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来。 符栾收紧环着她的手,侧头将唇贴向她的玉颈,喑哑道:“你怎么知道本王没来,你不是子时睡的么。” 苏明妩被他呵出热气弄红了脸,莫名燥热,“你,那你怎么,不进来啊。” 符栾的舌尖舔了下女子颈侧,感受到她背上阵阵战栗后,满意地低笑道,“因为...想让你,多想我四天。” 他出发去益州前,在门外看了许久。 也准备先去见她,但看到女子在床上翻来覆去,却不舍得转过身背对的时候,忽然就不想进门。 他不在这里的几天,他需要她念着他。 好的坏的都可以,她必须想他。 关于避子,符栾在看到纸团之时已不那么介意,是不是误会也没甚大不了,因为他发现,他好像也不是为了孩子而生气。 他更想知道的,是另一件事。 符栾的嗓音低沉,在她耳边蛊惑一般,“苏明妩,现在能不能诚实一点,你有没有对本王动心。” “...” 两个人眼下这副交颈相靡,耳鬓厮磨的姿态,而且还把话说成了这般,再抵赖的确没什么意义。 但,苏明妩还是想抵赖。 她粉着耳尖,小声摇头,“没,没有啊。” 符栾见她羞色如红霞,勾唇,“这样啊,不巧,本王倒是有一点点。” “...有,有就有吧,反正也,也不是坏事。” 符栾闻言笑了,他喝了酒,笑声低磁缱绻,散发着香甜果子的味道。 苏明妩受不了这逐步升温的气氛,生硬的转移话题,“那,那大夫,也是王爷给我找的?” “嗯。” “那,你是和你的旧部们喝酒么。” 黑暗中,符栾的手在她腰间游离,垂着眸答非所问,“所以,本王现在可以动王妃了吗?” “...” 这么青涩美好的时刻,他脑子里还是只有乱七八糟的事,总都这样,她都要习惯了。 苏明妩面色绯红,捉住男人不安分的手掌,咬唇道:“王爷,您不是都醉了,臣妾扶您去休息...” 符栾咬上她的耳珠,卷进去舔舐,不是特别轻的那种,会有点疼,“你以为,本王刚才在骗你。” 苏明妩感受刺疼,忍不住嘤.咛,“嗯?” 符栾轻笑了声,蓦地解开束袖,起身将她翻转往下,苏明妩只觉在天旋地转间,已经躺在了厢椅子上。 男人黑漆漆的眸看着她,唇角弧度明显,“本王是真的,喝了半杯。” ... 马车的车身有节律地摇晃,车辙的辘辘声遮掩住了风中似有若无的柔喃细语。 角落的五彩琉璃酒樽,剩余的满满白酿,好似只少了一口... *** 围在中央的紫檀小平几只比厢椅高上一点,摊了层软软绸垫后,整个车厢如同缩小版的通铺。 苏明妩在符栾的怀里睡得深甜,她的鬓发湿透,额角的青丝凌乱散落,垂在晶莹如玉的香肩。 符栾身上丝衣半敞,露出结实,线条流畅的胸肌,他的指尖则随意地蜷捻起女子的发尾赏玩。 马车不知何时停下,外头是霍刀站在窗牖旁,轻声禀告。 “王爷,这次您瞒着所有人,临时提前了去益州的行程,太子那里果然毫不知情。” 符栾掐掉女子发尾的小半截断发,“嗯。” “王爷,如此看来,我们身边定然有细作,属下以为,会不会是...” 霍刀顿了顿,没敢说下去。 他是首次见王爷会为了个女子愣神,虽然只是片刻须臾,也很是不一般了。 符栾低下头,看了眼苏明妩。 她浑然不觉,甚至还贪暖和,在他的胸口反复蹭了蹭脸颊,毫无戒备。 他笑道:“没关系,再盯符?Z桓一阵。” “是,王爷。” “霍刀,本王信她不会,但,如果错了。” 符栾用手指划过女子的脖颈,眸中星点的温柔糅杂着冷寒,“没有人可以背叛了本王,还能继续活下去。” 即便让他心动的,也不行。 她还没有,足够成为他于所有事的例外。 “明白了么。” “是。” ... 50. 第 50 章 不如这样吧,臣妾给您一…… 苏明妩睡得昏天暗地, 也不知过了多久。 