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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闷油瓶忽然转过头来看我,他脸上那点疑惑没了,剩下的只有坚定的目光,他对我说:“你也很爱我。” 我哭笑不得,我爱他这事还用说吗?不爱他我用的着为他疯魔?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爱,一直很爱,任何时候你都不用怀疑,就像你说我永远可以相信你一样。” 闷油瓶冲我笑了笑,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然后我就被扑倒在床上。 第二天,我们起了个大晚,我赖床,闷油瓶也陪我躺着,胖子懒得管我们先回了村,躺到中午,我才起床去结账。 “两个套套?”老板娘看了我们一眼账单,显然有点不可置信。 闷油瓶在一旁毫无表情,仿佛老板娘说的事和他无关,我捂着嘴轻咳了两声:“年轻人,我们都是年轻人!” 结完账我迅速拉着闷油瓶出门,走到门口我隐约听到老板娘吐槽:“搞群欢啊,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闷油瓶问我:“群欢?” 我一本正经的对他解释:“就是两个人的快乐,就叫群欢。” 闷油瓶点点头:“那我们确实是群欢。” 我们回了村,几天以后那个小姑娘的父亲送来了一面锦旗和一百万现金,我十分客气的婉拒了锦旗并收下了现金。 我们三人坐在庭前的凳子上开始商量新一年的营业计划。 我抬头望去,树上的老枝不知何时已经开始发新芽。 四季轮回,是春天到了,我们又一起度过了一年。 我想,真好,我的池塘终于可以动工了。 肉放在彩蛋里了,抱歉到最后结束的有点仓促,无关的人,多余的对话我也没有细写了,主要是实在没什么人看,我也没有那么多闲暇的时间写文,一开始我是只想写个小肉文的,后来发现有人看我就设定了剧情,这个框架设定是要下墓的,故事就是何九仙的故事,福建确实是有此事的,其余的就是我胡乱编造了,淮南王刘安(他父亲是汉高祖的小儿子,他本人就是写淮南子那个)与衡山王刘赐谋反,事败,自杀,有说他们没死,入闽,就是福建,福建当时称东越,这哥们和东越王有点关系,还有越王遗迹啥的,感兴趣的伙伴自行查阅,我也没有看很多,我写的时候就觉得这个故事框架很适合写成下墓的,奈何写到后面看的人越来越少,我只能改了框架,简单了事,就这样已经写到四万五了,嗯,反正多的也不说了,就这样吧。 彩蛋內容: 我感受到他真切的爱意是因为他下面的凸起顶着我,这会我是不太想做的,我这身子骨禁不起这么折腾,我怕明天起不来,但我还是舍不得说出拒绝他的话,仿佛只要这个人是张起灵,无论他在什么时候对我想做什么事都可以。 我仰着头去吻他,又想起我抽了烟的,于是改吻他的侧脸,我顺着他的脸颊一路吻到耳朵,伸出舌头勾了勾他的耳垂,他的耳朵瞬间就红了,我在他耳边哈气,问他:“是不是想上我?” 他耳朵的绯色传染到了脸颊。 我觉得有点好笑,闷油瓶的欲望太真实,让我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闷油瓶抓着我的手问我:“笑什么?” 原来我不知不觉笑出来声么?我答:“我很高兴。”高兴你终于像个人一样活着。 闷油瓶不再说话,专心吻我,我还惦记他手上的伤,拿着他的手看,伤口已经结痂了,他的手掌大大小小的伤痕,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胸膛,任凭他动作。 我们都没穿衣服,到了这个年纪,我已经没什么好觉得尴尬的了,我下面抬头抬的很快,闷油瓶抓着我的老二,我猜他想帮我,奈何不知道怎么做,我坐起来对他说:“别管我了。” 床头上有两个套套,是宾馆的贴心服务,我摸了一个递给他:“用这个。” 闷油瓶接过去撕开就要往我老二头上套,我拦住他:“不是给我,是给你用的,”我轻咳了一声“你得为我的健康着想。” 闷油瓶似懂非懂的点点头,他将自己的老二套好来探我的股间,我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弄的下意识一缩,毕竟是私密的地方,但闷油瓶有他的固执,他箍着我的腰不让我动,手指坚定的探进去。 几天没用过的地方又变得干涉,连容纳一根手指都很困难,我想起我们又没有润滑剂,该死,我想提醒他,又见他十分认真,算了,我就吃点苦吧,这个人高兴就好! 很快闷油瓶探进去第二根手指,我有些不适应,下意识扭着腰,闷油瓶以为我着急了,将手指取出来,就要把自己的那根捅进去,我根本没来得及阻拦,他动作太快,但我里面干涩得很,他只进去了一个头。 我庆幸他对我做什么都留有余地,否者这一下我直接废了,他这么卡着,面上也有些难受,不过闷油瓶定力一向比我好,他就这么没动,我心中叹了口气,这算什么事,被上还要我自己来。 我脑袋抵在他肩头,免得自己借不上力,手摸到闷油瓶那根肉棒,张家人怎么什么都天赋异禀,这玩意这么大,弄死我得了。我深呼一口气,扶着肉棒慢慢坐下去,穴口被挤开,我涨的很难受还痛的很分明,我张嘴就想咬他的肩头,我的牙抵在他的肉上久久下不去口。 闷油瓶用手抚摸我的肩胛骨,问我:“为什么不咬下去?” 他问的很认真,我怀疑这玩意故意让我痛的,难道闷油瓶还有在床上看人痛的爱好?他下了床也不这样啊,还是说因为这个人是我? 我吐了口气,将痛压下去,要怪就怪我对疼痛的忍受度还挺大的,我没咬下去,在他肩头的麒麟亲了一口,然后用力坐下去,把他全部包裹在我的身体里。 我痛的脸估计都变了颜色,我望着他,我要怎么说,说你是我花了十年时间从长白山一步一步接回来的神明,我怎么舍得让你痛呢,无奈我俩这年纪实在不适合矫情。 我只能冲他摇头。 闷油瓶偏着头,他眼角已经泛红,神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张海客说,爱你,就让你在床上痛一点。” 我已经不能用震惊来形容了,狗日的张海客!我“嘶”了一声,牵动了他还在我身体里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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