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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能落地绽开纹路。 我莫名很怕,下意识的会想扶住她,不要碎,千万不要碎。 这期节目看完,伴着那首感恩的心,我哭得不能自己。 她像是从一条泥泞的道路中走出,那还是一条不被寻常人认可的路,没人会那么走的路,一路上她腹背受敌,饱受污言秽语。 但最后,她只是回头朝着镜头浅笑。 乌云终于裂开了一道白光,还与她朗朗清明。 擦干眼泪,屏幕上留下了八个字—— 萤萤之光,可耀星河。 “萤……” 她的确是萤光,做的好事全在暗处。 这场网暴,亦可以说她是用魔法打败了魔法,用事实硬生生扭转了口碑。 只是我仍然不懂,既然她本质不是败家女,作为踏道者,她为什么要如此糟践自己的名声? 这里一定有隐情。 我看着她的名字,“万萤……万萤……” 无端想起自己的梦,“娘娘愿力以达,即日起,娘娘每种一朵花,便可发一念力,种万万朵,发万万念,我等接收念力,可助娘娘重生。” 如此看来…… 她的萤萤之光岂不是跟我的万万朵花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前世她还是画灵,既然都跟成琛聊过,大概率也知道我。 最重要的她还说六年前就认识我,那说明她早早就关注我了! 咋说我都是起势新生的人,依照我的经验,她备不住也是求来的入世! 那找谁求? 谁能有这么大的本事? 自然是后土娘娘。 手心的花瓣微微发热,提醒我方向对了! 那么我再从自身角度分析,我曾经身为阴人,拜师踏道求得是个生。 她呢?要是把她的情况往我身上靠,她定然也是遭遇了什么事,这才拜师来到京中。 这里有个前提,我想活得有灯盏,需要光耀,不然我压根儿学不了道。 再把这个硬性条件扣到她头上,她活着的基本要素是什么? 心跳不自觉的加快,我快速滑动了两下屏幕,眼神锁定在她最初的报纸标题上—— ‘……我妹妹败家犯法吗’?! 哒~! 我不自觉的打出个响指,败家! 她踏道的硬性条件是败家,否则这道她就踏不成! 但是作为踏道者败家又是大忌。 她面对这种两头堵的局面只能另辟蹊径的去做冤大头。 玩儿是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因为这样做她至少心里能舒坦点。 不管在外挨多少骂,她都知道自己没有行差踏错。 这个过程虽然煎熬,结果却是好的,当下她口碑翻转,便说明她成功了。 我想起辉远国际对我暗中滴血行为的不予追究,以及把地皮让给成海集团的种种做法,是不是也跟谢万萤的身体情况有关? 只不过…… 我多少还是有点想不通。 阳差踏道是要渡劫,可没听说谁的“劫”是得当败家子。 “败家……败家……” 我反复呢喃着,“什么样的踏道者才需要败家……” 脑中不断过滤着谢万萤的外貌,手心中的花瓣都恨不得飞出来形成个萤字。 就在我绷着精神准备打出一卦时,思维里居然发出叮~一声,我瞬间一抖擞,“是败气!” 败气和阴气其实都跟耗泄相关。 区分起来却又有所不同。 阴气主要妨害的是生病,倒霉,晦气。 败气的方向则是折腾,有点作大死那意思。 一般先天败气就是大多数人都见过的败家子。 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那伙的都属于轻微症状。 严重的败家子是没有自控能力,极易有不良嗜好,并且会为此付出惨痛代价。 自己没落好不说,家里人也都跟着遭殃,最终的结果是房无一间,地无一垄,啥都被败祸光。 谢万萤这种情况一看就不是先天,若是先天的败家子她也意识不到要踏道,更不会用不走寻常路的方式去败家,所以我推断她败气是后入的,应该就是她来京中的那一年。 