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便宜么?怎么一到这时候就跟个纸老虎似的?” 倘若上回没有不留后路地将他扑倒, 并且大放厥词,她还能装装懵懂乖顺的小白兔,可她什么成分都已经被人家看清楚了,好像怎么做都显得欲拒还迎。 「要不干脆从了他算了?」 「梦里大家都那么快活,你不也一直很想体验吗?说不准太子殿下更大、更厉害呢?」 「你不也挺馋的吗,支棱起来呀!别让人看轻了你!」 思及此,云葵咬咬牙,鲤鱼打挺般地挺起胸脯,狠狠地撞了下他的胸肌。 太子:“……” 可也就是这一撞,身前似乎察觉到一处异样,几近清晰地朝她小腹打了一棍。 待意识到那是什么后,她整张脸瞬间红透。 「这动静也太大了吧!」 「听闻男人鼻梁越挺,越是天赋异禀,好、好像是真的……」 头顶传来一声闷笑。 少女水光潋滟的杏眸眨了眨,目光交错,他头往下一低,云葵立刻手比脑子快,下意识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 太子沉沉凝视她一会儿,却并未拿开她的手,墨眸缓缓下移,温凉的唇瓣缓缓落在那莹白锁骨之下,小衣几乎包裹不住的绵软处。 云葵根本没想到他会吻这里,身体因那麻酥酥的触感剧烈颤动了一下。 唇边贴着温香雪腻,太子忽然惩罚性地在那锁骨之下狠狠咬了一口。 云葵痛得泪光闪烁,连耳根都红透,捂着嘴唇的小手才拿开来,想要推开他,男人的薄唇却猝不及防覆上来,堵住了她的呼吸。 经历过前几次,云葵本以为自己有了经验,可以更加坦然地面对,没成想身子还是不受控制地发软、轻颤,心乱如麻。 手掌无处安放,摸索着去寻找一个支撑,最后轻轻地覆在他后腰,慢慢地搂住了。 「好、好腰。」 少女纤细的手臂像那小衣上娇娆袅娜的枝蔓延伸出来,紧紧地缠住他的身。 男人的呼吸愈发沉重,那吻也从刚开始的浅尝辄止慢慢深入,到几乎席卷她的整个口腔。 云葵很怕会像第一次那样难受,也开始颤巍巍地主动回应着他。 唇舌相触,他的吻湿润滚烫,灼热的气息包裹着她,像在她的皮肉血液里炸开无数的火星,那些火星又在看不见摸不着的地方,似蝴蝶一般翩翩而起,托着她的身子,缓缓坠入温软的云层里。 「大佬的吻技好像……突然进步了。」 「呜呜呜!」 …… 坤宁宫。 今日是后宫妃嫔向皇后请安的日子,由于淳明帝后宫佳丽众多,除去日常称病不出的几个,其余众人来一趟也是浩浩荡荡。 各宫妃嫔本该日日向皇后请安,皇后不愿见她们,却为了展示自己宽容大度的后宫之主风范,改为五日一请安,倒也赢了个温良敦睦的美名。 妃嫔三五成群,陆陆续续地进殿,请安之后再按位份从高到低依次入座。 前日太子在永延殿那一出闹得太大,众人多多少少有所耳,原来年初乾元台祭祀一案竟是辰王的心腹太监动的手,眼下人已被带进东宫不知死活。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不好在明面上议论,可心里也知道,此事十有八九就是辰王动的手,趁太子出征在外,将他的心腹赶出东宫,可不就能往东宫安排自己人了么。 不过这是太子与辰王之间的斗争,众人看看便罢,不会在皇后跟前发表任何意见,否则岂不是自找不快。 众人大多还是以皇后马首是瞻,眼下太子在前,皇后还有两位嫡子,是以哪怕淳明帝子嗣颇丰,也暂且无人觊觎储君之位。 妃嫔争宠,无非是为家族、为子嗣、为自己,可她们还不确定淳明帝和太子谁能笑到最后,此时冒头也无济于事。 且淳明帝向来雨露均沾,只要规矩本分的,哪怕家世和姿色稍逊一筹,也能承君王雨露,不会被远远地冷落着,因此后宫虽百花娇艳,这些年来倒也相安无事。 后宫选秀,一来是淳明帝拉拢世家大族的必要手段,二来也是为了延绵子嗣,皇后深知这一点,却并不影响她对这些妃嫔的厌恶。 一方面是妒忌,原本属于她的荣宠被分摊给这么多人,回 回请安的动静恨不得比皇帝上朝还大,这叫她如何能忍! 另一方面也是因为这些年与太子斗智斗勇,她一次次失败,一次次心灰意冷,自己的儿子至今不能名正言顺地上位,如今还被太子查出当日祭品病死的真相,狠狠打了辰王一巴掌!后宫众人恐怕早就抱着吃瓜看戏的心情坐山观虎斗了! 一想到将来淳明帝坐稳江山,这些人又能坐享其成,到时说不准还会对皇位蠢蠢欲动,皇后心中的愠怒就压不下去。 当然,心中厌烦是一回事,面上还要表现得一团和气。 皇后越过前面几名妃子往后看去,目光最终落在一个面容略显苍白的女子身上。 “玉嫔,九皇子这几日如何了?” 玉嫔闻言起身,上前盈盈施了一礼,原先明媚姣丽的人儿此刻眼眸泛红,嗓音还有些沙哑:“回娘娘的话,寿儿身上的伤都已结痂了,只是手臂还疼得厉害,日日都哭。” 