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拐差点给弟媳妇家那大婶子抡着……” 杨大哥叹气,“我弟媳妇儿也不敢整了,她还天天做噩梦,两口子总吵架,一吵架吧,我弟媳妇儿就找我老婆吐苦水,让我去劝劝我弟,就我弟那活驴脾气我也搞不定啊,所以就难在这了,我琢磨啊,有没有什么大师,能不上门,就掐出我弟弟家出这些事儿的症结,哪管让我弟媳妇儿不做噩梦了,她天天和我老婆念叨老太太瞪人什么的都给我老婆整害怕了。” 我微微皱眉,不上门去看…… 怎么搞? 杨大哥试探的看我,“我知道你年轻,这事儿可能难为你了,但你这名片上不写了么,你有师父,你看,能不能让你师父给出出主意,就我弟弟家里这事儿,在他们家人全都不用出面的情况下,看看问题究竟出在哪里。” “我师父闭关了。” “啊?” 杨大哥愣了愣,“闭关?” “对,他入定了,不能被打扰。” 我点了下头,“另外,我师父离这很远,他在深山里,所以你这事儿……” 叮~ 脑中黄灯泡一亮!! 我微微侧脸,唇角无声的快速煽动。 有了! 数据浮出来了! “小沈,你怎么了?” 杨大哥莫名,好似在看一个精神不太正常的人,“要、要不就算了,你当我没说过,也有可能就是巧合,倒霉,都赶在一起了,过段时间等我弟弟腿养好就没事了,回头我让弟媳妇儿去庙里上上香,佛祖保佑,肯定事儿就过去了,那就这样,我先走了啊……” “我可以看。” “?” 杨大哥迈出去的脚步一停,看着我还有点吃不准,“真的?不上门也能看?” “没问题。” 我压着激动,“我只需要三样东西,您弟弟的生辰八字,照片,以及他在山里露营那天穿的衣服,只要你能把这三样东西给我,我今晚就能弄清楚,您弟弟这事儿究竟是不是邪祟作祟。” 第109章 凶信 “哦,生辰八字我知道,衣服和照片……” 杨大哥想了片刻,“行,我现在就给我老婆去电话,让她去趟我弟弟家取出来,你几点下班,等我两个小时行吗?” “可以。” 见我干脆,杨大哥也呼出口气,“今晚能解决就最好了,不然这种事很闹心,小沈,你电话多少,我还要去忙活张老师的事情,等衣服取来了,我给你去电话。” 记录完手机号,我转身就无声的握拳,来活了啊! 面上无表情,路过相熟的工作人员还点头打招呼,心情无限高歌,各地各地各地各地各地,阿姨西太路,一,休,桑! 看了眼时间,才下午三点,这个点儿基本就没哭灵的需求了。 我去各个灵厅转了转,有需要我的就帮做点力所能及的活,布置个鲜花啊,摆摆桌椅,不自觉的走到最里面的十三号厅,大门紧闭,外面挂着锁头,我推了推双开门,中间露出一道缝隙,左右看了看行人,离我都比较远,我抿着唇朝大门缝隙里面看去…… 厅里乌漆墨黑,隐约的,只能看到墙面上的应急绿色小灯,正琢磨着哪里闹鬼,我右臂也没反应,肩膀忽的被人一搭,“小沈?!” “啊!” 我一个激灵,回身见是林可,就是那被我认亲程序弄懵的年轻主持人,他也被我吓了一跳,疑惑的朝着大门看了看,“小沈,你看什么呢。” “就是……” 我难掩尴尬,“听说……这十三号厅闹鬼,我来看看。” “闹鬼?” 林可笑了声,“你胆子够大的,真要闹鬼不说离远点,还凑近去看?” “真闹鬼吗?” 我好奇的看他,“林可,咱这殡仪馆灵厅都不够用,很多逝者家属为了在这办追悼仪式还得预约,既然灵厅如此紧张,为什么不给十三号开放啊。” “嗨,还不是……” 林可一脸晦涩,瞄着远处的徐经理办公室,凑到我耳边低声道,“这厅里死过人,夏天时要装修,发生了一点意外,死了个工人,但是馆里都协调完了,赔了很多钱,馆里开会就把这灵厅先给锁上了,准备空一段时间再投入使用。” “那闹鬼吗?” 我神叨叨的看他,“晚上会有哭声?” “你傻啊你,真有哭声也是风声。” 