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没有作答。 …… 回到医院,进入电梯里,刚刚按下按钮,就在门要合上的瞬间,一道身影冲进来。 那抹身影快如闪电,等他们两个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进来。 外面的保镖刚刚要冲过来,可惜已经来不及,电梯门已经关上。 来不及思考,保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楼梯口。 何雯倩像疯了一般冲了进来,眼神中满是疯狂与决绝,手中紧紧握着一把水果刀。 路吟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谭归凛迅速反应过来,一把将路吟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何雯倩,声音低沉而冰冷:“何雯倩,你想干什么?” 何雯倩举着刀:“我也不想这样,可是你们逼人太甚。” 路吟面色冷沉:“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想不到,何雯倩竟然做出这么极端的事情来。 何雯倩的手微微颤抖,却强装镇定,恶狠狠地说道:“把白荷放了!你们要是不放了她,今天谁也别想走出这个电梯!” 眼下已经走投无路,她已经别无它法。 白荷生死不明,她只能孤注一掷。 谭归凛冷若冰霜,冷静提醒:“你先把刀放下,有话好好说。” 何雯倩却根本听不进去,情绪愈发激动,挥着刀乱晃:“别跟我来这套,我知道是你们把白荷藏起来,想要伤害她。” 谭归凛神色严肃,语气坚定:“你这样做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把你自己也搭进去。” 何雯倩见谭归凛不肯松口,彻底失去了理智,她尖叫着胡乱挥舞着手中的刀,朝着谭归凛和路吟扑过去。 谭归凛眼疾手快,第一时间护住路吟。 刚刚准备制服何雯倩,可她的动作毫无章法,慌乱中,锋利的刀刃划过谭归凛的手。 “嘶——”谭归凛闷哼一声。 强忍着手上传来的痛,他一把精准地抓住何雯倩持刀的手腕,紧接着猛地用力一扭。 “啊!”何雯倩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手腕处传来的剧痛让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松开,那把水果刀“哐当”一声掉落在电梯的地面上。 然而,何雯倩并未就此罢休,她像是一头困兽般,仍在疯狂反抗。 她另一只手张牙舞爪地朝着谭归凛的脸抓去,谭归凛及时扣住她的手。 下一秒,谭归凛将她的两只手反扣在身后,同时,她的双腿不断地踢踹,试图挣脱谭归凛的钳制。 紧接着,谭归凛用力将她按到墙上困住。 何雯倩的脸贴着冰凉的墙面,表情扭曲难看,可她依旧不服气,歇斯底里地骂:“谭归凛,你放开我。你这个卑鄙无耻的人,浑蛋。” 路吟在一旁心急如焚,上去两步,把刀用脚踢到电梯的角落。 电梯终于到达了他们要去的楼层,门缓缓打开。 谭归凛将何雯倩拖出电梯,路吟跟了上去。 就在这时,乘坐另一个电梯的保镖们恰好出来。 看到眼前一幕,随即快步冲过来。 两名保镖一左一右将何雯倩控制住。 何雯倩还在拼命挣扎,保镖用力,她感觉到了剧痛,瞬间不敢再动弹。 就在这时,路吟惊恐地发现谭归凛受伤的手,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到的颤音:“你受伤了!” 何雯倩被保镖强行押着离开,临走时还不忘记骂些难听的话。 路吟陪着谭归凛来到急诊室里处理伤口。 幸好何雯倩力气小,伤口不深,划了一下。 听到不需要缝针,只要包扎即可,路吟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 刚刚看到他手上有血迹,吓死她了。 以谭归凛的能力,对付何雯倩绰绰有余,只不过当时他心系路吟安危,只顾着要保护好她,才让何雯倩有机可乘。 想到何雯倩,路吟怒不可遏,忍无可忍。 见她担忧的样子,谭归凛伸手轻轻拉着她的左手,给她一记宽慰的笑容:“不要担心,一点小伤,不碍事。” 路吟收起思绪,回握住他的手:“这下好了,我们两个都变成伤员了。” 她是右手,而他伤的是左手。 谭归凛嘴角微微上扬,调侃着:“我们不愧是夫妻同心,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话落,他直接牵起她的手,放到唇边亲了一下。 路吟一怔,他就这么旁若无人的,怪不好意思。 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路吟急忙抽出手,嗔怪道:“别胡说八道。” 正在帮他清理伤口的护士动作停下来,望着他们两个,微笑着说:“没事,你们就当我不存在。” 