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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之间双目对视。 萧濯感觉他心中那股想直接将殷殊鹤掐死在这里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刚才有个瞬间他也差点就那么做了。 殷殊鹤的脖颈那么细。 细到他一只手就能握住,轻而易举就能折断。 只要掐死他。 只要掐死他,前世他们之间的纠葛就能一笔勾销,就不会再有人惹他生气,就不会再听到从他那张漂亮的嘴里吐出来令他怒火中烧的话。 内心强烈地挣扎过后,萧濯静了片刻。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突然冷笑了一声将旁边的被子拿过来丢到殷殊鹤身上,将他整张脸都盖住以后,翻身下床。 “公公不愿意就算了。”萧濯面无表情道:“不必跟我演这出以退为进的戏码。” “就像你说的,我是皇子,天潢贵胄,想要什么样的人没有?” “既然你这么不情愿,”萧濯再次冷笑:“那我就去物色个别的娈宠,他肯定巴不得我说喜欢。” 说完,他阴沉着脸离开了这间屋子,没有再回头看殷殊鹤一眼。 第95章 第15章 司礼监要变天了。 万万没想到萧濯这么快从里面出来, 薛斐正准备上前行礼,就被萧濯脸上阴沉可怖的神色震住,萧濯直接上了马车:“去妓馆!” 薛斐猛地一怔, 迟疑道:“殿下?” “我说去妓馆, 没听到吗?”萧濯怒极反笑, 微笑着拍了拍他的脸颊:“给我找十个长相俊俏的小倌儿, 脱光了站成一排, 我倒是要看看, 他们究竟是愿还是不愿。” 跟在萧濯身边五年, 薛斐比任何人都清楚, 萧濯笑的时候比不笑的时候更可怕,额上瞬间渗出点点汗珠, 神情一凛, 抱拳应是后二话不说话驾车去了。 大启朝好男风的不是没有,但因为上不得台面,大都藏在暗地里, 因此有小倌儿的男风馆虽然有, 但并不算多, 而且绝大多数都挂着书院、茶社、戏院的牌子掩人耳目。 薛斐一边驾车一边在心中快速思索究竟是出了什么岔子,明明萧濯出宫时心情还算不错, 怎么进去不到一盏茶时间,跟殷公公说了几句话就怒成这样。 薛斐面上沉稳, 心中却忍不住有些发寒。 依他的了解,萧濯于情欲一事向来寡淡, 甚至称得上一句无情,偏偏对殷殊鹤动了念想,像入了魔似的。 今日两人不知为何起了冲突, 但若是自己真驾车带着萧濯去了那等见不得光的烟花柳巷,再找十个小倌儿站成一排......明日等萧濯气消了,怕是第一个发落的就是自己。 然而薛斐硬着头皮将马车停在一条胡同深处,却迟迟不见萧濯下来。 薛斐问:“殿下?” 就在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才听到萧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从马车里面传出来:“回宫。” “......”薛斐连忙垂首:“是,殿下。” 然而萧濯一晚上进出宫门两次,饶是动作隐秘,依然惹了旁人注意。 翌日一早,紫宸宫已经有几个皇子早早在殿门口等着了。二皇子萧弘眼中尽是幸灾乐祸,四皇子萧煜欲言又止,六皇子萧绥则像是很关心萧濯似的,先一步走上前来,压低了声音道:“七弟昨夜做什么去了,深夜出宫的事都传到父皇耳朵里了,可要提前想好说辞才是。” “六哥放心,”萧濯脸上表情不变,笑着说:“父皇疼我,应该不会怪罪。” 听见这话,六皇子萧绥眼神闪烁,二皇子萧弘则冷笑一声,唯有四皇子萧煜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艳羡。 进入紫宸宫首先闻到的就是浓郁的药味,因皇帝咳疾未愈,近半年来都药不离口,可不知怎么的,偏偏就是不见好,御医都接二连三被仗责了好几个。 萧濯一行人走上前的时候皇帝正坐在塌前被内侍伺候着喝药,看起来精神倒是不错,几个皇子齐齐请过安后,皇帝放下手中的药碗望向萧濯道:“听说你昨日夜里出宫去了?” 萧濯还没说话,就见萧弘笑着抢先道:“是啊,我也听闻昨日二更天时有人在宫外看见了七弟的马车,可那个时辰宫门已经下钥了......倒是稀奇,也不知道宫外什么事情引得七弟不顾宫规这么心急。” 二皇子萧弘的母妃虽然身份低微,但早些年也是得过皇帝宠爱的,在大皇子被禁足之后在朝堂上愈发活跃,更结了一门好亲事,有个得力的岳家,是竞争储君之位的得力人选之一。 可这两年他费尽心思办了几桩露脸的差事,皇帝不仅没有更加看重他,反而绕过他去宠爱萧濯这样一个在冷宫中住了十年的皇子。他不敢怨恨皇帝,但却将萧濯视作了自己的眼中钉和肉中刺,毕竟萧濯尚还没有入朝便受宠爱至此,若是有朝一日入朝参政,对他的威胁岂不更大? 因此,好不容易抓到萧濯的把柄,他自然不会放过。 “父皇莫怪,”萧濯心中冷笑,面上却犹豫了下,含糊道:“儿臣只是听说......百花巷那边有些平日里见不着的新鲜玩意儿,所以没忍住过去看看。” 萧弘没想到萧濯竟然直接承认了,眸中闪过一丝得色,准备继续添油加醋,萧绥却急声插话:“父皇息怒!七弟年幼无知,心性未定,许是一时不察被身边人拐带玩了些歪的斜的,定时一时糊涂......儿臣恳请父皇恕罪啊!” 