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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半个小时后夏栀初爬了起来,脚刚着地的时候,她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缓了好一会儿才适应了些。 真是win shou! 夏栀初暗骂了一句,往身旁看了看。 旁边放了一套崭新的衣服,虽然很不想穿,但看到床下自己被撕碎的衣服,夏栀初认命的拿起来穿上。 衣服意外的很合身,连内衣的码数都是正确的。 穿好衣服后,夏栀初整个套房找了一圈,里面确实一个人都没有。 反而在浴室柜子底看到了一只手表,她拿起来看了看,表盘通体都是碎钻和黄金装饰,肯定价值不菲。 想到搞黄了夏永和的好事,之前说好的钱估计他不会给自己了。犹豫了一会,她还是把表放进了自己口袋里。 出了浴室,在客厅沙发上发现了自己的包包,打开看了下,手机什么的都还在。 拿起手机一看,果然好多未接电话,夏栀初一个都没回,把手机又扔回包里。 该死,昨晚上房间太暗,连那个qin犯了她的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的是,由于她过于气愤,没注意到床头柜边上压着一张数额一千万的支票。 第4章 他的凶狠 A市北郊麒麟堂总部。 一个脸上带着伤疤的男人被压跪在那里,内心无限恐慌。 万万没想到,本以为做得天衣无缝的事情居然这么快就被抓到了。 他们把他抓来什么也没做,就让他一直跪在这里。 已经快五个小时了,内心的恐慌随着时间的推移被无限放大。 本来那人找到自己时,他不想接这个活儿的。 毕竟对方是莫北枭,那个神都不敢得罪的人。 可是对方给他出了让他无法拒绝的高价,本想做完就跑路,没想到还没出Z国就被他的人抓住了。 但是他连找他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对方联系时都是用的太空电话,包括给他打钱也是通过无名账户转过来的。 他不能坐以待毙,对! “来人啊,放我走。” “快点,你们没权利绑我。” “再不把我放了,你们……” 话没说完,突然响起一声闷哼声。 “唔~” “安静点!” 堂内站着的莫焱抬脚踹了沈东野一下,他倒在了地上。 “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做什么?在你要对我们枭爷下手前就应该想到这个下场。” “你们没有权利这么做。” “哦?你以为来了这里你还能安然无恙的走出去?” 就在这时,莫北枭走了进来,堂内站着的黑衣人手下齐声喊了句:“枭爷。” 响亮的声音在堂内回响,沈东野被震得慌了神。 而莫北枭罔若未闻,直接大步走到堂前正中央的红木龙椅坐下。 “爷。”莫焱恭敬地叫了莫北枭。 然后又对旁边的秦深叫了声“深哥。” “问出来没?” “还没开始问。” 莫北枭摆摆手,莫焱会意,一把提起沈东野。 “说,是谁指使的?” 沈东野早就已经没了胆儿:“不……不知道。” 话落,莫焱朝他肚子挥了一拳。 沈东野疼痛瞬间现于脸上,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脏血。 “不说实话,嗯?”莫焱凶狠的说道。 然后从短靴里抽出一把匕首,刀尖拍了拍沈东野的脸。 沈东野此时已经快崩溃了。 “我……我真的不知道,人没见过。” “三天前有人把消息告诉我莫北枭,噗~” “枭爷的名字也是你能叫的?” 莫焱又往沈东野的胃部打了一拳。 本来就是练家子,这一拳又用了八分力气,沈东野直接倒在了地上。 顾不得什么面子,保命要紧。 沈东野直接跪了起来,朝着座位上的男人一直磕头。 “枭……枭爷,请放过我吧,我是真的不知道。我错了,我不该对您下药。我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他们都是通过匿名账户联系我的。” “真的,这些都能查到的。” 