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 他的心意,她了解。 白家那些事情就是烂摊子,她看着都烦。由他处理,她乐得清闲自在。 谭归凛嘴角微微勾起,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轻声问道:“所以,你没有生气?” 路吟轻挑了下眉,眼中闪过一丝促狭,反问道:“你很怕我生气?” 谭归凛先是抬眸,目光越过前排,看向正在专注开车的阿大。确认阿大的注意力全在开车后。 他微微俯身,凑近路吟,刻意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几分难得的示弱:“怕得不行。” 怕老婆虽说不丢人,可不能被手下知道,不然他面子往哪里搁。 路吟见他这样,眼里一闪而过的狡黠,故意拔高音量:“你说怕我,我可不信?” 话落,她故作姿态问前面的男人:“阿大,你信吗?” 谭归凛瞧着她坏笑的样子,知道她故意的。 小姑娘学坏了! 阿大从后视镜里匆匆扫了一眼,脸上闪过一丝尴尬,干笑两声,“先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太太你。” 阿大心里清楚,这是小夫妻之间打情骂俏,他这回答堪称求生欲拉满。 谭归凛一听这话,无奈地捏了捏路吟的手,轻声道:“当事人的话不信,现在听到他说,可以相信了吧!” 谭归凛嘴角微微上扬,眼中满是势在必得的笑意。 “阿大可是你的人,他当然帮你说话。”路吟嘟囔一句,下巴轻抬。 谭归凛纠正一下:“我的人也是你的!” 她总是分你我,泾渭分明。 前面开车的阿大立刻解释:“太太,先生对您的心意那肯定是真的。” 对于阿大的回答,谭归凛比较满意。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听到了没?” 路吟撇撇嘴不说话。 瞧她显然不相信,他凑近路吟,声音低沉:“我知道你不信,不过没关系,我会等到你信为止。” 语落,他亲在她的耳朵上,温热的气息轻轻拂过她的耳畔。 路吟脸颊微微有些发烫,伸手推开他,嗔怪道:“男人的话不能信。” 谭归凛嘴角勾起一抹弧度调侃:“学聪明了。” 路吟傲娇的样子:“那是,你以为我白长大了。我现在不喜欢听没有用的话。” “我知道,你喜欢真金白银嘛,路财迷。”谭归凛满眼都是温柔宠溺。 路吟听到这话,眼睛一亮:“谭财主,你懂我!” 男人瞧着她财迷心窍的模样,坐直身子,但笑不语。 她现在不相信没关系,他会让她再一次信任自己。 第264章 何雯倩被警察带走做笔录,其中一个保镖陪着去,并且提交了证据。 证据确凿且不肯和解,坚持要何雯倩受到相应的处罚,她被关押到看守所里。 白鸿磊受不了接二连三的打击,再一次病倒了。 谭归凛看他有些可怜,帮他交了医药费。 这次已经是仁至义尽,过了这一次,便不会再管他。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不值得同情。 路吟的手恢复得不错,马上可以出院。 这天傍晚,谭归凛和路吟在南城最好的餐厅,宴请刘教授他们吃饭。 路吟的手术十分成功,今天拆线,疤痕处理非常完美,几乎没有任何明显的痕迹。 为了感谢大家,他们特意请给她做手术的教授吃饭。 谭归凛坐在椅子上,与几位教授谈笑风生,侃侃而谈。 路吟坐在旁边,偶尔附和,气氛不错。 桌子上的手机在嗡嗡震动。 是谭归凛的手机,来电显示是保镖。 谭归凛眼神示意她,路吟拿起他的手机,退到包房外面才接通。 他忙着谈话,所以她接。 保镖报告:“太太,白鸿磊找到别墅,说要见您。” 路吟淡淡回说:“把人赶走,跟保安说一下,下次不许他进去。” 想不到白鸿磊这般厚颜无耻,竟然还不肯罢休。 估计他已经走投无路,身无分文了,所以才会找上她。 路吟对他这种行为很不齿,就不应该心存仁慈,救他一命。 “如果他继续纠缠不休,就不要客气。” 只有这样,才能让他不敢再来。 对付无赖就不能仁慈。 推杯换盏间,谭归凛已然灌下不少酒。 四五个人,攻势猛烈,他却孤身一人,毫无招架之力,想不醉都难。 好不容易把所有人都安排妥当,车子接走众人后,路吟匆匆折返包厢。 只见谭归凛正歪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脑袋,双眼微闭,整个人被酒意裹挟着。 路吟轻步走到他面前,站定,轻声唤道:“走吧。” 男人闻声,缓缓抬起头,双眼带着几分迷离,望向路吟。 她低头,望着眼前的男人,他清俊的脸上泛红,眼神中透着醉意。 他伸手拉住路吟的衣角,声音带着几分撒娇:“老婆,我好晕。” 