皇后并不心疼旁人的儿子,甚至觉得老九早该教训,皇帝就是平日太过纵容,玉嫔也恃宠而骄,才让九皇子任性妄为口无遮拦,给了太子可乘之机,更让皇帝在朝臣面前落了脸面! 皇后不骂她就不错了,肃色叮嘱道:“这回吃过教训,往后要更加谨言慎行才是。” 玉嫔咬咬唇,俯身应是。 皇后最不喜欢的就是玉嫔,小门小户出身,却生了副狐媚模样,勾得侄儿谢怀川为她神魂颠倒,险些与家中决裂。 当初若非她百般相劝,侄儿也不会肯回头,心甘情愿娶了令国公的孙女。 这玉家本该歇了心思,未曾想竟抱着攀龙附凤的心思把女儿送进后宫当秀女,如今与她服侍同一个男人! 她不知侄儿如何作想,她自己心里是很不痛快,可越是不痛快,越不能表现在脸上,否则让皇帝知道他的宠妃曾与谢家订过亲,两人还曾经情投意合,玉嫔失宠也就罢了,恐怕还要连累了谢家! 妃嫔们请过安,在坤宁宫说会儿话,皇后便让她们回去了。 玉嫔面容惨淡地走在人群中,却意外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四目相对,玉嫔立即垂下头,心脏不可抑制地跳动起来。 宫道旁,宁德侯世子谢怀川看她一眼,强抑着眷恋的情绪,最终还是移开了目光。 他不能去宝华殿,不能见九皇子,特意选在这时入宫拜见皇后,就是知道众位妃嫔今日会来坤宁宫请安,兴许能够远远地见她一面。 可是见到了,看到她那副失魂落魄苍白可怜的模样,谢怀川心内还是涌起了巨大的痛楚。 “姑母。” 迈入大殿,谢怀川朝皇后躬身施礼。 皇后见到他来,微微蹙起了眉头,玉嫔前脚刚走,他后脚就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他的私心。 待屏退众人,皇后才要发问,谢怀川却率先开了口:“姑母的秘药可有给出去?” 他转移了话题,皇后只好暂不计较,摇摇头道:“给是给了,只是她胆小怕事,又或者是没有寻到机会,至今还未给太子服下。” 有些事,皇后不好明面上与皇帝商量,一些禁药、毒药也不放心经旁人的手,多是交给侄儿来办。 他是老二与老六的表兄,是自家人,谢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如今已站在大昭权势顶端二十年,谁也不愿从云端坠落,成为旁人脚下尘泥,所以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扳倒太子,扶持辰王入主东宫。 谢怀川略一思索,“如今东宫仅剩一名侍寝宫女,姑母给的可是她?” “正是,”皇后问道,“可有什么问题?” 谢怀川便将七日散一事如实说了,“她自己没有办法解毒,只能是太子命何百龄给了她解药。” 皇后脸色微微泛白,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帕子,“你是说,太子明知她被人下过毒,还费心费力救了她?” 谢怀川颔首:“是。” “这臭丫头当真有几分了得,竟哄得太子出手相救。”想到一事,皇后忽然慌了神,“那本宫给她的秘药……她该不会已经上交出去了吧?” 谢怀川面色微沉:“有可能。” 皇后手指微微颤抖,后背都出了层冷汗:“这该如何是好?” 谢怀川忙道:“姑母不必过分忧心,太子既然未曾上门逼问,兴许是那丫鬟还未向太子坦白此事,讨好了太子却得罪了姑母,于她而言又有何好处呢?再者,她还不知那秘药究竟是何物,眼下太子又宠着她,所以并不急于用药,待将来东宫进了新人,有了太子妃,而她失去宠爱之时,自会使用的。” 皇后急道:“本宫如何等得了那一日!” 如今太子回京,前脚肃清东宫,将那些怀有二心的宫人该杀的杀,该驱逐的驱逐,如今又是惩治九皇子,又是查出了辰王陷害曹元禄的真相,下一个只怕就要对付她与皇帝了! 谢怀川道:“姑母莫急,除夕宫宴近在眼前,太子到时必会前来赴宴,侄儿倒有一计。” 想起玉嫔憔悴的容颜,想起被太子折磨得病怏怏的九皇子,谢怀川沉沉吐出口浊气,幽黑眼底翻腾着几近暴怒的杀意。 …… 用过早膳,太子前往崇明殿与属官商议政事,云葵依旧到后罩房跟燕嬷嬷学习梳头。 燕嬷嬷眼尖,一眼便瞧出她与昨日来时的微妙变化。 昨日来见她时还怯怯弱弱的,今日却是一股明媚动人的少女羞态,尤其是脸色,虽只薄施粉黛,双颊却色若海棠,嫣红的唇瓣宛若熟透的樱桃,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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