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是谁这样有心,不声不响隔了这么久才来找他。当年的事情他不过是顺水推舟,不错,他确实贪恋徐妻的美貌多姿,但徐乃鹤要是本份,不去揭发同办公室另一位外交官的倒戈,也不会得罪大佬,要知道那位后来在美国寻求政治庇护的外交官,父亲当时可是铁板钉钉的内阁候补,就一脉单传,即使政治立场完全不同,即使卖国求荣,也不能大义灭亲断子绝孙啊! 这是他一生当中唯一一次亲自动手,想起来,那种热血喷洒在手上的恶心感觉已经变得很淡了,倒是当年地毯式收索那孽种的下落他还有些记忆。人间蒸发的徐养真当真死了?他觉得疑点重重,即使他现在已经死了,当年他又是躲在谁的羽翼之下,那时他几乎出动了全市的警力,连社会上的人也买通了,哪怕是一只苍蝇也逃不出去,居然就真的找不到他。 或许那孽种是真的已经死了。 李文度烦乱的无法专注做某一件事情。他曾暗示性的求助上级,却被驳斥,这几年的混乱政局他不是没看见,大佬们个个座如针毡,生怕一个疏忽便被对手找了借口掰倒,现在正是敏感时期,李文度隐约有种感觉,如果他真的做了拖组织后腿的事情,恐怕等不到对手来压倒他,先一步收拾他的,是自己人。 早晨的纽约街道行人匆匆,车辆拥挤,个个街口都涌出赶着去上班的人,天气不错,却没有人留意欣赏春光,大概这个城市的空气污染已经使所有人丧失了这份兴致。曼哈顿区的交通状况与所有大都市一样混乱,原本一个小时的路程,至少一半时间都要耗在这里。 迟到是不能被原谅的恶习,文筱堂虽然没有心急火燎赶上课铃或者上班铃的经历,但他年少时在鹿特丹学画,跟过一个非常严苛的老师,因为下雪天他的意外迟到而拒绝再给他上课。 所以,但凡有约,他绝对不会迟到。 瞿鸿陪他在咖啡馆等老友。文筱堂需要醒神因此点了杯黑咖啡,瞿鸿怕空腹伤胃,给他拿开了,另点了杯热巧克力给他,这样不容商榷的强势早已是一种习惯。 他一直陪他到见了老友的面,这位年轻的教授精神抖擞,他用当地人的热情拥抱了瞿鸿,并表示很高兴见到他。 瞿鸿询问文筱堂的学习进程,对方坦率说因为知识量信息量太大所以学的很吃力,但他还是肯定了文筱堂的刻苦。他是当地几家上司公司的股东,今天他准备带文筱堂去参加一次股东会议,作为商业案例,他将跟他探讨如何取得银行的信任顺利拿到贷款。 文筱堂几乎没有说一句话,道别时瞿鸿用手指抹掉了他嘴角两侧的巧克力沫送进自己嘴里,像个站在幼儿园门口目送年幼的孩子被老师牵走的父亲一样送走了他们。 一年之计在于春。于农人来说确实如此,于今年的瞿鸿来说更是如此,开年才两个月,他在这个星球上空飞的时间都快赶上踩着它的时间了。唯深与首秘是公司与他最亲近的人,却也鲜少见到他人影,只留着一道他年前下的“圣旨”:尽量满足李蕴。 唯深完全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兢兢业业的看着那些生意,尽量弥补老板娘挖出的一个又一个漏洞,只是他不确定瞿鸿是否有向董事会告知李蕴的权利,至少他至今仍是毫不知情。 这个敬业的副总根本不可能想到他的老板一天到晚到底在忙些什么,比如他昨天从纽约的小情人身边飞回来之后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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