林可发笑,“殡仪馆缺鬼故事吗,现在只要我去参加聚会,我那帮朋友就会说一堆馆里的邪门事,我不知道的,他们倒是说的有鼻子有眼,你不用听谁说没用的,那工人是意外死的,家属都安抚完了,空一段也是里面装修还没完成,我们在这工作,要怀着敬畏心,坚信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别偷看了,要让徐经理瞧到他非得教育你。” 说的也对。 真要闹鬼他们一个个哪里会云淡风轻? 只不过咱是先生,对‘鬼’这字眼就敏感,尤其还是憋着的先生,不干点啥吧,真跟便秘了似的! “林可,那你忙,我先回去了。” “等等。” 林可叫了我一声,不好意思的笑笑,“小沈,你一会儿没事了吧,我也要下班了,有个电影新上映了,一起去看看啊。” 哈? 我就说他最近怎么对我很照顾,听我哭灵都能听哭…… 清了清嗓子,“林可,你不会是要追我吧。” “咱们可以先从朋友做起。” 林可一脸真诚,“我是临海人,大学刚毕业,父母在银行工作,还没退休,因为我喜欢做主持人工作,才来这里实习,以后说不定会转行,我爸还是很想我去考公务員,我知道,你有很多追求者,有个男人就经常来馆里看你……” “男人?” 我云里雾里,“谁啊。” “就是一个骑重型摩托的男人,穿一身机车服。” 林可应道,“他在你哭灵堂的时候会站在厅门口看一会儿,然后就去院里抽烟,但是你没搭理过他,我知道,他一定也是你的追求者。” 张君赫? 我依稀有点印象,他是来馆里看过我,不然他怎么会知道我穿啥干啥,回头又给我发那些信息,但是我没和他说过话,他也没来搭腔惹我不痛快,倒是没想到被林可注意到了。 “小沈,我听徐经理说,你本来姓梁,叫梁栩栩,因为家里出了一些变故,后来才离开临海,户口也改了,我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我会拿出诚意,以结婚为目的和你去交往,将来……” “别别别。” 我抬手冲他笑笑,“林可,我年纪还小,谈这些有点远。” “就是你年纪小,我才觉得你应该多做打算,不能一直给人哭灵堂。” 他认真道,“小沈,如果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支持你继续完成学业,经济上的困难我也可以帮你解决,老实讲,我是个很传统的人,可能我不那么浪漫,但我绝对不会骗你,让你走了歪路,那个穿机车服的男人,他真的不太像正经人,小沈,请你给我一个能互相了解的机会,好吗?” “不好。” 林可一愣,我难看的扯了扯唇角,“很谢谢你对我说这些,你的确很真诚,但我是有男朋友的,哦,不是那个穿机车服的,我男朋友没来过这里,他也不在临海,我们是异地恋,所以,我要是给你机会互相了解了,那我就是脚踏两条船了。” “这样啊。” 林可眼里划过落寞,随即又调整下情绪,“那我们就做普通朋友吧。” 我还是摇头,“那更不行了。” “为什么?” 他不明白了,“小沈,我不是坏人,只是单纯想……” “你家里人都很好吧。” 我反问他,“父母健在,家庭氛围很和谐,你从小到大也没有受过大伤,没什么大挫折吧。” 林可清瘦的脸庞跃起费解,“当然,小沈,你说这些做什么。” 我凑近他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人哭灵堂吗?” 林可半低着头看我,微微蹙眉,“为什么?” “因为我招邪,只能做白事。” 我压低声,“凡是命格华顺的人,靠近我都会倒霉,林可,你一定要和我保持距离,能离我多远就离多远,否则你就会徒生磨难,诸事不顺。” 林可怔怔的看我,忽的一笑,“可我现在距离你这么近,没见哪里不顺啊。” “你……” “林可!!” 