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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 我躲闪不及,正中额头,脑子跟着一片空白。 自己……怀孕了? 府医从药箱中拿出一个葫芦瓶,倒入瓷碗中变成黑漆漆的药水。 “这是红花汤,可永绝后患。” 战母一个眼神示意,她身侧的嬷嬷大步朝我走来,一把摁住我。 我心下一颤,下意识挣扎。 “婆母,不要……孩子是无辜的……” 战母听到我的话,怒意更甚:“这不容于世的孽种谈何无辜?我两个儿子的清誉都被你毁尽!” “给我灌,往死里灌!” 婆母一声令下,府医端着药走来。 忽然,房门被人从外推开。 战经寒迈步走来,疏冷问道:“你们在做什么?” 战母让嬷嬷松了禁锢的手,连忙道:“府医说你嫂嫂受了凉,准备喂她喝点风寒药。” 我强撑着起身,抬手护着小腹。 战经寒瞧了我一眼,嘲讽开口:“嫂嫂怎能让母亲照顾你?这可是不孝啊,还是我来吧。” 他将那碗药端到我嘴边,眸色幽深:“嫂嫂喝了药,身子好得快。” 我看着他,眼眶一阵灼热:“……借你吉言。” 接过黑漆漆的堕胎药,我仰头一饮而尽—— 恍惚中,我隐约听见腹中孩儿细声说了一句:“娘亲,我好痛……” 巨痛来袭,我失手打翻药碗。 顿时,瓷片四溅,划破了战母的手,渗出殷红鲜血。 “母亲!” 战经寒怒气冲冲的训斥我。 “母亲送你风寒药,你却给她难堪,虞舟雪,是不是所有对你好的人,你都不珍惜?” 说完,他扶着战母大步走出去,吩咐府医止血疗伤。 芙苑再一次归于冷寂,我捂着腹部倒在床上疼得翻滚,浑身冒着簌簌虚汗。 被褥上逐渐浸满了鲜血,一滴,一滴往下落…… 让人痛不欲生。 脑袋中那道婴孩的声音依旧在喊痛,凄惨的哭声越来越弱。 我支撑着起身,换上衣物,找来符纸和香烛,一步步走到祠堂外的角落里,点燃了香。 族中规定,女子不可进宗祠,我只能在这儿慰藉孩子。 我像从前安葬阿娘一样,颤抖着手将符纸扔进火盆。 “孩子,别回头,我不是个好娘亲……他也不配做你的父亲……” 我拿着剩余的符纸正要扔,身后倏然传来一道阴沉的声音。 “谁不配做父亲?” 第4章 我转过头,看到一个墨绿衣袍男子倚墙站着,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 “战家的小寡妇这是控诉你的亡夫没给你留个一儿半女不配做父亲?” 看着吊儿郎当的男人,我认出他是京城臭名昭著的浪子哥沈沼,玩弄过不少黄花姑娘和人妻。 他怎么会出现在战府? 我不想搭理他,后退着想绕道离开。 沈沼拦住了我的去路:“今日战少将军宴请皇亲贵胄来府,还买下满城烟花给虞大小姐庆生,小嫂嫂不去前厅看看?” 我避开他的触碰,他却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往怀里一带。 “放手!”我如惊弓之鸟,竭力想甩开他。 但药效带来的痛意尚未消退,我根本没有力气。 沈沼淫笑着搂住我,抵靠在红墙上。 “小嫂嫂这欲擒故纵的手段是真勾人,怪不得战少将军天天晚上爬你的床榻!如今,让小爷也销魂销魂……” 他说着,一双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 无力,恐惧瞬间侵袭了我全身。 “不要!”我一巴掌扫过去,落在男人脸上却轻如鸿毛。 沈沼一口含住我的手指,隔着衣服用力顶我的腰。 屈辱感让我近乎绝望,只想一头撞死解脱。 下一瞬,一道猛力将我拽离,拖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我的人,你也敢碰?!” 战经寒眸色狠厉,一脚将沈沼踹飞。 “扒了衣服丢出去!” 沈沼哀嚎惨叫着被抬走,我惊魂不定想从战经寒怀中抽身。 他却加大了揽住我的力道,声音仿若含着冰渣。 “他碰过你哪里?” 我被他话中的戾气渗得打寒颤,咬唇摇头。 看到一群宾客都朝这边走来,我吃力挣脱,和战经寒保持距离。 “多谢小叔子解围……” 我不想被人看到自己此刻的狼狈,也不想更多人传我和战经寒的风言风语。 他日后是嫡姐的夫君,不光是我的小叔子,还是我的姐夫。 我转身要走,战经寒却直接抬脚踩住我的裙角:“谢人就要有个谢人的态度,你扰了我今日的雅兴,一句多谢就能解决?” 我呼吸一紧,不明白他当着众人的面说这番话的用意。 战经寒俯身靠近,在我耳边暧昧低语:“嫂嫂,不如你脱了衣服,取悦取悦我?” 音落,我浑身发冷,比浸透我骨子的寒风还要冷。 看着围过来的宾客,我蜷缩着手心后退。 战经寒却肆无忌惮地抚过我的脸颊,顺着锁骨一路往下,用常年舞刀弄枪的粗砾手指挑开我的衣襟。 我的声音止不住发抖:“战经寒,别这样……” 男人勾起一抹残忍的笑,“刚才那个男人可以,我为何不能?” 他看了一眼周围的宾客,又将我的衣襟扯开了几分,露出粉色肚兜的系带。 “嫂嫂自己脱,我一人看。” “若是我帮嫂嫂脱,身后这些男人,可就都一饱眼福了。” 第5章 听到这一番狂悖羞辱的话,我只觉身处冰窖。 五年前和战经寒互许真心时,曾有人轻薄我,被他当场卸了一条胳膊。 他那时可有想过……日后要当众辱我的人是他。 “我脱。”我两眼空洞,麻木地得如同傀儡般拉开腰间丝绦,脱去外衫衣裙。 寒凉侵入皮肤,却抵不过心中的冰冷。 直至白色里衣滑下肩头,露出肚兜上的莲花绣图。 战经寒一把拽过我的衣服,粗暴地拉拢起来。 “你便这般饥渴,大庭广众之下就想取悦我?” 我看着他眼中熟悉的恨与厌,血淋淋的心脏一下比一下跳得沉缓。 “不管我怎么做,小叔子都不会满意,不是吗?” 战经寒脸色一变,拽着我的手腕大步往廊道走。 进了房间,他向一头发怒的公狼狠狠撕扯着我的衣裙。 “虞舟雪,当年你趁我去边疆征战转头嫁给我大哥,就该想过如今的后果!” “我战经寒眼底容不下沙子,也容不下背叛我的女人!” 我被狠狠撞在床柱上,骨头几乎断裂的疼。 无论我解释多少次,当初自己是被父亲逼迫嫁给战北意,而非自愿。 可这个男人却始终不信。 我眼底含泪,却倔强不肯落:“我嫁给你大哥三年,你和我嫡姐却在边疆做了五年军营夫妻,大家谁也别怨谁。” 闻言,战经寒脸色一凝:“我和阿玥不一样……” 话未说完,门外传来急切的喊声。 “少将军,虞大姑娘说她肚子疼,请您过去陪她。” 战经寒神色微变,立马松开对我的禁锢。 “我和阿玥并肩作战,是过命之交。你却克死了我大哥,让我母亲每日以泪洗面。” “虞舟雪,你永远都没资格和阿玥相提并论!” 他说完,拂袖大步离去。 我紧绷的情绪在这一刻得以喘息,搀扶着床沿想要起身。 腹部倏然一阵绞痛,身下涌出热流。 低头一看,才换好的襦裙又被鲜血染红。 那红花汤的药效,着实凶猛。 我支撑着换了衣裳净身,看到铜镜中自己一身斑驳的暧昧红痕,心底如死水般平寂。 战经寒每次都要得狠,左胸前还有他上个月留下的牙印。 “虞舟雪,你明明是我的女人,怎么就嫁给了我大哥!” “我要将你里里外外烙上我的印记,到了阴曹地府都没人敢要你!” 那个男人的恨意,穿透了我全身上下。 我深吸一口气,正要将衣裳穿好,却发现铜镜里多了一个人影。 “阿姐?” 我吓了一跳,转身看向她。 虞白玥不知何时进的房间,我毫无察觉。 她满眼厌恶盯着我,手中出鞘的匕首寒光冷冽。 “你仗着这张脸杏水扬花,勾搭府中宾客不成,又当着所有人的面在阿寒面前脱衣裳。虞舟雪,你怎么这么不要脸?” 听着虞白玥的声声质问,我满腔苦楚却不知从何宣泄。 “阿姐也觉得我那般不堪……可你明知道,是战经寒在逼我……” 话刚出口,被她打断。 “他逼你又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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