护士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继续有条不紊地上药,仿佛自己是隐形人。 等处理好伤口,两个人回到病房。 路吟第一时间问:“何雯倩被带去哪里了?” 原本以为,只要不予理会,何雯倩就会适可而止。 可,她欺人太甚。 竟然做出伤人的事情来。 谭归凛嗓音清冷:“她被控制在白鸿磊的病房里。等着发落。” 两秒左右,谭归凛问:“你打算怎么做?” 第259章 这个问题很好回答,路吟脱口而出:“直接送警察局,以故意伤人起诉她。” 今天这件,触碰到了路吟的底线。 她正愁着怎么收拾何雯倩呢?想不到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 当初路吟被绑架,差点被卖到国外,这件事情,虽然李妈拦下全责。 其实路吟心里门清,真正的主使者是何雯倩。 毕竟,当时绑走她的人,就是陈文的手下。 李妈一个佣人,怎么可能指使得了陈文动手。 还有路吟刚刚出生就被丢弃这件事,也是何雯倩授意。 加上今天这件事,何雯倩的罪孽深重。 是时候了结一切。 趁着路吟去复查她的手,谭归凛出现在白鸿磊的病里面。 彼时,白鸿磊不明所以,满是疑惑。 为何自己的老婆会被两个身材高大的保镖给押着回来。 而且,门口被人给守着,现在他们已经失去人身自由。 保镖缄默不言。 他很着急,只能问何雯倩,可她一语不发,只是神色慌张,整个人都在发抖,而且精神状态不太好的样子。 直到看见谭归凛出现在病房里,何雯倩突然惊慌失色,躲到白鸿磊身后,显得战战兢兢,如临深渊。 白鸿磊见她如此恐惧,整个人都在瑟瑟发抖,心中已经了然。 把她护到身后,白鸿磊勇敢地迎上谭归凛冷厉的眼神。 “谭归凛,你想做什么?” 虽然他强装镇定,可嗓音带着一丝颤音,以及不自觉躲闪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慌乱及心虚。 谭归凛阔步走进来,到沙发上坐下,片刻后,才漫不经心地说道:“做什么?你不如问问你身后的人,她刚刚做了什么?” 话落,他的视线越过白鸿磊,直直落到何雯倩脸上。 只见她脸色苍白,神色慌张不已。 这一下,白鸿磊已经可以确定,何雯倩确实瞒着他做了什么事。 他转身,与她面对面,质问道:“他这话什么意思?你刚刚做什么去了?” 这才出去没有多久,又惹了什么麻烦回来。 何雯倩眼神躲闪,支支吾吾地开口:“老公……我……我没有……做……做什么……” 想到电梯里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她害怕得不行,舌头打架,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望着眼前慌慌张张,惊慌失色的女人,白鸿磊蹙眉。 “我再问一遍,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去找路吟了?” 他双手紧紧扶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 “我没有。”何雯倩否认。 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何雯倩才开口:“你不要听他胡说八道,我什么也没有做?他是故意针对我,欺负我们两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人,是他……” 余下的话被谭归凛出言截断:“手无缚鸡之力的人还能行凶伤人?” 铿锵有力的嗓音在房间里面掷地有声。 白鸿磊听闻此言,瞳孔不自觉放大。 他把视线看向沙发上,坐姿慵懒闲适的男人,不可置信的样子:“你刚刚……说什么?谁……伤人?” 对于一个每天只知道画画教书的男人而言,这几个字的震撼力太强,超出他的认知范围。 谭归凛无波无澜,掀起唇角:“你的好太太,就在半个小时之前,在电梯里持刀蓄意伤害路吟。” 这个消息,犹如晴天霹雳,打得白鸿磊一个措手不及。 因为惊讶,他下意识地否认:“不……不可……能……” 他的太太贤良淑德,温良之人,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定是谭归凛诬陷她。 然而,当谭归凛将监控视频摆在他面前,又抬起那缠着绷带的手时,铁证如山,容不得半点质疑。 这一刻,他的目光凝滞,心中的最后一丝侥幸轰然崩塌。 他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何雯倩,除了震惊就是不可置信。 “你……” 一时间,他无言以对。 他不敢相信,自己那个温柔贤惠的太太竟然敢做出这种事情来。 拿刀捅人…… 若不是视频画面高清明朗,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那个疯狂,面目狰狞的女人,是他老婆。 何雯倩跌坐在床上,满是后悔自责,可事已至此,已经改变不了什么。 