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个马娇龙啊!!” 噗!! 我忍不住喷了,“纯良,谢谢你。” “啥意思?” 纯良匪夷的看我,“沈栩栩,你是不是命格丢太久麻木了,你忘了你这些年多倒霉了?忘了你考试得零分了?忘了你家进去的进去,病的病,残的残了?忘了岚岚姐受到怎样的惊吓,忘了自个手臂脱臼怎么接的了?忘了林可被你一脚踹出的腰间盘突出,啊,这个可以忘……” “不是彤彤。” 没完了。 “什么?” “不是彤彤用得我命格。” 我正了正神色,“这一点,我很确定。” “你拿啥确定的,我爷算的?” 纯良颠颠的坐到我旁边,“沈栩栩,我爷可说过,命格被换完的前三天是不稳的,也就是前三天才能被高手看出来,可现在已经过去了六年,哪怕是我爷,也看不出谁身上的命格是假的,你不能拿我爷六年前得出的什么结论当成圣旨去奉行,我的直觉告诉我,就是钟思彤!!” “彤彤会承受不住。” “啊?” 纯良莫名,“什么玩意儿承受不住?” “我是花神贵命,比皇后女命的福格还高,想要承接我的命格,就必须是一座适中的房子,就是说,这房子首先也得是贵气萦绕,否则,虚不受补,根本就承受不住。” 我平着音,“纯良,你刚刚的意思是,彤彤换完了我的命格才得以手术顺利,钟岚也是因为做主偷了我命格才遭受了今天的反噬,你的推理非常符合逻辑,但有一点,阴阳讲究的是平衡,彤彤在未做手术前,她是处在一个病耗的情境中,若是在此时把一个大旺的命格换给她,那就是强火烧弱水,衰旺对冲,对钟思彤而言别说手术痊愈,她根本就下不来手术台,会一命呜呼。” 所谓好锅配好盖,灯盏在合适的房屋内才会大亮,阴阳讲究两两相旺,如此才成就了一个贵格。 而我虽然没了命格,但我屋子还在,没亮也还有丝丝贵气,一路上才会常遇贵人,守望相助。 眼见纯良仍有疑虑,我近一步道,“再者,彤彤的味道不对。” “啊?” 纯良挑眉,“啥味儿啊,难不成她有啥狐臭?” “你去一边子。” 我看着他,“我指的是命格香气,你其实说的很对,我不能拿六年前师父的结论去分析,六年前,师父曾说彤彤不是偷用我命格的人,因为他算过彤彤的八字,说彤彤是明珠之命,亦是好命,可我后来也琢磨了,师父从未见过彤彤,如果彤彤的八字本来就是假的,那师父怎么算都是无用的……” 任谁发生了这么大的事,都不可能去听之任之。 我无数个夜晚,都在睡不着时魔魔怔怔的去推断。 逐渐成长后,我无师自通了很多东西,对命格的认知也更加清晰,说白了,本来就是你的东西,在你身上待了十二年,好比你养了十二年的孩子,有一天他突然朝别人叫妈了,就算这孩子整容了,那你看到他,会一点没感觉? 血浓于水嘛! “纯良,我如果看到那个用我命格的人,我会生出一种天然的欢喜感,因为不论谁用了我的灯盏,都不会是百分之百合适的,只有我的屋子才最适合自己的灯盏,所以看到了那盏灯,我的身体会生出本能,如同口渴喝水,饿了吃饭,是会拼命的想要靠近,想要接触,想要拥有……” 我一点点的解释,“因为我本身就与花有缘,我的灯盏是具备花香的,当我看到那盏灯,我就会闻到无与伦比的香气,而彤彤身上没有,她也没有让我生出那种迫切感,就是个童年老友,见到后很开心,很感恩,所以我很确定,彤彤不是偷用我命格的女孩子。” 纯良没声了。 好一会儿才难以置信道,“真的假的?” “那是我自己的命格,我比谁都迫切的想要把它夺回来。” 张君赫就很懂我这种心理,所以我在询问钟岚阿姨反噬时,他第一时间会说和我的事情无关。 感觉上,我这事儿和无头凶杀案很像,就是不知道谁把自己家人全杀了,然后凭借着一点点的线索,开始了千里追凶路。 