莫北枭刚才一直在把玩着手里的配枪,枪身被擦得通体明亮,枪上盘旋着苍龙的图腾,那是专属于莫北枭的标志。 这会才出声:“药是怎么来的?” “枭……枭爷,药是那边给我提供的消息,跟我说黑市最近有人在卖,钱都是他们额外给我拿的。” “莫焱。”莫北枭毫无温度的声音突然响起。 “在。” 男人收了枪,脸上尽是狠戾,薄唇开启决定一个人的生死。 “把人处理了,尸体丢到黑市那边去,给个警告。” “是。” 莫焱领命,招呼两个黑衣人上来把沈东野拖走了。 沈东野一边挣扎一边说:“枭爷饶命啊,该说的我全部都说了。” “呵,伤了我,你还想见明天的太阳?” 话里尽是狂傲不羁。 魔鬼! 这个人就是魔鬼! 沈东野后悔了,可是也没用了。 等堂内安静下来,莫北枭才又出声。 “你们觉得,这次是M洲还是南非那边。” “属下觉得,M洲那边不会这么快动手的;而南非最近〈晴天〉得到的消息是他们正在内乱,应该也不会有心思来做这些。”莫焱思索了一番说道。 呵!这就有意思了。 难道还有别的势力出现了,连〈晴天〉都没查出来。 “世界杀手组织最近榜上出现了一个神秘人物,据说没人见过他,代号Z,被下了S级追杀令,或许跟这有关?” 秦深把自己这两天知道的消息说了出来,能上世界杀手组织榜上的人自然不是小人物。 而且还是S级追杀令,从杀手组织成立到现在还是第一遭,连秦深这个第一杀手都感兴趣了。 “尽快把事情查清楚。” “是。”莫焱和秦深异口同声答到。 “Y国莫氏那边最近什么情况?” “二爷的人正在笼络新势力,不过尽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行,这段时间各方面都盯紧点。” “是。” 莫北枭说完站起来往门口走,路过秦深的时候被他叫住。 “枭爷,别墅那边来电话,楚少已经等候多时了,您的身体需要检查一下。” “准备一下,回去。” “是。” 不到半个小时,一辆银色的宾利驶进了云景豪庭。 司机打开车门,男人穿着黑色风衣,迈着长腿走了出来。 别墅管家周福早已等候在那,见到男人立马迎了上去:“先生。” “人呢。” “在客厅里。” 莫北枭刚走进别墅就看到楚希文坐在沙发上眯着那双桃花眼,正在逗别墅的小女佣。 看到莫北枭进来,他立马收起了那玩味的笑容。 “枭,你回来了,我以为你还在温柔乡里呢。” 男人威严狂傲的声音传来,“不想死就管好你的嘴。” 周福看到莫北枭皱了皱眉,立马上前对着楚希文说道:“楚少,都已经准备好了,您可以给先生做检查了。” 楚希文悻悻的摸了摸鼻子,枭身边的人就是那么的忠心护主。 “先生,这边请。” 周福示意莫北枭往准备好的房间里去,楚希文顿了一会跟了上去。 莫北枭躺在了床上,楚希文上前给他检查了一番。 一进入到医生这个角色,他就异常的认真严谨。 “枭,你身上的药性已经解了,无碍。不会留后遗症,就是伤了点元气,养几天就好。” “不过这次的药也太猛了吧,连你都扛不过去!” 男人性感的薄唇张合:“从黑市流出来的。” 楚希文一听到是黑市,有点着急。 “知道是什么人吗?” 莫北枭下了床,低哑幽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查不到背后的人。” “连〈晴天〉都查不到,看来真是个狠角色。” 莫北枭眼底闪过一丝狠戾。 “呵!” 再厉害的人敢跟他作对,那就是找死。 第5章 Y国神秘古老的家族 送走了楚希文,莫北枭独自去了书房。 大班椅上,男人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背靠着椅背,手指轻轻的在桌子上敲击着,似是在思考着什么。 没过一会,秦深急匆匆的赶来,顿了顿才开口,“爷,刚才Y国莫家那边传来消息,老家主昏迷了半个月,恐怕时日无多了。” 莫北枭深色一暗,秦深忽然感觉周身的气压低了好几个度。 良久,莫北枭才开口。 “准备飞机。” 秦深虽然错愕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 “是。” 枭爷自从三年前和老家主有过约定,就从未再踏入过Y国,现在回去,别人会怎么揣测。 