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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他。 可此刻,她也有些不确定了。 他是不知道阿娘怀了她,又因形势所迫, 才没能及时找来,倘若知道, 他会三书六礼迎娶阿娘, 会真心实意喜爱阿娘吗? 如今知晓还有她的存在, 他会不会愧疚,会想认回这个女儿吗? 还是说, 见她如今在东宫过得不错, 甚至有望当上娘娘,他为了加官进爵,这才巴巴地赶过来认亲? 如果是后者, 她同样不会认这个父亲。 她与殿下,彼此的感情都很可贵,她没有家世背景的支撑,也没有大家闺秀的才名, 唯一拿的出手的便是为他缓解头疾的本事,最重要的是,心底那份纯粹的喜欢。 倘若她有一个不堪的父亲,她宁可不去认这个有名无实的爹, 也不会让他踩着自己往上爬,破坏她与殿下之间的这份纯粹。 太子立在殿外,静静听完她的心声,唇边扬起一抹微不可察的弧度。 还想再听听她心里如何想他,倏忽听到里头一声轻微的痛呼,他眉头一紧,立刻疾步进殿,见她手里抱着绣筐,忙问:“怎么回事?” 云葵把手指含进口中吮了吮,小声回道:“没事,被针扎了手。” 太子三两步走到她跟前,捧起她受伤的手指,凑近细细查看,才发现那纤纤细指上戳了好几个洞眼。 他拧紧眉头,指腹轻轻摩挲那几处,又冷冷瞥眼她手里雪白的寝衣,“不擅针线就别做了,孤差你这一件寝衣?” 云葵闷声嘀咕:“殿下是不差寝衣,只要您发话,全京城的姑娘都愿意给殿下做寝衣,我且排着队吧。” 太子嗤笑一声,捏她的脸蛋:“从哪儿学的这些话?” 云葵手里捏着针线,笨拙地穿进穿出。 太子从案几上取来金疮药,云葵便眼睁睁看着他半跪在她身前,皱着眉头替她抹药。 她有点不习惯看到他放低的姿态,想要缩回手,却被他紧紧地握住了。 她抿抿唇,看着手指上几乎已经愈合的针眼,讪讪道:“殿下是不是从没见过这么小的伤?” 太子道:“见过。” 他意味深长地抬眸看她一眼,视线缓缓下移,落在她胸前的绵软。 云葵霎时涨红了脸:“……” 「我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这里可日日都有他的牙印,牙印也算轻伤吧……」 上过药,太子沉默片刻,喉结轻滚:“这寝衣要做到何时?” 云葵道:“我手艺不精,得琢磨琢磨,最起码也要十天半月吧。” 太子:“今日先别做了。” 他把绣筐扔到一边,将人打横抱起来,云葵吓得赶忙环住他脖颈,“殿下,你……你容我歇歇吧,我还涨着呢……” 太子道:“每个月不都给你歇满七日了。” 云葵:“……那不是因为癸水么。” 太子一本正经道:“那镇店之宝上说了,这几日是你最想要的时候。” 云葵脸颊通红,声音弱下去:“这,也不是所有人都这样吧。” 她都不知如何反驳,人已被他压在了榻上。 太子从裙下探进去摩挲片刻,指尖便有温流涌动,他轻笑一声,故意用指腹晶莹捻了捻她的唇瓣,“看来书上说得不错,你确实是这个体质。” 不等她再挣扎,密密的吻已经不容置疑地落在她的脸颊、脖颈。 很快她便有所察觉,这几日果然不同寻常,只是被他要得麻木了,第一反应便是抗拒,可当那滚烫压下来,彼此体肤相触,她还是忍不住瘫软了身子,下意识地迎合接纳。 可男人恶劣得很,偏偏选在她不上不下的时候,问她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 “你素日都喊过我什么?喊来听听。” 云葵双蹆被他抬了起来,脑海中还混沌着,没听明白他的意思,“喊……殿下?” 太子:“还有呢?” 她还喊过他什么?记忆胡乱地拼凑起来,她灵机一动:“大、大佬?” 话音方落,立刻挨了狠狠一下,云葵紧紧咬着唇,也没能抑制住那溢出喉咙的声音。 她欲哭无泪,急忙伸手去推他,“你先别急,我再仔细想想……那是,祖宗?” 明显还不是他想要的答案,这一下几乎頂到最深,她的眼泪瞬间飙了出来,“我也没喊过别的呀……” 太子仍是不肯罢休,“再想。” 云葵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一边攥着被褥竭力忍耐,一边在脑海中搜刮着曾经的记忆,最后不确定地张张口:“太子,太子哥哥?” 细细软软的嗓音,仿佛轻柔的羽毛在心口一下下地撩拨。 他俯身在她唇上吻了吻,嗓音微微发哑:“往后可以在床上这么叫,但还是不对。” 