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要么你俩发展一下精神层面的关系?” 文相嗤笑:“等他不喜欢你了再说吧!” 宋九原翻了个白眼:“ ……扯我干嘛?” 他转移话题:“那个,你……受伤了?疼不疼?什么感觉?” 文相眯着眼睛看他:“ 要么你跟我试试?我比伊万温柔。” “滚!”宋九原下床,抢过文相的椅子:“ 上去!肩胛骨还没刮呢!” 文相:“ 别了吧!有前面这些差不多了……” “ 你后肩膀上也有狗啃的印子!你不知道吗?”宋九原翻了个白眼:“玩的倒是挺全面!” 这晚,宋九原离开后,文相一脸生无可恋,连睡觉都得侧卧,一翻身就疼醒来。 第二天华丽丽的发起烧来…… 疼的。 宋九原刮痧水平遭到全船嘲笑,船员们谁哪里有点不爽利都会开玩笑说让宋九原给刮一刮。 出了两个当事人心里有点微微的尴尬之外,这件事好歹就这么遮掩过去了。 到港当天,宋九原和几个水手在船头撇缆,还是伊万负责指挥。 他们二副自新船长上船后就跟水手们几乎同等待遇,都被分配到体力活这一块儿了。 宋九原握着手臂粗的缆绳,用力甩了几圈扔了出去…… 掉水里了。 码头的工人乌噜着抱怨了好几句,宋九原赶紧把绳子拉回来,沾了水的缆绳格外重,他都担心待会要撇不出去了,那对面那个黑家伙会不会跳上来揍他? 跟拔河一样,等绳子拉回来他已经满头汗了,这时,一只大手接过了他手里的缆绳:“我来。” 是伊万。 第41章 是男人就撕他 “谢谢二副!我和你一起。”宋九原赶紧道谢。 “我自己可以。”伊万把绳子盘在臂弯,一手抓着绳头挥动了几圈,一个跨步将缆绳丢了出去,绳子直接打在码头的缆桩上…… “操!牛逼!”宋九原赞叹,脑海中响起了套马的汉子激昂的旋律。 伊万回头冲他笑笑:“原,你的实习期有三个月了?” “啊,对。”宋九原以为伊万是在笑话他这么久连个缆绳都撇不好,他有些尴尬。 伊万却说:“我想去跟船长提一下给你提职的事情,你可以提前准备一下,他可能会问一些问题。” 宋九原愣了一下:“啊?我……不急,我也没做多好……” 伊万笑笑,凑在他耳朵边说:“船长未必会买我的账,我只是试试。” 宋九原不动声色的往后躲了一点,余光朝文相那边扫了一眼,他说:“那谢谢二副了。” 伊万一只胳膊搭在旁边的船锚机上,低头沉思了一下,然后抬眼盯着宋九原问:“文相告诉你了是吗?” “……” 宋九原张张嘴,不知道伊万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他犹豫着回道:“不是文相说的,我不小心……猜到了。” 伊万点点头:“所以,你去给他……” 他在身上比划了一下,不知道“刮痧”用英语怎么说。 “那还不是因为你……”提到这个宋九原有些赧然,继而不满道:“你差点让文相被口水淹死。” 伊万露出一个无奈的笑。 那天晚上听到的动静差点让他想歪了,但是回去又觉得宋九原不会这样做,直到在餐厅听到文相被宋九原的中医刮痧治废了,才猜出个前因后果。 “我们只是……”伊万觉得难以启齿:“我希望你……” “等等!”宋九原心头一颤,赶紧撇清关系:“你们爱怎么样是你们的事,不用跟我说。” 伊万看着他,眼神晦暗不明。 宋九原心里只觉得别扭:“木匠过来了,我先去忙了啊,你们准备抛锚吧!” 说完就溜了。 跟自己解释的着吗?这他妈算怎么回事…… 伊万说话算数,靠港卸货的第二天就去跟船长说给宋九原转正的事。 大副当时也在驾驶台,闻言也乐得帮忙说两句好话。 然而菲籍船长露出一贯和蔼的笑:“这个我恐怕无能为力了。刚接到调派通知,我要去巴西。” 伊万有些意外:“为什么?”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没有为什么。”