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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还曾在某一天拦住了她跟沈晏舟的去路。 当时他是来求教的:“我想知道,如何能讨得女孩子的欢心?” 他会来找他们请教这个事儿,是因为当时她跟沈晏舟情深意浓,每天过得蜜里调油,羡煞旁人,所以景衡就想来取取经。 他一连磨了沈晏舟好几天,才学到了点东西。 他找了个机会,将自己的心意彻彻底底的说给南烟听。 “他说的比唱的还好听,什么从前都是他的错,不该瞒着我试道心的事,更不该对我那么凶,从今往后他会用心证明,他是真的爱我,还一天天往我这送东西,事事以我为主,我还以为他对我是真心。” “结果才几天啊,他竟然瞒着我回家,听从父母的安排,相看世族女子准备联姻,什么真心,都是假的!” 南烟捞起酒瓶又喝了一大口。 这酒太烈,她的眼泪都下来了。 当初她初入合欢专业,为了期末考核,头一回去勾搭剑修弟子,就这么遇上了景衡。 那时候年少热切,她将自己所学功法尽数用在他身上,说不用心是假的,说不喜欢也是不可能的。 然后就发现他是骗她的。 本来这也没什么,大家反正是互相骗,她利用他过了考核,也就一笔勾销了,就当没认识过。 谁知道他就此缠上了她,但凡她准备找新的剑修修炼,景衡必定出现,打乱她的计划,害她一直在玄阁留级! 这回他难得服软,送上门来任她差遣,南烟确实为难了他许多回,但凡是她的要求,他都一一做到,慢慢地,从前的那些厌烦竟也淡了下去。 结果就在这时候,他回家相看了别的女子。 她喃喃自语:“我竟然差点就信了他,说一辈子只想要我一个人。” “这一个坑,我竟然摔倒了两回,我可真蠢。” 池羽心情沉重,叹了口气。 南烟的情况,与她的何其相似。 她也蠢,竟然没看出任何端倪。 南烟:“男人没一个好东西!尤其是剑修,表面上老实,只知道练剑,实际上他们心里花花肠子最多,诡计多端,一不小心就会着了他们的道。” 她说着,将另一瓶酒一饮而尽。 关于从前,池羽或许会觉得她这话说的不对,沈晏舟就不是这样。 但眼下,她只默默点头。 师姐说的太对了。 邢昭劝道:“好了,你少喝一点,宿醉很伤身体的。” 南烟却摆摆手:“我千杯不醉,这点酒算什么?要不要陪我一起喝?” 邢昭:“你饶了我吧,我好不容易完成历练回来休息几天,可不想当个醉鬼。” “那我自己喝。” 看着南烟醉生梦死的模样,池羽心中愈发烦躁,索性也拿起一瓶酒:“南烟师姐,我陪你喝。” 说着她就往嘴里灌,但池羽从未喝过这么烈的酒,一入喉跟刀子一般,让她忍不住咳嗽。 可如今也只有这酒,能暂时麻痹她的神经,让她安睡了。 邢昭与南烟皆是一怔。 南烟何其敏锐,眯了眯眼:“小师妹,看你这模样,是不是沈晏舟干什么了?说来我听听。” 池羽手一顿,竟不知从何说起。 看她这样,南烟心里已经确定了。 她生气地瞪着她:“当初我就提醒过你,小心剑修,怎么还着了人家的道儿,笨死了你。” 池羽叹口气,只举杯道:“师姐,我敬你。” 南烟也不多问了:“来,喝!” 邢昭看着这两个酒鬼,无奈的很,慢慢地经不住她们一起劝,竟也陪着喝了,但她到底是克制了些。 要是三个人都醉倒了,谁来收拾残局啊。 没多久,另外两个人就都醉了。 南烟拍着桌子,怒吼:“景衡,你不要脸!” 池羽也把后槽牙都咬碎了,砸着酒瓶流着泪:“沈晏舟!你简直该死!” 系统本来还想劝劝她,结果它刚露头,就差点被池羽一酒瓶抡死,于是默默缩回去了。 算了,就让她好好发泄一下吧。 两个女人骂了半天,怒吼碰杯:“喝了这杯酒,忘了那条狗!” 她们涕泪横流的同时,又放声大笑,互相骂对方:“哈哈哈哈哈哈。” “池羽/南烟,你可真是蠢货啊。” 到最后,南烟抱着邢昭的左手:“我再也不要信你了,你说的话就是狗屁,景衡,景木头……” 池羽抱着邢昭的右手,带了哭腔:“沈晏舟,我再也不原谅你了,呜呜呜,舟舟,我好想你……” 邢昭:“……” 她看着满地狼藉,脸上写满生无可恋,已经不想说话了。 她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能同时把这俩领回来啊。 第188章 是不是被欺负了 翌日,晌午。 