学道既是为了保命,也是像我一样博一个新生! 而从她败家的路数上亦能看出来,什么当街烧包,开跑车炫富…… 这败气相当严重! 她要是不褪去这身败气,就跟我之前没命格似的,没法活! 可…… 我还是有些地方没捋顺。 即便是败家保命,需要你多花钱,多败祸,也没必要去糟践名声。 邪师们为啥都活的遮遮掩掩,正是因为名声坏了,既然在天道那翻不了身,他们在世人面前就变着法的想挺直腰板,甚至会给自己戴上面具,一边用歪理邪说伪装自己,一边不遗余力的给自己镶嵌金边儿。 说不好听的,只要是人,甭管是正是邪,都得活个脸面,哪能…… 我越分析越困惑。 她的行为动机我能理解,为了耗泄么,但她的方式方法我仍旧推敲不透彻。 换言之,你可以把钱败在明处,把功德积在暗处,可是没必要让自己被骂的这么惨。 娇龙也被舆论冲击过,可她被针对的仅仅只是身体的先天原因,人家没有因为人品挨过骂! 谢万萤这情形不要太严重,属于道德品质败坏。 若不是她后面翻盘了,都容易上蕉点访谈! 琢磨她我也算有点事儿干了,拄着下巴在卧室里冥思苦想。 眼下我首要得确认下她道行是何等高度,有没有褪去败气,不然…… “栩栩?” 进门的珍姐看向我,“今天还是没胃口吗?晚上有没有什么想吃的?” 我摇头,甭说吃了,想一想都要起反应,“珍姐,晚上我还是喝白粥吧,稍稍放点盐就可以了。” 珍姐只能点头,很是无奈的叹出一口气,抬脚走到落地窗前,“我帮你把纱帘拉开吧,天暖了,下午阳光好,你坐这边晒晒太阳,能补钙。” 我笑笑嗯了声,下一秒就见金芒洋洋洒洒的铺陈进来,太阳穴不禁一跳,“是以云开见日,事必增辉,烟雾障空,物当失色,忽癫风而飘荡,遇震雷以虚惊,月忽当面,宜近清光,雨乍沾衣,可蒙恩泽……” “栩栩,你说什么呢?” 我木木的摇头,“没有,是我突然来了些灵感,我需要她的详细信息。” 说着我站起身,准备去书房找成琛要谢万萤的联系方式,冷不丁有些着急,手机掉到了地毯上,珍姐眼疾手快的帮我捡起来,看到屏幕上的新闻微微怔愣,“这不是谢小姐上过的报纸头条吗?” “珍姐,您认识她?” “倒是不认识,但我知道她,殡葬公司的大小姐么。” 珍姐递过手机给我,笑的还有些一言难尽,“在京中的这群千金小姐里,她名声很大的,那群千金小姐没一个敢惹她,不过我从她外表上倒是看不出来她有什么脾气,感觉她还挺文静的,去年有一阵儿她的事儿还闹得很大,几乎全京中人都在骂她,还有很多人去她住的地方游行让她滚出京中,好在后来发现事实并非如此,结婚后她就很低调了,也没再上过什么新闻。” 音落,珍姐还笑着摇了摇头,“要说起来,我对她印象真挺深刻,大概六年前吧,刚入春的时候,我就看到她开辆跑车停在院门口……” 我惊讶道,“她还来过这里?” “说是路过,她长得漂亮,又开着豪车,我一看她那气质打扮,就猜出她应该是谁家的千金。” 珍姐应道,“当时我还以为她是来找小琛的,警惕性一下就上来了,没成想她是看到花才停的车,还和我说院子里的牡丹花好看,问我这是谁家的宅院,当时我特意留了个心眼,说牡丹是小琛为未来的少奶奶种的,然后她还朝我打听你呢,问我你在不在家。” 我诧异不已,“她还打听我了?” “可不是么,但我哪敢多说啊,那时你还没来京中,跟小琛并没有定下来。” 珍姐笑道,“我就反问她是谁家的千金,说了几句话,总体来讲,她给我的印象很好,跟后来新闻里的她完全不一样,我还记得她说她来探望朋友,找孟先生,那时孟先生还学医呢,我给她指了路,这事儿就过去了。” 我来了精神,“珍姐,孟先生家离这里很近吗?” “近,都在这个别墅区里,孟宅距离成宅也就四百多米吧。” 珍姐抬手指了指,“散步过去的话也就五六分钟,这不谢小姐和孟先生结婚了么,他们也没有另外购置婚房,还住在里面,我偶尔还能看到谢小姐骑着自行车在院门外路过呢。” 