前厅传来声音,“徐经理找你去一趟他的办公室!你怎么搞得!今天被人投诉了!主持的时候怎么能打喷嚏呢!” 我回过头看向喊林可的同事…… 心跳都加快了。 亲人呀。 要不要这么准?! 虽然他喊得很是时候,滋味儿忒不好受了! 林可脸色也是一白,“啊?我这就去。” 说完他就大步朝徐经理的办公室跑去,跑到门口,还远远的回头看我一眼,“小沈!即便如此,我还是不想放弃!我是认真的!” “……” 我定在原地,呵呵,祝你平安。 “又电着一个?” 转过头,纯良一身连体灰工装的站在我旁边,耳朵上挂着耳机,身上还带着一股糊吧味儿,看着进入办公室的林可,纯良一副看热闹的样,“姑,你赶上隔壁的吴老二了,看谁一眼都浑身发抖,不对,那吴老二是自己抖,你这是对方抖,威力堪比发电机,菜刀撞上高压线,火星一出带闪电呀。” 我唇角抽了抽,“错,是恍然回首黑一片,全城已被弄停电,贫的你,怎么过来了,不是六点才下班吗?” 他这活跟我不一样,干一天算一天钱,早九晚六,都得打卡。 纯良拎了拎手里的塑料袋,从里面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我,“出来给师傅们买水,顺便给你送一瓶,咱得时刻孝敬您这长辈啊,沈电机。” “滚。” 我接过水白他一眼,“别忘了给雪乔哥也送去一瓶,我先去换衣服了,回头来接你们。” “又去墓园啊?” 纯良兀自点头,整理了下MP3的耳机,“行吧,乔哥这住址是给你成全了,那我先走了,你七点来接我,我得洗完澡才能出门,不然这一身味儿的受不了。” 我应了声,“哎,对了,纯良,谢谢你。” 纯良贡献给我一个看二傻子的眼神,“一瓶水而已,你被那个小林主持刺激到了?” “什么呀。” 我下颌朝三号厅送了送,“有事主找我了,他捡的名片,说是给你去电话了,但是没露面……” “啊,我就说谁放我鸽子,合着最后还是找你看啦。” 纯良惊喜,“那咱们是不是很快就不用在殡仪馆混了,姑,我真不想再捡骨灰了,不是因为害怕,味儿属实挺大,我现在都不爱吃烧烤了。” 孩子是不容易。 “那你现在出徒了吗?” 纯良重重的点头,“不管是平板炉还是高档火化炉,我全明明白白,是扒出来一点骨灰意思意思还是捡全骨灰,侄子我一人全能搞定。” 我沉下口气,“挺好,放心吧,咱俩肯定不会一直在这,辛苦你了。” “姑,那我这名片是不是还要……” “打住啊。” 我脸色一变,“这次算你小子歪打正着,但行为绝对不可取,徐经理已经批评我了,就算以后要发名片,也得是我闯出名堂,将名片作为介绍时双手递给对方,而不是偷偷摸摸的像做贼一样的去发,太猥琐了,沈纯良,你听到没。” “你别瞪我,大眼睛吓唬谁呢,听话,我绝对听话,再发你把我手剁了。” 纯良拎着那袋水从后厅出去,人还朝我握拳,“美少女战士!干巴爹!” 我嘁了一声发笑,路过纯良的路人全部莫名,得亏徐经理不在,否则还得批评他,穿那一身工作服瞎晃荡啥,再把客户给吓到,握紧手里的水,不过这老小子吧,真挺贴心。 “小沈!” 换好衣服刚出大楼,保安室的大叔就喊起我,“有你的东西!” “什么。” 保安大叔递给我一个布包,“有个老大哥送来给你的,说是你家亲戚。” 我家亲戚? 接过布包,打开里面是一袋决明子,上面还有一张字条,‘你妈说决明子对眼睛好,我来临海办事,顺便给稍过来,你没事冲水喝就行,尽量别做这个活了,说不好听的,赶紧回镇远山,你在这你妈总惦记。’ 我握紧布包,抬脚跑到门外,马路上只有车辆来回穿梭,丝毫不见爸爸的影子。 …… “爷爷奶奶,我下班过来了。” 来到墓园,走到半山腰爷爷奶奶的坟墓,我将前面烧七时弄脏的地面擦了擦,便静静的坐到一旁,七还没烧完,不用烧香供奉,来的话就是静静的坐一会儿,唠唠当天发生的事儿。 