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被秦筝拒绝了:“看看风雪透透气挺好的。” 沈彦之开始煮茶,笑容里透着几分清苦:“阿筝不必这般戒备我,我只是怕你着凉。” 秦筝眉头一蹙,冷淡道:“摄政王的称呼不妥,还是当唤我一声太子妃才是。” 她平静得出奇,也淡漠得出奇:“摄政王想问什么,也可以问了。” 第135章 亡国第一百三十五天 沈彦之斟茶的动作慢了一瞬,手被茶壶里溅出的滚水烫到,那一瞬间的灼痛像是火星子贴着手背直往皮肉里面钻。 他放下茶壶,被烫到的那只手指尖微微蜷缩了一下,心口却是灌满寒风一般冷得厉害。 “你……过得可还好?” 他嗓音有些哑,没有理会手背上烫出的红痕,将洗盏的水泼出去,重沏了一盏茶,推至秦筝跟前。 秦筝并未碰那盏茶水,只道:“如摄政王所见。” 沈彦之给自己也沏了一杯茶,囫囵一口饮了下去,似乎想让这茶水的温度驱走几分心口的凉意。 “这世间的好与不好,有做给别人看的,也有自己才知晓的。”他抬眼,缓缓道:“我想知道的,是后者。” 秦筝迎着他的目光,不闪躲也不回避,眸色清冷又疏离:“别人看到的好,不及他待我的十分之一。” 沈彦之脸色瞬间又苍白了几分,笑着说:“那就好。” 给自己续盏时,握着壶柄的手却不自主地收紧,大力到指关节泛白。 一直忍在喉间的痒意也在此时全窜了上来,他一声连着一声咳嗽,几乎是要把整个肺都给咳出来。 茶水溅得满桌都是,他身后的陈钦上前拿开茶壶,又不断地帮他轻抚后背,忧心道:“主子?” 沈彦之摆摆手示意陈钦退下:“无事。” 秦筝见沈彦之这般,眉心淡淡一拢:“本宫早同摄政王说过,从前的秦筝已经死了,本宫不是她。” 眼瞧着沈彦之眼眶红得厉害,神情也更加狼狈,似乎没听懂自己的弦外之音,秦筝唇角微微一抿,冷且锐的目光直直望向沈彦之眼底,再次强调:“她在宫变时就死了。” 亭子里还有林尧和陈钦在,秦筝只能把话说到这份上。 林尧和陈钦虽也有些奇怪秦筝所言,但更多地以为她是想把如今的自己和从前的自己分割开来,不愿再同沈彦之有任何牵扯。 这也的确是林尧和陈钦都希望看到的。 一个不想自家太子妃再被这么块狗皮膏药黏着,一个希望自家主子别再拘泥于这些儿女私情,好生打理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宏图霸业。 只有沈彦之,在秦筝再三强调自己不是原来的秦筝后,瞳孔颤了一下,视线一寸寸扫过她。 眼前之人,的确是有着他再熟悉不过的眉眼,可又处处都透着陌生。 那双眼里,在青州别院时望着他满是戒备,现在看着他只余淡漠,就是从未露出过爱恨。 当初把人从水匪窝接回来,面对那双看着自己只余戒备的眼睛,沈彦之得知她失忆,心疼她落入匪窝后经历的一切,又满怀对秦国公的愧疚,所有的心神都用在了如何跟她继续走下去的痛苦和徘徊中,哪里怀疑过其他的。 现在她已知晓秦国公的死,看着自己的眼神却依旧平静而淡漠,连恨意也没有,又一再同他说从前的秦筝已经死了…… 沈彦之突然觉得心口窒痛得厉害,尖锐又凄楚。 秦筝也看出了沈彦之的异样,她道:“本宫原先以为,摄政王想问的,是关乎陈楚两方的公事,既是私事,本宫非摄政王故人,也没有作答的必要了。” 她从广袖中取出那封先前就拟好的信件,推至沈彦之那边:“至于医治瘟疫的方子,摄政王看完此信后,心中若还有一份对天下百姓的慈悲和愧疚,本宫想摄政王知道如何抉择的。” 言罢便起身离开了亭子,林尧有些奇怪地看了脸色痛苦的沈彦之和那封信一眼,很快跟上秦筝。 亭外响起两百精骑离去的马蹄声,沈彦之才一手紧紧攥住胸口的衣襟,整个人控制不住地蜷缩起来,却仍抵抗不了心口的窒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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