莫北枭转了转手机,良久,拨通了一个电话。 “回来,去趟Y国。” 言简意赅。 夜里凌晨两点,私人飞机缓缓的停在了Y国彼岸庄园里的私人停机场。 裹着黑色风衣的莫北枭款款从飞机上走下来,身后跟着楚希文和秦深两人。 整个庄园此时全部亮着灯,犹如黑夜里闪闪发光的宝石,闪烁着最耀眼的光芒。 莫家在Y国家族底蕴深厚,拥有着上下百年多的历史,一个隐藏在这个世界阴暗面的实力掌控者,控制了这个世纪的半数经济命脉。 神秘而古老! 彼岸庄园是精美绝伦的宫殿建筑,占地面积极广,有超过1000英亩的绿地和森林,湖泊和河流点缀其中。 庄园极尽奢华,是Y国最大,号称比王宫还美的私人宅院。 主楼院子里,乌泱泱的站满了人,全是莫家的人,有半点关系的也都来了。 莫北枭带着人一出现在老家主的院子里,里面的气氛瞬间发生了变化。 无数道视线全部盯在莫北枭的身上,防他跟防小偷似的。 老家主病危,新任家主还没选出,此时莫家乱成了一锅粥。 偌大的家产如何分配是每个人关心的问题,而老家主的死活似乎没几个人真正的去关心。 他们只关心自己的利益,多一个人来抢,他们就会少了很多甜头。 更何况三年前老家主和莫北枭有过约定,他不得踏入Y国半步。 如今这个局面出现,自然不会让人不多加揣测。 这时,一个女人挡在了他们面前。 “北枭,你不该出现在这里!” 莫北枭冷冽的眼神瞥过去,冷漠的眸子漆黑深邃,透露着几分狠戾。 让莫晚吟趔趄了一下。 “哦?” “小姑是以什么身份来跟我说这句话?” 是了,一个外嫁女有什么资格。 莫晚吟被他的话噎了一下,脸憋的涨红,双手握紧了拳头。 旁边都是看她笑话的人。 “晚吟没资格,我总有资格吧?” 出声的是莫老家主莫耀刚的二儿子莫思远莫二爷,莫家现今有可能继承下一任家主的人物。 莫北枭不怒反笑,漫不经心的说道:“二叔说笑了,当孙子的回来看看爷爷他老人都不行了吗,还是说二叔已经准备好继承家主之位了?” 此话一出,莫思远脸色难看。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满腹怒火,看向莫北枭:“看看可以,可别整些不该整的。” 言外之意,看了赶紧走。 莫北枭没理会他,带着楚希文径直进入老家主的房间里,秦深守候在外。 满院子的人此时都盯着他看,他丝毫不在意,神情自若。 笑话,他堂堂第一杀手会惧怕这种小场面? 老家主房间里也围着一堆人,正是给他看病的Y国名医,此时也是束手无策。 房间里还摆放着最先进的仪器和有效的药品。 “北枭哥哥,你回来了呀。” 房间里突然走进两个人,莫卿晨抬眼看清来人后,高兴的出了声。 莫北枭嗯了声。 看了眼躺在床上的莫耀刚,眉头徒然紧拧。 “情况怎么样?” 莫卿晨摇了摇头:“情况很不好,已经昏迷半个月了,这半个月我们用了很多方法都没有反应。” 莫北枭睨了眼楚希文,他把双手从兜里拿出,信步走到老家主床边。 他抬手想要检查一番,却被旁边的名医止住了。 名医没见过莫北枭,不知道来的是何人,只能看向莫卿晨。 莫卿晨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楚希文,整个一纨绔子弟的模样,皱着眉看向莫北枭。 “北枭哥哥?” “他是医生。” 莫卿晨听到他简简单单几个字,但因为是莫北枭说的,她不敢公然阻碍。 眼神示意不要管他。 楚希文没了阻拦,往前了几步,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冷冷清清的两个字甩出来。 “中毒。” 说完,再坐到床沿先看了下瞳孔,再把了把脉。 莫卿晨闻言,在他人看不见的时候眼睛闪动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自然。 莫卿晨也是医生,自然也看得出楚希文是在干嘛。 只不过这些他们都试过了。 没用的。 莫卿晨摇了摇头,刚刚听北枭哥哥说他是医生的时候,她还有一丝的担心。 可现在…… 就在她心灰意冷的时候,楚希文慢条斯理的说道:“慢性毒药,深入肺腑,只是简单的处理中风症状是不行的。” 