费尔南德顿了一下:“不过,我不建议船员太早提职,包括你,伊万,你太年轻了。” 伊万勾了勾唇没说话。 费尔南德:“在港上这几天你们辛苦一点,新船长离港前会赶到。这里的工人不太敬业,你们需要多催促一下。” “好。”伊万应下。 宋九原跟朱伟文相和赵欣然四人正趴在船舷边上看码头工人装货。 “我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到磨洋工是什么意思。”宋九原忍着笑感慨道。 赵欣然一脸牙疼的表情:“我操,我真想上去踢他们两脚……” 一个带着红头巾的工人正用铁锹一下一下的往小推车里装铁矿石,装好后另一个工人推着往码头边上去倒,走一路洒一路,等到了岸边小推车里就剩一铁锹的量…… “靠,老子看不下去了,我们不会到时间走不了吧?”朱伟搓搓脸,有些担忧。 “不会。”文相嘴里叼着根没点着的烟,淡定的说:“装不完得赔钱,这些也就是拖延症,他们领导估计时间差不多了会亲自来监工的。” “兄弟们!” 身后传来水头的声音:“这得好多天啊,要不要下去玩玩?” 几人转头,就见几个水手机工已经背上书包准备下船了。 赵欣然:“你们这些老头去玩就玩了,我们几个就算了吧,身强力壮一表人才,这不得被非洲姑娘抢去当女婿啊,不去不去……” “操!想得美!”三管过来拍了他后脑勺一下:“非洲姑娘怎么了?细面儿吃多了偶尔也吃口粗粮,粗粮有益身体健康!” “切,说的好像能吃上细面儿似的,我怕粗粮拉嗓子眼儿……” “哈哈哈……” 几人哄笑着下船。 之前就听他们说要下去玩,宋九原查了一下这边也没什么吸引他的,不知道为什么,这次他对领略异国风土人情忽然就没了兴趣。 “这几天要无聊死了,我们该干点啥呢?”朱伟哀嚎。 宋九原:“嫌无聊你怎么不跟他们下去玩啊?” “操,这地方的治安我敢去吗?丢个手机钱包的没啥,再把小命丢了……反正,所有持枪合法的国家我都不下去,爱谁谁!” “你这肤色人家八成把你当当地人了,没啥事儿!”赵欣然搭腔。 “靠,你也没比我白哪儿去!” 笑闹了一阵,几人跑去活动室打牌,没什么彩头,也就贴纸条儿了。 宋九原不会打牌但手气爆棚,玩到天黑也只是贴了下半张脸的白胡子,而其余几人就比较惨了,赵欣然两只胳膊都粘上了一排“翅膀”…… 大副和伊万进来的时候看到几人都愣了一下,接着失笑道:“你们几岁了啊?无聊不无聊!” 船员们爱打牌的一般会赌点小钱,船上会有人监督不允许玩大了,所以这贴纸条的也显得太幼稚了些。 伊万被这几只“雪人”逗笑,走过来扯了一把朱伟脸侧的纸条,引得朱伟惨叫一声…… 嫌口水恶心,他们是用双面胶贴的。 伊万:“结束游戏,大副说给我们开小灶。” 几人闻言立刻收起摊子。 然而纸条撕掉了,胶成了问题。 赵欣然使劲儿抠着胳膊上的胶块,一边骂骂咧咧:“这是从哪个港口上的双面胶?!这他妈能补船皮了吧!” 宋九原笑的手都抖了,这他妈也太糗了。 他咬牙撕下一块唇角上方的胶,眼睛水汽迷蒙,也不知道是疼的还是笑的, 最后,朱伟和赵欣然因为对自己下不去手,干脆互撕,两人惨叫声此起彼伏。 文相对自己就比较粗暴了,闷不吭声别过头一通撕,末了起身搓着脸原地蹦了两下:“直接脱毛了,操他大爷!老子再也不玩这傻逼游戏了!” 伊万笑着从冰箱拿了几瓶水,丢给文相一瓶:“镇痛。” “谢了。”文相接过饮料,在自己的脸上胳膊上滚了一圈,转头看到宋九原缩在椅子里光看着赵欣然两人傻笑了,下巴上还有不少胶。 他转过身捏住宋九原下巴,笑的邪性:“原儿,哥帮你!” “别别别,我自己可以……”宋九原握住文相手腕推拒道。 “啧……放心,我可没你那么手黑。” “你不会是想要报复老子吧?”宋九原挣扎:“我那可是为你好啊,你不能这么没良心!” 