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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是瞬间就慌了神。 他之前何曾经历过这种事! 他向来知道自己皮相绝佳,在宫闱之中见过腌臢龌龊的事也不少, 可万万没想到这种被人强迫, 做人脔幸的事有一日会落到自己头上。 什么筹谋什么算计全都没了, 殷殊鹤神色惊惶,面色发白, 几乎瞬间就想到了自己惯来藏在靴底的那把匕首。 若是他杀了萧濯...... 若是他杀了萧濯。 殷殊鹤攥紧手指,眼中迅速闪过一丝厌恶和阴沉之色, 有那么一瞬间想过要跟萧濯同归于尽,就算是死, 他也绝不能将自己的残缺之处袒露于旁人面前。 然而这个念头在心头闪过的瞬间,殷殊鹤又忽然想到了殷梨,他迅速冷静下来, 稳住心神换上一副恭敬的面孔抓住萧濯的手,急声道:“......殿下且慢!” “怎么,”萧濯说:“你不愿意?” “......”殷殊鹤在心里咬牙,暗骂萧濯是个畜生。 连一个阉人都要染指,难道还指望他欢天喜地跪下来谢恩不成?! 但心里这么想,面上自然不能表露出来,殷殊鹤定了定神,忽然冲萧濯露笑了一下:“奴才......奴才万分荣幸。能得殿下看中,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只不过您千金之躯,万一传了出去,奴才只怕......” 前世的殷殊鹤很少笑。 因此这会儿他突然冲着萧濯笑这一下,萧濯几乎被眼前人的模样晃了眼睛,不等殷殊鹤说完。掐着他腰身的手不自觉紧了一下,打断道:“再说一遍。” “......能够得您看中,奴才当然愿意。”既然决定豁出去了,殷殊鹤也没什么可犹豫的。 此刻他手上全无筹码,不论萧濯的真正目的是什么,眼下根本由不得他拒绝,他也根本没得选择。 虽然不知萧濯是怎么看出他跟常德益之间的龃龉,但他既然连殷梨的名字都查的清清楚楚,他也不需要在他面前表演对常德益的忠心。 若是真能借萧濯之力将殷梨从常德益那个老东西手里救出来,甚至找机会将他铲除,等自己坐上司礼监掌印之位......殷殊鹤不动声色眯了眯眼。 只要能往上爬。 只要能摆脱现如今这种卑躬屈膝,任人拿捏的日子......殷殊鹤攥紧手指,指甲狠狠掐入掌心,他面无表情在心里想,他不过是个太监,是个浑身尿骚味的阉人,既然如此,难道还怕被别人占了便宜?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只要他能忍,只要有朝一日他得了势...... 这样想着,殷殊鹤胸口起伏了几下,望向萧濯问:“只不过奴才斗胆,想问殿下方才所说的话可会当真?” 双目对视。 萧濯居高临下看着殷殊鹤。 他难道看不穿殷殊鹤是在跟他曲意逢迎吗? 但即使是做戏,这辈子能从他的督公嘴里说出这等软话已经让他足够满足。 因为殷殊鹤那张殷红的嘴唇一张一合,就连哄骗人的样子都那么令人着迷。 果然。 他是这个世上最了解殷殊鹤的人。 他的督公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只要能够往上爬,他什么都可以舍弃。 想到这辈子殷殊鹤会乖乖听他的话,任他拿捏,萧濯就感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胸口汹涌翻腾,心头火热,连灵魂都在震颤,刚才想直接将人吞吃入腹的念头莫名拐了个弯,继而衍生出另外一种让他兴奋不已的渴望。 他在想,前世殷殊鹤跟他之间从来都是交易。 这辈子重新来过,他的督公有没有可能也喜欢上他? “自然当真......”萧濯掐着殷殊鹤的腰身,低声道:“常德益处处依仗你,却也忌惮你,生怕有朝一日养虎为患,威胁到他的地位,我派暗卫去将你妹妹救出来妥善安置,保证连一丁点消息都传不出来,让你安安心心腾出手去跟他斗法。” “只要他察觉不到任何异样,扳倒区区一个常德益,”萧濯说:“对公公来说,应该易如反掌吧?” 殷殊鹤心头猛地一跳。 他看着萧濯问:“殿下想要的,应该不止是奴才吧?” “公公想多了......” 萧濯发现自己果真犯贱,殷殊鹤若是像上辈子一样激烈反抗,他肯定会毫不犹豫用强,殷殊鹤好好跟他说话了,他反倒又舍不得了,“我哪有别的图谋。” 爱不释手地用指腹摩挲过殷殊鹤冷白如玉的侧脸,萧濯看着他的眼睛道:“难道就不能是我喜欢公公,想亲近公公,或者疼疼公公?” “......”这世上有谁会喜欢一个浑身尿骚味的阉人? 他在心中冷笑,但面上却慢慢说:“......奴才不胜惶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报答才好。” “报答?”萧濯不受控制重新将人揽在怀里,低头在他耳畔亲了一下:“我不是说了吗,我喜欢公公,我想要公公,你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拿自己报答就好。” 萧濯的嘴唇很烫。 此刻在殷殊鹤耳垂处似有若无地蹭来蹭去,那种从未体验过的粗糙又湿热的感觉,让殷殊鹤骤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有一种说不清道明的感觉转瞬即逝. 