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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渡深吸了口气,一手在榻边轻轻敲着,似乎在走神。 “吴太医,本王记得你说过,这法子也不是万无一失,对吧?”于景渡问道。 “是。”吴太医道:“而且殿下这病拖得太久了,如今天气又转冷,眼下这时机并不好。” 依着吴太医的意思,宴王刚回京那会儿就用药,是最好的时机。 “嗯。”于景渡点了点头,神情却不怎么失望,“本王想出宫一趟。” “万万不可。”吴太医忙道,“殿下这身子不适宜再奔波,着了风寒就更麻烦了。” 于景渡却淡淡一笑,“八..九日的工夫,本王得自己找点法子撑过去,万一提前病倒了,那可就不妙了。” “可是……”吴太医颇为担心。 “放心吧。”于景渡道:“本王心里有数,此番只是去清音寺一趟,去为四弟祈福。” 吴太医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心道宴王殿下不去给太子下蛊就不错了,会拖着病体去为对方祈福?这话别说他不信,整个朝堂只怕也没人会信吧? 但吴太医随即又想起来,不久前于景渡在清音寺也发过一次病,但后来他替对方诊脉时,却发觉宴王殿下身体恢复得还不错。 当时吴太医还觉得纳闷,暗道参禅念经难道真的能医治顽疾? 他不知道的是,于景渡那次的病“多亏了”容灼。 “本王今日咳血的事情,不要声张,若是父皇问起就说本王身子已经好转了,没什么大碍。”于景渡道。 吴太医闻言忙应是,这次却没再多劝。 他有点好奇,这清音寺是不是真的有什么能缓解宴王病痛的良药?以至于殿下都病成这样了,还要找借口往那边跑。 江府,马场。 容灼和段峥正被几个护卫围着,立在场中练习射箭。 容灼一本正经地拉弓放箭,准头倒是不错。 可惜他力道不行,那支箭只在靶心点了那么一下,就落在了地上。 “我来!”段峥说着走上前,气势倒是挺足。 不过他那支箭偏得离谱,斜斜插.进了隔壁容灼的箭靶里。 一旁的护卫们都忍着笑,嘴上还要违心地夸赞几句。 这两位少爷一个有准头没力道,一个有力道没准头,也够让人头疼的。 若是换了能力强一些的师父教或许还有点成效,让他们这些从来没带过兵的护卫训练两位没吃过苦的少爷,他们可不敢胡来。 “我就不信了!”容灼又抽出一支箭,再次瞄准拉弓。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从背后环住他的身体,两手握在了他手背上。 对方略带薄茧的大手,稍稍带着点凉意,不过不等容灼回头看他,对方便带着他骤然使力,将容灼手里那张弓彻底拉开了。 “放。”对方在他耳边低声道。 容灼闻言手一松,箭破空而去,直直扎进了箭靶,半支箭身都穿了过去。 “好!”众人齐声喝彩。 容灼回头看去,这才发觉立在自己身后之人竟然是于景渡。 “真的是你!”容灼一见他,眼睛登时一亮,整个人瞬间变得高兴了起来。 于景渡静静看着眼前这人,眼底带着几分没来得及掩住的灼热,这与他面上的苍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你穿红真好看。”于景渡语气随意,目光却仔仔细细将人看了一遍。 容灼今日穿了身大红的披风,立在雪未化尽的马场上,整个人显得格外生动,好像周遭都因为他这一身红而显得不那么冷了。连带着于景渡闷痛了数日的心口,也跟着缓和了不少。 “再来一次。”于景渡从容灼的箭筒里抽了一支箭,而后又用方才的姿势从背后环住了他,“你拉弓的时候注意,不要只用手腕的力气。你的力气虽然小,但是绝对没有小到拉不开弓的程度。你的箭之所以射不进去靶子,是因为你发力的方式不对。” 护卫们帮容灼和段峥找的都不是太重的弓,只要容灼学会发力,是可以轻松把弓拉开的。 “从这里开始发力。”于景渡说着在容灼手臂上捏了捏,“这回再试试。” 容灼依着他的话发力拉弓放箭,这一次箭身终于紧挨着前一支的位置,牢牢插进了靶心,虽然只进去了一个箭头,但比方才容灼落到地上那几支已经好了太多。 “厉害啊!”一旁的段峥凑过来道:“小灼你朋友可真厉害啊!” 他说着凑到于景渡身边问道:“兄弟,你方不方便也指导我一下?” 一旁的护卫们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道这段家的公子倒是挺会挑师父。 可惜宴王殿下在军中时都不轻易指点别人,让他指点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果然,于景渡将容灼手里的弓塞到段峥手里,说了句“没空”便带着容灼走了。 容灼朝众人挥了挥手,跟在于景渡后头央求道:“你再多教教我吧?我跟他们学了好几日都射不进去靶子,你今日两句话就把我教会了。” 他与于景渡多日不见,今日见面倒是丝毫不见生疏,这让于景渡心情稍好了些。 “不是所有人都适合给人当先生,他们教不会你很正常。”于景渡道,“你为何要学这个?” “好玩啊。”容灼道,“对了,你射箭这么厉害,谁教你的?” 于景渡看了他一眼,道:“宴王殿下。” “那他肯定也挺厉害的。”容灼道,“你再多教我两招吧,哥!” 于景渡被他这句“哥”叫的脚步一顿,面色比先前稍稍好看了些。 “好不好?”容灼摇了摇他的手臂。 “好玩儿的东西那么多,非学这个?”于景渡问。 “我学了其实也是想防身。”容灼道。 于景渡想了想,“这东西太复杂不适合防身,回头我教你点别的吧。” 容灼闻言高兴不已,拉着他问道:“现在教不行吗?” “咳……”于景渡一手握拳抵着唇轻咳了一声,面色又有些不大好看。 容灼察觉到了他的异样,问道:“你的旧疾又复发了?” “不大严重,别担心。”于景渡道。 容灼担心他着了凉,便要拉着他回去,于景渡也不拒绝,任由少年挽着自己的手臂。 “我从前其实是不怕冷的。”于景渡道,“都是这病折腾的。” 当年在边关时,一年有好几个月都比京城最冷的时候还要冷,于景渡早已习惯了。 不知何时,雪又开始纷纷扬扬落下。 容灼伸出一只手去接落下的雪花,接到后便攥着手将雪花在掌心焐化。 “你喜欢下雪?”于景渡问道。 “喜欢。”容灼道:“因为下雪的时候是冬天,只有冬天才能过年。” 于景渡失笑,“你不是喜欢下雪,你只是喜欢过年。 “嗯。”容灼点了点头,没有反驳。 他幼时父母各自都忙着打拼,一家人聚少离多,鲜少有一家人整整齐齐的时候,往往不是这个有事就是那个不在家,唯独过年的时候,他们一定会在一起。 所以那时的容灼,最喜欢的就是过年。 可随着他渐渐长大,那种家庭和睦的假象就有点骗不过他了。 少年时期,容灼就不怎么盼着过年了。 只是小时候对过年和下雪的执念,令人偶尔还是会忍不住陷入回忆。 “你呢?”容灼问于景渡。 “我也喜欢冬天,因为我娘喜欢梅花,梅花只有冬天才会开。”于景渡道:“我小时候,我娘的院子里种了很多梅花,每年梅花盛开的那段时间,她都会变得比平日里心情更好一些。” 容灼听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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