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晚（兄妹）_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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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民调局的。不过要硬说有一个人的话，那就是郝正义了。听说原先的高局长是打算把民调局交给他的，后来又让老郝去了黄燃的宗教委员会卧底起了...... 无间道那句话怎么说的？三年之后又三年，好不容易熬出头了，结果局长是你孙德胜的，他只能做个小主任。要我是司马孝良的话，最佳的人选就是他了......” 孙德胜笑了一下，刚刚想要说话的时候，突然被萧易峰刚刚送过来的文件吸引住了。看着文件上面的内容，说道：“不是我说，老萧可以啊，就是没有昨晚上送来的文件，我们这也查到了......” 说着，将手里的文件递给了车前子和百无求，妖王懒得看，让小道士说给他听。这个白头发的半大小子边看边说道：“诶......别说，老萧真可以......档案编号是零四九——八零幺幺零三七八，所有涉案人员上面一共三十五个人，至今为止，存活十六人，病故十一人，意外事件非正常死亡五人，失踪一人，犯罪在逃人员两人...... 病故、失踪和网上追逃的绕过去，林斌，现年六十七岁，江峡市第二机械厂退休，现居住江峡市第二机械厂家属楼三栋七楼三室。这是个老光棍，身份证啥的不说了大侄子，重要的来了...... 魏敬辰，现年八十六岁，原商业银行江峡市支行副行长，现退休，居住于江峡市夕阳格外红养老院。丧偶，现有一子一女。身份证号码xxx....... 胖子，这个魏敬辰除了没有曾用名司马孝良之外，和你桌上的内容差不多啊。这话说回来，这个姓魏的也算是银行干部了，应该不敢改名字吧？相貌啥的也不能动。” “是这个意思......”孙德胜嘿嘿一笑之后，对着车前子和百无求继续说道：“那我们再猜猜，为什么司马孝良要把老底都掀出来？告诉我们这个要干什么.......” 第二百一十一章江峡市百无求开口说道：“小胖子，管他想要干什么？有老子在你怕什么？除了老子之外，还有我们家老不死的，任老三。再加上我小老弟他爸爸吴勉，不是和你吹牛x，这阵仗你去打听打听，除了海里喂王八的徐福，我们实在惹不起之外，这普天之下，就没有我们不敢惹的。你不敢动他司马孝良，老子我敢啊。现在老子就过去弄死他，只要你们能说动我老婆，跟着老子一起回妖山......” “陛下，要是那么容易就好了......”孙德胜打了个哈哈之后，继续说道：“还有不少卸任司马孝良的，死了一个，他们马上就能弄出来第二个补上。没什么意思。是吧，兄弟......” 听到孙德胜说到了自己，小道士开口说道：“胖子，你说的也就是司马孝良想的......当初他们能废掉我们家老登儿和高亮两个司马孝良，就等再把他也废掉。这孙子打算借我们的手，处理掉他的那些前辈......” 说到这里的时候，车前子顿了一下，看了一眼笑眯眯看着他的孙德胜，继续说道：“要除掉这些人，司马孝良的体系做不到，天下除了我们民调局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家了。而且现在这个司马孝良好像一张白纸一样，找不到他任何把柄。不过其他那些做过司马孝良的前辈就不一样了，估计他们手里或多或少都带着人命......” 孙德胜赞许的点了点头，说道：“那这个司马孝良为什么要这么做？” 车前子想了片刻之后，说道：“因为他要做一件不被其他人认可的大事，在他做事之前，要扫除一切障碍。虽然我还猜不到是什么事情，不过连他们自己人都都通不过的，绝对不会是什么好事......” 孙德胜说道：“不是我说，兄弟，现在这里你做主，你怎么处理？” 车前子直接说道：“先去找卸任的司马孝良，让他们去查，看着他们窝里斗。我们坐享其成就好了，胖子，是这个意思吧？” 孙德胜拍着巴掌笑了起来，随后从办公桌上那起来自己带着副局长名字的标签，看了一眼之后，自言自语的说道：“车前子副局长.....兄弟，你听哥哥一句话，早点认祖归宗吧。车前子这个名字撑不起来副句长，回头哥哥我找你嫂子和咱爸爸说一下，让他给你起个名字......” “少来，胖子，这里上上下下都知道民调局是姓孙的，我可没有那个闲心管这大摊子......”车前子一边摇头，一边继续说道：“我都想好了，先跟着你们见见市面。等着我三十出头的时候，就回老家，把老登儿的道观再干起来。我都打听好了，我们这一支不忌讳女色。该生孩子就生孩子，我得生俩，第一个姓吴，第二个得跟着孔大龙的姓......” 听着车前子的理想是回去继续当小老道，孙德胜脸上的表情便变得古怪了起来。他嘿嘿一笑之后，说道：“兄弟，先把眼前的事情干好。你和陛下得跟着我再走一趟，我一趟江峡市......不是我说，哥哥这一辈子净当渔翁了，什么鹤啊、蚌的，都是别人的......” 基本上已经确定了江峡市的魏敬辰，那没有什么好说的了。这次孙德胜带上了杨军和杨枭，加上了妖王百无求和车前子一起，乘坐飞机前往江峡市...... 飞机起飞之后，孙德胜加上了二杨和车前子、百无求，将他掌握的资料都摆在了面前，说道：“这个是当年的档案资料，编号零四九——八零幺幺零三七八，八零年十一月三日，江峡市上报的消息，因为当时人手严重不足，是高老大一个人独自处理的事件。根据表面资料上看，是当时江峡市人口失踪，几个独特生日的孩子突然失踪。