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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可她在国外没有任何人手,到处都是许镜心的眼线,她不能让许镜心知道她和温砚的真正关系。 她想把温砚带去国外是真的,她不会把温砚带去国外也是真的。她只是想试探,看温砚会不会让步,看温砚的爱,够不够她妥协退让,完全信任,依赖她…… 可是被看破了。 温砚真的爱她,没回复的担忧,见到她的喜悦,感觉到了她不开心,脱口而出的跟她走,触及她眼泪的惊慌……温砚真的爱她,可只够挣脱理智一刹那。 谢不辞想要更多,更多的爱。 她将脸埋在温砚腿上,轻蹭,声音被闷进布料里:“温砚,做.爱吧。” 怎么得来的都是爱,多做一次,爱就多一点。快点多起来,多到温砚可以为了她放弃一切,她才能心安。 “你说过的,爱上我了,相爱才能做.爱,我们应该做.爱。” 温砚:“这可是我家,我妈跟我妹还在外边呢,你胆子这么大?这房子隔音可跟你那别墅不一样。” 外面的电视声在卧室都能听见,她们也全程没大声说话。 谢不辞抬脸,仰头看她:“我不出声……温砚,明天我就要走了,这是最后一晚,接下来一年都见不到你。” “这是最后一晚……” “想做.爱?”温砚没被她的话骗到,手指托着谢不辞下巴抬起来,在她脸侧轻拍两下:“行啊,一分钟内,眼泪流下来,就跟你做。” 谢不辞抬眼:“真的?” 温砚倒数:“还剩55秒。” 温砚的倒计时甚至没能降到四十秒,一滴泪就从谢不辞那双漂亮眸子里涌出来了。 她将眼泪蹭到温砚手指上,眸子里还有湿润水光,手指却已经去解温砚的扣子:“条件完成,来做吧。” 温砚任她将自己的外套扣子解开,懒洋洋抚上她的脸:“你的眼泪说流就流,骗了我一次又一次,谢不辞,我还能不能信你?” 谢不辞轻蹭温砚手掌,将外套最后一粒扣子解开,褪到一边,用温砚的话回复:“你爱我,就会信我。” 卧室里虽然开了暖气,温度仍旧不算太暖和,谢不辞有点发颤。 “冷了吧?”温砚哼笑一声:“还做吗?” 谢不辞只套着件衬衫,过去坐在温砚腿上,手指攥着温砚后脑勺的发向下扯:“做。” 温砚仰起头,接谢不辞凑上来的吻,唇瓣相贴一瞬,温砚就侧头避开:“你要把我裤子弄皱了怎么办?” 谢不辞略带急切地伸手,按住温砚的脸摆正:“我给你买新的。” 温砚仰头跟谢不辞接吻,手扶着谢不辞的腰,只觉得仍旧是细细一把,摸着比谢不辞走之前还要再瘦一点。 这才多久?连半个月都不到,她盯着喂出来的那点肉全瘦下去了,没人看着她,谢不辞在洛海这段日子肯定又没好好吃饭。 她从衬衫下摆探进去,一寸寸摸着谢不辞脊背上的骨骼,探到后背环扣,轻错解开。 温砚轻叹。 “每次这里都会颤。” “颤的越来越厉害了,有这么冷吗?” “这里,抖得最厉害。” 谢不辞不说话,胳膊圈着温砚脖颈,脑袋压在手臂上,一声声轻.喘伴着灼热喷洒的呼吸,扫过温砚耳侧,送进温砚耳中。 “谢不辞,刚刚还说冷,现在才多大会儿就出了汗?现在不冷了吧?” “不冷了你还在颤,为什么啊?” “到底是冷还是热?奇怪,明明这么烫,怎么皮肤还这么冷?” 她用恍然大悟的调笑语气说:“哦~原来这就是外冷内热啊。” 谢不辞脊背忽然弓起,难以控制地泄出一声闷哼,压在温砚腿上的肌肉痉挛着抽。 