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开心吗?确定啦,你要当爸爸了。” 成琛在车上握着我的手,沉默了好一会,看向我认真道,“栩栩,我们就要这一个孩子,怀孕真的很辛苦很辛苦,听说是十级疼痛,生产时你不要紧张害怕,我会进去陪你,然后……” “噗嗤~” 我没心没肺的笑了声,“成琛,你想的太远了吧,我这才刚怀,再说,你不要小瞧我,我自己可以的,我会生三个宝宝,兴许我这次就怀的是三胞胎。” 哎~省事儿了! “单胎。” 成琛强调,扣紧我的手,“栩栩,谢谢你。” 我头回见他这样的人,对着他笑,笑着笑着,眼睛又开始泛红。 成琛探身过来,将我拥在怀里,音轻轻的道,“栩栩,你是我留恋这人世唯一的挂牵,我不想你再吃一点点苦,一个孩子就足够了。” 车内暖暖的,很安静,是流年安稳的味道。 对于家里人来讲,这是喜从天降,晚上爸爸和陈文大哥多喝了几杯酒。 妈妈抱了我好久,转头又担心起,婚礼仪式时肚子会不会变大,婚纱还能不能穿上。 成琛宽慰她没关系,婚纱尺寸可以随时整改,许姨在旁边讲三个月内千万不要宣扬,小孩子很小气,自家人先乐呵乐呵就行,就属纯良蹦跶的最欢,嚷着自己要做舅舅了! 许姨不客气的看向他,“你是哥哥,啥辈分你自己心里心里没数啊。” 纯良脸一僵,猛然想到了什么,“许奶,那我和菲菲的孩子,要朝我姑叫……” “小姑奶奶。” 许姨音一出,纯良傻了,看了看我,“妈呀,我姑她还真成了小姑奶奶啦?!!” 笑音不断,回到房间,成琛从后面拥着我,大掌附在我的小腹,突然来了句,“你好呀,成齐仁小朋友,欢迎你到我家来。” 我喷笑,手肘轻拐了下他道,“不许叫这个名字,成齐仁都被你给葬了,不吉利。” 成琛点头,“那要叫成天……” 我忍俊不禁,转身捂住他的嘴,“叫成烦人,你太烦人了一天天!” 记忆力要不要这么好! 成琛亲了亲我的掌心,旋即将我拽到怀里,抱着我像在跳舞一样的轻晃,“栩栩。” “嗯?” “栩栩。” 我抬着脸看他,“干嘛。” 成琛垂眸浅笑,“没事,想叫叫你。” 我抿着笑,“成琛。” “嗯?” “成琛。” 成琛笑着,“嗯,在。” 我跟着他笑,恨不得甜出水,“成琛,你喜欢的沙漏要没了哦,我很快就会变成个大胖子。” 成琛笑着,抱着我也不说话。 我见状又道,“会是六百斤的大胖子。” “这么好吗。” 成琛故作夸张的道,“我能有六个栩栩了?” 我抿着唇笑,下巴被他抬起,成琛细细的看了我好一会儿,细致绵长的吻便落了下来。 那晚我有点兴奋,成琛去洗漱后我躺在炕上还摆弄着手机。 点开群聊的消息框,就看到娇龙发出来的消息。 她老家附近的村里出了个凶宅,每晚在屋内睡觉,白天就会躺在院里,还会听到屋内有嘈杂的人声,询问谁有时间能去处理一下? 祝精卫在下面回,“我最近倒不开身,接受完求婚就和男朋友出國休假旅行了,顺便见见他家在國外的亲友,娇龙,你不是一直在省城吗?” 马娇龙直接道,“怀孕了,不方便接触阴灵。” 我登时睁大眼,消息一出就炸了! 不说薛葆四,长期潜水的白青玄都冒泡了! 一通恭喜出来,大家都心照不宣的清楚娇龙会有个漂亮的小棉袄。 娇龙发着消息感谢我,“栩栩,你有时间吗?年后可以去一趟。” 我对着手机屏幕发笑,敲了几个字,“我也……” 又是一通炸!! 薛葆四发着消息,“精卫和青玄你们俩要抓点紧,不过我先说好了,待娇龙和栩栩的孩子出来,我要先定娃娃亲,薪火相传,生生不息。” 诶~ 我看着后面的八个字脑子里都浮现了画面,一群小毛头长大了,男孩帅气,女孩飒爽,他们浩浩荡荡的走过来,又是新的一代啊! BGM起—— 叱差风云我任意闯万众仰望~叱咤风云我绝不需往后看~! 没玩太久手机,成琛回来就被他没收了。 