当地公安局在侦破当中，遇到了难以让人理解的事情。这才上报到了大案处理办公室，高老大在江峡市待了足足三个月，事件解决之后，又有申请了加密程序。算着还有二十年，才够民调局内部揭秘。现在看起来是等不及了......” 杨枭听到江峡市的时候，他眼角的肌肉抽动了两下。等到孙德胜说完，他补充着说道：“江峡不简单，那里有高手，当年我差一点就折在那里了......” 第二百一十二章杨枭的忌惮 “老杨，你这话哥们儿我就不爱听了，这几年你哪次不是差一点就折了？”孙德胜笑嘻嘻的对着杨枭开了个玩笑，随后继续说道：“不是我说，老杨你这就是时运不济加上话多。等着回去之后的，哥们儿我找北唐南金的唐三卦给你算一卦，说不定就化解开了。” 没等杨枭说话，车前子先不干了，对着孙德胜说道：“胖子，让老杨说完的，江峡市到底怎么个不简单。” 杨枭倒是无所谓，腼腆的一笑之后，继续说道：“七三年的时候，我路过江峡市。原本我打算穿市而过的，当年鬼道教的一个分坛在这里，虽然荒废了很多年，但是里面的法坛完整，我打算去找点能用的法器。没有想到刚进江峡市就出事了...... 当天我是乘坐长途汽车进的江峡市，需要捯两趟车才能到分坛附近。就在等车的时候出事了，当时我没有想到会出事，也没有防备什么。等车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有阵法异动，当时我好像被人扔进了冰窖一样瞬间被冻住，当时我的四肢被锁住，一动也动不了。好在背后整我的人没有封住我的嘴巴，我拼尽了最后一口气里，咬破了舌头施展了血遁才跑了......” 说到这里的时候，杨枭回忆到了当时的场景，脸色有些发青。他深吸了口气缓解之后，这才继续说道：“我虽然也遇到多次危局，不过从来没有好像那次一样，连对手是谁都搞不清楚。当时真以为自己要死了，如果不是背后整我的人，没有想到我还有血遁的逃命技巧。当时把我全身上下都封住的话，我绝对没有逃生的机会...... 后来我就再也不敢去江峡市，直到托了你和沈辣的福，进了民调局之后，我和吴主任说起过这件事。想着他老人家能给我出出气，不过吴主任还没有怎么样，当年的高亮局长却找到了我。说江峡市的事情擦掉了，我去不会有危险，可是我也不敢再去了......” “老杨，高老大找你谈话了.......”孙德胜笑眯眯的看着杨枭，顿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老杨，你就当过年说句实话，江峡市的事情真的就这么算了？你真没想办法把场子找回来？哥们儿我怎么那么不信......” 杨枭沉默了片刻之后，腼腆地笑了一下，说道：“还是瞒不过大圣你，是，高亮局长说江峡市的事情擦了，可是我总要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吧？我自己没有出面，花了点钱找个当初认识的一个江湖朋友，代我去了一趟江峡市。当时说好了，他在江峡市待三天，不管遇没遇到事情，三天之后都要回来。为了防止出事，我们俩彻底断了联系方式。直到三天之后，在距离江峡市三百公里的松辽市富源大酒店见面。三天之后，我如约去了富源大酒店。在约定好的房间里等了那个朋友一天，结果到了天黑也没有见到他出现。当时我已经预感到出事了，正要准备离开酒店的时候，收到了从江峡市送来的一个包裹。当时我想岔了，以为是那个江湖朋友送来有关江峡市的物品。当时脑袋一抽风就收下了，你们猜猜开，一个大号书包大小的箱子，里面能有什么东西......” 孙德胜、车前子和百无求都没有反应过来，坐在旁边的杨军给了答案，说道：“人皮，对吧？” 杨枭冲着自己的本家笑了一下，点头说道：“是，一张半风干的人皮，工工整整的叠好，挡在了箱子里。脑袋冲着我，正是我那个朋友。这边刚刚开箱，第二个箱子又到了，是骨头，然后是第三个箱子，里面是内脏......” 杨枭到底是纵神弄鬼的鬼道教教主，说到这里的时候，他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丝毫变化。缓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最后一个包裹里面是我朋友的衣服和身份证，把这些东西拼走在一起的话，就是一个大活人了。当时我都没有敢从酒店大门出去，直接一口鲜血，血遁逃走了......从此之后，就再也没有敢去江峡市.......” 说到这里，杨枭看了一眼坐在边上笑呵呵听故事的百无求，最后说道：“我不认为江峡市有什么类似吴主任、归不归老先生的大修士，不过却敢肯定里面有一股惊破天的势力......” 第二百一十三章小饭馆听了杨枭的话，杨军脸上露出来复杂的表情，看了一眼孙德胜之后，大杨开口说道：“大圣，如果江峡市真像杨枭说的那样凶险的话，我们这边多少有点薄弱。是不是把屠黯招过来，最好让吴勉也一起过来.......” “诶？你小子看不起谁呢？老子在你还敢说弱？老子这段时间好说话了，你们就真不把老子当干粮了是吧？”百无求一瞪眼，继续说道：“老子不是和你们吹，天底下能把老子怎么样的，就那么俩仨人。还屠黯......他得管老子叫爹......” “陛下，老杨也是好心，你消消火......”孙德胜嘿嘿一笑，安慰了百无求几句之后，又对着杨军说道：“大杨，不是我说。咱们也不是来打打杀杀的，我们是来解决当年高亮局长遗留问题的。江峡市不是什么龙潭虎穴，里面还住着一百多万人呢......” 说话的时候，孙德胜将萧易峰顺便整理关于江峡市的文件取了出来。摆在了二杨面前，继续说道：“这是五十年以来，江峡市的治安状况。