温砚低头亲了亲她颈侧:“嘘,克制一下,要被听到了。” “温…唔……” “真憋不住?那怎么办啊?” 谢不辞竭力控制着声音:“别那样……” 温砚把手指在谢不辞脖颈上擦了擦,随手抽过旁边谢不辞脱下的马甲:“要不堵一下声音?谢不辞,做事半途而废不是好品格。” 谢不辞呼吸剧烈起伏着,停顿几秒,她低头凑过去,张嘴咬住了衣服。 温砚握住她颈侧,在她下巴上亲了亲,语气含笑:“你好乖啊谢不辞,怎么这么乖?亲亲你。” 谢不辞没想过原来做.爱这么刺激。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难忍,腰肢大腿与臀部肌肉先是酸软,缓上片刻又是拉伤一般的痛。 仰面躺在床上,温砚唇瓣贴在肌肤上时,谢不辞半撑着坐起,压了压她后脑。 “温砚,咬深一点。” 温砚:“见血了怎么办?” 谢不辞喃喃:“要见血……要,给我留点什么……太久见不到你,我要你给我留点什么,留点你的,我能触碰到的……” “编同心结要不要?”温砚亲亲她:“用我们的头发,编一个同心结给你,你戴着,想我了就拿出来看看。” “都要,”谢不辞已经是成年人了,不想做选择:“两个都要。” 温砚:“会很疼。” “不怕疼,”谢不辞坚持:“我不怕疼,温砚,快点……” 温砚想不明白怎么有人连牙印都想要,咬出血了都不一定能留几天,而把一个人咬出血又要用多大的力气?她怎么下得去口。 温砚低头亲亲她:“可是我舍不得,谢不辞,我舍不得你疼。” 谢不辞说不出话了,她又倒回床上,咬着手指压住喘息。 太久了。 凌晨十二点半,守岁的孙何婷跟温纸墨困了,关了客厅的电视机去洗漱,房子里安静不少,外面有洗手间的水流声,温砚和谢不辞的房间里也有细微咕啾水声。 等外面的声音彻底安静下来,温砚在谢不辞敞开的衬衫旁,又拿谢不辞擦了擦手。 谢不辞睁着有些失焦的眸子,嘴里的衣服被抽出去,温砚撬开她唇齿,将谢不辞的舌推进去。 “出了好多汗,去洗个澡吧,这里洗澡不冷,暖和。” 她从柜子里翻出一件长袍睡衣,给已经有些回不了神的谢不辞套上。 柜子里现在满满都是衣服,都是谢不辞给买的,从在家穿的睡衣到外出的各种衣服,应有尽有,还有更多的塞不下,在柜子顶,在床下的储物格里塞着。 给谢不辞换上衣服穿上拖鞋后,谢不辞总算稍稍回神,只是还没站起来,腿就有些发软。 温砚扶她走了几步,忍不住笑:“谢不辞,你腿软就算了,怎么走路也这么奇怪?” 谢不辞撩起衣摆让她看:“走路也会…擦到。” 温砚开门先探头往外看了看,确定客厅里没人,这才回头掺着谢不辞出来,一道进了浴室。 进去先打开浴霸和暖风,而后锁上浴室门。 浴室空间很小,满打满算也就四平方,没一会儿温度就高起来,温砚开了淋浴,调控温度。 谢不辞靠在她后背上,温砚刚把水温调好,就感觉谢不辞在亲她。 “又亲?还做啊?你受得了吗?” 谢不辞解开浴袍:“多做一次,爱就多一点。” 温砚把谢不辞推开:“站住了,站不稳就不做了。” 谢不辞站稳,可也只站稳了没几十秒,就忍不住开始抖,想去扶温砚。 温砚开口:“不许扶我。” “不许扶墙。” “手背过去,什么都不可以扶,不然不做了。” “嘴闭严,让人听见怎么办?” 咯吱—— 浴室门把手突然被拧了一下,谢不辞腿一软,被温砚结结实实扶住,一只手圈着她的腰,按向自己。 咚咚咚—— 浴室门被敲了几下,孙何婷的声音传进来:“小砚?