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道。 也就是说,要靠着人.皮.面.具复刻出一个人,几乎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这种长期且持续的情况…… 于景渡记得,先前在江府,容灼脸上还受过伤呢。 单凭这一点,其实就能排除这个可能了。 “殿下。”于景渡从江继岩房中出来,黎锋便快步跟了上来,“周丰让人传了话来,说容小公子要请您去江月斋用饭。” 于景渡脚步一顿,问道:“小纨绔要请我吃饭?” “是。” 于景渡怔了片刻便想起来了。 那日他帮容灼整理策论,容灼给过他金叶子之后,确实说过要请他吃饭。 也不知这小纨绔跟谁学的这些礼数,名义上的公子哥,竟会为了这点小事请他一个名义上的小厮吃饭。这若是放在旁人眼里,多半要觉得容灼脑子坏了。 但仔细一想,他似乎一直都是如此,待人时从不看人的身份。 就好像无论花楼里的小倌儿,还是为奴的小厮,都不妨碍他亲近。 念及此,于景渡忍不住轻笑了一声。 “殿下?”黎锋一脸不解。 “他可有说何时请本王用饭?” “说是明日下学之后。”黎锋道。 “成。”于景渡道:“明日你记得提醒本王,别忘了。” 小纨绔要请他吃饭,他当然要去。 次日黄昏,于景渡如约等在了国子学外头。 容灼从前见了他都会笑着打招呼,今日却显得有些疏离。 为了不让他尴尬,容灼今日只请了他一人,并未邀请周丰。 周丰也有眼力见,提前就找借口说有事儿溜了。 两人去了江月斋,要了个雅间。 在容灼点菜的时候,于景渡一直盯着他看。 小纨绔这张脸白皙漂亮,配合着他略有些纤瘦的身形,显得稍稍有些娇气。不过这份娇气和少女柔美可人的那种娇气不同,而是独属于少年的某种特质。 容灼这种独特的气质,配合恣意的性情,有一种浑然天成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是戴着个人.皮.面.具就能营造出来的…… 容灼点完菜之后,很快便觉察到了“大壮”的视线。 对方盯着他看时,简直是贪婪又不加节制。 他怎么从前就没发现“大壮”是这样的人呢? 被对方这么一盯,容灼越发肯定了先前的结论。 “大壮”确实喜欢他,否则一个大男人怎么会盯着另外一个大男人看起来没完? “你别老看我。”容灼忍不住道。 “嗯。”于景渡挪开视线,莫名觉得小纨绔这语气不大正常。 大概是被“大壮”开局盯怕了,容灼一顿饭吃得心不在焉,好不容易熬到对方吃完,这才取出那个木盒。 于景渡一看见那木盒,就忍不住叹了口气。 他想,黎锋那日的提醒好像不无道理,这檀木盒子应该是真的惹事儿了。 “这个还你吧。”容灼将木盒递到于景渡面前。 于景渡佯装不解,“这是赔给你的。” “我不要。”容灼忙道。 “为什么不要?你不喜欢?”于景渡问。 “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在寻欢楼有个相好的。”容灼道。 于景渡眸光一沉,“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昨日我不是收了你的手帕吗?晚上回去,他跟我闹了一宿,都不让我睡。”容灼叹了口气,“早知道,我就不该收这东西。” 他说着取出一方手帕,不紧不慢地擦着手。 “他这人就喜欢无理取闹,非要说朋友之间不能赠手帕,只有相好的才能赠手帕,你说可笑不?为了不让我收旁人的手帕,他连夜给我绣了一块,你看。”容灼说着将手里的手帕展示给于景渡看,便见上头绣着不大成形的兰花,绣工差极了。 他这番话等于旁敲侧击地将“大壮”的心思揭穿了。 而毫不犹豫地把对方的手帕还了,则算是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所以这个只能还你了。”容灼又将木盒往他身边推了推,“他说了,往后只让我用他一个人绣的手帕。”容灼说这话时,眼底带着笑意,手里一直握着那手帕揉搓,看上去像是真的很喜欢。 于景渡接过那木盒,眸光极其复杂。 他看着眼前的小纨绔,暗道怎么对着他的时候,三天两头张嘴闭嘴就是“不喜欢男人”,如今对着青玉时,挂在嘴边的话就成了“太能闹?” 而且青玉这绣工也太差了! “这手帕绣工这么差,你就不怕用的时候搓得脸疼?”于景渡道。 “嗨,有什么办法呢?”容灼笑得一脸宠溺,只不过那宠溺不是对着于景渡,而是对着并不在场的绣手帕的那人,“毕竟是他亲手绣的,搓得脸疼也不能不用啊。” 容灼说罢还不算完,抬手拿着手帕在脸颊上轻轻蹭了蹭,漂亮白皙的脸颊当场就被粗糙的绣工蹭得粉了一小片。 于景渡:…… 这怎么还没完了? -------------------- 作者有话要说: 于景渡:那谁那么喜欢绣花,怎么不找个绣花厂子上班呢?无语 感谢在2022-06-20 23:36:20~2022-06-21 02:15:4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Feiqi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空城 5瓶;XH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32章 请支持晋·江唯一正·版 容灼打定了主意不想再和“大壮”牵扯, 所以还完了东西便匆匆离开了江月斋。 临走前他偷偷看了对方一眼,见“大壮”面上没什么情绪,目光却有些黯然。 他暗道,大壮应该是伤心了吧? 其实容灼心里也很不好受, 毕竟这么一闹, 将来俩人连朋友也做不成了。 一直以来, 容灼对“大壮”都很有好感, 他此前甚至觉得两人已经能称得上是朋友了。 可那条手帕却彻底将他这个念头扼杀在了摇篮里,他没别的办法,只能和对方划清界限。 作为一个直男,他清醒地认识到,只有保持距离, 才是负责任的做法。 若他继续和大壮纠缠不清,只会害了对方…… 容灼回到家之后, 天已经晚了。 金豆子一直在门房那处等着,似乎有些着急。 “怎么了?”容灼不解道。 “公子您可算回来了,老爷和夫人吵架呢。”金豆子道:“从晚饭的时候就开始吵, 一直到现在都没停,您要不要去看看?” 容灼闻言顿时有些头大,但还是跟着金豆子去了后院。 两人一进门,便听到了容夫人的哭声,那声音不算特别失控,但听来却觉得有些委屈。 容灼看向金豆子, 问道:“这种时候,我应该去劝劝吗?” 他对处理夫妻矛盾并不擅长, 一时也有些无措。 “夫人向来最疼公子,您若是去哄哄, 兴许就好了。”金豆子道。 容灼想了想,却没上前敲门,而是让金豆子去街上的铺子里买了盒蜜饯。 他之所以没着急,是因为知道容父容母感情好,再加上容父是个惧内的,所以事情应该不会太失控。他就这么干巴巴进去,说不定反倒让人尴尬。 没多会儿,金豆子便拎了蜜饯回来。 容灼接过蜜饯深吸了口气,走到门口不轻不重地敲了敲门。 “谁啊?”容父略带怒意的声音传来。 “爹,是我。”容灼忙道 。 他此话一出,里头的哭声戛然而止。 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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