重大案件的发生、死亡率都远低于周边的兄弟城市。不是我说，要是当年背后整老杨的人真想干点什么出来，江峡市绝对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车前子接过了文件看了一眼，随后开口说道：“胖子，能查到高亮当年在江峡到底干了什么吗？ “具体的事件被高老大加密处理了，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咱们还得现查。虽然过了这么多年，一些蛛丝马迹都没有了，不过只要当年经历的人没有死绝，就有查到的可能。”说到这里的时候，孙德胜看了一眼面前的二杨，随后继续说道：“这次我们不会在江峡市逗留的太久，我们找到该找的人，将那个小圣人司马孝良来过民调局，将前辈卖了的事情散出去，就算是大功告成了。人家司马孝良的事情，让他们司马孝良自己处置。不能拿我们当枪使......” 飞行了一般半小时左右，飞机降落在距离江峡市八十多公里外的机场。孙德胜早就安排好了接机的车辆，他们几人直接在停机坪被接走。上了一辆面包车之后，向着江峡市行驶了过去。赶到江峡市地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多。这几个人饥肠辘辘的进了当地唯一一家五星级酒店，入住之后才被告知，这个时段酒店不提供餐食。孙德胜便带着这四个人离开酒店，不过也不知道孙胖子搞什么鬼，明明酒店附近就有几家看着不错的馆子。可是他偏偏都不进去，拉着车前子四个人上车行驶了五六公里，最后进了一家只有四张桌子的小饭馆。这几个人也没有心思大吃大喝，点了四个菜和一大盆米饭。风卷残云的吃完之后，孙德胜叫来老板买单。付钱的时候，拉家常说道：“老哥，我们哥几个过来开会，会开完了想要找个地方玩。你们这里有什么好玩的名胜古迹吗？” 老板笑嘻嘻的一边接钱找钱，一边说道：“你们别看江峡小地方，当年朱元璋差一点就把国都定在这里了。江边有望江台，你们还可以去巡虎山看看。南边还有古城，都是明清两代的建筑。够你们玩一天了，晚上你们回我这里吃饭。我给你们做望江鱼......” “那说好了，先给你一百块定金。哥们儿我听说过望江鱼，其他地方叫做黄棒儿对吧？”孙德胜嘿嘿一笑，又掏出了一百块钱递了过去。看着老板收钱之后，他好像刚刚想起来什么事情，轻轻的一拍脑门，继续说道：“看看我这记性，今天还得去夕阳格外红养老院。给司马孝良送信......老哥，知道夕阳格外红养老院怎么走吗？” “夕阳格外红养老院啊，你算问对人了......”老板呵呵一笑，继续说道：“我们家就是给这家养老院送饭的，我哥哥是那里的院长，正好一会我要去送饭。你们要是不着急，就跟着我一起去。要是放心的话，把信给我，司马孝良是吧......诶？那边有姓司马的老头吗？你等等啊，我打电话问问.......” 说话的时候，老板掏出来手机，当着孙德胜的面，拨打了号码出去。接通之后，用一最拗口的当地话说了半天。说了几句后，他一脸迷惘的看着孙德胜，说道：“你们是不是记错了？我哥哥说他们那里没有叫司马孝良的人......” 第二百一十四章来晚一步饭店老板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电话突然响了起来。接通了电话说了两句之后，老板脸上的表情变得怪异了起来。挂了电话之后，对着孙德胜说道：“有，我哥哥说想起来了，有个在他们养老院的老人，曾经用过司马孝良这个名字，现在改了名字叫做魏敬辰。不过他们要去可是得快点，老头子刚刚检查出来了癌症，医院说没有治疗的必要了。现在就在养老院里等死，就这一两天的事情了......” 孙德胜说道：“那我们可得早去，老板，就不跟你的车了，办完了事情，我们晚上再过来吃鱼。” 说罢，要了这家养老院的地址。几个人上车向着养老院行驶了过去。江峡市不大，也就是二十分钟之后，孙德胜这些人便到了夕阳格外红养老院。这是一所大别墅，被改成了现代化的养老院。孙胖子他们刚刚停车，便看到一辆120急救车停在了养老院大门口，养老院的门卫正在和120司机说话。孙德胜带着四个人下车，走过去对着门卫说道：“我们刚刚和院长说好了，来找魏敬辰老人的......” “谁？魏老头啊，你们来晚了，十五分钟之前就咽气了，没看见救护车吗？这就是给老魏头叫的......”门卫说话的时候，看到里面一个中年男人将几名急救医生送了出来。为首的急救医生边走边说道：“人已经死了，送到医院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们开具死亡证明，你还是把尸体送到殡仪馆吧。通知家属到了吗？人是正常死亡的，要做尸检什么的我们再联系。” 中年人有些悲伤的苦笑了医生，说道：“不是您想的那样，老魏在我们这里居住很多年了。我们有感情了，他这一走，我心里也不舒服。他还要走保险，到时候再麻烦您几位。小卢，帮我送送几位大夫。常来常往的，都是熟人......” 这时候，孙德胜凑了上来，收敛了脸上的笑容，冲着中年人说道：“院长是吧，刚才您兄弟打过电话的。我们是来给司马孝良老人送信的，他一个远房亲戚知道我们要来江峡，一定要找到司马孝良老人......我们是不是来晚了？” 中年人正是这家养老院的院长，他苦涩的摇了摇头，说道：“你们晚来了一步，你们说的司马孝良老人，现在改名叫做魏敬辰了。于十五分钟之前永久的离开了这个世界，要送的信也不能送到本人手里了。你们和那个远房亲戚联系一下吧，是否要出席老人的葬礼。” 听到了院长的话，孙德胜也跟着叹了口气，说道：“那真是太不幸了，不过我们可不可以去送老人最后一程？