我眼底暗了暗,“纯良,你刚刚分析这些的时候,我就在想,要是彤彤就好了,这样,我分分钟就能拿回命格,那是我的东西,只要我在暗地里起坛,拍拍她的肩膀,她的命格就会迅速回到我的身体,因为灯盏也喜欢最合适的屋子,但我又想,幸好不是她……” “怎么了?” “是她得多可怕呀。” 我低头看着手指,唇角扯了扯,“帝曰:何谓三部?岐伯曰:有下部,有中部,有上部。部各为三候,三候者,有天有地有人也,三才之道为天地人,天在上,人在中,地在下,可为什么不叫天人地呢,人在中间不是吗?那人字排在最后,是不是告诉我们,这人间,也是炼狱?” “栩栩?” 纯良眉头一跳,“你没事吧。” 我笑了笑,“我也很不好的,走在街上,我每时每刻都在想,这个人是不是偷了我命格,那个人是不是偷了我命格,都要神经了,所以,钟思彤不是就不是,但凡我从她身上接收了一点点命格的气息,我都会拼死去求证的,纯良,我不想一直做个瘟神,我想和朋友去吃吃饭,逛逛街,和大家一样,能在家人和朋友的鼓励下,去追求梦想,而不是像现在,为了接近我的人不受到霉运牵连,只能先一步去推开……” 没在继续说下去,我讨厌这样的情绪,不喜欢这样的自己,正如岚岚姐邀请我去她家住一段时间,她想和我学熬汤,没事时还可以聊聊女孩子的私房话,我也只能以工作不便去拒绝。 事实上,我多想有个能亲近在一起的女朋友? 情绪像是一块海绵,每一天接收一点负面的东西,累积着累积着,在一个不经意的瞬间,就要溢出水来,在常人眼里,就是莫名其妙的矫情。 世人匆忙,都是看你能不能撑住,能不能高光,谁管你疼不疼累不累? 打落牙齿你得往肚子里咽,咽的还要快,不能从唇角流出血,旁人看到会嫌脏。 说疼大家都疼,说累大家都累,谁活着都不容易,咱别传播负能量成吗?! “栩栩,谁说你是瘟神,我跟你混不就没事?” 纯良靠着我坐下,“也是,我也不是正常人,一只眼看前面,一只眼看旁边,哪怕我不瞅你,都看到了你把大鼻涕吸溜回去,自己还咽了……” “沈纯良!!” 我一肘子比划过去,“那我不吸溜回去我还用袖头子擦啊!” 纯良咯咯的笑,手伸过来要捂我鼻子,“哎,给你闻闻,那味儿绝对悠长,洗了这么多遍还有,特别提神醒脑……” “滚,你是不是欠儿!” 我推开他,打打闹闹的,气氛也舒缓了。 纯良靠着沙发又开始无奈,“那要不是钟思彤,我这剧情就推翻了,钟思彤和她妈妈,以及那张叔就算抛出去了,而张君赫和他师父以及袁穷还是绑定在一起,张君赫和他师父奉命与袁穷,袁穷背后还有单独的主家,那这主家究竟是谁啊,用你命格的女孩儿今年也得十八了吧,要是上好的命格,肯定得金光灿烂啊,还能一直猫着?” “她不会一直躲着,只要我活着,她就得出现。” 我应道,“正如我刚刚说遇到用我命格的那个人会想要接近她,灯盏会吸引我,她也一样,她看到我也会本能的想要靠近,这是命格带给她的,所以,就算这个人一开始不知道自己的命格是偷来的,长大后她也得知道,她的家人势必会提醒她多加注意,谨防命格被我夺回去。” 谁想成为下一个阴人呢? “这么说,袁穷死了事儿也不会消停呀。” 纯良看着我道,“那背后的主家还得找别的术士来收拾你啊。” “是啊。” 我笑笑,“这就是一盘斗到底的局,胜者为王,败者为尸。” “你这就是一个命格引发的惨案啊!” 纯良夸张的摇头,“可是栩栩,如果袁穷到死也没说出主家是谁,我爷一但将来先……当然,我说的是最差结果,你要怎么办?那主家再雇佣到比袁穷术法更高的术士出来你岂不是废了?!” “我有罩门。” 