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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亮的眼睛渐渐变得迷蒙, 眼皮像是一扇将闭未必的门, 犹犹豫豫半晌, 终于慢慢放弃了挣扎,彻底合上, 不一会儿工夫,容灼便歪在矮榻上没了动静。 待他呼吸渐渐变得均匀,于景渡才起身走到矮榻边蹲下。 殿内点了炭盆, 还算暖和。 容灼睡着了之后,白皙的面上带着点薄红, 看着很是诱人。 于景渡抬手在他面上虚虚抚了一遍,拇指慢慢下落,按在了少年漂亮的薄唇上。 他指腹的薄茧慢慢擦过唇瓣, 惹得容灼有些微痒,无意识地抿了一下唇,而后伸出舌尖在唇上舔了一下。 容灼温热的舌尖快速擦过于景渡的指腹,惹得他气.血.上.涌,一颗心像是被人下了蛊似的,隐约有些要失控的趋势。 于景渡不敢放任自己内心的渴望继续蔓延下去, 忙收敛了情绪,慢慢将少年从矮榻上抱起来, 放回了自己的榻上。他轻手轻脚帮容灼将外袍脱了,生怕把人弄醒。 大概是因为被子里有些凉, 容灼拧着眉翻了个身,一手抱着于景渡的手臂便不松开,将对方当成了人形暖炉。于景渡无奈,只能脱了外袍钻进了被子里,主动帮他暖被窝。 容灼感觉到身边多了个暖烘烘的东西,很主动地凑了上来,手脚还无意识地胡乱蹭着,想找个舒服的姿势。 于景渡手臂箍住他乱蹭的手,将人困在怀里,怀中人倒也听话,很快就不乱动了,脑袋拱在他颈窝满足地又睡熟了。 不过于景渡很快发现,怀里的人是不动了,但他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却没有停止。 怀里抱着肖想已久的人,鼻息间满是对方熟悉的淡香味,就连少年均匀的呼吸落在他颈侧仿佛都成了某种撩拨。 于景渡叹了口气,对自己某部分失控的身体很是无奈。 他下巴在容灼毛绒绒的发顶蹭了蹭,又在上头落下一个吻。 而后,他心中忽然生出了点疯狂的念头…… 于景渡像是着了魔一般,一手慢慢抬起容灼的脑袋,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少年的额头。 他想,他或许可以在少年身边,偷偷地纾解一下。 就算只是看着对方,听着那清浅的呼吸声,对他来说也是一种极大的满足了。 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错,令于景渡生出了点两人正在亲吻的错觉。 他呼吸渐渐变得凌乱,乱得几乎有些不受控。 但是很快,他心中又生出了一种强烈的愧疚感。 容灼太干净了,干净地像是一张白纸,丝毫未曾着墨。 这么干净纯粹的人,不该被他这么对待。 于景渡像是骤然惊醒了一般,掀开被子起身快步出了寝殿。 容灼对此一无所知,他翻了个身没摸到自己的人形暖炉,只能委委屈屈窝在对方体温尚未褪去的地方继续睡了。 而于景渡,则在外头吹了好久的冷风。 后半夜,他也没敢再回去睡觉。 他暗暗想着,在京城眼线太多,不好太放肆。 待离开京城,说什么也得让小纨绔知道他的心思。 不然再这么下去,他迟早要发疯…… 第二天一早,黎锋便来汇报,说容庆淮已经被接回来了。 于景渡眼底带着点青黑,看起来像只憋了火却无处发泄的雄兽。 “知道了。”于景渡淡淡道。 “容大人就在殿外呢,说是要给您拜个年。”黎锋道。 于景渡沉默了半晌,看了一眼内殿的方向,开口道:“让他进来吧。” 黎锋闻言便出去将人请了进来,容庆淮一见于景渡,忙朝他行了个礼说了些吉祥话。 “容大人,坐下喝杯茶吧。”于景渡朝他回了礼,态度十分客气。 容庆淮不疑有他,规规矩矩坐在了茶桌对面。 “容灼还没起呢,昨晚守岁守到半夜,累了。”于景渡状似无意道。 容庆淮从他这话里无端品出了点异样,却又无从细想到底是哪里有问题。 或许是那句“还没起”,又或许是那句“昨晚守岁到半夜”,总之这话一听就觉得有点怪。 “昨晚的事情黎锋朝容大人提过吧?”于景渡问。 “黎将军提过几句。”容庆淮道:“殿下当真是好谋算,这回陛下对太子应是失望透顶了。” 于景渡给他斟了茶,不疾不徐地道:“本王过几日就要动身去豫州了。” “殿下终究还是决定了要去……”容庆淮对他这决定似乎并不意外。 他上回提醒对方躲着,是出于他的判断。 可他也知道,宴王殿下不是个会听人摆布之人。 若于景渡想做的事情,旁人劝再多都是无益。 “豫州的形势容大人想必也想得到,若本王不去,还有谁能去呢?”于景渡道:“总不好再派个草包去将事情搞得一团糟,到时候受苦的可不是你我,而是豫州的百姓。” 容庆淮闻言颇为动容,“殿下所言极是,倒是下官狭隘了。” “不过此番有件事情要同容大人商量。”于景渡道。 “殿下但说无妨。” “本王此番想带着小灼一起去豫州。” 容庆淮一怔,第一反应是为什么宴王殿下对容灼的称呼突然变成了“小灼”,第二个反应才是,宴王殿下为何要带着容灼去? “殿下为何……会有此打算?”容庆淮强忍着满腹狐疑,问道。 “不放心他留在京城。”于景渡道:“而且本王此去豫州,恐怕要待一段日子。” 容庆淮拧着眉琢磨了半晌,总觉得于景渡这话里有未尽之意。 尤其是那句恐怕要待一段日子,他不明白这和容灼有什么关系呢? 宴王殿下从前在边关不都待了好几年吗? 去豫州多待些日子有什么稀奇? “殿下……”容庆淮到底是见过风浪的,他心中诸多疑问,开口时语气却很平静,“非是下官为难殿下,只是豫州之行多有变数,犬子既非习武之人又不懂军中之事,恐怕帮不上殿下的忙吧?” “容大人是怕他有危险?”于景渡道:“那本王不得不提醒容大人,一旦本王离开京城太久,京城对于他来说,可能会比豫州更危险。” 于景渡这话其实加了点危言耸听的意味的里头,但容庆淮闻言却不由想起了此前他送容灼母子出京的那一次。当时若非容灼机灵,他们一家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团聚。 这么一想,于景渡这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将人留在京城,若真有万一,他是护不住的。 就在容庆淮犹豫不决之时,内殿突然传来了一阵窸窣。 不多时,穿着寝衣的容灼揉着眼睛从屏风后走了出来。 少年应该是刚睡醒,目光还带着几分茫然,看到容庆淮时一怔,“爹,你回来了?” 不等他清醒过来,于景渡转头柔声道:“先去洗把脸,一会儿让他们把早饭送过来。” “好。”容灼吸了吸鼻子,乖顺地转身跟着王府的家仆去洗漱了。 容庆淮看着自家儿子的背影,表情几经变换,最终定格在了一个很让人难受的表情上。 他之前不是没听过自家儿子在花楼的“壮举”,也听过容灼好男风的传闻。但先前他心里一直装着生死攸关的大事,也没空理会儿子到底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 可他从未想过,容灼竟然能和宴王殿下搞到了一起。 容灼一大早衣衫不整从对方床上下来,宴王殿下又说了那么耐人寻味的话,任谁也没法不想歪! 这么一来,容庆淮先前的许多疑惑倒是解开了。 他此前问过容灼,为何好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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