萧煜见状犹豫了下也连忙跟着求情:“请父皇恕罪。” 萧濯冷眼看着这几个人演戏。 萧弘将他视作眼中钉,自然想趁机抓住他的把柄坑他一回,萧绥这个人虚伪,明明跟萧弘一样想要他死,却偏要装出一副兄友弟恭的模样,至于萧煜......也不知道阴狠毒辣的淑妃是怎么教出来这么一个心性怯懦,毫无主见的儿子。 上辈子殷殊鹤无非就是看中萧煜的这一点,才想着扶他上位。 只不过最后被自己搅了局。 重活一世还要装模作样应付这些,萧濯心中腻歪,却也不得不跪下来装出一副知错了的样子,低声道:“是儿臣胡闹,儿臣知错了,求父皇恕罪,儿臣认罚。” “确实胡闹!” 皇帝猛地把漱口用的茶盏拍在桌上,看着跪在地上的萧濯沉声斥道:“身为皇子,不好好读圣贤书,却去学那前汉董贤秽/乱之事!还深夜违反宫规出宫......简直混账!若是这消息传了出去,朝臣该如何看你?皇家的颜面还要不要了?!” 再一次听到前汉董贤的典故,萧濯眼中闪过一丝暗色。 强迫自己不去想昨晚的事,他上前一步拉住皇帝的手劝道:“父皇莫气,您怎么罚我都成,可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实在不行将我拖下去打二十大板?或者罚我到殿外去跪上一天一夜......只要您能消气,让我做什么都成。” 明明萧濯在冷宫待了十年,可这宫中这么多皇子,唯有他能用这种亲近的语气跟皇帝说话。 在场的几个皇子各有各的心思,尤其是萧弘,眼睁睁看着更是在暗地里咬碎了一口牙齿,愈发嫉恨。 果不其然。 听了他认错讨饶的话,皇帝很快就不像方才似的怒气滔天,沉着脸让他从地上起来,只将人训斥一通,要他罚抄《礼记》十遍,承诺再也不碰那些下九流的玩意儿,就将这件可大可小的事情揭了过去。 绕是萧弘心中不忿还有话说,也被皇帝用病中精神短,不耐烦看他们在旁边伺候的由头给挡了回去,诸位皇子只能跪安。 走到殿门外萧弘沉着脸看了萧濯一眼,二话不说走了,萧绥则再一次走上前来压低声音提醒萧濯:“父皇如此宠爱七弟,今日定是惹了二哥不喜,日后可要小心谨慎才是啊。” 萧濯“嗯”了一声,装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跟萧绥道谢。 四皇子萧煜还是那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想问萧濯如何能让父皇喜爱,却又问不出口,最终垂头丧气跟着萧绥一道走了。 萧濯站在台阶上看着他们的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等他面无表情收回目光,准备回广平苑的时候,迎面就看到一身深蓝色宦服,头戴宦帽的殷殊鹤从正前方走来。 殷殊鹤手里捧着一个盒子,想来应该是内阁送来的折子。 萧濯眸色瞬间暗沉下来,想要装作没看见他,殷殊鹤却在他面前停了下来,恭恭敬敬垂首行礼,说了声“见过七殿下”,礼数周到,无可挑剔。 从萧濯的角度能清晰看到他如玉的脸颊跟精致的鼻梁,在这阴沉沉的天气里依然像朵开得正盛的花。 只恨这朵花太过气人。 萧濯到现在想到昨晚的事还觉得自己眉头直跳,盯着殷殊鹤看了一会儿,冷笑一声直接挥袖走了。 回到广平苑的时候李德忠早早迎了上来,看着他的脸色吓了一跳:“哎呦,殿下这是怎么了?快......快坐下喝口茶。” 萧濯脸色依旧不好。 他自然不可能说自己在殷殊鹤那里受了气,只道因为昨日漏夜出宫,被人看到去了男风馆,消息传到了皇帝的耳朵里。 “这是怎么回事......”李德忠的心立刻提了起来,低声道:“是哪个黑心肝的往陛下耳朵里传的话?殿下出宫的事明明藏得那么严实,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岔子?!况且......您不是出宫去见殷公公吗,这事......” “是我。”萧濯面无表情回答道。 “......殿下?”李德忠吓了一跳,不明白了:“您这话是怎么说的?皇室子弟好男风虽不是什么新鲜事,可也不是什么体面的事,若是传了出去,岂不是影响您在朝中的名声?” 李德忠忍了又忍,还是苦道:“这要是万一一个不小心再闹得天下皆知,惹了皇上责罚倒是小事,来日您到了议亲的时候......哪里还寻得到一个得力的岳家。” 李德忠越想越急,脸色都白了。 萧濯则轻笑一声。 议亲?他这辈子都不可能议亲。 抬手拍了拍李德忠的肩膀,萧濯径自往书房走。 他昨日夜里出宫的事根本藏不了多久。 之所以将马车最后停在百花巷的事传出去,无非是用来遮掩他在那之前去过殷殊鹤那里的障眼法罢了。 萧弘跟萧绥以为这是能让他栽个大跟头的把柄,但其实这件事根本不关痛痒,就连皇帝今日的反应,萧濯也早就预料到了。 皇帝当初将他从冷宫接出来就是别有用心。 既然从来不曾真心疼爱过他,又如何会因为他不走正道而真的动怒?甚至于,他大概巴不得自己沉溺酒色,最好是连一丁点争权夺利的心思都不要有才最好, 一头病弱的狮子对权利的执着近乎于疯狂,他警惕着每一个对他可能造成威胁的儿子。 皇帝认为自己正值壮年,但这后宫里的皇子们却长得太快了。 可惜萧弘跟萧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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