我看向他,“再者,袁穷在道行上来讲,已经是集大成者了,高手的五雷掌也就打三次,张君赫打完一掌都要吐血,昨晚我和他还交了几下手,虽不是道行上的切磋,纯武行,我发现他身体力道还是偏虚,这说明五雷掌使出来是极其耗费精力的,但是袁穷已经能几招连发了,他要是再升级,真就成不死之身了,主家基本不可能再找到比袁穷更厉害的邪师了。” 袁穷一个已经够我和师父受的了,再来一个比袁穷更强的,我直接躺平,妈的没活路了! 想着,还是不能太丧,对着纯良笑笑,:“不过你放心,姑不会一直这样,我在和陈波动手的时候,发现我手臂这花纹开点了,我真的进步了。” “真的呀。” 纯良惊喜的看我,“还有别的进步没?” “当然!” 我眉头一挑,“六年前,我进入结界,整个人都是懵的,还纳闷儿为啥怎么喊周围人都听不着,但是陈波这件事让我知道了,破结界,只需要干倒结界里最强的大灵即可,看,我是不是进步超群。” 纯良脸一木,“就这?” “这还不行?!” 我拍了拍自己心口,“我也是小天才了好吧。” “姑,连我这个男四号都知道,你进入敌人地界了,你得擒贼先擒王……” 我嘴动了动,纯良懒得搭理我的样儿起身,“正常人一眼就能看明白的事儿,你用六年才想通,还我是小天才!你可真是哪里不会点哪里,弱智起来没道理,搜义贼!” “沈纯良!” 妈呀,他怎么好意思笑话我呢? “哎,张君赫那五雷掌打出来的时候,我可没流鼻血,不像某个人,流着鼻血,擦得脸和猴屁股似的,还傻乎乎的问,姑,这掌是你打的呀,气好冲啊。” “嘿,沈栩栩你还摇头晃脑的撇嘴学我,侮辱我了嗷,那,那我是不是没被掐死!” 纯良气的不轻,誓死捍卫男儿尊严,“要知道!我被掐了多久!最后我有事儿吗?脖子是不是都没怎么青?!哎,咱被掐完还能翻跟头,哎,我还能来个大跳!大跳!!” 他跟小脑萎缩似的故意蹦两下,“某姑呢,一脸忧郁的对我说,纯良,你跟我这种资质差的先生混不憋屈吗?啊,我还没那么废物,对不对?我今天也要活着,明天也要活着……哎!” 我一个拖鞋扔出去,受不了啦! “沈纯良,我先给你打残废!!” 正杀着‘猪’,手机铃声响起,我看了看来电人接起,“喂,欣欣姐。” 曲欣欣,就是洪梅姐的朋友。 “哎,小沈,是这样,我想和你定一下时间。” 曲欣欣那边还很吵,好像是在火车站一类的地方,“我前两天从外地回京中了,住了两晚没给我吓出心脏病,我那房子真的闹鬼,还是很凶的鬼,而且绝对不止一个,而是一群呀!” “一群?” 我恶狠狠的瞪了眼趴在地上做出求饶手势的纯良,膝盖松开他站起身,“姐,你买的不是新房吗,怎么会有一群脏东西?” 第123章 你要被踹啦! “真的是一群,半夜睡得迷迷糊糊时就站在我脚下,好几个黑影啊。” 曲欣欣压着声音,“小沈,姐不瞒你,月初你不是生病住院不能来我这房子看吗,我人也在外地,就托朋友找阴阳先生去我的房子提前看了看,那个先生就说屋里的确是有阴气,但屋内没有脏东西,可能是已经走了。” “我朋友就拜托他做场法事,那个阴阳先生就给我的房子做了净宅,还在客厅贴了两张符纸,我以为没事儿了出差回家才敢住进去的,谁知脏东西根本没走,我睡下第一晚听到客厅有声响还不敢相信,第二晚实在是憋不住,就出去客厅瞧了眼,我的天,真是好几团黑影在客厅来回晃啊,真真切切,就是人形!我吓得尖叫,人居然是从床上惊醒,以为是做梦,没等舒出一口气,又在我脚下看到了黑影!” 曲欣欣说的声音直颤,“好歹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白手起家,大风大浪的都见识过,当时我就莫念佛号,坐在床上硬熬到了天亮,起来我到客厅想看看那俩符纸为什么没起作用,结果那符纸前后都生了厚厚的霉,像是受潮了,我手一碰,符纸就自燃了,在我眼前就烧起来了,一股子灰尘味儿,差一点就给我吓出心理问题了,小沈,你说我朋友找的这阴阳先生是不是假的啊!” 