她掩面哭泣:“我也没有办法,被逼急了,这才走上极端之路。” “现在的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只能孤注一掷。” 但凡她有别的法子,也不会选择用这种方式。 毕竟,这是犯法,要坐牢的。 何雯倩悲痛欲绝,这段时间积压起来的情绪在这一瞬间突然想泄了砸的洪水,蜂拥而至,将她吞没。 她哭得伤心欲绝,歇斯底里:“我有什么办法……现在公司没了,家里欠了一屁股债……儿子每天过得生不如死……女儿下落不明……不知是死是活?” “我也是没有办法啊……呜呜呜呜呜……” 那悲痛欲绝的哭泣声,在安静的环境里格外清晰。 望着眼前哭得撕心裂肺,委屈极了的女人,白鸿磊满眼心疼,心如刀割。 都怪自己没有用,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他伸手抱住她,老泪纵横。 “老婆,对不起,都是我的错,都是因为我没有本事,才会被人欺负。让你遭受这种屈辱和委屈。都是我的错。” 说到这里,他自责不已,满心都是愧疚。 对面沙发上的谭归凛看着眼前这情深意切,感人肺腑的画面,没有什么感觉,甚至觉得刺眼。 谭归凛提高音量,淡漠提醒:“够了!” 突如其来的怒吼,让对面沉浸在自我感动中的两个人顿时僵住。 哭泣声戛然而止,他们抬眸看向眼前的男人。 谭归凛从容不迫,嘲讽着:“差不多得了,我时间宝贵,没有这个闲工夫在这里看你们两个上演夫妻情深的感人戏码。” 他满是鄙夷不屑,让对面的两个人愣住。 脸上的表情瞬间凝固,眼中满是惊愕与无措。 白鸿磊背过身,偷偷擦拭眼泪,整理好情绪,这才转过身,走到谭归凛面前站定。 “谭先生,我太太只是一时糊涂,您大人有大量,能不能高抬贵手放她一马。” 不等谭归凛说话,他迫不及待再次抢先一步:“我向您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而且我答应你,绝对不会再打扰你和吟吟的生活。” 眼下,当务之急是先保住老婆,其他的事情,再想想其他办法。 谭归凛面色冷沉:“从一开始到现在,你有关心过吟吟的情况吗?” 没有,他一丝一毫的关心都没有。 面对他的质问,白鸿磊瞬间尴尬无比,这种被揭穿的窘迫令他无措。 谭归凛冷哼一声:“你还真是开得了口,堂堂大学教授,不分青红皂白,不明事理,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面对他的嘲讽,白鸿磊羞愧难当。 无地自容的他已经顾不得颜面,只能继续厚着脸皮再一次哀求道:“只要您能放过她,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此刻,他已经豁出去一切。 谭归凛面色淡然,挑眉:“那你们去跟吟吟下跪道歉吧。” 第260章 谭归凛这话一出,对面的两个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一时忘记反应。 “下跪道歉”四个字,犹如一记重锤,砸在白鸿磊及何雯倩心上。 何雯倩满是错愕:“你疯了,我们两个可是她的父母,你竟然让我们给她下跪道歉?” 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谭归凛冷沉的脸上蕴含着温怒:“你还好意思说是她的父母,你们对她有过一丝一毫关心和爱吗?” 他死死盯着何雯倩:“你有尽过一天做母亲的责任?” 对方羞愧难当,低下头。 旁边的白鸿磊张了张嘴,满是震惊:“谭先生,你是开玩笑的吧!” 因为惊讶,他嗓音看似平稳,实则虚之。 谭归凛正襟危坐,将目光投向男人,不疾不徐地说:“你们看我像开玩笑吗?” 答案当然不是! 他们本来就应该下跪道歉,这是他们欠吟吟的。 见他们两个哑口无言,不知所措的样子。谭归凛继而说:“要我一一列举你们的错误和罪责吗?” 他虽然面色无异,可言辞及神色间,给人一种上位者的压迫感及威慑力,让人望而生畏。 “你们无情地抛弃路吟,任她自生自灭,这与亲手杀人又有何异?此乃其一。” “白俊城和白荷一次次对路吟肆意伤害,而你们却坐视不管、听之任之,这是其二。” “明知道他们犯下过错,你们不仅不严加管教、予以惩戒,反倒厚着脸皮,跑来向无辜的受害者者求情,企图道德绑架,这是其三。” 面对这一连串有理有据的指责,对面两人顿时面红耳赤,哑口无言,根本无从辩驳。 谭归凛一字一句,冷声质问:“生而为人,怎么能这么自私?” 他们简直不配为人! 白鸿磊喉咙艰涩,还在狡辩:“我也是蒙在鼓里,根本不知道路吟是被丢掉的,也不知道她还活着。如果我……” 谭归凛厉声打断他:“那知道以后呢?” “知道她的身世以后,你做了什么?” 被这么一问,白鸿磊已经无地自容的感觉。 知道路吟身世后,出于基本的礼貌,他去找过路吟两次,她拒绝回白家之后,就再也没有去找她。 其实,他内心深处阴暗又卑鄙地想过,若是路吟没有出现就好了。那么就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说不定谭归凛会履行婚约,跟白荷完婚,一切都会顺顺利利的。 