该夸得夸,该罚的还得罚。 云葵紧紧攥着手指,浑身发颤,“萧……” “贵”字的嘴型已经做了一半,还是硬生生被她憋了回去,这人好像最听不得那个称呼,甚至觉得喊他全名都比这好一些。 她忍着颤,轻声开口:“萧……祈安?” 男人呼吸渐沉,漆黑的凤眸中藏着炽烈的火,仿佛能将人燃烧殆尽。 “孤的名字你可以随意称呼,不过孤现在要的不是这个。” 云葵在一浪接一浪的冲击下彻底迷茫了。 太子适时提醒她:“孤在外面是如何唤你的?” 云葵终于想起平州昌乐街上他说的那句“夫人”,沾了泪珠的眼睫轻轻颤动着。 「 他想听的是……夫君?」 脑海中忽然想起那晚,她同他推心置腹坦白心迹,的的确确是说过这么一句—— “如若殿下只是小小官吏、贩夫走卒,您在外面喊我一声夫人,我也可以欢欢喜喜地唤您夫君。” 分心之际,男人又是一阵猛烈的撞击,云葵咬牙回过神,“殿下想听这个?” 太子眸色沉沉地盯着她。 云葵偏过头,想要错开他的目光,却又被他强势掰回来,被迫与他对视。 她仍是低低垂着眼,咬唇道:“我不敢……殿下别逼我了。” 太子沉声问道:“为何不敢?” 云葵不知该如何作答,默了半晌才道:“殿下贵为储君,岂是寻常女子的丈夫?将来少不得三宫六院,我怎可一人霸占殿下。” 太子皱眉:“孤何时说过要三宫六院了?” 云葵更不敢想了,“殿下自己就是独苗,再不充实后宫,绵延子嗣,大臣们不会肯罢休的。” 太子滚了滚喉咙,嗓音沙哑:“你就不想替孤生孩子?” 「想归想,那也得有得生啊,你日日耕耘,这不是还没有动静……」 云葵讪讪看他一眼,知道他听到了。 太子暗暗咬牙,“你的意思是,孤做得还是不够多。” 云葵保证自己绝无此意,立刻道:“孩子也要看缘分的,你看宁德侯世子,还有我、我爹娘……但是也有人是耕耘得再多也无济于事的,不是说你哦,我是说有些人……” 话未说完,人就被强势翻了面,她哭哭唧唧攥着被,后悔不迭。 太子眸色沉沉,心中亦是郁塞,最后试了些镇店之宝上的手段。 她被舌尖頂着,哭得梨花带雨,浑身都在发抖,更是从未想过,他竟然愿意对她如此。 “殿下别逼我了!我是宁死不屈的……” 「我是很容易就屈服的呜呜呜……」 「不就是喊夫君吗……我的心里喊也是一样的,您听见就行了……」 太子抬起头,薄唇上沾染了她的东西,依旧不肯轻易放过。 “心里喊算什么,你就这么敷衍孤?” 云葵浑身哆嗦得厉害,实在受不住他来回的舔吮,最后几乎揉破身下的云锦,哭着喊道:“殿下夫君……” 太子:“前面两字不要。” 云葵紧紧咬着唇,嗓音里带着哭腔,低得不能再低:“夫君……” 太子深深一叹,起身揉揉她的脸颊,往她手上塞了张巾帕,“乖,替孤擦脸。” 云葵满脸烧得通红,忍着难为情,一点点替他擦拭干净脸上的水痕,心中五味杂陈,“殿下欺负人……” 太子轻笑:“让你喊夫君就是欺负人了?” 云葵愤愤道:“你这是对我严刑逼供。” 太子捻了捻唇上的水渍,“孤可不会对犯人如此。” 云葵别过脸,还在小声抗拒:“真的不能喊,这是大逆不道。” 太子道:“孤就是这世间的道。” 云葵:“……” 太子捏住她命运的后脖颈,“记住这声称呼,往后孤还要听。” 云葵只能乖乖地点头,“哦。” 这一晚被他连番折腾,最后直接趴在他胸肌上睡着了。 深夜。 一道鬼魅般的黑影潜入养心殿。 淳明帝靠在龙椅上闭目养神。 这一年来朝堂风云令他心力交瘁,苦心经营起来的势力竟如大厦倾颓,给予重用的心腹大臣也接连出事,他如今年近不惑,只感身心俱疲,便是今夜召幸的两个绝色美人,也让他有心无力。 卢槭悄无声息地进殿,跪在淳明帝面前:“陛下,事情都办妥了。” 淳明帝缓缓攥紧双拳,面露戾色:“那些香毒当真能令太子发狂失控,爆体而亡?” 卢槭颔首:“香毒混在浴佛香水中了无痕迹,便是般若寺的高僧也闻不出任何端倪,对太子的头疾却是致命。微臣有九成把握,只要太子在法会现场,必会头疾发作,在朝臣与宗室面前冲撞神佛,失态杀人,即便他自己不因疯魔而死,锦衣卫也可以驱魔除祟、还佛家清净为由当场诛杀太子。” 淳明帝沉声道:“朕就再信你一回,此事绝不可再出纰漏!” 卢槭当即拱手应下。 四月初八,浴佛节。 太子吩咐膳房给她做了碗长寿面,看着她吃完,才道:“今日你与孤一同前往般若寺。” 云葵才要开口询问,便又听他道:“他也会随御驾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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