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前云葵姑娘给您喂药的,就是这羊肠衣。” 眼看着自家殿下变了脸色,他赶忙道:“姑娘先前在膳房打杂,自然不知此物可另作他用。此物一般用在妇人生产后一两年,或者不急着要孩子的。眼下看来,殿下并不需要。” 太子想到那羊肠衣被她拿来喂药,神色复杂地移开目光,“先搁着吧。” 云葵记住了几个姿势,便回来替太子更衣就寝。 太子张开双臂,任由她褪下衣袍,耳边却只听到她心里叽里咕噜地背动作。 「面上仰躺,屈蹆高舉,担于雙肩,女陰开舒,八淺二深……」 太子眸色漆黑,呼吸渐沉,却也不好训斥,毕竟她也只是在心里想想。 外袍褪下,只剩一件月白中衣,云葵驾轻就熟地探进去,掀开衣襟,那三寸余长的伤口已经长好了粉嫩的新肉,指尖拂过,肌肉微微地绷紧,原本流畅分明的线条也愈发深刻清晰。 她喜欢这样,尤其是知道太子殿下不禁碰,一碰就绷紧,她就更有种调戏良家子的窃喜。 何况太子殿下已经不似先前那般藏着掖着,想来是习以为常了,又或许平日里亲亲抱抱多少有了感情,她偶尔动手动脚,他也不再动辄发怒。 云葵弯起唇角,抬眼瞧他,“殿下的伤恢复得很快,想来能够行动自如了。” 她不说这一句,心思也昭然若揭。 云葵看到那寝衣之下隐隐抬头的小殿下,正疑心自己是不是看错了,腰身骤然一紧,再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被他打横抱起。 帷幔落下,掩住殿内大半的烛光。 男人的薄唇覆下来,沿着那柔软湿润的唇瓣慢条斯理地咬磨,引得她一阵轻-颤,脑海中几度懵怔空白。 她紧紧攥着手底的褥子,清晰地感受到男人滚烫的呼吸落在心口,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她怕痒,难受,却被他紧紧地扣在身下,乱动不得。 她知道这是在做准备了。 那位通政使沈大人最擅长这块领域,每每都让沈夫人意乱-情-迷,难以自拔。 云葵甚至觉得,太子殿下是不是跟沈大人取过经?她能感受到那份刻意压制的躁动与渴望,却难得见他如此耐心,亲吻,摩挲,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深深颤-栗。 缓缓找回意识,她又开始默记方才的口诀,生怕待会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 可才默念两句,男人的呼吸陡然一沉,在她的月要肉上重重咬了一口,痛得云葵忍不住屈起了蹆。 太子眸光深暗,打量那位置,起身去取了东西。 突如其来的温热触感,激得她浑身一颤,不知道他涂抹了什么,她觉得自己好像睡在水床上,像一片轻薄的花瓣沉沉浮浮。 太子自幼习武,绝非京中那些世家公子哥们的花拳绣腿,而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对决。 一杆长枪如蛟龙出海,使得虎虎生威,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千钧之力,劈波斩浪,开天裂地,落汗成雨,酣畅淋漓。 出招之时,也有高人从旁指点,虽然这高人自己也烂泥扶不上墙,但理论知识还算充沛,他有不妥之处,便能听到她在心里嗷嗷叫唤,这不可那不可,他敷衍着听,偶尔根据她的表情小作调整,到底也餍足了一把。 云葵满脸泪水,脸颊通红,把脑袋深深地埋进被子里。 难以形容的感觉,她就像一口井,被人挖啊挖啊,终于在地底下挖出了清澈的水源。 是值得高兴的,挖井的过程虽然伴随着急切和痛苦,但也有许多难以言喻的痛快。 迷迷糊糊间,听到他说:“这位村民,想不想尝尝你们村井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地就着他的手指尝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毕竟自己也耗费了莫大的心力,竟觉得那井水很是甘甜。 可当她意识慢慢回笼,再回过头来细细斟酌他方才的那句话,她仿佛被冷风吹透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 井水? 他怎么知道她在想什么! 她满腹狐疑地盯着他,“殿下,你……” 男人眼里沉沉的慾望消散了些,不以为意地掠她一眼,嗓音微哑:“怎么?” 云葵深度怀疑,这人怕是有什么读心的功能,怎么回回都能轻而易举地看穿她的心思。 她紧紧盯着他的表情,在心里默念:「你无敌大。」 男人置若罔闻,神态自若。 云葵不信邪,又在心里道:「骗你的,你小,你最小!」 太子抬手一把掀起床褥,云葵惊呼一声,险些从床上飞起来。 男人面无表情地将染了脏污的床褥扔进火炉,烧了。 