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 “我知道哩,爹娘都是好人,能嫁到咱家来的,都是有福气的,爹先坐着,我去灶房给月月帮忙去了。” 楚月在厨房听的目瞪口呆,听爷奶的谈话内容,好似方才那一架打的还挺刺激? 可惜她没有跟着去,要是能看一看陆姗姗气急败坏的模样,那也是极为解气的。 …… 里正家,陆姗姗这会正在哭爹喊娘。 “娘,他们怎么能这样对我,我往后该怎么活啊,别人指不定怎么笑话我哩,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说着,就要往墙上去撞,陈淑芬惊的上前拉住了她。 “女儿啊,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你要是没了,叫娘怎么办?” 就在两人抱着哭的撕心裂肺的时候,陆建齐有些不耐烦的望向两人,“行了,什么大不了事儿的要让你寻死觅活的?还不赶紧将屋里弄干净了,回头睡觉的地方都没了。” “我不要睡这个屋了!”陆姗姗朝着陆建齐怒吼,“爹,都怪你!要不是你将我关在屋里,那粪也不会泼到我身上来,如今我被欺负了,你还只知道碍着面子一味的退让,我讨厌你!” 说完,拔腿便跑出了屋。 陈淑芬指着陆建齐骂道,“当家的,你这是要将咱女儿往绝路上逼啊,姗姗要是有个好歹,我也不活了!” 说着也要往外跑,却被陆建齐给叫住了。 “让她去!她已经成年了,实在要寻死觅活也是她自个儿的事,女不教母之过,从前我便让你不要过度娇惯她,如今好了,女儿已经教歪了,这要是姚家那边不知道这事还好,总归成亲了他们也没法反悔,要是知道,万一成亲前过来退亲,咱这脸面都要丢到姚家沟去了!” 说完,叹了口气,便出门去了。 陈淑芬如同乏力了一般瘫坐在地上呜呜的哭着。 “陆建齐你个天杀的,女儿又不是我一个人的,怎能全怪在我身上哩?” …… 待王雪兰换了衣裳回来后,厨房里的萝卜炖鸡已经快好了,粥也已经煮熟被盛出,楚月这会刚调好面糊,提着鸡往面糊里滚上一圈儿便下锅了,多余的面糊被她放了些萝卜丝拌匀炸成了萝卜团子。 孙大柱兄弟俩的活也已经干完,众人围着桌子坐下,望着桌上的萝卜炖鸡以及炸的金灿灿的炸鸡和萝卜团子直咽口水。 “真香哩!”陆铁生一边说着,提起了筷子,“都开吃吧,开吃。” 一顿饭吃的无比满足,张政对那只炸鸡更是欢喜的很,“丫头,你这炸鸡的手艺要是拿去镇上摆摊,怕是能赚大钱。” 楚月笑了笑,“摆摊就算了,如今年成不好,养鸡成本也大,卖便宜了自个儿得亏本,卖贵了又没人要,折磨人呢。” 张政点头,“说的也是。” 王雪兰一边吃着萝卜,一边问道,“你家的萝卜长这样快哩?我们那萝卜才有你们家半个大小。” 云翠荷笑着往楚月的方向望了眼,“我家的菜地都是月月和星平星安在打理哩。” 王雪兰有些惊讶的望向楚月。 “倒是没想到星河媳妇还这样能干,饭菜做的好吃,菜园子也摸的这样好。” 之前还以为这姑娘长的好看,做事多少会有些娇气呢,倒是自个儿看走眼了。 楚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奶下次种菜之前,可以试试将土弄的细碎一些,稍稍多追些底肥。” 之前建屋的时候,天天待在老宅,她自然是见识过老宅那几块地的。 王雪兰一愣,叹了口气,“咱家那地都是你四叔种的,他那急躁性子,怕是光知道图省事儿了,回头我给重新整整去。” 陆星河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瞧着逐渐和一家人打成一片的楚月,面上只余欣慰。 吃了饭,陆铁生两个老的趁着天还亮着,回家去了。 云翠荷给孙大柱兄弟两每人结了八百五十文的工钱,又用红线给两人各串了二十文钱的彩头,便让两人离开了。 刚吃完饭,张政也睡不着觉,便泡上了一杯青梅茶,在院中的小凳子坐了下来。 他抬头望向夜空,半晌,突然指着其中一颗星星问道,“月丫头,你看那颗星辰,像不像你?” 楚月抬头往张政所指的方向望去,“师父还会观星象哩?” 张政神秘的笑了笑,“略知一二罢了,我一直都比较好奇,你是从何处来的。” 