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7章
这宅子在东街街尾没什么人敢过来,否则只会是人山人海的围观着他爷俩那一道风景。 当爹的俊逸,做儿子的呆萌,见着踏下马车的上官遥君,一个滚滚的扑来,一个缓缓起身执卷负手于身后,微微朝她颔首笑道,“回来了。” 这让她每每都会生出一种恍惚来,时光不曾走,那些只是梦。 虽然经过这些日子的训练,遥君对于沅羲的重量也是习惯了,但每次抱着他到门前时,萧临仍会伸手过来接孩子。自然而然的举动显不出刻意来,却让上官遥君觉着他是在照顾她。 “汴梁那边有消息传来吗?”自打萧临入了上官府以后,他就跟失聪失明了一样,任何消息非得从上官遥君这儿来打听。 她曾质问他,“你探子呢?” 他听后笑笑,弯下腰去握住沅羲的手,帮其稳住手中的笔,慢慢勾勒出一个横不横竖不竖的“羲”后,才侧抬起脸来认真答道,“我是觉得大周的人不该在你的地盘随意走动,所以便没让他们来。” 呃? 上官遥君噎了半晌才勾起一抹冷笑来,反问,“睿王不是大周的人吗。” 他眸色沉了沉,抿上薄唇撇过脸去继续陪孩子练字,上官遥君只当他是无话可辩的时候,他却淡淡的说了句,“不一样。” 许是声音实在是太小,又或者萧临并不希望她听见,是以遥君转头复问他咕哝了什么的时候,他又如常的笑笑说,“没什么。” 其实,可能是越来越深入汴梁腹地的关系,唐寅虎那边传来的消息倒是越来越少了,得到的也都是捷报。另外上官遥君找人画了一幅花柔的画像问了问宫里的老人们,结果证实苏桓没有说话,但凡认得花柔的人都说她与曾经那个投井自尽的妃子很像。 这么说来,当初那个投井也是有预谋的。 就在上官遥君锁眉深思的时候,一身银灰色袍子的萧临敲门走了进来,广袖薄衫长发飘逸,挑眉朝案桌上的画像瞟了一眼后就跟在自己家似的随意择了处位置坐了下来。 遥君对花柔的事儿倒不遮掩,也等着萧临说一说自己的看法,结果两人对视了良久,他道,“明日你可不可以回来得早些,我想陪着沅羲一道去城里集市逛逛,也早闻这阳州城里的泮溪池是处不错的地方,想带沅羲去看看,到时候回来吃晚膳。” 这人说的是明日沅羲生辰的安排,遥君自是没忘。不过,她伸手点了点桌面上的画,“你怎么看?” 萧临摇了摇头,又站起身来将画像拿在手里收了起来,垂首答道,“你我忝居高位树敌自是无数,只要我们还活着这样的人就会层出不穷,难不成你每一个都要如此劳心劳力的去斗、去谋算吗。” 这话说的好听点是超脱,说难听点是消极。 故而,遥君不大同意正色反驳道,“总不能任人鱼肉吧。”她亦起身一把抢过被他卷好的画轴。 萧临看了看一瞬间便空了的手,喃喃问道,“那,你还想过多久这样的日子呢。” 什么? 见她似有不解,他继而道,“你始终是女人,若那日大殿之上真有胆大妄为者上要证实你的身份,若那夜我没有感到云樽宫,若你手里不再有兵权,若又有第二个上官氏一样的人物出现,亦或更多更想置你于死地的人,你要如何?继续斗下去,为了什么?” 她紧了紧手里的卷轴,嘴角冷冷一勾,半抬凤眸,“萧临,我许你走进上官府,并没有许你可以对我的人生指手画脚。” 萧临闻言一滞,眼中不免流露出沮丧来。 上官遥君将画卷随手扔进了瓷罐之中便朝外走,临门时她忽然顿了顿,半侧着脑袋说道,“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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