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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 施辞转头,就见TY的酒被已经递到了她嘴边,她愣了愣,想起之前生病时,喝酒反胃的痛苦,刚想拒绝,一只手却比她更快地接过酒杯。 叶司许挡在她面前,淡淡道:“她喝酒反胃,我来喝吧。” 施辞手蓦地一僵,重生后,她从未告诉过任何人,她喝酒会反胃。 其实上一世,也并没有几个人知道她不能喝酒。 唯一知道的,就是在瑞士那天晚上,在叶司许面前喝醉了一次。 施辞怔怔看着叶司许,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情绪,刚想问出口,就见叶司许一仰头,将酒喝尽了,TY笑着又递上一杯酒:“叶总好酒量。” 叶司许垂眸看了眼眼前的酒杯,默不作声地接过一饮而尽。 TY一杯一杯的递过去,叶司许一杯一杯喝下,饶是施辞不混迹酒场,也明白过来,TY这是在灌叶司许酒。 她皱了皱眉,握住叶司许的手腕:“TY前辈,这是在做什么?” TY笑着道:“酒桌上谈生意,不就是这样的吗?” 施辞抿紧唇,看向TY的眼神带了些冷意。 她当然知道酒桌上谈生意,喝酒是避免不了的,可她以为,TY会有所不同。 她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心中对TY的敬意,也随着叶司许喉中的一杯一杯酒消失殆尽了。 施辞抿唇,接过叶司许手上的酒杯:“还是我自己喝吧。” 她记得叶司许的酒量,并不算好。 可刚要喝下去,一只修长的手就按住了她的酒杯。 叶司许眸光深深地看着她,忽然起身,淡淡看着TY:“抱歉,这单生意看来做不成了。” 说完,在施辞有些惊愕的目光中,拉着她的手就往外走。 手腕上的触感冰冷,施辞看着叶司许的背影有些愣神,一时竟忘了挣开,直到走门口,叶司许松开手她才回过神来。 她抿唇道:“你不是专门为了他来的这里吗?你……” 话未说完,就见叶司许晃了晃头,脚步有些不稳地往她这边倒来。 施辞慌忙接住他,看着他微醺红晕的脸,只觉心中又急又无奈,她转头看了眼酒店,还是打了辆车将人送回了酒店。 将人稳稳放到床上,施辞刚想离开,却发现叶司许正紧紧握着她的手腕。 她动了动手腕,没挣开,不由拍了拍他的脸:“你是真醉了还是装醉的?” 叶司许纤长的睫毛轻颤了颤,没有回答。 施辞沉沉看着他的睡颜,三年后的叶司许确实变了许多,凌厉了些,冷漠了些,其实容貌并未有太多变化,只是却没有一处像过往了。 只有此刻,他沉静闭上眼睛的这一刻,才终于又有了过往的影子。 施辞戳了戳他一贯有些苍白的脸,听着他睡梦中的呢喃:“别走。” 她心不免软了下去,在叶司许看不见的地方,终于柔了目光。 她轻轻坐在床边:“嗯,不走。” 城市的霓虹透过落地窗投入室内,渐渐地,变幻成金灿灿的阳光。 叶司许睁开眼,头还有些痛,却在意料之内。 他微微撑起身,看着趴在床头睡着的施辞,目光顿了顿。 恍惚间,又回到七年前,大学毕业那晚,他第一次喝酒,没注重酒量喝到胃出血。 第二天在医院醒来,施辞也是这样趴在他的病床前哭了一晚上,见他醒了,又是锤又是哭的。 “不会喝酒你还喝?你把自己喝死了我怎么办?” 那是第一次有人说没有你,我怎么办的人。 可惜,他最后还是把她弄丢了。 叶司许缓缓伸手,想要触碰施辞的发丝,可还未碰到,施辞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他手缓缓攥紧成拳,一点点收回到自己身后。 看着施辞尚且迷糊的神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淡:“昨晚麻烦你了。” 施辞“嗯”了一声:“你没事我就先回房了。” 她起身往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却听叶司许忽然又开了口。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他用最为平淡的声音说着,可声音里一点轻微的颤抖,让施辞顿住了脚步。 她攥紧手,平静地回头,眼神恍惚与七年前病床前重合。 在叶司许有些期许的目光,她微笑开口:“没有,叶总,我们之间,该说些什么?” 叶司许眸光暗了下去,他垂下眸,没有回答,透着些许落寞。 施辞靠着门框:“或许你想说我该像你想象中的那个人一样,关心你?可是叶总,人死不能复生,既然她已经死了,那就该把她忘了……” 叶司许抿唇打断她:“你什么都不懂。” 施辞住了嘴,她静静地看着叶司许。 叶司许轻声道:“是她教会了我人生的意义,是她曾经给了我一个家,你懂什么?” 施辞懂,她当然懂。 叶司许从小在孤儿院长大,第一次在大学里见到他时,她就能看见他内心的孤寂,她知道他怕孤单,尽可能的陪着他,尽可能的带他回家,让他感受到家的温暖。 叶司许不止一次热泪盈眶地将她抱在怀里,一遍遍说着爱她,说着离不开她。 可是这个世界上,从来就不会有谁真正地离不开谁。 她轻叹一声:“斯人已逝,活人的生命,不该被困在她死去的那天,该向前流动。” 她说完,转身带上了门:“早餐服务员送上来了,你洗漱好来客厅吃吧。” 