向老人鞠个躬也是好的......” “当然可以了，老魏真是好人啊。他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好的人了。”中年人带着孙德胜众人进了养老院，上了三楼最大的一个房间，开门之后，看到已经换好了寿衣的老人安安静静的躺在了床上。旁边几个护理人员正在收拾老人的遗物，一个会计模样打扮的人正在一边记账。院长将孙德胜带进来之后，指着床上的尸体说道：“老魏是半个月之前，我们养老院定期体检的时候，查出来的胰腺癌。当时发现的时候还是早期，原本还是有治疗希望的。不过老魏的年纪大了，身体又非常不好。加上对化疗药物的排斥反应。半个月之内，病情迅速恶化......这样也好，起码他不用再受罪了......” 院长说话的时候，杨枭盯着护理人员从柜子里拿出来的衣服，和他平时用的物品。在当中发现了几十个用稻草扎的小人，这些稻草人扎的年代不同。有不少已经朽烂掉了。只是魏敬辰舍不得丢掉，一直保存在柜子里。看着好像是老人无聊的时候，童心大胜做的小玩具...... 见到了这几十个小人，杨枭的眉头皱了起来。看着医护人员将这些小人都扔进了垃圾袋子里面。老杨顺手从垃圾袋里面捡起来一个几乎快散掉了的稻草人，翻来覆去看了一眼......最后从稻草人的心脏部位抽出来一张写着布上生辰八字。看到了这一连串的数字之后，杨枭脸上的表情变得惊讶无比。上面写着的正是自己的生辰八字....... 第二百一十五章对策看到了生辰八字之后，杨枭又在垃圾袋里翻来翻去，将所有稻草人都翻了出来，最后在一个稻草人身上另外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正好对上了自己惨死在江峡市的朋友。看样子，一切的幕后黑手都是这个刚刚死了的老头子...... 这时候，孙德胜正在对着死者鞠躬。他一边鞠躬一边哭丧着脸开口说道：“就来晚了一步......早知道我们一下飞机就直接过来了，贪吃了一口饭，结果连您最后一面都没见到啊。那这封信也没什么用了......” 说着，孙德胜掏出来萧易峰给他的文件，一把火烧在病床前。嘴里继续叨叨的说道：“我们那个哥们司马孝良啊，什么都和我们说了。说司马孝良这个名字之前是您老人家的，向您老人家这样的过气司马孝良还有不少，什么民调局的高亮啊，还有孔大龙啊......还说你们都是从先秦时期，一个叫做问天楼的组织当中分离出来的...... 那个‘司马孝良’还说啊，你们一波一波没完没了的，卸任下来的司马孝良都要像个耗子一样的躲起来。运气好的老死就得了，运气不好的交出司马孝良的名字就要去投胎......” 孙德胜叨叨念念的说了一大通，车前子明白他想要做什么。孙胖子说话的时候，他冷眼看着房间里每个人的眼神变化。让小道士有些失望的是，直到孙德胜絮叨完，也没见屋子里几个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几个护工将魏敬辰生前的物品收拾好之后，便离开了房间。院长当中接了两个电话，都是养老院里鸡毛蒜皮的小事。趁着没有人注意到自己，孙德胜唠唠叨叨的同时，手腕子一翻，一个小小的窃听器出现在了孙胖子的手心里，随后神不知鬼不觉的将它站在了床腿内侧。如果没有针对性的查看，几乎不可能想到床脚下面还有一个窃听器...... 这时，见到没又引起周围人的注意，车前子将孙德胜搀扶了起来，说道：“胖子，差不多了。该送的信咱们送下去了，回吧......” 说话的时候，车前子使了个眼色，示意没有发现什么可疑地地方。没有想到孙胖子只是冲着他做了一个鬼脸，随后一脸哀伤的对着院长说道：“不是我说，该送到的信直接送到下面去了。该说不该说的我也胡说了一大堆......我们这就回去了，院长，共同节哀吧......” 院长高看了这几个人一眼，亲自将他们送到了养老院外。看着他们乘坐的面包车走远之后，这才再次回到了魏敬辰的房间里。关门反锁之后，院长从身上取出来一个针管。将里面的药剂注射到了病床上面的尸体上，片刻之后，尸体缓慢的睁开了眼睛。见到面前的院长，长长的出了口气...... 院长将食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随后在刚刚孙德胜几个人所在的位置，仔仔细细的查找起来。片刻之后，便找到了孙德胜刚刚黏在床腿上的窃听器。将窃听器拿在床上老人面前，让老人看到之后。院长直接将它顺着窗户扔了下去。随后回头掏出来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打开之后，里面传出来了孙德胜刚刚在这里说的话。听完了孙德胜的话之后，院长对着这个本来应该已经死了的老人说道：“不会是这一任司马孝良传出去的，如果他能对外人说出这样的话，那当初选择他的我们，岂不是愚笨的好像傻子一样......” “孙德胜在挑拨离间，太刻意了......”床上老人无精打采的看了院长一眼，随后继续说道：“我们都曾经是司马孝良，如果连这点信任都没有的话，那司马孝良也不会传承了这么久......” 院长点了点头，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对着老人说道：“我看到杨枭在这里，要不要仿照当年，让他们知难而返？”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当初来的是杨枭，现在来的是民调局。别招惹他们。断掉所有的线索，他们什么都查不到，自然就走了......” 