他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卑鄙无耻,自私自利之人。 白鸿磊深吸一口气,然后悲痛道:“是我们对不起她,可事情已经发生,什么也改变不了。” “你简直无药可救。”谭归凛冷嗤一声:“到现在依旧执迷不悟。” 见他如此冥顽不灵,他不打算手下留情。 谭归凛淡漠吐出:“何雯倩蓄意伤人,这件事情,我已经报警,会走法律程序。警察一会儿就来,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听到这话,一直缄默不言的何雯倩终于抬起头来,惊愕惶恐地看着眼前霸气侧漏的男人。 她大声喊:“不行,我不能坐牢……” 一旦坐牢,她就毁了。 谭归凛冷沉道:“触犯法律必须付出代价。” 何雯倩急了,豁然站起身来,大声狡辩:“我只是吓唬吓唬你们,并没有真的打算伤人,何况你们也没有怎么样?你们不能把我送去警察局里!” 她越说情绪越激动:“我这么做还不是被你们逼的。要不是你们做事太狠了,我怎么可能出此下策。归根结底,都是你和路吟的错。” 见她不知悔改,谭归凛几不可察地蹙眉。 厚颜无耻这几个字,很适合用在她身上。 谭归凛嗓音清冷:“你有什么话,可以自己去跟警察说。” 多说无益,他站起身来就走。 白鸿磊见状,心急如焚,脚下步伐一跨便冲了过去,身体迅速一横,稳稳地挡住了谭归凛的去路。 他双臂用力张开,脸上带着几分焦急与恳切,语气急促又诚恳:“谭先生,请留步!我有话想跟您说。” 说完,他胸脯剧烈起伏,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给自己鼓足勇气,随后才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颤抖:“我答应您提的条件,我会向路吟下跪道歉。” 他的为难以及不得已显而易见。 谭归凛脚步顿住,目光如炬,直直地盯着白鸿磊,嘴角扯出一抹冰冷的弧度。 他盛气凌人的样子:“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末了,他淡淡道:“我改变主意了。” 下跪道歉太便宜他们。 白鸿磊脸上血色褪尽,嘴唇嗫嚅:“谭先生,我……我们是真的知道错了,只要您肯放过她这一回,以后您只要吩咐一声,我绝对鞍前马后,在所不辞。” 谭归凛不为所动,冷哼一声,抬脚便要绕过他。 白鸿磊见状,“扑通”一声直接跪在地上,双手死死抱住谭归凛的腿,眼眶泛红,声音带着哭腔:“谭先生,求您高抬贵手,如果她被抓,我们家就彻底毁了。” 她可是家里的主心骨。 何雯倩被这一幕惊得目瞪口呆,投来诧异的目光。 骄傲的白鸿磊竟然屈尊降贵,下跪求饶。 谭归凛原本平静的眸子一闪而过复杂,脸色冷沉。 “你先起来。” 白鸿磊见他态度缓和几分,眼看着有希望,心里不免燃起一丝喜悦。 谭归凛嗓音依旧冷:“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要看我老婆的态度和意见。” 这句话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让他们去求路吟。 可他们哪里愿意。 跟谭归凛这样的上王者求情不觉得有什么,可跟路吟,只会觉得跌份和丢脸。 白鸿鸿犹豫不决的样子,最后下定决心:“可以,只要吟吟同意,她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 现在只要能救老婆孩子,他可以不要脸面和自尊。 谭归凛目光直直盯着白鸿磊,觉得他厚颜无耻到了极致。 “白叔,看在以前的情分上,我提醒你一下,不要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白鸿磊皱眉,疑惑不解:“你这话什么意思?” 感觉他话里有话。 之前他也说过类型的话,可究竟是什么,他不得而知。 谭归凛嗓音平稳:“擦亮眼睛,看看你要帮的人值不值得。你头上已经青青草原了!” 这句明显暗示,不晓得他听不听得懂。 旁边的何雯倩突然惊惶失措地冲过来:“谭归凛,你不要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她心急如焚,生怕谭归凛下一秒就要把那些事情抖搂出来。 白鸿磊怔住,望着眼前慌乱不已的女人,心下顿感不妙。 似乎有什么事,是他不知道的! 白鸿磊一把推开挡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猝不及防的何雯倩被用力一推,趔趄几步,险些摔倒,幸好扶住病床,才稳住身子。 白鸿超市提高音量:“你把话说清楚一点。” 已经听懂暗示的男人此刻忽然慌乱起来。 “老公,不要听他的话,他这是要挑拨离间。”何雯倩再一次出言阻止谭归凛说什么。 这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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