池羽从床上醒来的时候,头疼欲裂,浑身酸软,动一下都感觉自己五脏六腑在晃悠。 她才发现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刚想起身,手却摸到温热的触感,吓了一跳,侧目看去就发现南烟躺在她身边。 池羽这才想起来,自己昨天被邢昭师姐领回地阁住处,还遇到了南烟,然后三个人喝酒喝得醉醺醺的事。 看这样子,邢昭照顾了她们一整夜,还给她们施加过清洁术了。 她抓了抓凌乱的头发,艰难起身,却没有看到邢昭。 在隐约听到外面传来的动静时,池羽略微整理了一下衣装循声过去。 她刚走出内室,就跟另一个人打了个照面。 池羽脚步一顿:“师……师兄,你怎么来了?” 陈北亭看着她,到底是没忍住:“池羽,你能耐了啊,居然跟南烟喝一夜的烈酒,你想死吗?” 她根本不敢回嘴,走过去扯了扯他的衣袖:“我知道错了。” 见她低着头,陈北亭又生气又心疼。 今日一早有本宗剑修弟子去北峰上课,他从那些人口中得知,沈晏舟出事告假,说是练剑时意外自己伤到了心脉,还在昏迷。 他第一反应就是去怕池羽担心,想着赶紧去安慰她,结果到了那里没见着她人影。 屋子里满地狼藉,孟远霜正在收拾。 他一问才知道情况。 孟远霜:“小羽昨天跟沈晏舟大吵一架,刺了他一剑后就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她在哪。” “咱们宗门禁止弟子内斗,所以我跟江九鸣谎称沈晏舟是自己练剑伤到了,陈师兄你别说漏嘴了。” 临走前,孟远霜又叫住他:“小羽昨天哭的很厉害,想来是受了天大的委屈,陈师兄,你一定要尽快找到她,我怕她做傻事。” 奈何陈北亭将玄黄两阁找了个遍,都不见人。 在他心急如焚的时候,想起来疾风能找到她,跟着它一路过来又碰到邢昭,才得知她在地阁。 “你有事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来找我?” 他生气地开口,池羽嘟囔着:“我那不是怕打扰你休息吗?” “你的事最重要,我什么时候不能休息?” 池羽不吱声了。 陈北亭确认她没受伤,也没什么事儿之后,到底是忍着气,拉着她走到一边:“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你昨天晚上还在跟我说,马上要跟沈晏舟结契,让我别为难他,怎么自己先捅了他?” 良久,她才犹豫地开口:“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发生了点小矛盾。” 这件事其实很复杂,不能解释的很详细。 因为涉及到她的身份,沈晏舟骗她、害她的原因,以及他是否拥有之前的记忆等等。 她总不能告诉陈北亭,这里的一切都是假的,你只不过是一本书里的炮灰角色吧。 陈北亭哪会信这话,盯着她:“我只问你,是不是被欺负了?” 若非受了委屈,池羽怎么会动手伤他? 平日里,她可都是护着沈晏舟的。 池羽沉默了一瞬间后,立马摇头:“没有。” 但陈北亭何其了解她,当即察觉出她说的并非真话。 他咬牙切齿:“臭小子,我去杀了他!” 说着他转身就走,腰间的长剑骤然出鞘,池羽连看都没看清,他已经出了门。 等反应过来后,她立马追上去:“唉,师兄,你等等!” 第189章 他想见她 门口处,池羽总算是把陈北亭拉住了:“师兄,你别冲动啊,太墟宗禁止弟子内斗,你这样去找他麻烦,会被罚的。” 陈北亭反问:“那你自己不还是捅了他一剑?” 他怎么就不能杀他了。 这臭小子,敢欺负他师妹,他肯定是宰了他给池羽出气的。 池羽被他这句反问堵的一哽。 她小声道:“那不一样。” 她那时候确实是感觉到被背叛了,一片真心被辜负,就算她心态好,也承受不了,恨不得杀了对方。 但这是她的事,她不能让陈北亭也牵扯进来。 “没什么不一样的,你让开。” 陈北亭不想听她多说。 小师妹在他印象里一直都是乐呵呵的,总是充满活力,哪怕是被十几个木头人揍了,也会边哭边跟它们一起跳舞,苦中作乐。 他从没见过她这副模样。 都怪沈晏舟。 他就是个祸害! 池羽依旧拦着他:“师兄,你别去找他了。” 她语气低沉:“我跟他之间的事很复杂,连我自己都没理明白,也不想去理。” “我已经刺了他一剑,也算是两清了,我们两个从此相逢陌路,我不希望你再为了我受罚,那我会更难过的。” “所以师兄你别去了,就当我求你,好吗?” 