说到这里，老人有些落寞的叹了口气之后，对着院长说道：“要不你还是放我去投胎吧，我这条线索断了，孙德胜便查不到把你身上......” 第二百一十六章应对院长摇了摇头，说道：“孙德胜不过只是来挑拨我们这些老家伙和司马孝良关系的，我们不接招，他便没有办法。总不能对我们这些老家伙下手吧？只是要辛苦你从此之后不能露面了。等着孙德胜他们离开之后，我想办法送你离开江峡市......” 看到院长说的坚决，老人叹了口气。两个人沉默了片刻之后，对着面前这个男人说道：“你真的不怀疑现在的司马孝良吗？” 院长看了老人一眼，微微一笑，说道：“当年我做司马孝良的时候，你怀疑过我吗？” “我没有怀疑过司马孝良，不过这次有点不一样......”老人摇了摇头，随后继续说道：“我们都和现在的司马孝良不一样，他可能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司马孝良......不过越是成功的司马孝良，越会把我们这些老家伙当成路上的绊脚石......” 院长默默的听完老人的话，沉默了片刻之后，突然噗嗤的笑了一下，说道：“是，当年我也把你当成绊脚石了。不过我从来没有动过不应该动的心思，除了盼着你们老家伙早点死之外......” 老人听了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后拍着手说道：“我也一样，毕竟上面那些老家伙有权利免掉我的司马孝良。我也只是敢想想，他们早点死该有多好......” 两个人笑了一阵之后，同时收敛了笑容。老人沉着脸对院长说道：“如果司马孝良对我们下手了，怎么处置？” 院长抬着头，看着窗外的景色，慢悠悠的说道：“我们也曾经是司马孝良，他一个对我们六个，哪有什么胜算。我把其他三个人都叫来，一对六......” 孙德胜带着四个人在回到酒店的路上，杨枭将刚才偷出来的几个稻草人都取了出来。随后当着其他几个人的面，将里面藏着的生辰八字取了出来。几个人一一对应之后，发现除了司机和百无求之外，几个人一个都没有拉下，生辰八字各自对应了一个稻草人...... 杨枭对着孙德胜说道：“如果那个老家伙不是死了的话，现在死的可能就是大圣你了。我们这些人当中，只有你一个不是长生不老的身体。” 这时候，孙德胜的脸上也见了冷汗。他将写着自己生辰八字的纸条，揉捏成了一个小小的纸捻，随后掏出打火机直接烧掉。看着纸捻变成了灰烬之后，这才对着杨枭说道：“老杨，你是行家，你说那个魏敬辰真死了吗？” 杨枭回答道：“没有生气是肯定的，不过我不敢保证他一定死了。我有不下于三十种方法，可以让人锁住自己的生气，处于假死的状态......” 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回酒店取行李，我们这就离开江峡市。该做的哥们儿我都做了，我们回民调局等着挺响吧......” 一旁的车前子皱了皱眉头，说道：“胖子，我们这就走了？这大老远的跑到这里来，就是为了听你哭丧来了？就算你要挑拨离间的话，起码再做点什么吧？怎么也要把屎盆子扣实了......” “兄弟，对聪明人不要使太多的花招，能让他关上门之后瞎琢磨，我们这一趟就算没有白来。”孙德胜嘿嘿一笑，随后继续说道：“更何况可能不止一个老司马孝良，好几个聪明人凑在一起，不会是什么好事的......” 说到这里，孙德胜的电话响了。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他一反常态没有免提接通电话，直接举起来手机，放在耳边，说道：“怎么样了？嗯、嗯嗯嗯，哥们儿我猜到了。我在外地呢，你不要在打电话了，有什么事情，你等我回去之后再说......” 车前子就在孙德胜身边，不过他听到从孙德胜手机里的声音，用了变声器变音，现在别说听出来是谁了，就连是男是女都不知道。说了几句之后，孙德胜挂了电话。没过多久便到了他们下午刚刚入住的酒店。原本他们回房间取了行李之后，便要马上离开。此时天色已经慢慢的黑了下来。就在他们几个人乘坐电梯的时候，电梯里面突然变得漆黑一片，同时电梯也被定格在了十四楼到十三楼的中间。不知道电梯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情况，防止有人趁机对孙德胜不利，二杨和车前子立即围在了孙德胜的身边...... 第二百一十七章第一个 “整个大楼都没电了......”杨枭的耳朵贴在电梯门上，听了片刻之后，继续说道：“外面都是客人的抱怨声，不是我们电梯的问题。” 听到了杨枭的话，众人的心才算是安稳了一点。当下，孙德胜按动了电梯的应急铃。按了几下没有人接，应该是工作人员都忙乱了。这时候，电梯里的人已经听到了外面，因为大停电引发的动乱声音。 “怎么说也是江峡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怎么还闹出停电的事情了。”孙德胜皱了皱眉头，他松了松领带之后，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时间，这才有些为难的说道：“这要是停电的时间久了，咱们会首都的飞机就赶不上了。弄不好还要坐火车......” “胖子，咱们一定要今晚上回吗？咱们今晚上在这里住一宿不行吗？”车前子看着孙胖子有些着急的样子，忍不住开口继续说道：“你还怕司马孝良杀过来？二杨不行，不是还有我，还有我大侄子吗？大侄子来表个态......” 百无求一瞪眼睛，说道：“表个屁！