大副看热闹不嫌事大:“没你刮痧人文相都不用发那一天的烧,文相,是男人就撕他!” 文相意味深长的冲宋九原眨眨眼:“听话啊,你试一下,保证比你自己来舒服!” “操……行行行,你要报仇那就让你撕一个,剩下的老子自己来!”宋九原力气不济,干脆认怂。 “不识好人心!”文相摇头叹息,就那么把宋九原困在椅子里,一手按着他下巴,一手轻轻沿着边缘揭起双面胶的边缘…… 文相是真的在帮他,不是报复。 宋九原挑眉:“嘿,还真不疼。” “你以为呢,小人之心!你也别闲着,帮我冰一冰脖子,操,火燎的。” 宋九原又笑起来,拿起饮料往在文相颈侧滚了几下,激的那片皮肤起了一层小小的鸡皮疙瘩。 伊万脸上笑意淡淡的看着这样和谐的画面,也许因为这一屋子都是中国人,就自己一个外国人的缘故吧,他觉得有些没劲。 晚饭几人倒是吃的很欢乐,不管是宋九原还是文相,对伊万都和从前一样,说笑玩闹,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席间,他们聊起换船长的事情,大家都麻木了也懒得去打听新船长是哪个。 宋九原也只是安静听着,来的是谁对他而言都一样。 伊万也一如往常,这是最好的状态,没有人不知分寸,也没有人自以为是。 完美。 靠港一个多星期之后,距离开船还有两天,码头工人加班加点的开始卖力装货。 下去游玩的人回来了,没有像以往那样讲些乱七八糟的见闻,看得出来确实感受一般。 安哥拉本来就不是什么旅游胜地,有未经染指的自然风景他们也找不到,网上推荐的地方又太远。 吃不好,住不好,还提心吊胆。 还不如在船上睡大觉。 不过,很快他们就发现船上没有船长了…… 费尔南德前天晚上的飞机,已经离开秀山号。 大家立刻又有了新的关注点──新船长是谁? 公司的船长就那么几个,老海员大概都知道。然而唯一接到公司通知的大副却卖起了关子,就是不说。 没有人往白靖身上想,因为按道理,白靖养病结束肯定是在国内找个新船上的。 直到这天下午,送白靖和关廿的汽车停在港口岸边。 第42章 他回来了 这两人是两天前在北京汇合的,见面后就直奔机场。 关廿说回家送趟东西就真的只是放个东西就走,那座京城中心的四合院常年落锁,关廿这十来年回来的次数屈指可数,都是来放一些不方便或者不安全放在船上的东西,放下就走,从不留宿。 俨然就是一座镶着金边的库房。 甲板上监工的三副和几个水手先看到的他们,几人齐齐“我操”。 关廿跟在白靖身后,踩着舷梯,每上一步心里就多一分紧张。 三副热情的过来接两人上船:“我说大副神神秘秘的就不说谁来交班,原来是白船长回来啊!老轨也回来了?” 他脸上浮着一层脏红色的铁矿粉尘,衬的牙齿白的晃眼。 白靖嗤笑:“他得偷着乐好几天了吧,不用交接那一堆资料了,省多少事儿!” “那是啊,这样多好,大家都省事儿,您胃治好了?以后可悠着点吧!老刘的话得听。” “听听听……写制度里去行了吧?”白靖挥挥手,自顾自的进了生活区大楼。 关廿冲跟他打招呼的几人点点头,推着箱子也跟了过去。 电梯里,白靖想到什么转头对关廿说:“你房间有人住了,你先住我旁边那间吧,等周老轨到新加坡换船你再搬回来。” “嗯。”关廿应道。 其实他还没想好去哪层,便先跟着白靖上来了。 这艘船过去有政委这个职位,和船长轮机长在F层,三大头三个大房间,现在没了政委就空出一间。 按规划,楼下E层是大副二副大管二管住的,再往下D层是三副三管,还有一些闲置的空房间。 C层水手,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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