我拱在他怀里很快的睡过去,梦里都是明媚的未来。 虽然有了小宝宝,但属于我的先生路,还要踏实的走下去。 一觉醒来已经是大年三十,成琛早早的起来跟着爸爸去贴对联福字。 我多赖了会儿床,起来发现枕头旁放了个直板的按键手机。 按钮已经被按掉漆,手机链还是挂脖子的…… 是二哥早年给我买的手机,成琛怎么给拿出来了? 难不成…… 我心里一激,拿着手机,套上了羽绒服就趿拉着棉拖鞋下地,打开卧室的门,身体忽的一震—— 阳光明亮,一个平头的男人正斜斜的靠着大门框,看着院子里的方向,唇角还含着笑意,听到卧室的开门声,笑脸便朝我看来,“三毛子,你醒啦,这么能睡,八成是个猪精。” 第894章 团圆 我不敢相信的看着他。 唯恐是梦。 二哥!! 他胖了很多,变得壮壮的,眼角也添了很多皱纹。 穿的很休闲,没在腋下夹着手包,脖子上也没有了记忆中的金链子。 眼泪抑制不住的流淌,我生忍着情绪,看着他还有些生气,“你才是猪精,梁二志才是猪精。” 二哥一瞬间就红了眼,脸上再无丝毫的玩笑,大跨步的过来,一把就将我拥在怀里,“栩栩,哥出来了,这些年,哥很想你,哥越想你,越不敢见你,因为哥帮不到你,哥心里着急呀……真好,我家三毛子长大了,以后哥再也不做傻事了,咱一家人好好的,来,早上我进屋看你时还在睡觉,再让哥仔细再看看……” 我闷在他怀里正一通痛哭,二哥流泪固着我脸抬起,嘴还咧了咧,“嗯,丑了,没小时候好看了,长列巴了,啧啧啧,就这鼻涕虫我那妹夫还当个宝儿呢?” “你胡说!” 我哭着打他,“你不说我是天底下最好看的妹妹嘛!哪里丑了!!” 二哥又笑了,擦了擦眼底的泪,:“傻,一点没变,说你胖你就喘,不丑,哥瞎说,我妹妹可真是女大十八变,便宜那个小成了,不哭了,咱不哭,你可是两岁能敢欺负我的三毛子,白胡子的太阳公公都在外面看着你呢。” 我哭着没憋住就笑了声,“星星是五角形的吗?” “当然。” 二哥像以前一样的扬眉,“月亮里住着嫦娥,猪八戒背着耙子,孙悟空拿着金咕噜棒儿……” 我泪眼婆娑的对着他傻笑。 笑着笑着又哭起来。 十二年了。 我的二哥终于回来了。 二哥哄了我很久,对于狱|中的生活自然不愿多提。 许是年岁的关系,他虽然为了逗我依旧能贫,整体气质却沉稳了许多。 待我情绪彻底恢复,换好衣服出来,才发现岚岚姐也来了。 我和岚岚姐聊起来才知道,原来爸爸妈妈早就知道二哥哪天能出来,但是二哥不同意家人去铁门外接他,梁有志有着自己的个性,抵触那种场面,出来后换完岚岚姐给他准备的新衣服,买完礼品,才和岚岚姐一同来的镇远山团圆。 没错。 我们一家人,时隔十二年,终于团圆了。 年三十的晚上,热热闹闹的坐了一大桌子人。 二哥吃饭前还特意去师父的牌位屋子跪拜,流泪感激师父对我们一家的恩情。 爸爸掌勺炒菜,吃上年夜饭,他端起酒杯起身本想说几句新年展望,却几度哽咽。 妈妈也是不停地流泪,三姑垂眸念着经文,面上笑着,泪水悄然落下。 二哥见状就跪了下去,给父母长辈磕头,痛哭出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有志,你起来!” 陈文大哥和岚岚姐去搀扶起他,“今天是好日子,哭啥嘛,家里以后就越来越好啦!” 许姨本想挑头把这事儿岔过去,一下子也没控制住,眼泪哗哗的。 纯良更是受不得这个,安抚着许姨,自己也泪窝子浅,悄咪咪的擦着眼底。 成琛一看我和大姐也都红起眼,便起身走到爸爸的身边,在他耳旁暖心的安慰了几句。 随后他接起爸爸的话茬,表达了对师父的感恩,对各位长辈的新年祝福。 我静静地看着他,今晚的成琛穿着浅色毛衣,休闲长裤,不似平常西服那般冷硬。 这个男人,不知何时增添了如水般的沉静气质,他真的好像一棵大树,沉稳的站在那里,不光为我遮风挡雨,也为我的家人撑起了一方天空。 