老子真跟你们混在这里，我孩子他妈怎么办？”百无求瞪起了眼睛，随后继续说道：“你们嫂子原本就不怎么待见我，老子还想着今晚上回去哄哄她。一旦就因为今晚上老子没回去，她跟着别人跑了，老子上哪哭去？” 说完，百无求也不管自己是在电梯里。抬起来一脚，踹在了电梯门上。这一下直接电梯门踹飞，随后见到电梯外面灯火通明，哪里有一点大停电的意思？电梯外面放着一个小小的音乐播放器，里面发出来因为停电引起来的嘈杂声音，刚才杨枭听到的声音，竟然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 “这是不打算让我们走......”孙德胜眨巴眨巴眼睛之后，突然嘿嘿一笑，随后对着身边的几个人说道：“和他的心意，那就不走了，我们回去......看起来咱们要在江峡市住几天了，不是我说，妖王陛下你少安毋躁。这样，回到首都之后，我想办法把蒙大小姐借过来几天。你就天天守着她。痴女怕缠郎，只要你不要脸，别说蒙棋棋了，就是天上的仙女都能拿下来......” 百无求原本一百二十个不乐意，可是听到了孙德胜的话之后，他眨巴眨巴眼睛想了一下，说道：“小胖子，你包我们倆能成吗？” 孙德胜嘿嘿一笑，说道：“包你们能生儿子......” 原本他们几个人的房间是分开的，孙德胜特意去了前台，赔偿了电梯门之后，又换了酒店最大的一个套房。入住房间之后，看着没有外人，车前子对着孙胖子说道：“胖子，怎么这么快就改变注意了？就因为有人用电梯整治我们漏出马脚了，你打算和他们死磕了？这可不是你的性格啊......” 孙德胜冲着车前子做了个鬼脸，说道：“那在兄弟你眼里，遇到刚才的事情应该怎么处置？” 小道士想都没想，直接回答道：“既然对面已经露头了，你会先和对方抻着。然后拿我当借口，把你们吴主任诓过来。麻烦扔给他，然后你跟在后面看热闹。对吧？” 孙德胜听到车前子的话，捂着嘴巴笑了一下，随后竖起来大拇指说道：“还是兄弟你......啥也不说了，回去哥哥我就把民调局给你，我回家享两年清福.......” “拉倒吧，你敢给我，我就敢给苏大纲。那个老小子比我会做人。”车前子看了一眼孙德胜之后，继续说道：“既然你什么都想好了，那给老吴的电话你来还是我来？你来吧，就说我们在路上被人伏击了，我为了救你又进了icu......” 孙德胜笑嘻嘻的摆了摆手，说道：“这个不急，还不到时候......兄弟，吴主任这个大杀器不是随随便便就能用的。现在我们三方实力平衡的，吴主任一到，打破了这个平衡反而不好。你听哥哥我的，现在新旧两边司马孝良已经猜疑上了。哥哥我的火已经点上了，现在已经有反应了。刚才电梯口那一场戏就是证明，他们当中有人怕事情越闹越大，拖住我们几个，对他们两方也有个制衡。现在明白了，哥哥我为什么不走了吧？” 车前子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孙德胜，说道：“你想把事情搞大，留你在这里的那个人真是瞎了眼......”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另外一个角落。夕阳格外红养老院的门卫老董骑着自行车在回家的路上，眼看着拐个弯就能看到自己家的时候。路边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左右两边几十盏路灯在一阵火花当中同时熄灭。周围的景象瞬间变得一团漆黑...... 老董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借着头顶上星月的那一点点光亮，在黑暗当中继续骑着自行车向前行驶。就在他拐了弯以为可以看到居民楼的万家灯火之时，却发现眼前竟然就是他刚刚骑车路过的道路。左右两边的路灯刚刚爆掉，零星还有几个路灯碎裂的灯泡里面，还有正在发光的钨丝...... 老董回头看了身后一眼，隐隐约约看到一个骑着自行车的人，正在回头向后张望。看那个人的身材、衣服款式和自己一摸一样...... 老董深吸了口气之后，终于翻身下了自行车。随后对着空气说道：“是你自己现身，还是我费点事把你揪出来？” “几年不见了，你的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空气当中传来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光靠耳朵已经分辨不出来年纪大小，甚至是男是女都听不出来。老董听到了这个声音之后，有些不屑的冷笑了一声，说道：“小把戏，你惹错人了......”说话的时候，这个看上去不怎么精明的门卫身子一闪，消失在了空气当中。片刻之后，从空气当中不停穿出来金属向击打的声音...... 片刻之后，一道耀眼的光球从黑暗当中闪过。满身是血的老董从光球当中飞了出来，撞倒了他的自行车之后，无力的倒在地上。这时，一个白头发的年轻人从空气当中走了出来。笑吟吟的看着已经无力还手的老董，说道：“怎么样？这个还是小把戏吗？” 老董一脸震惊的看着白发年轻人，说道：“你是沈辣......你不能动我......我死在你手里的话，就是司马孝良和民调局的事情了。司马孝良才是民调局的根本，你不能杀我......” 白发年轻人正是和孙德胜闹掰了的沈辣，他看着面前的老董，淡淡的一笑，说道：“还不明白吗？我就是要司马孝良和民调局斗起来，你们不斗起来的话，我的事情就办不了......” 听到白发男人的话，老董瞬间明白了过来，大声喊道：“不是......”他的话刚刚出口，一柄闪着精光的短剑便刺穿了老董的心脏。