说着,整个人往路吟身上靠,将脸埋在她怀里,双手搂着她的腰。 路吟伸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脑袋,故作冷漠:“谭先生,你少装?” 也不知道他是真醉假醉? 听到这话,趴在她怀里的男人仰起头来,略有些委屈:“小没良心的,我都晕死了,你还这么冷漠。” 路吟愣了一下,面对谭归凛这副可怜巴巴的模样,原本佯装的冷漠瞬间土崩瓦解。 她无奈地叹了口气,轻轻抚上他的脑袋,声音不自觉放柔:“好好好,是我不对,那我扶你,咱们先回家。” 谭归凛却不依不饶,脑袋在她怀里蹭了蹭,固执道:“不要,我不要回家,我要你多陪陪我。” 说着,双手又搂紧了路吟的腰,紧紧贴在她身上。 路吟哭笑不得,费力地撑住他,哄道:“先回家再说。好不好?” 看在他是因为她,才喝得这么醉的份上,她就哄哄他吧。 谭归凛思考片刻,才不情不愿地点点头。 松开后,路吟去拿他的大衣过来。 由于她的右手不敢用力,而他左手有伤,加上他又喝醉的缘故,费了半天劲也没有能帮他穿上。 无奈之下,路吟喊来保镖帮忙。 两个保镖将谭归凛扶出包厢。 回到别墅,已经是一个小时后。 路上,路吟吩咐保镖买了醒酒药,诱哄着让他吃了。 醉了的谭归凛十分孩子气,而且有些执拗。 望着躺在床上呼吸略显粗重,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男人,她心口一动。 谭归凛向来都是在各种场合占据主导、高高在上的王者姿态。平日里应酬,旁人忌惮他的身份和气场,哪敢轻易劝他喝酒。可今日这场酒局,却截然不同。 那些坐在酒桌上的客人,都是为她操刀做手术的教授。 为了表达自己的敬重与感激,他放下了往日的矜傲,一杯又一杯地喝着酒,来者不拒。 每一杯酒里,都承载着他对她的情意。 路吟喊来阿大,帮他擦拭身体,换睡衣。 她手不方便,实在做不了。 他睡觉不换衣服,就睡不好。 等阿大离开,路吟这才去洗漱。 等回到床上,刚刚躺下,旁边的男人忽然欺身压过来。 路吟一僵,他不是睡着了吗? 望着身上的男人,她呼吸一顿:“你干吗呢?” 谭归凛酒意未消,眼神迷离却又带着几分执拗,双手撑在路吟身侧,微微低头,鼻尖几乎要触碰到她的:“当然是*你!” 他说话间,温热的气息落在路吟脸上,带着淡淡的酒气。 特别是他没羞没臊的话让她脸色瞬间发烫,心跳加速。 路吟胸口剧烈起伏,小声哄着:“别闹,你醉了?好好睡觉。” 这人,竟然说出那么露骨的话。看来是真的喝多了。 谭归凛却不依不饶,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松开后,轻轻抵着她的鼻尖,轻柔蹭了蹭,气息粗重:“乖乖,你过了吗?” 灼热的呼吸混合着酒精味扑面而来,落在她的脸上。 他亲昵的动作还有暧昧的话,撩拨得她心口跳动得厉害,就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她面不改色回:“还没有。” 听到这话,男人呼吸一顿,拉开一点距离:“五天了,还没有完?” 说话时,他眸色深沉,语气十足。 路吟伸出左手,落到他的脸上:“酒醉的人,还能记这么清楚?” 看来是装醉,亏她还信了。 谭归凛闻言轻笑,嗓音带着一丝喑哑:“我关心你所以记得清楚,跟醉不醉没关系。” 路吟用手捏住他的下巴,柔声提醒:“就是过了,也不能乱来,不要忘记,我们两个现在是伤患。” 都这样了,还惦记这种事情,他也是够了。 谭归凛被她摸得有些心痒难耐:“又不用手,没关系的。你什么也不用做,交给我来就行。” 话落,他直接拉开她的手,低头亲了上去。 路吟及时歪头,避开他的亲吻。 他的唇落在她的脸上,他顺势而为,吻着她的脸蛋。 路吟声音很轻,却也强势:“谭归凛,我现在不能做。” 其实她例假已经结束,只不过不太想。 谭归凛呼吸炽热,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埋在她颈窝里,叹息着。 许久后,他闷声回:“好。” 隔天早上,谭归凛去医院办理出院手续,等他回到公司处理完工作,就回霖市。 路吟想着临走之前,去看看两个孩子。 到超市买了东西,来到沈家别墅。 刚刚到门口,只见沈斯年神色略显慌张,抱着沈亦均下楼来。 第265章 路吟远远瞧见沈斯年抱着孩子匆匆下楼来,神色焦急,赶忙快步迎上去。 来到他面前,路吟目光紧紧锁住沈亦均,焦急问道:“亦均这是怎么了?” 小朋友闭着眼睛睡着了,小脸红扑扑的,神色微微扭曲,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沈斯年眉头拧成了个浅“川”字,双臂稳稳地抱着儿子,声音里满是为人父的担忧与疲惫:“他发烧了,烧得很厉害,我得赶紧送他去医院。” 