后面这句话,听的楚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师父又说荤话了不是?我之前不是说过了吗?我是从牛头村来的。” 张政笑了笑,“是我糊涂了。” 说完,将杯子里的茶水饮尽,便回屋去了。 如今已是九月下旬,山里的夜有些寒凉,所有人早早的回屋之后,楚月听得院子的门突然被人敲响。 她踩着鞋子下床,尽量不干扰正在窗前借着油灯苦读的陆星河,跑去院子里开门去了,来到院门前,借着微弱的光见到来人时,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 “怎的是你?” 第80章 摸脉 陆姗姗眼眶红肿,并不想理会楚月。 “我是来找云婶子的,你去将她叫出来。”她一边打量着面前的青砖瓦房,一边说道。 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陆星河的新家,比远处看要大许多,哪怕比起姚尚术家的青砖瓦房,这里也不得差了,况且陆星河家里用的青砖还是开阳砖窑厂的哩,无论是品质还是价格,都不是姚家沟那边的小作坊能比的了。 “月月,这么晚了,外头是谁?”云翠荷在屋里问道。 楚月往云翠荷的屋瞅了眼。 “娘,没事,来了只野狗,在外头乱吠呢。” “那你可得当心点……”云翠荷脱口而出,随后又寻思着不对劲。 如果刚才没听错的话,该是人说话的声音? 好奇心作祟,云翠荷当即披着外衣出了屋,在望见陆姗姗时,她眉头一簇,面上带着明显的不喜,“你怎的又来了?” 陆姗姗深吸口气,红肿的眼里再次蓄满了泪水。 “婶子,我知道你不喜我,但我如今已经被我爹赶出来了,我实在没地方去了,婶子可否收容我一晚?”她伸出一根指头,“一晚就好!” 云翠荷不知道陆姗姗要整什么幺蛾子,也并不想让她住进自家屋里来。 “女儿和爹娘哪里有隔夜的仇?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还是回家去比较稳妥,我们这儿实在是不方便收留你。” “婶子,我求你了,您就让我进去住一晚吧。”陆姗姗继续恳求着。 云翠荷的面上带着一丝厌恶,“陆姗姗,你该知道你我两家的矛盾是因何而起,原本没有你折腾出来的这些事,我们在村儿里还能和平相处,如今闹的这般模样,你居然还有脸上我家来借宿,我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你回吧,我们一家人都不想见到你。” 说完,便拉着楚月的手腕转身往屋里走去。 陆姗姗望着她们的背影,大声质问道,“婶子,我到底哪里比不上楚月那个贱丫头?她除了能在屋里帮着你干点活,其他的她什么都做不了!但我可以啊,她能做的我都能做,而且我已经成年了,还可以早些给星河生孩子呢。” 听到这里,云翠荷突然停下了脚步。 楚月心底一紧,以为云翠荷是听到陆姗姗的最后一句话,心底产生了动摇。 谁知,云翠荷只是回头望向陆姗姗,“就凭我们一家人都喜欢月月,讨厌你,你就不可能进我家门。” 陆姗姗忙摇头,“不!婶子,你不能代替星河!除非星河亲口与我说,否则我一个字都不信。”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从屋里飘了出来。 “我娘说的,就是我想说的,你和月月根本没有可比性,我不会娶你的,趁早死心吧。” 陆姗姗哭着摇头,“不会的,我们之前明明是有婚约的啊,我都有偷偷喜欢你的时候,你怎么可能看不到我?怎么可能一点点都没有欢喜过我?” 她说着,突然一翻白眼,人便瘫倒下去。 楚月和云翠荷相视一眼,心底一慌,这陆姗姗可是里正家的宝贝疙瘩,虽然恶劣,但万一在自己门口有个好歹,两家完全结仇不说,说不定还得惹上官司。 云翠荷将陆姗姗扶坐起来,楚月则伸手搭上了她的手腕。 这段时间张政教了她几种最常见的脉象,正好她也没摸过几个人的脉,先拿陆姗姗练练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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