中毒? 旁边的一名老者听到他的话,立马上前重新查看了一番,果真像是中毒的征兆。 他突然晃人大悟,之前他们都没想到,一个劲的往中风的方向去查。 半个月了都没有一丝效果。 楚希文等他查看完,又看向莫卿晨:“CT显示有没有脑梗或者脑出血?” 莫卿晨不明所以:“都没有。” 这也是她一直困惑的地方,既然都没有,不可能一个简单的中风就昏迷了这么久。 还让Y国所有的神医束手无策! 听到她的回答,楚希文更加确认了心中所想。 “我先开一副药,喝两天,等药性解了才能解决中风的问题。” 旁边的名名医相互看了看,眼神都很凝重,最终看向了莫卿晨。 莫卿晨犹豫了一下,看向莫北枭:“二爷那边怎么交代?” 莫北枭皱了皱眉头,冷冷的说道:“药到时候给你,你直接给爷爷喂下去。” 莫卿晨看了看旁边的医生,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爷爷什么时候能醒?”莫卿晨将视线投向楚希文。 楚希文声音寡淡,说出的话却如同石头丢进一汪死水里惊起了涟漪。 “只要按时吃我开的方子,毒解之后再施以针灸,不出一个星期便能下床。” 莫北枭精致的眉眼挑了挑。 下床? 第6章 莫家可能要变天了 旁边的医生听到这番话向楚希文投去了打量的目光。 此人年纪轻轻,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大半辈子的医学研究却不如他一个黄毛小子。 不得不对他敬佩起来。 医学上能有如此人物简直是一大幸事! 那老者向楚希文走进,姿态放低:“敢问年轻人师从何处?” 楚希文看着眼前的老者又恢复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模样,让人怀疑前后真的是同一个人。 “不敢当,只是正巧小有研究罢了。” 老者嘴角抽了抽,他才不会相信向他说的那么简单,他研究了大半辈子都没有这年轻人有魄力。 光简单的看了一眼,就能断定结果。 人才啊! 莫北枭瞥了眼楚希文,如果他们知道眼前的人就是医毒双绝的‘鬼曳’,会不会按着他不让离开? 视线凝了几秒,他朝一边的莫卿晨说:“这段时间我都在Y国,住在卡那,有事情差人去告诉我。” 卡那是一座城堡,位于威尔士的海边,Y国某任国王曾居住过的地方,被誉为世界上最美的城堡。 能住进去,财力权力自然不容小觑。 莫卿晨疑惑的看向他:“北枭哥哥不住这吗?” 莫北枭闻言,冷笑了一声:“我住这,那群老东西还能睡得着吗?” 说话间,楚希文已经在旁边写好了药方,拿过来递给莫卿晨:“上面的药按量去配,一点误差都容不得。” 莫卿晨看都不看的点头。 “连吃两天,第四天的时候我过来针灸。” 交代清楚,一行人出了门。 等在外面的人立马透过敞开的门缝往里瞧了瞧,见与之前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如果老家主醒了,莫北枭在里面的话,不知道多少人暗地里的努力都白费了! 莫北枭也不管别人怎么想,他这次回来只是想治好爷爷,财产他是一点兴趣都没有。 不过他们暗地里争斗也就罢了,居然把算盘打到爷爷身上,那这件事就容不得他不管了。 虽说当年爷爷为了让他远离这些勾心斗角跟自己做下约定,但为了爷爷,反悔又如何? 况且他现在也不是谁都能随随便便惹得起的了。 这三年他不断扩大疆土,发展势力,已经鲜少能有人与之抗衡了。 冷眼扫了院子里的人一圈,厉声说道:“我不管你们要争什么抢什么,把心思放别处去,谁打爷爷的主意?” 顿了一下,他又缓缓开口:“我会让他生不如死!” 说这话的时候,他看的是向莫思远,语气无比的嚣张。 莫北枭目光冰冷锋利,令人毛骨悚然。 莫思远被他冷漠狠戾的表情吓到,连往后退了几步。 反应过来他居然被一个小辈给唬住了,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莫二爷眸底一沉,声色俱厉:“侄儿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老家主这些年我们都在精心的照料,只不过人老了,身体挨不住了!” 