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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那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啊……” 陶东岭怔住了,接着,电话里传来了挂断的忙音。 第45章 陶东岭抽完了一根烟,伸手在一旁的垃圾桶上捻灭,转身回了包间。 “叔,”他说:“我这有点事儿得出去一趟,我借你车一用。” 表叔说:“嗯?那行,那你有事儿先忙去吧。” 陶东岭跟在座亲戚长辈们打了个招呼,拿上车钥匙走了。 手机显示时间晚上九点多,陈照来这个点儿就喝多了,看来今晚又没营业。 他说他难受,陶东岭想,他可能根本没力气营业了。 陶东岭平时开的大货经常满载,车重,跑得慢,加上国道弯弯绕绕,到陈照来这儿要十几个小时,这次他开着表叔的私家车,直接上了高速,一路疾驰。 陶东岭一点都不困,他心里憋着一股子愤懑,憋得一点困意都没有。 什么都不想管了,陈照来压着声说的那句“你为什么不在我身边”,让他一时一刻,一分一秒都等不了了。 他终于把陈照来逼到了份儿上,他终于看见了陈照来再也逞不了强,在一万个不该的理智拉扯下伸出的手,想留他一留。 陶东岭自认对陈照来没有过保留,从一开始,从他意识到这份感情那一刻开始,他一步没退过,没迟疑过,什么同性恋,什么哪条路该走哪条不该走,他陶东岭理都没理会过。他满心满眼只有陈照来,他从来只怕陈照来不要,陈照来不肯要的他都莽着头皮上,硬塞,硬给,不管不顾,更别说陈照来开口。 只要他开了口,陶东岭什么都给。 陈照来压着难受,借着酒劲儿,轻声问他:你怎么不在我身边…… 你想我在身边吗? 只要你想。 车停在小楼门口的时候凌晨五点多,深冬夜重,离天亮还早。 三楼房间的灯是黑的,所有房间都是黑的,陶东岭下了车。 这个夜不知怎么格外寂静,很冷,却一丝风都没有,小楼周围一排排曾荫郁的大树落光了叶子,只剩虬结的枝丫伸向夜空。陶东岭忽然想起初见那个盛夏,风吹着树叶“唰啦啦”响着,廊檐下扑棱蛾子一遍一遍撞着灯。 他靠在车门上,拿出手机拨了过去。 “喂?” 铃声响到一半,陈照来接了起来,嗓子听着比晚上那会儿更沙哑了。 “来哥,给我开门。” “东岭?”陈照来顿了顿,声音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陶东岭站在楼下,看见陈照来房里的灯亮了,接着窗帘被“唰”地一下拉开,露出一张难以置信的脸。 “你问我为什么不在你身边,”陶东岭仰着头,透过迷茫夜色,与窗口的人对视着:“我怎么不在?只要你想,我不可能不在。” 陈照来握着手机,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 “我等了你一个多月,”陶东岭望着他:“我就想看看,你心里还能不能想想我,你除了一退再退,除了顾虑这个纠结那个,到底还能不能为我,往前迈一步……” 陈照来呼吸变重了。 陶东岭在笑:“你这一步迈得不怎么漂亮,还让我去相亲,我就当没听见,我只听见你想我了,来哥,”他问手指死死扒着窗台的那个人:“你是不是想我了?” 陈照来合上窗帘,转身下楼。 陶东岭坐进车里,院门打开,陶东岭开进去,陈照来又把大门关上了。 陈照来什么也没说,他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陶东岭走过去,攥着他冰凉的手上楼,进了门,直接回身把他抵在墙上,奋力吻他。 “你怎么……”陈照来被啃咬着,在被吻得喘不过气的间隙里,艰难地问:“你来干什么……” “来干你,或者被你干。”陶东岭说。 陈照来下楼时穿得单薄,几下就被陶东岭扒光了,陶东岭抽了一路的烟,浑身一股烟味儿,他一边用力吻陈照来,一边把外套脱了扔在地上,又去解自己的腰带,他一件一件把自己扒光,像卸下所有负累一样踩在脚底,他全部、彻底地敞开自己,赤裸着全部身心,逼视着陈照来。 “你想不想?来哥?”他看着陈照来的眼睛,“告诉我你想不想?你哪怕往前迈一步,就一步就行,让我知道你心里有我,剩下的九十九步我来走,行不行?” 陈照来一直看着他,只是不能说话。 陶东岭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勃起的下身,“你想不想?只要你点个头,我送上门给你操,我这个人,这颗心,这一辈子就摆在你面前,你要我不要?!” 陶东岭被抓着肩膀按到床上时,心里松了口气。 还好。 陈照来爱他,就算他隐忍,无望,迟疑纠结,一退再退,但他心底里,深爱陶东岭。 “我要……要去洗澡吗?”陶东岭被按在枕头上,艰难地问。 他知道陈照来最讲究干净,自己抽了一路的烟,他怕陈照来不喜欢。 “不洗了。” 陈照来声音很沉,他吻着陶东岭的肩膀,压着他,不许他动,陶东岭想回头看他一眼,都被他狠狠按回去,像害怕这个人再消失一般紧紧抱着,不许他从怀里挣扎开半分。 陶东岭的一条腿被捞起来屈着,下身露出来,陈照来压在他背上,粗硬的性器顶端全是滑腻的腺液,在那紧实的臀缝里摩擦着。 陶东岭浑身开始抖,他不是怕,是受不住这刺激。 他从没经历过这个,哪怕跟陈照来已经在一个床上翻滚了那么多次,陈照来那根粗硬的家伙在他手里,嘴里,射过那么多次,陈照来也从未用它去触碰过陶东岭的下身。 陶东岭浑身都在抖,他手攥着枕头边儿,脸埋着,整个背绷得死紧。 “害怕?”陈照来在他耳边低声问,手用力地揉攥着他的屁股。 陶东岭臀肉紧实梆硬,但抵不住陈照来手劲儿大,捏得他一边喘着一边小声叫出了声儿。 “不怕……”他急促地笑了一下:“我怕什么?我做梦……都盼着的事儿……” 陈照来松开了他,起身找东西。房间里没有油,他这儿压根就没备着那种东西,但冬天润肤霜什么的还是有的,他拿在手里拧开,忽然停住,问陶东岭:“你什么时候回去?” “天亮就走,晚上要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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