气氛一点点的融洽回来,缓过来的纯良充当起了活宝,他和二哥聊起往事,调侃二哥当年的语录,说他一个眼睛站岗,一个眼睛巡逻。 饭桌上笑声阵阵,倒是二哥有些不好意思,摆手笑的难为情。 变了。 每个人都在岁月中洗礼中沉淀成更好的样子。 砰~! 烟花在夜空中绽放! 院子里亮着五光十色的彩灯。 纯良和二哥他们放完鞭炮,又欣赏起镇里漫天的绚烂。 成琛在背后拥着我,光耀照着我们的脸,“成琛,我们镇里每年的烟花都特别漂亮,能放好久,每年三十的晚上,许姨和我还有纯良,都要在院子里欣赏,你看,是不是好美……” “嗯。” 成琛拥着我紧紧地,“有栩栩在的地方,烟花一定要是最美的。” 我诧异的转回脸看他,“不会是你花钱特意……” 成琛笑着帮我整理了下戴着的毛绒帽子,“你喜不喜欢?” 烟花下,他的眸眼璀璨,满是温柔,我踮脚对着他的唇角就亲了亲,转回身靠着他,扯着他的手腕圈着我的肚子紧了紧,“要一直爱我,成琛,你被我赖住了,盯紧了,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永远。” 成琛低笑出声,在后面圈着我,将我完全包裹在怀里,“你说的,永远。” 我唇角大大的牵着,抬眼看着夜空中的星雨。 眼底热着,脸上却满是幸福。 院内依然热闹,纯良和齐菲连着视屏,给她看镇远山的烟花,许姨在旁边入镜,喊着让齐菲早点过来玩儿,爸爸妈妈和三姑站在一起,陈文大哥拥着大姐,二哥则和岚岚姐牵着手,看着烟花甜蜜的笑着。 如同一幅画,最美烟火色,人间岁月长。 我默默地感恩,感谢上苍,能让我有机会继续陪在家人身旁。 背身暖着,我握紧成琛的手,路很长,我们慢慢走。 二十四岁,本是我的死期,我却迎来了新生。 栩栩若生,可扭转乾坤,反败为胜。 想起一副月老伺并祀花神楹联—— 廿四风吹开红萼,悟蜂媒蝶使,总是因缘,香国无边花有主。 一百年系定赤绳,愿秾李夭桃,都成眷属,情天不老月长圆。 愿你所求皆能如愿,所行皆能化坦,遇到所爱之人,必会相伴。 但行好事,莫问前程,不忘初心,方得始终。 ——全文完。 番外1婚礼 童话故事里,王子和公主幸福的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完美的大结局。 现实并不是这样,生活总是会赋予我们阶段性的考验。 仿佛是在爬楼梯,当我们千辛万苦的过完一个关卡,终于踏上了梦寐以求的新台阶,在享受完胜利的喜悦后,自然,就要进入新的开始,开启新的闯关模式。 我首要面临的就是身份上的转变。 当我实现了新生,同时,我也迎来了新身份,为人妻,为人母。 这种改变一开始我是不自知的,毕竟这一切都发展的太快了。 在我纵身跳崖的那一刻,我不敢肖想自己还会活,谁知胡姑姑给我带来了惊喜加倍,我不但有了命格,还和成琛顺的不能再顺的领证结婚,并且效率惊人的有了宝宝。 老天爷可能是看我前面那小十二年太惨了,于是就一鼓作气的给我送来了梦幻大礼包。 我像是置身于甜水里,不夸张的讲,连呛风打个喷嚏,我都觉得自己能吹出幸福的鼻涕泡。 都说本命年不会过的太顺遂。 常言道太岁当头坐,不喜恐有祸。 我的二十四岁,却是新生的一年,非同寻常的一年。 就在这同年四月,我孕期差不多三个月的时候,成琛为我举办了婚礼。 给他豪气的啊。 这一举办就是三场! 先是应许姨要求,在镇远山办了一场仪式。 “梁大哥大嫂以及红玉姐都在,按理说你们都是栩栩有血脉的亲人,有些话我不应该多言,栩栩的婚礼你们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我也没资格插手,不过你们既然征求起我的意见,我就得表达下想法,不然我心里不痛快……” 许姨说的很直白,“简而言之一句话,我希望两个孩子也能在镇远山办一场全套婚礼!” 