陈北亭垂眸看着她眼中的泪光,咬牙切齿:“到现在了,你还是舍不得他,换成是我,昨儿夜里就一剑刺进他丹田杀了他,捅胸口顶个屁用,还没捅穿心脉!” 池羽没反驳这话。 这么久的感情,要想彻底放下谈何容易。 她之所以刺他一剑,除了情绪崩溃之外,还觉得要把债讨回来,对得起自己。 真要他去死,她做不到。 池羽故作轻松:“其实我是舍不得师兄你受累。” 陈北亭看了她许久,到底是把剑放下了:“我不去了。” 他叹息一声,摸了摸她的头:“想哭就哭吧,师兄在这呢。” 池羽却竭力忍住了,还扬起个笑:“我哭什么呀,我现在跟他分开,总比结了道侣再分开要好吧,这是好事儿。” “再说了,这天底下不是只有沈晏舟一个男人,也许这是老天爷在暗示我,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对吧。” 陈北亭心疼不已:“对,你想要什么样的道侣,师兄都会替你找来。” 她似乎很开心:“那我就先谢谢师兄了。” 他捏住她的脸,帮她把不知何时掉下来的眼泪擦了:“别哭了,难看死了,丑得人眼睛疼。” “那你现在,要跟我回北峰吗?” 池羽犹豫不决。 其实最近她想静静心,地阁这里的结界极其深重,平时不允许弟子随意进出,也不会有危险,是最好的去处。 一旁的邢昭到底心细些,上前拉过池羽:“北亭,就让小羽留在我这里吧,我研发了些新的符箓,想让她帮我试试效果。” 池羽感激地看着她,这才道:“师兄,我就先不回北峰了。” “若是有谁去北峰找我,你就说不知道,也不用搭理。” 他一口应下,把疾风也留在这里陪着她。 临走前,陈北亭嘱咐她不要再喝烈酒,见池羽点头应下,这才离开。 邢昭轻轻牵过她:“小羽,我可是真的有符箓要你帮忙试哦,待会儿不管发生什么可都不许后悔。” “好。” 日近黄昏,玄阁,小院。 江九鸣看着床上的人,叹口气:“远霜,药师确实是说晏舟的伤不严重,只不过情绪激动导致筋脉紊乱,才昏迷的对吧?那这药也喂了,他怎么还没醒?” 孟远霜瞥他一眼:“不知道,别问我。” “晏舟这样不会有危险吧?” “不知道,别问我。” …… 他放下药碗,无奈:“你能不能说点别的?” 孟远霜面无表情:“不能。” 她本来就跟池羽关系最好,如今池羽跟沈晏舟大吵一架,她肯定是向着她的。 江九鸣也很无奈。 他跟两个人的关系都好,现在池羽不知道去哪儿了,他也只能帮忙照看沈晏舟了。 “池、池……小羽……” 沈晏舟努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江九鸣惊喜地表情。 “太好了,你可算是醒了。” 他喉头发紧:“池羽呢?” 江九鸣:“额,我们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她走了,就再也没回来。” 闻言,沈晏舟即刻起身下床往外走,因为动作太急切,胸口处阵阵发疼。 江九鸣赶紧拦住他:“你的伤才刚恢复,要好好静养。” 他拂开他的手,执拗地往外走。 “哎呀,你去哪儿啊?” 沈晏舟没有回答他,顷刻间就消失不见。 孟远霜大概能猜到他要去哪儿,但也没有提醒他池羽不在那的意思,任由他去折腾。 北峰。 沈晏舟敲着紧闭的洞府大门:“池羽,池羽……” 但始终没有任何人给他回应。 因为筋脉紊乱,他这番动作下来,脸色苍白如纸,失了血色,胸口处仿佛插了一把利刃般疼,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他想道歉。 虽然他这次肯定会把一切都告诉池羽,但他也知道,任何解释都是没有用的。 因为池羽根本不在乎解释,她只是接受不了他暗地里伤害她,所以才会这么决绝。 那一剑是他该受的。 “池小羽,我想见你,你出来好不好?” 他眼眶发红,执着地敲门,仿佛要窒息一般。 终于门开了一条缝隙,沈晏舟心头涌上惊喜:“池小羽……” 他的话戛然而止,笑容瞬间落了下去。 陈北亭探出半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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