小家伙本只是普通感冒,早上吃了药后症状明显好转。 可谁能想到,现在竟突然高烧不退,小脸烧得通红,双眼紧闭,人已经昏昏欲睡的样子。 路吟听闻,心猛地一揪,下意识地迅速伸出手,轻轻探向沈亦均的额头。 刚一触碰,那滚烫的温度瞬间从指尖传来,让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脱口而出:“这么烫!测过体温了吗?38度以上得赶紧吃退烧药。” 沈斯年微微点头,无奈又焦急地说道:“测过了,退烧贴也贴了,退烧药也喂了,可一点没见好。” 小孩子发烧可耽搁不得,路吟心急如焚,赶忙催促:“那赶紧送医院,别耽误了!” 沈斯年脚步顿住,眼中满是犹豫与为难:“可是柔柔还在睡觉,我实在放心不下。今天照顾柔柔的保姆突然有事请假了。” 真是祸不单行。 路吟来不及多想,急忙说道:“你别担心,赶紧送亦均去医院,柔柔我来照顾。” 沈斯年感激地看了她一眼,抱着沈亦均匆匆离去。 路吟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转身快步上楼。 …… 谭归凛结束了上午在公司的忙碌,抬手松了松脖颈处略显紧绷的领带,随后掏出手机拨通了路吟的号码。 本想着接她一道去吃午饭。然而,当听到路吟说自己正在沈家时,他握着手机的手微微一紧。不自觉地轻轻蹙起了眉,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 不多时,谭归凛的车稳稳停在了沈斯年家的别墅前。 他推开车门,闲庭信步地进去。 踏入别墅里,映入眼帘的便是草坪上,沈亦柔和路吟正玩得不亦乐乎景象。 南城已经持续阴雨绵绵好些时日,今日却阳光明媚。 他静静站在不远处,目光直直落在草坪上嬉笑玩闹的路吟和柔柔身上。 微风轻拂,撩动着路吟的发丝,她脸上绽放着许久不见的笑容。 柔柔乐呵呵的笑声,在空气中回荡,清脆又悦耳。 谭归凛望着这一幕,不禁有些失神。 他的眼眸中,映着路吟生动的模样,平日里深邃冷冽的双眼此刻满是温柔与缱绻。 这幅画面,是他一直期盼的。 他总想着,自己能和吟吟有一个跟她一模一样的女儿。 等他下班回家就可以看到最爱的妻女,一家三口,其乐融融。 谭归凛站在原地,眼神里满是笑意,很快收起思绪抬步走过去。 相信过不了多久,他们也会有自己的孩子。 佣人出来喊他们可以开饭了。 谭归凛附身去抱起小团子,转而叮嘱路吟:“乖乖,你手现在不能用力,别抱孩子,听到没?” “嗯,听到了。”路吟当然知道。 吃过午饭,谭归凛回公司。 沈亦均需要住院,沈斯年留在医院照顾他。 原本定好晚上回霖市,谭归凛临时有事,只能被迫推迟。 等谭归凛处理完事情来沈家接人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彼时的路吟正在陪柔柔睡觉。 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柔和而温暖。 路吟正侧卧在床边,她的发丝有些随意地散落在枕头上,娇俏的面容满是温柔。 柔柔睡得香甜,小小的身子蜷缩在被子里,嘴角还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望着眼前的场景,谭归凛深邃的眼眸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 这一幕,曾经在他的梦里出现过。 明明她那么喜欢小朋友,可却十分抗拒生孩子这件事。其中原因,他想着是路吟还没有原谅他。 看样子,今晚得留宿沈家。 虽说他跟沈斯年是亲戚关系,可算不上很好。 之前他对沈斯年很尊重,可自从知道他对自己隐瞒欺骗了很多事情,心里很不痛快。 谭归凛悄无声息地退到房间里面,刚刚来到过道里,电话响起来。 阿大:“先生,我查到了一件事。” “说。” 阿大回:“当年绑架太太,导致她手废了那个绑匪,他被沈总的人给抓了。” 听到这话,谭归凛的心忽地紧了一下,目光不自觉地投向房间门口。 谭归凛言简意赅:“现在人呢?” 阿大回复:“人被沈总藏起来,找不到。还有就是……” 说到这里,阿大欲言又止。 谭归凛语气温怒:“不要吞吞吐吐的。” 听到这话,阿大立刻说:“我查到,太太到南城第一件事就是去找那个绑匪报仇。” 她竟然一个字也没有跟他透露,隐藏得这么好。 而沈斯年也是。 很好,看来他们两个还有很多事情瞒着他。 谭归凛刚刚下楼来,在客厅里,恰好遇到回来的沈斯年。 两人脚步顿住,隔着几米的距离,四目相对,暗流涌动。 空气中仿佛瞬间弥漫起无形的力量,静谧得连根针掉落都能听见。 