妈呀! 忒巧了不是! 她居然还跟我是邻居! 这还瞎琢磨啥,我直接过去看看不就全明白了吗! “珍姐,今儿个天好,我出去散散步,您不用管我,一会儿我就回来。” “啊?你不跟小琛一起出去吗?” “不用不用,让他在书房忙吧,我就去附近走走,很快就回。” 我拿起一件宽松的运动服外套穿好,扎了个低马尾,扣了顶鸭舌帽,不忘背上我的书包。 路过书房门口,成琛在里面已经和周子恒聊起公事,正好,我一个人探索的空间更大! 去到一楼我顺道拿了颗话梅糖含着,谨防自己半路突然闻到什么味儿再给物业加活儿。 急匆匆的走到门口,我低头看了眼自己的穿着,又看了看自己空着的双手。 这情形肯定是不好上门打扰的,多少有点不礼貌。 架不住我这好奇心已经膨胀到要爆炸了! 借此机会先去他们家的大门外瞅一瞅。 诊诊气! 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其是…… 她既然跟我是邻居,又距离我很近,我咋在此之前一点感应都没有呢? 好歹我也是起势的先生,不可能闻不到同道的味儿啊,这不是打我自己的脸么! 胡思乱想的走出院门,我顺着珍姐手指的方向没等走出几步,兜里的手机铃声就响了。 接听后是纯良打来的电话,声音还欠欠儿的,“我亲爱的姑姑啊,敢问您今天吐了几悠,侄子我可给你数着呢,目前的最高记录是一天二十四悠,菲菲说你不会破了这个记录,我打赌你还有上升空间,不吐出个九九八十一悠不是你沈栩栩的性格。” “你盼我点好。” 我不客气道,“这段时间没收拾你是不是皮子紧了。” 纯良不在意的笑,“怎么有风声,你是在外面吗?散步遛弯呢,我可得提醒你,春天风大,尤其是京中这地方,谨记春捂秋冻,别为了风度不要温度,要不然等过几天到了婚宴现场,我们所有人可都能欣赏到新娘子吸溜大鼻涕了。” 我懒得理他,“你是不是想让我给许姨去电话,一天不挨骂你就浑身都难受是吧。” “哎,我还真不怕,老太太前两天还念叨待在京中没意思呢,准备参加完你的婚宴就回镇远山,等你要生了再过来,结果你猜怎么着,昨个我那未来丈母娘领她去了老年活动中心,一开始许奶还死活不愿意,说是不爱跟人打交道,嫌烦,我那未来丈母娘生滋呼啦的给她拽去了,这一去可不得了,直接发现新大陆了!” 纯良笑着道,“那里的老头老太太全是退休教师,跟许奶很有共同语言,而且那活动中心非常大,六层楼,活动特别多,甭管你有啥爱好,都能找到队伍,甚至说哪怕你没爱好,坐那看电视都有人陪你探讨剧情,主打个自娱自乐不麻烦儿女,我还以为许奶去那也是看电视呢,万万没想到,老太太还真让我刮目相看了,她居然在一下午的时间里就加入了老年舞蹈队!” “舞蹈队?” 我惊讶道,“跳广场舞吗?” 番外8各自为战 “啧,我许奶是谁啊,靠一张嘴能横扫镇远山的主儿,能跳那随大流的舞种么。” 纯良劲劲儿的道,“你就给我猜,往死里……” “撒冷快说!” 人忙着呢。 屁大点事儿还搁那故弄玄虚。 “芭蕾。” “哈?” 许姨跳芭蕾? “啊,你是不是也没想到?” 纯良笑了起来,“妈呀,我都要逗死了,昨晚许奶一回来,那一脸的趾高气扬,就跟考中了状元郎似的,那小下巴给你扬的,眼睛都不看人了,就对着天花板瞅!” “就连她嗑瓜子的气质都不一样了,以前是一边磕一边扔,现在是扔之前还得甩一下头,起个范儿,时不时再清清嗓儿,坐那翘着二郎腿,小脊背挺溜直,浑身上下都充斥着现役老舞蹈家的气息,给我的感觉就是春晚节目组马上要给她打来邀约电话了!” 我忍不住笑,“我怎么不记得许姨会芭蕾,她什么时候学的?家然姐以前教的?” “哎呀,她会什么啊,跳那几下子纯粹是造葫芦画瓢,就扶个杆儿在那伸胳膊蹬腿儿,要我去我也会跳,也就是我这岁数还不够格进入那舞蹈队,不然我高低能混个领舞当当。” 