他强忍着不动,一字一顿道:“只要殿下说话算话......保我妹妹平安无事,奴才定然心甘情愿任由殿下驱使,为殿下肝脑涂地。” 绕是早就知道殷梨对殷殊鹤的重要性,此刻萧濯看着他强忍着厌恶在他怀里微微打颤的样子还是有一股戾气跟不满不受控制升腾起来。 心甘情愿,任他驱使,肝脑涂地。 上辈子狠心刺他的那一刀有多少是为了护着那个一年到头都见不了几回的妹妹? 没有反省上辈子是他做错在先,萧濯忽然松开了殷殊鹤,眯了眯眼睛冷淡道:“那不如公公现在就证明一下。” “......” 殷殊鹤不知道萧濯为什么比常德益还喜怒无常,在心中暗骂他是个疯子,面上却恭恭敬敬低声问:“殿下想让奴才证明什么?” 萧濯又笑了,他居高临下看着殷殊鹤轻声说:“告诉公公一个秘密......早在你今日来广平苑之前,我就已经吩咐手下暗卫出发了,换句话说,算算脚程,应该要不了十日,你就能收到殷梨平安无事的消息。” “相信公公在宫中多年,就算常德益多有戒备,应该也拉拢了一批自己的心腹吧?到时候我把人安置好了,剩下的事都交由公公处理,后续我绝不插手。”萧濯说:“我的诚意已经拿出来了......至于公公的诚意嘛。” 萧濯直截了当:“我要你现在把衣服脱了。” 殷殊鹤瞬间攥紧了手指,脊背发寒:“......殿下......殿下能不能给奴才一些准备时间?” “奴才卑贱之躯,便是伺候殿下,也该沐浴更衣......” 萧濯居然真的准备跟他这样一个阉人发生点什么。 殷殊鹤觉得荒谬之极同时再次觉得萧濯疯了,他暗恨自己之前在司礼监时没有多加留意这个惯会藏拙的皇子,更恨自己当下无力反抗时撞到了萧濯手里。 但他既已经跟萧濯做了交易......殷殊鹤面色发白,想到要在旁人面前袒露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微微发抖。 萧濯冷眼看着殷殊鹤的表情变化,心中充满恶意地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不过是脱个衣裳就受不住了? 那以后他做些更过分的该怎么办? 别说赤身裸/体,前世他跟殷殊鹤在暗处厮混时什么事没做过? 到后面殷殊鹤被他操熟了,从惊慌失措坚决不许点灯,到后面即便青天白日、在书房、在汤池、在马车也可以失神地将身体打开,在他面前完全袒露。 重活一世,萧濯觉得自己有的是耐心。 前世都能做到的事,没道理这辈子做不到,甚至他一定可以比前世做得更好。 “公公方才还说心甘情愿,”他眯着眼睛,拖长了尾音似笑非笑道:“莫不是都在骗我?” “再说了,”萧濯掐着殷殊鹤的下巴,抵着他的鼻尖道:“为什么要沐浴更衣?公公是想现在就跟我做点什么吗?” “太急了。” “......”突然就被冠上一顶太急的帽子,殷殊鹤羞恼之余,心中暗恨,恨不得将萧濯像那些曾经被他折磨致死的犯人一样拖去喂狗。 他勉强笑了一下,看着萧濯问:“那不知殿下要奴才脱衣服是想做什么?” “奴才是个阉人,下身残缺,平日里连自己都不愿多看,”殷殊鹤竭力忍着屈辱定了定神,毫不留情揭开自己的疮疤,低声道:“只是怕脱光衣服会污了殿下的眼睛......” 萧濯再一次觉得自己是真犯贱。 明明殷殊鹤现在的样子极其柔顺,好言好语,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服软,他却又觉得看不顺眼了,好像浑身上下哪哪都不舒服,只想将他的这般委曲求全的假面撕开,逼迫他露出真正冷漠无情凌厉凶狠的样子。 因着这种感觉,他的心气愈发不顺,脸色也愈发阴沉,眉间阴鸷,冷冷看着殷殊鹤催促:“快脱!” “公公若是继续推三阻四,那就不要怪我反悔了。” 殷殊鹤这次是真正意识到危险。 他控制不住想到那名叫环儿的宫女,她被送到常德益床上时是什么心情?她抵死不从时又用了多大勇气? 他亲自带人将她按进湖中溺死......可不过一日工夫,任人宰割的人就变成了他自己。 殷殊鹤脸色苍白如纸,在极大的抵触跟厌恶的情绪之中,他整个人都晃了一下,呼吸不自觉变急促,面色也开始变得潮红。 万万没想到会在这种关键时刻犯病。 殷殊鹤咬了咬舌尖强迫自己保持清醒,指尖微颤碰到衣领,在胸口剧烈起伏之间横了横心,在萧濯面前把深蓝色的宦官外袍脱了下来。 萧濯目光陡然变深。 他眼神露骨地盯着殷殊鹤,似乎极满意自己眼前看到的:“还有呢,中衣为什么不脱?” “殿下......”殷殊鹤强忍着屈辱错开视线,他觉得透不过气来,嘴唇微微颤抖。 萧濯向来喜欢这种感觉。 他喜欢殷殊鹤被他逼到极致,茫然无助只能在他手中颤抖的模样。 可惜了上辈子从来都只有在床榻上使了手段才能看到。 没想到这辈子重来一次,只是让他的督公脱个衣裳就能把人逼到这种地步。 他觉得自己真是矛盾。 不过就当是报复吧,报复上辈子殷殊鹤面无表情刺进他胸腹那锥心刺骨的一刀,报复他对他这个枕边人心狠手辣,连半分留手也无。 这样想着,萧濯明知道殷殊鹤已经犯病了,依然面无表情欣赏了一会儿他面色青白,冷汗涔涔呼吸不太过来的样子。 狼狈的过分,却愈发地勾人。 殷殊鹤此刻头昏脑胀,额发也被冷汗浸湿,根本不知道萧濯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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