听到莫思远的话,莫北枭周身笼起骇人的冷气,令人不寒而栗。 悉心照料? 呵,眼皮底下都能被人下毒,半个多月了都无一人察觉,这就是所谓的“悉心”? 莫北枭站了片刻,起身走了。 他走后,院子里的人神色各异! 加长林肯车里。 楚希文盯着不明情绪的莫北枭看。 片刻,他缓缓出声:“枭,你觉得毒是谁下的?不可能真的是那个莫二爷吧?” “不是他。” 声音笃定。 楚希文一听,顿时来了兴趣。 “你怎么知道的?” 冷清的嗓音再次响起:“他还没那个胆。” 好吧。 莫北枭想起那会房间里莫卿晨的一丝异样,眼睛眯了眯,往后靠在了真皮座椅上。 莫家怕是可能要变天了! 天刚蒙蒙亮,林肯车驶进了卡那城堡,在大门口的时候被拦了一下。 车窗降下,门卫看到车门坐着的人肃然敬了个礼,然后放行。 十五分钟后,车缓缓的停在了一处建筑面前。 里面的人听到响动匆匆跑了出来,看到来人时微楞了一下,立马迎了上去。 “少主,您回来了。” 管家威尔恭敬的问候,然后招呼佣人过来服侍。 女佣靠近,想要给莫北枭脱下外衣时被他挡住了。 莫北枭摆了摆手,女佣看了威尔一眼,后者点头,她方才低头退了下去。 “安排两间客房。” 威尔领命,看了看跟在少主身旁的秦深和一个样貌出色的年轻人,心里了然。 “是。” 威尔退下后,莫北枭脱了外衣,解开袖口,径直走向了沙发。 楚希文和秦深见状跟了过去,佣人很有眼力的奉上了茶水。 “坐一会。” 语气里有着些许的疲惫。 是了,一整夜没睡,精神上自然有些不佳。 楚希文和秦深各自坐了一个单人沙发。 “枭,你这次要在这里待多久?” 莫北枭脸上没什么表情,双腿交叠在一起,手上夹了一支点燃的雪茄,但却没有抽一口。 “等老家主醒了之后。” “枭爷,这样会不会不安全。上次暗算您的不明势力还没找出来,Y国这里我们能调动的势力不多。” 秦深急切的出口,满是担忧。 楚希文打趣的说道: “怕什么?你这个国际第一杀手还保护不了你们枭爷吗?” “楚少!” 秦深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楚希文撇撇嘴。 得,小深深还是那么不经逗。 没一会儿,威尔回来了。 恭敬的朝莫北枭俯了下身,然后才开口:“少主,客房已经准备好。您的房间也已经收拾好,可以去休息了。” 莫北枭朝他点了点头,威尔会意,转身对着另外两人道:“先生,请跟我来。” 楚希文放下翘起的二郎腿,站起身拍了拍衣服。 “好累啊,我先去补一觉了,有什么事别叫我。” 秦深站了起来,正准备跟着威尔走。 才迈了一步,身后传来了声音。 “秦深留一下。” 秦深闻言转过头来,候在一边。 等楚希文和威尔消失在客厅的时候,莫北枭才缓缓出声。 “查一下那天晚上那个女人。” 想到刚刚女佣靠近时自己身体的条件反射,脑中一闪而过的居然是那天晚上的画面。 第7章 与夏家断绝关系 似是没料到莫北枭会问说这样的话,秦深顿了一下才回过神。 “是。” 莫北枭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朝秦深摆了摆手。 “休息去吧。” “是。” 秦深走后,莫北枭坐了一会,也上楼上去了。 洗了个澡,站在落地窗前。 天已经亮了,可以看到城堡里那片盛开的桔梗花。 他烦躁的看了一会,转身回去,躺在了那张kingsize大床上。 …… 夏栀初从顶楼的总统套房出去后,来到了一楼的前台,找服务员问那间房里的人的信息。 “很抱歉,这位小姐,客人的信息我们不能透露。” 前台看着眼前的年轻小姑娘穿着价格不菲的衣服,态度也十分的客气。 但是听到小姑娘问的是总统套房的情况,自然一个字都不敢泄露。 僵持了一会,得不到答案的夏栀初只能离开,她要去问问夏永和凭什么这么对她! 她的亲生父亲,为了度过公司的困境,竟然设计将她送给一个又老又胖的男人。 呵! 苦笑了一声,夏栀初从路边拦了个出租车想要回夏家找夏永和对峙。 刚坐上车,司机师傅从后视镜看了她一眼,见她脸上和眼睛都是红肿着的,以为受了什么欺负,直接开口问她: “小姑娘,你没事吧?要不要帮你报警?。 