这是我最近的习惯,雪乔哥家离得近么,我这活下班又早,忙完就来待一会儿,心思很静,好像爷爷奶奶就在旁边陪我,话话家常,“奶,爸来给我送东西了,可是他没进去看我,也没给我来电话,就是催促我回镇远山……可是,我怎么回呀。” 叹出口气,“今天有事主上门了,这是我来临海第一个活儿呢,我会好好干的,干好了,以后就可以四处闯荡了……” 说着,我朝墓碑笑笑,“就是,如果闯出了名声,可能就没办法经常来看你们了,爷爷奶奶,您们不要怪我呀。” 风轻柔柔的拂过鼻梁,好像奶奶伸出手,抚摸我的脸颊,我牵着唇角,并不是我臆想,而是现在已经十月底,深秋的风应当很凉,但每次坐到坟墓旁,我都没有感觉到冷,视线很开阔,能眺望到远处林立的楼宇,柏油路上拥堵的汽车。 当然,视线如果收回来,下移就会看到很多阶梯状的墓碑,纯良不爱来这,说是有种被几百双眼睛盯着的感觉,我倒是没有异样感,这就好比往生者的家,你从人家门口路过,得多闲着的人能从猫眼打量你,即便打量,又怎么样? 你不去扰民,谁还能开门找你麻烦吗? 夕阳淡淡的洒下来,我絮絮的说了一堆,“大姐还是联系不上,不过我在家看了,她人是好好的,就是她离家太远,具体位置我实在算不到,只能等,爸也说了,等大姐稳定了就能和家里人联系了。” 提到二哥,还是酸楚,“可惜二哥还是不见我,奶奶,你说梁有志他怎么那么拧呢,对了,我昨天还回凤凰街了,和斌子哥去吃了饭,饭桌上斌子哥还喊来了好些熟悉的人,都是二哥以前的哥们,他们喝多还哭了,说是想我二哥……” 我看向远处的楼宇,:“谁不想呢,但是二哥就是不见,有什么办法,斌子哥说,如果我被谁欺负,就让我去找他,二哥不在,他和一众兄弟就要替二哥保护好我,奶奶,我真的很幸福,您拼死保护了我,二哥哪怕进去了,他的兄弟也要保护我。” 眼圈红了红,我深吸了口气,“算了,不说这些了……” 转过脸,却见奶奶的墓碑上渗出了水,我不禁惊讶,“奶奶,您要说什么吗?” 赶忙从书包里拿出香点燃,却见香头无火,黑烟升腾,我睁大眼,有凶信? “奶奶……“ ‘啪!’ 香直接炸掉灭了。 我一个激灵,什么情况? 按说奶奶烧完三七就不会过问阳间的事情了啊,她生前也不是具备什么神通的人,怎么还会给我传递这样的信号? 难不成杨大哥家里要办的事情棘手? 会有危险? 正琢磨着,手机铃声响起。 接起是钟思彤,“梁栩栩,我在殡仪馆门口,你出来吧。” 语气别扭。 还是带着脾气。 我嗯了声挂断手机,收拾好断了的香,“奶奶,您别担心,无论遇到任何事,我都会全力以赴,小心应对,栩栩相信,吉人自有天相。” 风声呜咽~ 我对着墓碑磕了三个头,深吸了口气,起身直接下山。 开车回到殡仪馆,钟思彤就站在门口,见我从车上下来还是一愣,对视了几秒,她难掩尴尬,我只得再次打开车门,“彤彤,上车来说吧。” 没看到张君赫,稍微舒服些。 钟思彤抿了抿唇,别扭了几秒还是走过来坐进副驾驶。 门一关上,她就四处看了看,“我哥说,这车是成琛给你的?” “嗯。” 我点头,“彤彤,你还怪我?” 钟思彤的双手似乎无处安放,碰了碰仪表盘,又摆弄起小挎包上的配饰,脸垂着,“我也没什么资格怪你,你和成琛不是还没谈朋友么,虽然我也不懂你俩这模式,但我想成琛是喜欢你的,就冲他那天晚上淋雨过来,脱下西服外套披你身上,又抱起你……事情其实就很明显了,是我太自作多情。” 说了阵,她苦笑起来,“我就是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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