他几乎没有挣扎，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原本这一段场景人不知鬼不觉，可是沈辣和老董都没有发现，两个人发生的事情，都被远处的一个监控摄像头拍的一清二楚...... 半个小时之后，老董家附近这一段影像已经到了夕阳格外红养老院院长的电脑里...... 第二百一十八章托关系养老院里，院长和魏敬辰坐在显示器前，看到了老董惨死的一幕。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来回播放着沈辣出现，以及老董被一剑贯心的画面。视频虽然没有声音，不过这两个人都是唇语高手。看着老董临死之前几句话的口型，院长说道：“老董也是见过市面的，临死之前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孙德胜那边没有什么动静，原本今晚他们要离开的，后来临时决定留在江峡......” 老人没有接院长的话，他盯着显示器，幽幽的说道：“沈辣呢？沈辣那边有消息吗？” “有，他现在已经回了老家，司马孝良那边的黄海在监视。听说黄燃那边也有动作，他定了今晚最后一班去沈辣老家的飞机。”院长回答了一句之后，看到老人没有反应，他继续说道：“还不能证实这个就是沈辣，民调局的人没有那么笨。他们局长在江峡，就敢贸然来杀人......” 听了院长的话，老人沉默了片刻，随后转头看向自己的晚辈，说道：“老董身上带着几条人命？” 院长想了片刻之，苦笑了一声，说道：“三十一条人命，其中九个人是误杀......春江那次死了十五个人，也是没有办法......后来我亲自复盘过两次，没有更好的处置手段了......” 老人摇了摇头，转头看向显示器里沈辣的背影，说道：“可惜，最后一句话看不到他说的是什么......苏云，你打算怎么处置？” 院长苏云淡淡的一笑，看着显示器里沈辣，说道：“报警......” 此时，孙德胜带着车前子他们回到了小饭店里，老板将一大盘黄棒鱼端了上来。孙胖子又要了几个菜，看着又新卤的肥鸡，要让老板撕了一只端上来。老板笑呵呵的看着吃喝正香的几个人，又拿出来一瓶当地产的黄酒，说道：“这是当地的特产，甜的黄酒没什么度数，这边当地人都拿这个当啤酒喝，请你们尝尝......” 孙德胜将嘴里的鱼刺吐了出来，笑嘻嘻的说道：“喝酒就算了，出门的时候哥们儿我看的黄历，今日不宜喝酒.......老板，你想喝就打开，哥们儿我请你。打开打开......” 说话的时候，孙胖子不由分说，抢过来老板手里的酒瓶，倒了满满一大杯之后，用手里的饮料和他碰了一杯。看着孙德胜干了手里的饮料，老板只能苦笑着喝了这一大杯黄酒。 “吃个鸡腿压压......”孙德胜笑嘻嘻的夹起来个鸡腿，放在了老板面前，随后借着老板的酒劲拉起了家常：“听口音你不是本地人，老哥你好像和我是老乡。哥们儿我辽宁的......”说话的时候，又给老板倒满了一大杯黄酒。 “老乡啊，我也是辽宁的......”老板看着酒倒的太满，急忙抿了一口。随后笑着说道：“这不是我哥哥在江峡工作吗？他还能帮衬我一把。我在老家也是开饭店的，就是生意不怎么好。我就把老家的生意关了，来投奔我哥哥了。不管怎么说，我哥哥那边养老院的伙食我包了，维持我这边是没有问题了。” 孙德胜盯着直点头，又夹了一条黄棒鱼给了老板，说道：“别说这次还真是亏了你们哥俩了，虽说还是晚了一步，不过该送到的送到了.......对了，还忘了问你们哥俩的贵姓大名了。我爹的年纪也不小了，哥们儿我打算把他弄来养老。看看和你哥哥说一声，哥们儿我不怕花钱，就一心尽孝......” 听到孙德胜后面一句话的时候，车前子实在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来。被嘴里的食物呛了一下，又开始咳嗽了起来。孙德胜一只手拍了拍车前子的后背，目光还停留在了饭店老板脸上，继续说道：“和你哥哥说说，行的话，明天我就把我爸爸送过来。” 饭店老板借着一点酒劲，向孙德胜拍起了胸脯，说道：“交给我了，你说在政府找工作，咱们没有那个本事，养老院和咱家开的一样。对了，我哥哥叫苏云，我叫苏瑜......” 说话的时候，当着孙德胜这些人的面，掏出手机来，给他哥哥打了电话：“哥啊，有个小事，下午不是来了几个首都的人吗？其中一个——对了，你贵姓来着？嗯嗯，姓孙、叫孙德胜的......打算把他爸爸送到咱们养老院来养老。你看看能不能腾出间房来......知道你们养老院房源紧张，可是人家说了，人家有钱不去怕花钱，就是为了尽孝。你们养老院不就是替人家尽孝的吗？我都答应人家了，你想想办法，想想办法......” 墨迹了半天之后，这位叫做苏瑜的老板终于挂了电话，随后满脸堆笑的说道：“说好了，我哥哥说正好今天下午走了一位老人，把他们那里最好的一个房间空出来了。你们要是不嫌弃那里刚死人了，就让老人过去......不过我哥哥说了，他们那里房源紧张，多少人都盯着呢。要去的话就这两天，晚了的话这间房就订出去了，那时候他这个院长也没有办法.......” 听了苏瑜的话，孙德胜笑着一拍大腿，说道：“我明天就把人接来，再来一杯......” 吃喝了一顿之后，他们几个人酒足饭饱的上了车，向着酒店方向行驶过去。上车之后，孙德胜便掏出了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出去。接通之后，说道：“老苏啊，还没睡——你在哪呢？什么感谢榜一大哥的关注？