夏栀初愣了一下,没有想到一个陌生人都能轻而易举的给出关怀,而至亲的人却做不到。 “不用了,谢谢叔叔,送我到地方就行。” 司机见她不说,也不再说什么,直接把夏栀初送到了夏家别墅门口。 夏栀初刚走进别墅大门,便听到里面夏永和的的震怒。 啪~ 瓷器摔落在地上的声音。 “真是个白眼狼,好好的事情给我搅黄了。” 夏永和按压着头上的青筋,气得五官都有些变形了,那样子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柳玉兰也在旁边添油加醋。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愿意注资的,也把夏栀初骗到赵总的床上,结果她竟然给跑了现在赵总那边也不打款,公司撑不了多久了。” 夏雨唅也故作柔弱的说:“是呀,爸爸,早知道我就不考虑沈家那么多了,要是让我去,款早就打过来了,以后慕白就算发现了我也只是不好过而已,公司更重要。” 夏永和看到大女儿那么识大体,瞬间对夏栀初更加嫌弃起来。 到底是一夜荒唐的产物,成不了什么大气候。 “雨晗,爸爸不会让你去的。哼,夏栀初要是不去把赵总哄好,一分钱都别想拿到,那个妈妈就等着死吧。” 夏栀初在夏永和这句无情的话后径直迈入了客厅里,几人看到她的出现不仅没有内疚反而都是责怪。 “你还知道回来,你看看你,一点小事都做不好,还说是我的女儿,公司遇到点事,让你帮一下,你还给搞砸了。” “小事?” 夏栀初面上尽是冷清,经历了昨晚,她已经看清了。 “小事,你怎么不让夏雨唅去。为了达到目的,亲生女儿你都出卖,真是好样的。” 啪~ 夏永和气得瞪大双眼,伸手就是一巴掌扇在夏栀初的脸上,指着她怒吼道:“夏栀初,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只不过是我一时犯错来的,跟雨晗没法比。” 他力气很大,夏栀初踉跄了一下,往后退了两步才重新稳住了身子。 夏栀初被打得偏过了头,腰杆却挺得直直的。 几秒后,她冷静的撩开落在脸颊边的碎发,指尖轻轻划过红肿的脸颊。 夏雨唅看到夏栀初被打了,心里特别高兴。 眼尖的她从夏栀初进来时就注意到了她身上穿的某大牌的高定,早就眼红得不行,此时自然不会放过打击她的机会。 她故作惊讶的问道:“哇,妹妹,你这套衣服哪来的,好像不便宜吧?咦,你脖子上是什么东西?” 听到夏雨唅的话,另外两人眼光齐刷刷地看向了夏栀初的脖子处。 只见她luo露在外的皮肤上尽是青青紫紫的红痕迹,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了。 夏永和看到后有些怒了:“夏栀初,你真的是好样的,我让你去陪赵总你不去,没想到你却这么轻贱自己。” 夏栀初咬着牙说道:“呵,我身上的痕迹怎么来的,还不是拜你所赐。昨天,我也去了,饭我也陪吃了,把钱给我。” 冷冷的出口,视线直直的看向夏永和。 “你还想要钱?要钱可以,你去把赵总哄好了,我立马给你一百万,反正你也不干净了。” 说着,夏永和还觉得无比的自豪。 “怎么样,一百万已经够多了,够你母亲交大半年的医药费了。” “呵呵,给夏雨唅买衣服就能随随便便的甩出一百多万。救命的时候却施舍一半,还要让自己亲生女儿去做那么龌龊的事,被人知道,你不嫌丢人吗?” “栀初,你说话别那么难听,你爸爸他只是公司出了问题,而只有你能帮忙了,他也是万不得已的,你别怪他。” 柳玉兰的话又把夏栀初往刀尖上推了推。 夏栀初冷眼的看着眼前的三个人,一字一顿的说道: “你想都别想,我已经被你骗过一次了,你以为我还会傻傻的相信你吗?” “你……” 夏永和扬手又想打她一巴掌,却被她躲开了。 夏栀初看着气煞的夏永和,冷笑道:“刚刚那一巴掌就当还您了,以后我不会在让您碰我一根头发。” 夏永和盯着她那张绝美冰冷的面孔,一字一句的吼道:“夏栀初你给我听着,从现在开始我夏永和没有你这个孽畜,咳咳……” 旁边的柳玉兰看着父女俩马上要断绝关系了,心里乐得开花,面上却装得担忧不已。 