她慢腾腾地睁开雾气水眸,盯着摇晃的车纱发了会儿呆,张开小口打了个呵欠, 累得连手都懒得抬起来遮。 视线懒散散飘过去,绸帘旁摆了只暖水汤瓶,还有铜盆和帕子,大概是符栾良心发现, 唤人给她准备的吧。 苏明妩揉着腰,稍微恢复了点力气, 越发觉得身上湿乎乎, 又脏又难受,便想要上前去拿。 苏明妩回头看了眼睡熟的男人, 将动作无限放轻,她才不想吵醒他。 按照她对他的了解,他这种不会累的人,吵醒就怕又是卷土重来。 苏明妩用右手拾起软毯裹住半身, 蹑手蹑脚地缓步朝外边挪动, 可她没想到, 符栾趁她睡着, 又把他们的手腕给绑在了一起! 她才走出半步,感受到手上拉扯,慌忙回头, 就看到符栾睁着右眸, 望着她似笑非笑。 “...” 符栾抬手向自己这边微微拉扯,苏明妩前功尽弃地落到了他身侧。 她伸手撑在男人胸膛,推开距离,“王爷, 身上太脏了,臣妾要擦洗,您能不能把绳结解开。” 符栾搂着她笑道:“脏?” 苏明妩红着脸,“您,您就不觉得不舒服吗?” “唔,你说的也对,毕竟是本王让王妃受累。” “...” 符栾身量高,只消微微起身,长手一勾,就将放了热汤的瓷瓶和铜盆递送到苏明妩面前。 他敞着丝衣,右手撑在耳后,看着女子,好整以暇,“洗罢。” “王爷,还有,还有这个!” 苏明妩蹙着眉,献宝似地举起左手手腕,“单手不好洗的。” “那本王帮你?” “...也不是,单手也可以擦的。” 苏明妩晓得符栾没有餍足的时候,是没道理可讲的,她还不如早点收拾妥当。 生怕他色心又起,苏明妩裹着毛毯,背过身用湿帕沾着擦身,因为总觉得幅度不雅观,便连耳朵都羞红了。 符栾将她的小心思尽收眼底,揶揄道:“王妃不会还未满足,想做些小动作吧。” 苏明妩闻言,停下手势,羞愤地侧过半张脸,咬牙切齿,“王爷不要妄自菲薄,臣妾真是,满、足、极、了!” 符栾没忍住笑出声来,“嗯,那就好。” 肌如白雪,腰如约素,纤薄漂亮的肩胛骨形似蝴蝶双翼,低下头时露出的颈项依??玉质修长,美不胜收。 “王妃,符?Z桓当是会很后悔,被本王抢走了他的小青梅。” 苏明妩好久没听到这个名字,不如依?A推?]何在意道:“他活该,再说也不是王爷抢的,是他送上门来的。” “嗯,可是本王后悔了。” 苏明妩心头一慌,也不擦了,回头蹙眉道:“王爷什么意思?” 符栾唇畔浮起笑意,“王妃,你前面忘记遮了。” “...” 苏明妩红着脸,捂紧胸口转过去,符栾真的是太讨厌了! 符栾笑意浅了些,他确实后悔,竟然让符?Z桓和他的王妃青梅竹马那么多年,简直是暴殄天物... 苏明妩感受到背后如有实质的目光,也没有心情细致,粗略弄完,蓦地发现她连干净衣裳都没有。 “王爷,臣妾要衣裳...” 符栾还没回答,帘外倒是响起了李泰庆喜气洋洋的尖细嗓音,“啊,王妃,哎呀,是老奴忘了,衣裳包裹在这儿呢,老奴投扔进来,您接着啊。” “...” 话毕,苏明妩睁圆了杏眼,看着一只圆鼓鼓的包裹被丢进来,她侧头看向符栾,不可置信道:“他,他们都听得到?王爷您不是说。” 他之前哄着她的时候,说的可是外面什么都听不见的! 符栾挑眉点头,“放心,几声最娇气的只在本王耳边,他们的确听不见。” 李泰庆很适时地在帘外接道:“对呀,王妃,我们只听该听的。” “...” 苏明妩无话可说了,她美眸瞪了符栾一眼,虽然凶凶的,但配她酡红的双颊,真是毫无威慑力可言。 苏明妩心里也是无奈,还想着他一到益州就能骑马离开,谁晓得半点走的样子都没。 她现在困在符栾身边,逃也没处可逃,跟个任他宰割的猎物似的。 苏明妩虽然气呼呼,声音还是柔软轻细,“王爷,那你现在可以解开了吧,臣妾要穿衣衫的。” 符栾笑着见好就收,不再逗她,替她松开束袖。 