你在里边儿洗澡呢?” “对,”温砚看了眼谢不辞,唇瓣微微翘起:“我跟小辞一块儿洗呢。” 孙何婷怔了怔:“你俩,你俩怎么一块儿洗澡呢?” 温砚听到谢不辞贴着她的心脏处传来猛烈急促的跳动,她漫不经心搅弄着,轻抚谢不辞绷紧的脊背,在淋浴的水流声中回复:“我让她帮我擦背呢,怎么了妈?” 孙何婷哦了一声,随即是拖鞋哒哒哒的声音走远:“你们俩洗完记得吹头发,吹完头发再睡觉,洗快点啊,我想上个厕所。” “知道了。” 等外面的声音彻底消失,谢不辞的心跳仍旧没能平复,温砚的手指还陷在水里,她动了几下,谢不辞的注意力才终于被拉回来。 “你…你就不怕你妈妈发现?” “怕什么?”温砚哼笑:“锁了门了,她还能把头伸进来看?” 谢不辞趁机抱住温砚,努力贴着她:“好吓人。” 温砚掐了一下她:“说好的什么都不可以扶,自己站着去。” “不要,”谢不辞在她颈侧轻蹭,语气低下去:“站不稳是因为你,你负全责。” 温砚:“我越负责,你越站不住。” 有孙何婷催,温砚跟谢不辞没洗太久,擦干身上的水后,温砚给谢不辞吹干头发,才跟她出了浴室。 谢不辞看她发梢时不时往下滴落着水:“你的头发不吹吗?” “我不习惯吹头发,”温砚锁上卧室门,掀了床单重新铺床:“现在也睡不着,等我能睡了,头发它自己就干了。” 床单沾了不少,得换,好在被子没沾什么,她目前就这一床被子比较舒服。 谢不辞看着温砚换下去的床单,耳根有些发烫。 铺好被子,温砚催她上床:“赶紧上去睡觉,你明天还得赶路呢。” 天亮之后,谢不辞就要启程。 谢不辞乖乖躺进去,侧头看温砚,温砚没有上床的意思,她找了把剪刀,分别剪了一缕她和谢不辞的头发,又找出红线,开始编同心结。 间隙时一瞥谢不辞,温砚拿红线抽了下她的脸:“还不睡觉?等什么呢?明天不走了?” 谢不辞:“明天什么时候都可以休息,但是只有现在,还能看你了。” 温砚沉默一会儿,踢踢被窝里的谢不辞:“起来,挨着我。” 谢不辞很快从被子里爬出来,坐到温砚旁边。 温砚很想搂着她,可搂住了就不好编同心结了,只能放弃,索性靠着谢不辞编。 谢不辞时不时凑过去亲她一下,她们就交换一个慢吞吞的吻。 温砚编了多久,谢不辞就陪了她多久,等编好同心结,温砚把它套到谢不辞手腕上,又有点舍不得:“再编一个,给你编了一个,也得给我留一个吧。” 她也想留点念想,谢不辞这一走就是一年。她嘴上说着一年过得快,可现在谢不辞还没走,她就已经开始觉得未来会很难熬了。 她也,真的,舍不得谢不辞。 谢不辞问:“你都给谁编过同心结?” 温砚编起来很熟练,一看就不是第一次编。 温砚心里好笑:“给你编的叫同心结,给别人编的那叫手工艺品,商品,你乱吃什么醋?” “编这个还是我初中学的,那时候班里流行编东西,有人买了工具懒得编,又想要,我就给他们做手工代编,一条收十块钱。” “我编熟了之后,可以一边听课一边编,除了我们班的同学,还有其他班的花钱找我编。” 谢不辞有点嫉妒,嫉妒那些曾经跟温砚做了那么久同学的学生。 温砚的过去,她只能从言语中听说,却怎么也触碰不到。 凌晨三点之后,窗外再没有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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