上前轻轻的拍拍夏永和的背,帮他顺气:“老爷,你就别跟小孩子一般计较了,栀初还小,碧云又这个样子,没人管教性子上多少会有些野。” 听到柳玉兰的话,夏永和本来稍微平顺下来的气顿时又上去了。 这就是柳玉兰的高明之处,善于点火。 “小,大学都毕业了还小,什么时候才能懂事?” 第8章 居然中奖了 夏栀初懒得跟他们在这耗着,冷笑的说道:“断绝关系?正合我意。” 说完她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只听到她丢下一句,“你们夏家给我带来的,我会一一还回来,我跟我妈从此以后跟你们没关系。 奉劝你们也别去打我妈的主意,否则我一个什么都没有的人可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来。” 出了夏家别墅,夏栀初径直去了地铁站。 坐上了地铁,夏栀初偏着头看着外面一闪而过的景象。 夏栀初倒了两趟地铁,回到了怡和新城的出租屋里。 什么都没做,直接从床上翻出一套睡衣就冲进了浴室。 开了水还没等变热就直接往身上冲,想把身上的印记冲洗掉,但是任凭她怎么搓都搓不掉。 边搓她边委屈的掉了眼泪。 白皙的小身子布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这都是昨晚那个男人的肆虐。 为什么? 为什么别人都有幸福的家庭,而她却是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女,如今还要被亲生父亲这般对待? 夏栀初的妈妈沈碧云原本只是夏家的一个女佣,夏永和在柳玉兰怀有身孕的时候酒后一不小心侵犯了她,然后沈碧云被赶走。 沈碧云离开后没多久发现自己怀孕了,出于私心她把孩子留了下来,取名沈倾伊。 等到沈倾伊12岁的时候,沈碧云发现自己实在是没有能力给她更好的生活条件,于是便把她送回了夏家。 经过亲子鉴定,孩子确实是夏永和的,他没办法只能留了下来,改名为夏栀初。 夏栀初本来不愿意,可是耐不住沈碧云的苦苦哀求,只能答应下来。 洗过澡后,夏栀初躺在宿舍的单人床上想:如果妈妈看到她现在的样子当初还会不会哭着要把她送回夏家呢? 沈碧云把她送回夏家的第二年就出了严重的车祸,造成了严重的创伤,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却需要一直待在重症监护室里。 那之后,柳玉兰和夏雨唅暗地里会吩咐下人欺负她,有时候没有饭吃,有时候睡着了突然被吓醒,有时候喝的是加了辣椒什么的汤…… 而这些夏永和不是没发现,只是选择默不作声。 自嘲的摇了摇头,生活还是要继续的不是吗,妈妈一定会想要自己过得好好的。 接下来的日子,夏栀初没有再回夏家,她把那天在总统套房里捡到的手表拿去卖了,为了不被发现,她找了个小回收店,只卖了50万。 到手的钱一下子全都转到医院里了,她没在执着于找对口的实习地,而是找了一些兼/职做着,她现在需要的是钱。 白天夏栀初在一家咖啡店做收银,晚上在一家夜场做服务生。 虽然很不想出入这种鱼龙混杂的场所,但因为价钱高所以夏栀初还是去做了。 好在因为是高档的场所,领班赵姐对她也很照顾,所以一直也没出什么事。 这天晚上,夏栀初刚给一个包间的客人送了酒,要出门的时候被一个染着黄色头发的客人拉住了手。 “小姑娘别着急走啊,陪哥哥我喝几杯。” 边说还边把手往夏栀初脸上碰。 夏栀初被恶心得连连往后躲,自从那个晚上之后她对男人都有一种莫名的恐惧。 “先生,请你放开我,酒我已经送到了,我还有事……” “有什么事啊,要钱吗?来,给你,哥哥有的是钱。” 黄发男子一边扯着她一边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钱塞到夏栀初的领口里,语气里尽是轻挑。 一拉一扯间,夏栀初突然满脸煞白,肚子疼得直接就蹲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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