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 “我闹,你居然说我闹!” 向晚就像一个失心发疯的疯子,猛地扑到他身上又抓又挠,嘴里发出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大。 “江砚寒,我为了你牺牲了这么多,吃了这么多的委屈,到头来你还敢嫌弃我,啊啊啊!” 江砚寒再也忍不住一把把她推开,瞬间向晚没站稳身体一下就摔倒在了沙滩上,那头她精心保养的黑色长发也沾满了沙子,整个人也变得狼狈不堪。 她摔到在地后愣了许久,才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推我?” 江砚寒没有动,他只是冷眼看着眼前倒在地上的女人,像是第一次才认识她一样。 或许是从小因为身体的原因,向晚性格有些偏激。 那时的江砚寒满眼都是爱意,所以不仅不介意,反而还全是心疼。 如今他对向晚的爱意也在她一次次无理取闹里渐渐被消磨掉,在加上这些年他对林初瓷的身体上了瘾。 此刻竟然忍不住拿她和林初瓷做比较。 在他的面前,林初瓷永远乖巧懂事,讨他欢心,似乎永远都不会生气。 而向晚,不知是她原本性格的原因,还是被他宠爱过了头。 但凡一点不如她的意,她就开始大发脾气。 轻则骂人,重则伤人。 一想到这里,江砚寒心里第一次对她产生了些许的厌恶。 但毕竟是自己喜欢了多年的人,他闭了闭,眼嗓音中压抑着怒气。 “你就先留在岛上冷静一下,等我回去把林初瓷的事情处理完了后再回来接你。” 没有商量也没有余地,只有通知,只留给向晚一个冷漠的背影。 这是向晚第一次被他如此对待,脸上的愤怒彻底退去,变成了慌张。 她狼狈的从地上爬去,慌张的想要去追他。 “不、不要——” 不要离开她,不要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 可下一刻她小腿一软,整个人再次重重摔倒在地上,沙滩上尖锐的小石头深深陷进她白嫩的皮肤里,有些更尖锐的直接划破了皮肤,引出一片片血珠。 可再痛也比不上向晚心中的痛,她再也爬不起来一点,只能看着江砚寒一点点的朝远处走去,直到再也看不见他的身影…… 京北,一架全黑的直升飞机稳稳的停在江氏集团的天台,螺旋桨刮起的呼啸风声中,江砚寒大步从机舱里走了出来,坐着总裁的专属电梯来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那里,早有一大群人等着他。 随着江砚寒坐在办公桌后的老板椅上后,一旁的助理连忙把早就准备好的有关于林初瓷的相关资料也全都摆在了他面前的桌子上。 偌大的办公室里只有江砚寒翻阅资料的翻书声和微小的呼吸声。 除此之外再无其他的声音。 每个人都死死屏住呼吸,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点燃了江砚寒那未爆发出的怒火。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薄薄几页纸江砚寒看了很久,却又像是看得很快。 “砰!” 资料被他重重砸在办公桌上,就像是砸在鱼群里的石头惊起一大片水花,所有人都吓得剧烈抖动了一下,头也埋的越来越低。 “一群废物,一个女人都看不住!” 为了怕引起江砚寒的怒火,当初看守林初瓷的人全都追出去满城搜索。 可无论是地铁、网约车、甚至是高铁、飞机都没有林初瓷的出行记录。 她就像是落进大海的雨滴,彻底的无影无踪! “滚!” “继续给我找,不管是京北还是其他地方,无论国内国外都给我找,找不到人的话那你们就提着头来见我!滚!” 他就不信,一个怀着孕的女人能跑多远! 一群人很快争先恐后的退了出去,生怕自己晚一步再激起江砚寒的怒火。 这一次江砚寒心底的怒火彻底收不住了。 他以为林初瓷只是临时起意的逃跑,可资料上却显示早在半个月前她就准备了这场逃跑计划。 而半个月前,她的父亲因为抢救无效去世了。 她觉得她在江砚寒的手里已经没有任何的把柄了,所以她逃了! 江砚寒双手攥成拳死死抵住桌面撑着自己颤抖的身体。 他不明白,他真的不明白,林初瓷为什么想要逃? 她不是从小就暗恋他、喜欢他的吗? 他这些年对她不好吗? 给她父亲出医药费,让她过上优渥的生活,甚至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除了爱以外他什么都给了她。 她为什么要跑。 是在怪他,不知道她父亲的去世? 还是在怪她,没有在她怀孕最艰难的时候陪她? 可他第一次和林初瓷上床时,他就明确告诉过她,他们之间只有交易,不要谈感情。 他出钱给她父亲出医药费,她给他怀孕生下孩子。 可渐渐的江砚寒开始对林初瓷这具身体食髓知味。 他也对她越来越感兴趣,甚至他还打算以后再多和她生几个孩子。 所以才渐渐对她这个人也上了心。 但显然林初瓷不领他的情。 这场交易才到一半,林初瓷居然就毁约了。 还带着他的孩子跑了! 想到这里江砚寒深深吸了一口气,他发誓等他的人把林初瓷抓回来后。 他会让她知道后悔两个字到底怎么写! 想到这里他重新收起怒火就要坐回老板椅上时,眼睛突然被什么反光的东西刺了一下,疼得他下意识的要抬起手。 可下一刻他抬起的手突然一僵,然后迅速的将那张反光的白纸捡了起来。 这次,江砚寒终于看清了上面的字——! “嗡——” 他的脑子里仿佛有根紧绷到极限的弦,在那一刻猛地断裂了,心脏在胸腔里狂乱地撞击,每一次搏动都沉重得像是濒死的鼓点,狠狠砸在耳膜上,震得江砚寒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飞快的移动眼睛,将视线移到最下面角落里的签字人上面。 三个清秀的字像是引燃炸药的火线,彻底将江砚寒的理智击垮! 林初瓷居然打掉了他的孩子! 她怎么敢的! 她是什么敢的! “哗啦——砰!” 玻璃花瓶被江砚寒的手臂狠狠扫落,在冰冷坚硬的地砖上炸开! 水珠溅在江砚寒的脸上,冰凉,却丝毫无法冷他胸膛里的狂怒! “为什么?!为什么!!”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江砚寒撕裂的喉咙里呕出的血块,带着腥甜和毁灭的气息。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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