家里人都略显诧异的看向许姨,因为这事儿并不在一开始的计划中。 尤其是我爸,他心里的阴影一直在,对婚礼的要求只有两个字,简单。 若不是传统思想作祟,家里人觉得结婚一定得有仪式感,我爸都不太想让成琛办婚宴。 毕竟成琛的家庭和我们不同,我家办场宴席也就是邀请下亲朋好友街坊四邻,惊动不了谁。 成琛要是放出消息办婚礼,动静肯定小不了。 我爸最怕的就是我暴露到明面上,再被谁给觊觎上。 幸好家里还有我三姑这根定海神针,她表示很理解我爸这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理。 这心理别说我爸有,我家里人有一个算一个,甚至连雪乔哥和孟叔都有了! 长达十二年的悲剧,搁谁都承受不了再次重演。 “但是大友你得这么想,一来苦难已经过去了,咱做人要向前看,二来栩栩早已不是以前的毛孩子了,她既然拿回了失去的一切,就应该敞敞亮亮的站在阳光下,真要是有谁还想害她,那也是对方活够了,咱家的孩子藏了这么多年,为什么还要藏?” 三姑咬着字语重心长,“更不要说举办婚礼是小成的心意,他真要浮皮潦草的娶了你放在心尖尖上的闺女,你能乐意?你过后是不是还得替栩栩委屈?思虑过重,你只会这也做不得,那也做不得,与其多忧心,不如少根筋,大友,这些事情就听孩子的吧,你别多干预。” 爸爸还真听进劝了。 时间不言不语的改变了许多东西。 梁大友早已不再是那个爱跟亲姐犟嘴吵架的弟弟。 最后只说,甭管婚礼怎么办,只要我同意,他就没意见。 我最初想的也是一切从简,回到镇远山请熟悉的亲朋好友吃顿酒席,不用谁随礼,热闹热闹就行,没成想,许姨会提出要举办一场完整的结婚仪式。 许姨坐在饭桌上看了一圈众人,微微叹出口气,“我知道,这样做有些折腾人,劳民又伤财,可我总觉得,沈先生的名声和地位在镇远山放着,栩栩作为沈先生留在世上唯一的徒弟,并且她还是沈先生名义上的女儿,这个婚礼就不能从简,至少在镇远山不能。” 顿了顿,她继续道,“沈先生虽然仙逝了,但该争取的我都要替他争取,毕竟邪师还没有死绝,我得让那些还藏在暗处的邪师们看看,沈先生活着时是他们不可撼动的存在,死后依旧能流芳千古,即便他入过邪,他也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行走正道的决心,沈万通的名字永远不会被磨灭!” 许姨说的自己有些控制不住激动,“栩栩啊,我得让镇里人看看,让这些看着你长大的镇民们看看,你栩栩拜的是德高望重的名师,嫁的是出类拔萃的男人,沈万通的徒弟若要出嫁,那就得是风光大嫁!” 说白了,凡是跟师父沾边的事儿,许姨就得要个排面! 我一听就来精神了。 办! 必须得在镇远山加办一场! 许姨一看我按捺不住了还有点紧张,唯恐我大正月的就跑出去张罗婚礼。 咋说我当时都刚查出怀孕,她还有些老传统,怕我前三个月折腾大劲儿了胎像不稳。 拉住我的手还千叮咛万叮嘱,“栩栩,等胎儿坐实了咱再办仪式,到时候婚礼流程可以简化,这样你也不会太辛苦,最重要的是场面得大!” 家里人一听都没了二话。 爸爸念叨着左右都得打底儿办两场婚礼,“小成是港城人,我亲家在电话里还跟我说,栩栩四月中旬得跟着小成回港城办场传统婚礼,成家的长辈都得见见栩栩,将来要入族谱,等小成和栩栩回来,还要再在京中办一场婚礼,这么算起来,哪还差四月初再多办一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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