云葵:“……” 两个宫女轻手轻脚进来收拾,谁也不敢问那今日新铺的那寸锦寸金的云锦床褥怎么就烧成了灰。 清洗过后,云葵仍觉得四肢无力,尤其是腰下酸得厉害,她抱着新铺的被褥把自己包裹起来,本来都要睡了,食髓知味的男人却又不依不饶地靠了上来。 太子喉咙滚了滚:“你那几句口诀,不是还有些没用过?” 云葵:!!! 第55章 第 55 章 太子殿下恃宠而骄 云葵觉得这很不对劲。 他说到“井水”的时候, 她就已经深度怀疑,此刻又听到他说“口诀”,她便更是疑惑。 他怎知她方才一直在心里默念口诀! 还没等她开口问个明白, 男人已经沿着她耳侧细细吻下来。 她痒得缩起肩膀,试图推开他,“殿下,你是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太子面色沉沉:“你的心思很难猜吗?” 云葵又开始怀疑自己了。 毕竟读心术玄之又玄,只在她看的一些志怪话本里出现过,若非方才接二连三地对上, 她根本不会往这方面想。 他若真有什么读心术,那她以前在心里对他的各种唐突冒犯, 他岂不是早就听到了? 从见到太子的第一眼, 她就开始肖想他的身子, 共寝时脑海中几乎都在玩弄他的胸肌,侍浴时更不用说了, 依照她心里的想法, 能把他从头到脚吃干抹净,连骨头都不剩…… 她知道自己什么德行,如果心里的想法付诸实际, 太子都不是太子,而是她——大昭女帝葵花帝最宠爱的萧贵妃!为何不封后呢,那是怕他恃宠而骄…… 太子:“……” 这句他倒是头一次听。 她不光时常在心里自称朕,还怕他恃宠而骄, 只给封个妃位。 好,很好。 他生生压抑着心底的愠怒,可指节却没能控制住力道,在那绵软的雪团上发狠地捏了下, 云葵当即咬紧了下唇。 “殿下?!” 太子沉声提醒她:“专心。” 男人温热的气息拂在耳畔,云葵竟然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她让自己静下心来,自欺欺人地往好处想,其实根本没有读心术一说吧,否则太子重伤苏醒的当晚,就能以腹诽之罪把她拖出去乱棍打死,岂会留着她的小命至今? 就是太子殿下太聪明,或者她方才神魂颠倒之时,不小心说漏嘴,被他听到了! 对,一定是这样。 可她还是不确定,又用试探的口吻问道:“殿下,您怎知我心里记的那几句口诀?” 太子忽然不打算承认了,想听听她到底能胆大妄为到何种程度,还有,在他面前那些吹捧谄媚之言到底掺了几分真假。 他改口道:“你上元夜买了什么书,当真以为孤不知道?” 云葵霎时脸热,下意识否认:“那是店掌柜见我买得多,送给我的……说不定是拿错了!对,肯定是拿错了。” 太子冷笑:“这几日你翻了多少遍,又是如何钻研的,孤可以装聋作哑,但不会一无所知。” 云葵越发困惑了,难不成她平日看的时候,还读出声来了?不会吧! 男人没容她继续往下想,又揽住她月要身,开始新一轮的疾风骤雨。 云葵从侧躺被他逼成俯身,被大浪不断推向床头,又被他握住双蹆狠狠拖拽回去,在那猛烈的冲击之下几乎瞳孔失焦,全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哪还顾得上什么心声。 什么镇店之宝,什么秘诀,通通不够用了。 等到她精疲力尽,以为自己终于能休息的时候,这人竟又缠上来,抬起了她的蹆。 云葵彻底不行了,随着他狠力的动作颠颠荡荡,断断续续凑不出一 句完整的话,连哭声都变了调,眸中水光盈盈,哀哀地求饶。 可是根本没有用,他只有一句话:“多试几次,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她甚至觉得,他不光想要,还尤其发狠,像是一种带着怒意的惩罚,要把她连皮带骨一同吞噬殆尽了才肯罢休。 好在太子卯时上朝,耽搁不得,最后拍拍她绵软的臋肉,这才勉强放过。 云葵终于逃过一劫,伏在床上哭哭唧唧。 她一句无心之言,他却是真听进去了,并且身体力行,不知疲倦地贯彻到底,最后受累的还是她自己。 她紧紧咬着唇,在心中暗暗发誓,从今往后谨言慎行,再也不在人前口出狂言了! …… 皇后禁足坤宁宫,终于在今日等来了宁德侯抄家斩首,谢氏全族流放的消息。 她几番恳求,淳明帝才来坤宁宫见了她一面。 多年夫妻,他面上却是从未有过的淡漠,“圣旨已下,无可挽回。” 皇后跪在他面前,苦苦哀求道:“怀川罪无可恕,的确死不足惜,臣妾只求陛下顾念你我夫妻情分,饶臣妾兄长一命,兄长他不知情啊!他这些年为朝政大事殚精竭虑,对陛下忠心耿耿,兄长一死,您让臣妾往后如何在后宫立足?老二、老六没有母族撑腰,更是孤立无援,如此岂不白白便宜了东宫那位?陛下莫要中了太子的圈套啊!” 帝王威严不容践踏,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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