听上去倒不像是假的…… 符纸一般都是用朱砂画出来点蘸开光,通过先生的术法加持从而起效。 曲欣欣说符纸沾染了厚厚的霉,就说明把朱砂挡住了,那就相当与把符纸的眼睛给遮上了,它寻觅不到脏东西,自然就不会发挥作用,而且它能自燃,说明它被先生提前做过什么法,无效便自毁了。 像我最初的那个护身符,大和尚给的,因为沈叔的以毒攻毒法门和其对冲,护身符也就自燃了。 “对了小沈,我朋友找的那个阴阳先生姓方,没说叫方什么,就让我朋友称呼他方大师,瞅着还挺年轻,说什么驱邪世家,对这种骗子我是不是得回头去找找说法啊,别继续骗别人。” 方大师? 我眼睛不自觉睁大,是那个一脉相承,都很随根的方大师么? 爷爷耀强被咬了大脖筋那个? 不对呀! 年轻? 方大师今年都得四五十岁了吧。 也是,这年纪称不上老人,中年男人保养好点很正常。 “欣欣姐,您要说姓方,我也认识一个方姓大师,请问你朋友找的这个方大师是住在京中远郊一个村子里吗?” “对,在京中远郊,开车好几个小时呢,一开口就他爸爸是什么大师,他爷爷又是什么大师……” “那就应该是了,这位方大师不是骗子,的确是驱邪世家,况且符咒生霉后您一碰还能自燃,就说明这符咒是有术法开道的,本事是真的,我认为,极有可能是您家这脏东西真的很多,所以符纸才发挥不出驱邪的威力。” “真是世家?” 曲欣欣愣了愣,“那他怎么没看出我屋子里有脏东西,非说已经走了呢?” 这个我也吃不准。 按说方大师经验很丰富了,那还是一位骨气非常的作战小达人,除了喜欢把他爸爸爷爷挂在嘴边没有太大的毛病,接了活就会磕到底。 六年下来方大师的道行只会更高,怎么会没看出来房子里有一群脏东西呢? 难不成欣欣姐家这群脏东西会藏? 能打游击?! “欣姐,具体的,我也得上门去看,如果有需要,我会在您那房子睡两晚,不掐出问题我不走。” 一走一过肯定看不明白,我习惯去蹲,鼓掌吧,这是来大活儿了! “好,小沈,那姐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曲欣欣应着,“这样,我有急事还得出趟差,这不是我想自己做个品牌么,事情还全赶在一起了,六号上午能回来,你看六号能不能到京中,我开车去接你,来我这房子转一转,唉,本以为买了新房是喜事,谁知会出这档子问题,不搞利索了我也不能卖,缺德呀,再这么搞下去,我精神萎靡,生意都没得谈了!” “六号是么,可以。” 这都月底了,正好余出一些日子准备下,“欣姐,你不用那么麻烦来接我,把地址发到我手机里,我开车直接去。” “好好好,麻烦你了小沈,具体的咱们见面再谈,六号联系。” 客套了几句放下电话,我去到客厅就对着纯良晃了晃手机,“来活了!六号,咱俩就要去京中处理欣欣姐房子的事儿了,可能是个大活儿,一群脏东西呢!” 诶~一群脏东西…… 我咋还有点兴奋呢? 康木昂北鼻! 正好,还要去京中办件大事儿,咱得把成琛的情分还了呀。 纯良在沙发上也冲我笑,“姑,您这是忙上了啊,不过咱去京中前,你还得多干个活。” “什么活。” 他拿起自己的手机,“刚才是徐经理打来了电话,他想找你,不占线了么,就打到我手机里了,说有事情找你。” “是不是想让我回馆里继续哭灵堂啊。” 对于我的‘辞职’,徐经理一直很惋惜呢。 “不是,他那意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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