你在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赶紧去宿舍啊......这几天西城分局扫黄打非，你别再进去丢人现眼...... 和你说个事，一会回去你把收拾一下。明天一早，五室的老萧带你过来。我在南方给你物色了一个疗养院......什么不养你了？这里一个月好几万，酒店总统套房的标准。我让你过来感受一下，过几年我退了，就带着一一过来住......你过来住几天，好的话就留下，住不惯就回民调局。别给脸不要脸啊......” 看着电话里的苏大纲似乎不大想过来，车前子的眼珠转了几圈，凑过来说道：“胖子，这里可以啊，我看了一下入住养老院的人员名单，没几个老头，怎么都是一些老太太？看看......江峡市歌舞团的退休老太太一半都住这里，怎么人家四十五就退休了？这照片看着也就三十出头啊......” 车前子的话还没说完，孙德胜电话里的苏大纲已经改了口风：“那行，德胜啊，我现在就去收拾包袱。你刚才说什么时候来着？今晚上是吧？那我可得早点，不能耽误你的事情。” 孙德胜无奈的挂了电话之后，冲着车前子几个人苦笑了一声，说道：“不是我说，哥们儿我就拿他没办法......” 没过多久，几个人回到了酒店。就在他们准备乘坐电梯上楼的时候。酒店前台带着几名公安走了过来。知道这几个就是首都来的客人之后，为首的公安对着孙德胜行礼，说道：“是部里的孙德胜局长吧？很抱歉这么晚打扰，我们这边刚刚接到了一起命案。现实您部门的沈辣是重要嫌疑人，我们已经请示了部里的领导，让我们直接询问您......” 第二百一十九章司马孝良的本事孙德胜愣了一下，说道：“谁？沈辣是重要嫌疑人......” 为首的公安正是当地市局主管刑侦的副局长傅驹，别看都是副局长，傅驹可比孙德胜低了好几级。这时候，他已经知道了孙胖子的来历，言语当中客客气气，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傅局长陪着笑脸，说道：“这里不是讨论案情的地方，方便的话，麻烦孙局长您给我们去一趟市局。所有和案情有关的信息都还在整理当中，您去了就知道了......” 当下，孙德胜带着这几个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市局。傅局长没有让他们接触办案人员，直接带着他们去了自己的办公室。随后一边播放沈辣杀人的视频，一边说道：“说实话，我看到这一段视频的时候，真以为是那部影视剧里的。直到刚刚去了现场，才知道是真的......” 随后，傅局长拿起来刚刚归总的文件，说道：“案件发生在今天傍晚六点三十分，死者是我们江峡市夕阳格外好养老院的门卫董千里。六点整他从养老院下班，六点五十分被路过的邻居发现并报警。在距离案发地点六十米的路灯上，有一组单独供电的摄像装置。原本是用来捕捉高速公路上下来车辆的动态信息，却拍到了这一段画面......” 副局长说完的同时，孙德胜几个人已经看完了视频。几个人面面相觑，都没有说话。把目光集中在了孙胖子脸上。孙胖子将画面重新定格在了沈辣的全身像上，看了一阵之后，转头对着傅句长说道：“老傅，这个做人物肖像比对了吗？” 傅驹说道：“这不是要孙局长您点头吗？嫌疑人是您手下的调查员，我们需要民调局给嫌疑人最近的全身人脸肖像照片......” 孙德胜沉默了片刻之后，说道：“我手机里就有他最近的全身人脸肖像，一会我把照片倒给你。老傅，按着程序，比对成功的话，是不是就要立即抓捕了？” “理论上是的......”看了孙德胜一眼之后，傅驹继续说道：“不过如果可以即时提供类似嫌疑人不在场证据的话，要是上案情会决定的......” 傅驹说话的时候，孙德胜的手机突然响了。孙胖子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之后，笑嘻嘻对着傅驹说道：“老傅，郑部的电话，不好意思啊，这个......” 傅句长是个聪明人，立即站了起来，笑着说道：“正好我要去证物室拿点东西，孙局您说您的......” 说着，傅驹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从外面关上了办公室大门。看着傅局长离开之后，孙德胜马上变了一副样子，深吸了口气之后，对着电话里的人说道：“辣子，不是我说，你现在在哪呢？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吗？谁？司马孝良结婚那边的总管，嗯嗯额，哥们儿我记得，好像叫做黄海的......那孙子跟踪你是吧？先别动他，哥们儿和你说点重要的事情，今晚上六点三十，你在哪？身边有证人吗？没啥大事，这边有个视频，显示你六点半的时候，在江峡杀人了。嗯、嗯嗯......六点三十的时候，你在家里吃饭对吧？保留你回清河的机票，哥们儿我现在就把你回家一路上的监控都调出来，证明那个时候你在清河，不可能来到千里之外的江峡杀人——别特么无间道了，哥们儿保住你要紧。辣子你先找个地方躲起来。等着我找齐你回到清河一路的证据，你再出来也不迟......” 孙德胜说话的时候，车前子也没闲着，小道士将‘沈辣’杀死门卫老董的视频录在了手机里，随后将它发到了辣子的手机。和沈辣通完电话之后，孙德胜又开始找关系。只是他的老关系老郑正在海里开会，一时半会联络不到，他只能动用其他的关系，调出来沈辣回家这一路上的视频。不过看着孙胖子脸上的表情紧绷绷的，表情着实有些古怪。趁着孙德胜打电话的间歇，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