纯良趁着许姨不在就开始疯狂揭短,“昨晚我看许奶那架势也很好奇,就问了我那未来丈母娘,然后她就把偷录的视频给我看了,我就这么跟你说,知道的是许奶在那跳芭蕾,不知道的还以为许奶扶个杆子在那做复建呢。” “哎呀妈我都是生憋着才没笑出声,不得不说这群退休老教师的素质是真高,一个个是真会睁眼说瞎话,估摸就是互相捧习惯了,甭管你有啥爱好,你在那活动中心里想干啥,那身边人都铆着劲儿说好听的,许奶这常年独处的主儿,哪受过这个,一下子就被捧飘了。” 纯良压低音,“今儿一大早她就出门了,说是要去队里训练,我现在都祈祷,可千万别来了明眼人跟她说实话,让她多乐呵几天,也省的她看我不顺眼了。” 我琢磨了下,“你想多了,许姨心里比谁都有数,她其实就是想给自己找点事儿干,好让自己能忙活起来,让咱们放心。” 许姨一直都想留在镇远山。 但她年岁又在这里,我不放心她一个人在老家生活。 年后我就给了许姨俩选择,要么跟我住,要么跟纯良。 许姨干脆利落的拒绝了跟我一起住,给出的理由就是她有情绪问题。 虽然这些年控制的还算不错,可她说话的习惯很难改变。 要是跟我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她怕自己时间长了管不住嘴,成琛那边在容易多想。 即使成琛能理解,成家还有阿姨来来往往,许姨顾忌的多,总怕给我造成不好的影响。 权衡之下,许姨选择暂时跟纯良一起住。 一来是齐菲的性格大大咧咧,好相处。 二来齐菲的母亲也是退休教师,两位老人见面后很合得来。 因此许姨从港城一回来就被留在了京中。 但我知道她的心一直都在镇远山。 总找事数落纯良就是心发忙,她找茬儿想回去。 架不住纯良被骂的早刀枪不入了,跟滚刀肉没两样。 说不好听的许姨哪天不骂他他都好像缺点啥,每天俩眼一睁就能来节目,嘴贱的都无敌。 我听齐菲说有一天早上许姨心情特好,起来后先做了早饭,然后去阳台看着风景听歌。 她当时都觉得看到了一个女文青,正准备拿手机拍几张照片,就看纯良睡眼惺忪的从卧室里走出来,喊了许姨两嗓子见老太太没搭理自己,纯良就嘚嘚瑟瑟的过去对着许姨的后背一拍,“古德毛宁,我亲爱的清秋baby!” 许姨被他吓一跳,反手就给他脑瓜子来了一下,“你个倒霉崽子!杂草滴,你要作死啊!” 齐菲拿着手机都懵了,说是许姨打纯良脑瓜子那一下动静老脆亮了,摔啪叽似的。 纯良愣啥事儿没有,对着暴跳如雷的许姨还懒懒的伸了个腰,“哇哦,叫醒服务已到位,又是崭新的一天!” 转过头,他对着目瞪口呆的齐菲还甜滋滋的笑,“早安,我的宝贝,爱你。” 齐菲说她当时都有个冲动想叫救护车,合计他是不是被打傻了。 最终的结果就是客厅里环绕着欢腾喜悦的音乐,刚刚好能压住纯良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夹杂着还有什么他错了,别掐他,菲菲快救他之类的…… 齐菲完全无视他抽搐的五官,淡定自若的吃着早餐。 末尾她拎起包包还不忘跟许姨打声招呼去上班。 许姨累的气喘吁吁的叮嘱她路上小心。 门一关严就咬牙切齿的对着求饶的纯良继续猛掐。 得益于有纯良大侄儿在,老太太的运动量都上来了! 最后齐菲跟我说,她是一回生,两回熟,五七八回的都麻了。 起初她还心疼纯良,毕竟那是自己心爱的男朋友,总被当成熊孩子揍她视觉上有点接受不了。 后来她发现了,甭管纯良对外或是关上房门单独对她什么样。 纯良对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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