苏明妩穿完丽嘉衣裳,略微收拾了下身下的毯子,符栾却堵住她,笑道:“王妃,你是不是还忘了一件事。” “哪里?” “本王不介意用王妃用过的水。” “那你洗呀。” “嗯?” “...行,臣妾来伺候!” ... *** 长长的王府车队早就驶进益州地界,比起先前,道路开始越发的崎岖,驿站也由六十里间隔变成了数百里才能看到四等单间。 苏明妩有符栾随时抱着,倒是没觉得颠簸,但酸疼是避免不了的,毕竟符栾欺负她的时候太过顺手。 其实她也不明白,明明符栾已对她说了动心,可那份感情似乎很是微茫漂泊,伸手触到的皆是虚无。 当然,苏明妩不想深思,她不也同样麽,承认有点喜欢,却并没有断绝了离开他的念头。 人的情绪,当真是件复杂且难以言明的事,不如今朝有酒今朝醉吧。 苏明妩胡思乱想完,躺在符栾的肩窝,“王爷,李泰庆说,您这次要骑马先回去?” 符栾正闭目养神,“嗯。” 他在益州停留了几日,加上带着王府女眷,行程被拖得太慢。 他不在乎皇上会不会对他责罚,因为知道庆安帝不会,但他离开凉州已久,崔珏那边传来的消息,北羌趁着他不在,又妄图挑衅,进犯边城。 算一算,也就是这五六日,他必须单匹先行。 “王爷,这次要去多久呀?” 苏明妩记得前世符栾出门有两个月余,她急着回去处理药铺和船运的事,真是恨不得符栾能半年后再回来。 “王妃是在不舍得我。” “...是啊。” 符栾垂眸瞟了眼女子心虚又期待的神色,舌尖轻咋,真是个小骗子,“本王可以带着你一起走。” “啊?” 苏明妩惊讶抬头,她真的丁点儿都不想,一来不愿意和符栾整日腻在一块儿,二来... 马骑久了,腿上很容易会磨出水泡,苏莳廷以前学骑马比她用心,她就听过母亲给他挑血泡的时候,他那些惨叫声。 “王爷,臣妾会乖乖在府里等您回来,管好王府的事,让您无后顾之忧。” 苏明妩担心符栾想一出是一出,赶忙继续问道:“王爷,您还没说呢,要出去多久啊。” 符栾轻笑了声,他本就是随口逗她,也没继续捉着不放,“仲夏过后。” 那就确实是两个月... 苏明妩不晓得自己会不会想符栾,前世当然不会想,这一世,她在京华及马车上日日能见到他,有时候挺烦心的。 马车徐徐,李泰庆坐在车辕上喊了声请示,“王爷,此处的地势平坦,小张侍卫说适合驻营扎寨。咱们已经连着跑了五天了,要不然在此处休整一下。” 苏明妩听到驻营,眼睛都亮了。 她算是得了优待,毕竟有符栾在,她不想擦洗,一天都能洗个两三回,可在马车上睡得总不够安稳。 前世符栾不在,他们理直气壮地行的慢,时不时就停下来休息,营帐简陋,但毕竟是静物舒服得多。 苏明妩仰头拉了拉符栾,弯起眉眼,“王爷...” 符栾感受到牵扯,往怀里看了眼,她真是有事求人就会特别温顺,“停罢。” ... 小土山的背风处,连板车加起来有十几台车架,将简易的布帐围在中央,隐匿角落皆站着面目严肃的皮甲侍卫看守。 篝火炉架熊熊燃烧,火光映亮了一方天幕,也在白色纱帷上投射赤光,远远看着像是盏盏落地的大橘灯笼。 因是在郊外,形式从简,营帐由骆驼毛拧成的粗条揉裹??成,顶部的也是最常见的细木架,罩了层桐油织布,上盖数块羊皮,无风无雨才能勉强应付。 苏明妩看着绿萤替她悉心地铺上羊毛毡???j,然后还犹觉不够的,往毛毡上面添了层布毯。 “绿萤,天色暖和,我只睡一晚,你不必如此麻烦。” “不行的,奴婢知道王妃最近都累的很,今晚必得垫的厚实才可以。” 苏明妩不小心想歪了,红着脸道:“绿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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