谭归凛神色平静,深邃眼眸却藏着审视与打量。 沈斯年看出来他冷厉的眼神,也毫不示弱,目光稳稳迎上,冷峻面庞看不出情绪。 两人就这般无声对视,似在暗暗较劲。 最后,是沈斯年抬步走近,率先打破沉默,他温和一笑:“归凛,今天真是麻烦你们夫妻了。” 若不是有路吟帮忙,他一个人挺麻烦的。 谭归凛快速收起情绪,向前一步,不咸不淡地回:“表哥客气,都是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说到一家人时,他刻意加重字音。 继而他又问:“亦均现在怎么样?好些了没有?” 沈斯年回:“已经好了很多,我让助理看着,不放心柔柔,所以回来看她。” 毕竟,这是第一次,他不在家里,担心女儿不习惯,会哭闹。 谭归凛语气淡淡地:“不用担心,吟吟已经把她哄睡了,你还是不要上去吵她们。” 听完这话,沈斯年微愣。 可他始终不放心,想要去亲眼看看。 谭归凛伸手挡住他,沈斯年侧目,不解地望着眼前冷气涔涔的男人。 “怎么了?” 谭归凛淡淡提醒:“你弟妹在房间里面,你这样进去不合适?” 虽然他语气平淡,却透着一股浓浓的压迫感。 沈斯年伸手轻轻扶了扶眼镜,温和从容道:“抱歉,是我唐突了,考虑不周。” 路吟在,他确实不合适进房间。 收回手,谭归凛目光如炬地盯着沈斯年。 “表哥,你现在有时间吗?谈谈?” 他虽然是询问,可浑身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意味。 两个人坐到沙发上,客厅里安静得出奇。 谭归凛长腿交叠,气势逼人。 “表哥,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 看似漫不经心的语气,实则已经带着答案。 第266章 沈斯年坐姿端正,目光盯着对面的男人。 只见谭归凛从容不迫,姿势闲适慵懒,却透着一股浓浓的上王者气息。 听闻这话,他已经大概知道什么。 这些日子,谭归凛的人一直明里暗里地在调查。 想必,是他已经查到了什么,这是要兴师问罪。 沈斯年佯装听不懂的样子:“归凛,你有话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目前,他不确定谭归凛查到那件事?知道多少,只能静观其变。 谭归凛声音低沉却裹挟着压迫感:“你们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这个“你们”指谁,不言而喻。 沈斯年从容不迫:“你这话什么意思?” 见他一直都在装糊涂,谭归凛眸一闪而过的凉意。 谭归凛不疾不徐开腔:“绑架路吟的凶手已经落网,他人在哪里?” 懒得费口舌,他直接开门见山。 混迹商场的沈斯年老奸巨猾,弯弯绕绕的,让他心烦。 沈斯年闻言,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但很快恢复镇定,语气波澜不惊:“这件事情,是我和路吟之间的事,你不用插手。” 听到他只是查到这件事,沈斯年紧绷的神经稍微松了一点。 幸好没有查到他最担心的事! 可看谭归凛这幅势在必得的架势,查到只是时间问题。 看来,得提早做准备。 谭归凛冷笑一声,眼中满是愤怒:“你们的事情?不用我插手?” 这话说的他才是外人一样。 他语气凉薄,提醒:“她是我老婆,她的事情就是我的事。” 沈斯年无动于衷,淡淡道:“事情已经解决了,你何必再问。” 谭归凛提高几分音量:“这么大的事,你却一声不吭隐瞒我。表哥,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面对他的怨怪,沈斯年不以为意。 他面色淡然,有理有据的:“我有我的考量,再则是路吟不让我说。” 他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谭归凛坐直身子,死死盯着沈斯年:“那绑匪呢?现在人在哪里?我要亲自找他们算账。” 纠结别的问题没有意义,现在他只想知道那个人的下落。 仇他要亲自报。 沈斯年迎上谭归凛的目光,神色不变的温和:“我已经处理了,你不必插手。” 又是这句话。 谭归凛怒极反笑:“处理了?你当我死了?” 话落,他猛地站起身,气势逼人,死死瞪着沈斯年:“我把你当作亲人,你却处处欺骗我,你可真是我的好表哥?” 沈斯年见他如此生气,站起身来,安抚道:“我并没有想要瞒着你,只是路吟再三嘱咐,我不好违背她的意思。” 他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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