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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我觉得,史梦寒和我有点像。” 温砚小心贴好创可贴,随口回复:“她话很多的,说起来吵得人脑子胀,比你耿直多了,特别记仇,不过你们情商都不太高,还都有胃病……你们这些有钱人怎么还这么多毛病?” 史梦寒刚转来宿舍没多久,就跟其他人闹了矛盾,其他舍友以“大小姐”“小公主”来称呼史梦寒……温砚从前也喜欢叫谢不辞大小姐。 同样是洛海人,同样有钱,同样是个大小姐,温砚总会想起谢不辞。 谢不辞慢吞吞道:“我是说眼睛,她的眼睛,和我有点像。” 温砚:“不化妆的时候有点像,不化妆的时候睫毛也是垂得很低,哭起来跟你还挺像……不过比你吵多了。” 其实史梦寒和谢不辞的眼型不算很像,只是没上妆的睫毛都是直直长长,燕尾般低垂,沾了泪时坠着垂着压在眼尾,会让温砚想起谢不辞。 谢不辞问:“你最开始跟她做好朋友,是因为她和我长得像?” 温砚停顿两秒,否认:“不是,她长得跟你不像,我是因为她有钱……我当初也是为了钱跟你做好朋友,我没变,一直都是这样的人。” 谢不辞没半点失望生气,反倒唇角微勾,弯出一个浅淡的笑:“喜欢钱,很好,我可以给你更多。” 温砚是因为钱,还是因为什么接近她,靠近她,喜欢她,谢不辞都不在乎。 只要温砚喜欢的是她拥有的,喜欢的是钱,是脸,是身体……是什么都没关系,只要她拥有温砚喜欢的,就会心安,愉悦。 温砚:“……那你,还真是个好人。” 她想不通谢不辞为什么会这么说,要是有人跟她做朋友是盯着她的钱,她才不会搭理那个人,掺着利益的感情怎么称得上纯粹? 谢不辞提起另一个话题:“当初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很浓,我以为你们拥抱了。她的嘴是肿的,眼睛很红,哭过,我以为你们在上面接吻,告别。” 跳出“温砚和史梦寒关系匪浅”的思维怪圈,谢不辞才能慢慢冷静猜测:“你用了她的香水?为什么?明明上去前还没有,因为要和我坐一辆车?你喷香水是想勾引我?” 温砚被空气呛到:“……不是,不,怎么可能!” “开玩笑,”谢不辞说:“她吃了什么,有味道,你想压味道,不想让我闻到……她吃了辣的,味道很大的东西,是吗?” 温砚没说是不是:“下次福尔摩斯让你拍。” 处理完谢不辞手上的伤口,温砚又把谢不辞的裤腿挽上去,给她处理膝盖上的淤青。 擦拭干净,喷上跌打损伤的药,温砚凑近给她吹了吹,吹到第二下,头顶忽然落下一只手掌。 谢不辞垂眸看着她,手指从温砚发顶,滑过温砚侧脸,托着她下巴抬起来,是肯定的语气:“你跟她,没谈过恋爱。” 温砚不奇怪谢不辞能察觉到,她嘴硬圆了一句:“只是好聚好散,还能做朋友。” 谢不辞轻笑一声:“温砚,就这么喜欢骗我?” 温砚假装听不懂谢不辞在说什么:“什么骗你?骗钱?骗感情?那确实骗过。” “就算你骗我,就算你真的,跟别人,谈过,温砚,我对你的喜欢也不会消减。” 只会更想把温砚关起来,而已。 谢不辞的指尖在温砚唇瓣轻擦:“所以,别再说那些让我难过的借口,温砚,那除了让我难过,没有任何用处,不能达到你的任何目的……除非你只是讨厌我,想让我难过,要让我痛苦。” 温砚侧了侧脸,想避开谢不辞的手指,却被谢不辞重新捏住下巴转过来。 “你躲我,最痛的是这里,”她指尖轻点心口,温砚留过牙印的那处:“可我还是没办法和你分开,分开,要比这更痛。” 温砚:“谢不辞……” 谢不辞不想温砚继续避开,她要借撕开假女友的契机,撕开温砚所有的犹豫不决,她要温砚再没办法以任何借口,理由,横亘在她们之间,继续维持着理智冷静。 “分开的时候,每个呼吸,都带着丢不掉的压抑,每分每秒,只要停下来,我就会想你……你剥夺了我感知生命和愉悦的能力,我以为我该恨你的,我一开始,确实恨过你。” 无数个阴雨连绵的寒夜,恨意喋喋不休,狰狞地在胸膛中咆哮,乱撞,化作冷汗,泪水,窒息,与克制不住的颤抖,最后化作清醒与混乱中呢喃的名字,化作一张熟悉的,恨过,爱着,放不下的脸。 “我想过无数次,我要让你尝我尝过的痛楚,让你体会我的悲伤,愤怒,绝望……” 温砚垂下眸子,避开谢不辞的目光:“既然知道我是会让你痛的人,就不要在我身上倾注太多,谢不辞……” “可是来不及了。” 谢不辞扶着温砚的肩膀,蹲下去,与她平视,声音很轻:“来不及了,温砚。” “我改变不了,你融进我的骨血了,就算把我砸烂,也没办法剥离。” 浓烈的情绪在她体内撞得支离破碎,融进血液里,化作缠绵的,割舍不断的,清晰而混乱,盲目又坚定的力量,支撑她走过连绵寒夜。 她曾经,以为那是恨。 “我想过报复你,可你第一次出现时,那些想了无数次的报复手段,全都从我脑海消失了。” 温砚意识到谢不辞口中的,第一次出现,指的并不是真实的她。 “见到你的时候,我才发现我不想报复你,不想看你难过,痛苦,”谢不辞轻声道:“我只想跟着你离开,去任何地方都可以。” “可即便是幻想出来的你,也不爱我……你总要走,总要逃,总不肯看我,即便说话,也要说让我难过的话。” 温砚想说话,嗓子却像被哽住一般,任何字眼都无法从穿过喉咙,抵达唇齿。 “怎么才能让你爱我,我想了很久也没能找到答案……你不敢交付所有情感,是因为我会给你带来麻烦,对吗?” 谢不辞说:“如果我快死了,如果我的生命有了明确的终点期限,不会给你带来麻烦,你是不是就能,全心全意,交付所有,放下一切,真正热烈地,爱我?” 温砚呼吸急促,心脏被揪紧一般生出浓烈恐慌,她用力攥紧谢不辞肩膀,语气严厉:“谢不辞!你在胡说什么!” “对不起,”谢不辞手指贴在温砚脸侧:“让你生气,吓到你了,但我不知道还能怎么做。你躲我,把我往外推,说违心的话,做违心的事,想让我讨厌你,可连刺伤我的力度都要斟酌,你想方设法在我们中间划出安全距离……你在为分开后的未来,为我的未来做打算,是吗?” “如果未来需要以这些作为交换……那就不要了。就当我要死了,就当是安宁疗护,别再顾虑那么多,别再想着推开我。” “别让我走痛苦的路径通向未来。” “爱我吧,温砚。” 谢不辞轻声道。 “哪怕只有,一段时间。” 第69章 那就,跟我回家。 谢不辞的感情比她预想中还要浓烈, 谢不辞放不下她,没能放下她……未来,她离开的, 谢不辞的未来, 会是怎样? 谢不辞清楚, 明白,知道她的感情,看到她的想法,谢不辞见过她所有的卑劣面,仍旧不改初衷,她设想的那些方法,让谢不辞消减喜欢的方法,已经被看穿, 还能有用吗? 推开谢不辞, 谢不辞会怎样?她不敢赌,可要是放下一切沉沦……那会是正确的路吗? 她的手轻轻覆在谢不辞贴满创可贴的手上:“那可能不是正确的路, 谢不辞。” 谢不辞定定望着她:“可我选的, 我要的, 从来不是正确。” 怎么办呢。 怎么办呢? 反抗许镜心?解决麻烦?即便许镜心停滞原地, 她努力一辈子,追得上许镜心吗?她和谢不辞一起, 有希望吗?会有希望吗? 那是一条多长的路?需要付出多少努力?途中会经历怎样的波折与反击?她已经相信谢不辞不会放弃, 可她呢?她能撑下来吗?她能承担后果吗? 退缩的情绪逐渐浓烈,可却又有另一道声音从心底悄悄出现。 ……可现在的她们,不是四年前无能为力的只能学生了, 这一次,谢不辞不会放开她, 这一次,她已经有了生存的能力。 许镜心并不能一手遮天不是吗?哪怕最终没能成功,也不过是带着家人远走,从头再来。 最差,也不过是回到她原本的人生,将从谢不辞手里偷来的,还回去。 温砚轻声说:“那就试试。” 谢不辞睫毛颤了颤,半掩在睫羽下的瞳仁因睁大的眸显露出来。 “那就试试,”温砚说:“试试这一次……能走多久。” “……好,”谢不辞用力扑进温砚怀里,手臂收紧,近乎要将温砚揉进血肉的力度,声线颤着,又说了一声:“好。” 把一切说开之后,温砚反倒有点不适应,她在谢不辞面前撒过多少谎,自己都数不清,但被揭开的从来都是无关痛痒的小谎。 可为了消减谢不辞的喜欢,她把曾经的谎言一个个戳破摆在谢不辞面前,本意是为了分开,结果到现在反倒又重新在一起……摊开戳破的那些谎言,如今回想起来,难免觉得羞耻。 ……尤其是扯的假女朋友这个幌子,温砚想起来就尴尬得后背发麻。 好在谢不辞并不揪着那些过去,她说过去了,就真的翻篇不再提。 抱了半天,温砚估摸着其他舍友说不定都要吃完饭回来了,才拍拍谢不辞后背:“不是说饿了吗?把东西带下去,我们去吃饭。” 谢不辞又用力抱了下她,才慢吞吞,不太情愿地松开手:“我帮你搬东西。” 温砚拒绝:“不用,我自己能搬,你能走路吗?” 她屁股现在不碰不疼,走起路来还是有点疼,谢不辞膝盖上那么大的淤青呢,走起路来怎么可能不疼? 谢不辞:“能,温砚,我不会逞强,你也不用逞强。” 温砚不太自在:“我没逞强,就这么点东西,背一个拎两个就下去了,你能走路就行。” 她确实能带下去,就是费点劲,谢不辞的手跟腿都伤着呢,怎么能让她搬? 谢不辞道:“你先收拾。” 温砚应了一声,见谢不辞往外走,下意识喊她一声:“你干嘛去呢?” 谢不辞:“厕所。” 谢不辞知道水房在哪吗?温砚跟她喊了一声:“出门右转一直走!” 谢不辞离开时关上了宿舍门,温砚收回目光,收拾好自己的东西。 一个背包,两个大手提袋。背包有点大,背包带断过,她缝过又打了死结,调不了长度,背上书包,书包底刚好坠在屁股上,走一步撞一下。 温砚:“……” 她摸摸把书包脱下来调转方向,朝前背着,鼓囊囊的大书包像个龟壳扣在身前,这样一来就没办法抱着手提袋,只能一手拎一个。 拎是拎得动,就是有点丑,有点费劲,有点不体面。 ……一会谢不辞还要跟她一起走呢,她这个形象,实在不好看。 温砚放下一个手提袋,决定趁现在谢不辞不在,先送一个书包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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