客厅,施辞刚打开早餐,就接到了黎睢的电话。 “这两天,和叶司许相处得怎么样?” “就那样。”施辞随意拿起一块面包开啃,“什么也没想起来。” 黎睢“嗯”了一声:“或许你可以考虑我的建议。” 施辞顿了顿,才想起来他结婚的建议,笑了笑:“抱歉,不能。” “好。”黎睢道,“你欠我的二十万,什么时候还呢?” “什么二十万?”施辞下意识反问,又愣住,是原身禾羽欠了黎睢二十万的医疗费。 如果她还是施辞,二十万不是还不起,可是她现在是禾羽,身无分文,唯一能用的只有花呗,下个月还欠着三千块要还。 施辞自认不是物欲强的人,所以从未为钱犯过难,今天真真切切体验到了一回被钱压弯腰的滋味,总不能用了人家的身体,不给人还债。 她叹了口气:“我会还,但不是用这种方式。” 挂完电话后,施辞看着面包也没胃口了,转头就看见叶司许从房间走出来,淡淡看着她。 “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解决。” “不用了叶总,这是我和黎睢的事,与你无关。” 施辞放下面包,往外走去:“你该关心的是乔冉。” 叶司许抿紧了唇,看着她的背影,眸光幽深,眼底翻涌着汹涌的浪潮。 因着合作没谈成,当晚二人便回了上海。 医院。 叶司许靠着椅背,指尖紧紧扣着桌角,指骨泛着用力的白,像是极力压制着什么。 耳边铃声叮铃作响,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白纱,满天星铺满了整个晶莹的殿堂。 他看见施辞穿着圣洁的婚纱,捧着她最爱的满天星,一步步地走过红毯,走过他,朝着黎睢走去,她伸出手,黎睢将她的手握入掌心,落下轻轻一吻。 叶司许猛地睁开眼睛,惊觉一身冷汗,他捂住眼睛,周身冷寂。 心理医生道:“催眠是让你看清自己的内心,你看到什么了?” 叶司许沉默了片刻,不愿意回想梦中的场景。 只是冷冷地说道:“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 出了医院后,叶司许回了公司,刚到楼下,就看见熟悉的咖啡店内,熟悉的靠窗位置,两个熟悉的人影。 他脚步僵住,看见一道玻璃割开的世界里。 黎睢拿出一枚戒指向施辞求婚,没有下跪,没有鲜花。 在他紧凝的目光中,施辞只是沉默了片刻,然后,伸手接下了戒指。 咖啡馆内。 施辞接下戒指,看了上面的钻石几秒:“我收下了,它就是我的了对吧?” 黎睢灼灼望着她:“当然。” 话音刚落,下一刻,施辞就笑着将戒指还给了他:“戒指上的钻石大约5克拉左右,成色不错,市场价值在两百万左右,我用它抵欠你的二十万,剩下的不用找了。” 黎睢眸光微怔,他低头看了眼钻戒,眯了眯眼:“你是说,用我的戒指,还欠我的债?” 施辞纠正他:“你说过,我收下就是我的了,那么既然是我的东西,我该怎么用就怎么用不是吗?” “呵。”黎睢陡然被气笑了,他沉沉看着施辞,“你比我想象中有趣。” 施辞勾唇笑道:“用债逼婚,你比我想象中,更不要脸。” 黎睢闻言,神色未变:“我只是想探究灵魂体的真相。” 他说完,话头一顿,目光忱忱落在施辞脸上:“而你,是最接近最终答案的存在。” “可你不觉得不公平吗?”施辞道,“你想让我帮你找到你想寻找的真相,可事实上,你什么也没有告诉我,我为什么会重生,你又为什么会突然出现。” 黎睢低头沉默了片刻,似乎是在思考,片刻,他抬头:“你重生时,我看见了三缕青烟。” 施辞一愣:“三缕青烟?” “人死后强烈的意愿,在寻找归处,于是,我将你引至了刚去世的禾羽身上。”黎睢道,“我所知道的只有这些,你为什么会回来,是我想追寻的答案。” 施辞眸光沉沉,想要回想,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公司,叶司许回办公室,就看见乔冉站在他桌前。 他微微一顿:“怎么了?” 乔冉深深看他一眼:“司许,我要去瑞士了。” 叶司许沉默了片刻:“哪里不满意吗?乔冉,我说过,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你也说过,有一样东西永远都给不了我。” 乔冉扯了扯嘴角,鼻尖有些酸涩:“可我别的都不想要,我想要的从来都只有那一个。” 叶司许没有再回答,空气一时沉寂下来。 乔冉低声道:“司许,我很抱歉,当初在瑞士没有和你说实话。” 她抿紧了唇,眼泪夺眶而出:“这三年,这种愧疚一直折磨着我,其实我知道你和施辞的所有事情,包括你当年为了我和她分手,包括……在瑞士见到她的第一面,我就已经让人去查清,她其实是去安乐死的。” 叶司许眸光骤然一顿,指尖扣紧了桌角。 乔冉捂住唇泣不成声:“可是我从来没有告诉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后悔,我在想,是不是当初告诉你,是不是当初不把你从她身边抢走,她不会死……” “可是已经没有机会了,我想不能和你结婚或许是上天对我自私的惩罚,可我当时,真的没有勇气说出来,我怕一说出口,你就会立刻抛下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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