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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她,“许姨,我香吗?” 扭头我也闪了! 许姨鞋要过来! …… 早饭吃的还算和谐。 沈叔听说二哥要走,便吩咐许姨去拿了个折叠成三角形的符纸。 嘱咐二哥随身携带,很是周全。 我坐在桌旁特别不好意思,先前以为家里有钱,沈叔救我会得到酬劳,住这我没多想啥。 但现在,我真感觉是在占便宜。 “梁栩栩。” 沈叔一眼看穿我心思,“我这人从不做无本生意,日后会需要你报答。” 我点点头。 大恩不言谢。 都在心里。 饭后二哥开始收拾行李,我插空便问沈叔,“为什么我排完毒会有香味儿?” “房屋空了,进去什么,就留下什么了。” 沈叔看着我,“我用花瓣为你汲毒,自然会留下花香,你要不喜欢,我以后就弄些臭豆腐……” “沈大师您别听我妹的!” 二哥整好行李袋就替我说话了,:“她啥都不懂,小姑娘香喷喷的多好,栩栩,你别庸人自扰的!” “可是沈叔,我自己闻不到啊。” 很奇怪不是? “男孩子玩球,会有汗味,你说他臭,他自己却浑然不知。” 沈叔平着音儿,“梁栩栩,你要想闻到,香很难,臭没问题,我保证你抬起胳膊就能熏得自己直流眼泪。” “沈大师您别!!” 二哥使劲儿捅咕我几下,“您甭跟我妹妹一般见识,她小孩儿,四六不懂……” 沈叔笑了。 看我闷在那儿,他倒挺乐呵! 我是发现了,我克谁暂且不提,沈叔绝对是来克我滴! 劲劲儿的,哪有大师的样子。 …… “栩栩,要是家里没啥事二哥再过来……” 二哥瞄了瞄在院里忙活的许姨,“这里条件虽说不咋滴,那老许太太还跟吃错药似的,不过我观察了,她人品呢,不算坏,早上她骂斜眼儿的话我都听到了,放你在这,哥放心。” “人家叫纯良,你别给起外号。” “我背后说他又不知道。” 二哥不在意的,拍了拍我右臂,“来,趁沈大师不在,你打我一拳。” “?” 我愣了下,“干啥啊。” “打我!” 二哥微微提气,做了个气运丹田的动作,扎起马步,“我梁有志金钟罩护体,梁栩栩女侠,放马过来吧!” 我轻轻地怼他一拳,“你别闹了。” 二哥皱眉,“你没吃饭啊,要全力!” “你确定?” “额……” 二哥清了清嗓儿,“七,七分吧,来!” “成。” 我也不多问了,后退了一步,松了松手腕,脚下微微蹦跳,做了个格斗姿势,眼见二哥表情一慌,我一记直拳对准他肩膀头子就出去了! ‘嗵!’一声。 “哎呦我!!” 二哥马步不稳,退了两步直接撞到墙面,嘴里嘶嘶的揉起肩膀,“这,这是七分?” “没事吧。” 我上前帮他揉了揉,“五分啊。” 仅一半力。 “啊?” 二哥生无可恋的哼哼了一阵,就在我紧张时,他就笑了,“这我就彻底放心了,我妹妹战斗力还在,不能吃……嘶嘶,哎哟喂,吃亏了。” “二哥!” 我无奈了。 “栩栩,出门在外,你就记着,谁都不用服。” 二哥咧着嘴,“出事儿了,哥给你兜着!” “小事要忍,大事才要狠。” 沈叔抱着一盆花进来,“人活一世,岂无波澜,事事都争一时之快,吃亏的只会是自己。” 二哥揉肩悻悻不语,我则看向沈叔怀里的花,一盆粉色山茶,开的正艳。 “沈叔,我昨晚泡澡排毒,是不是就用的这山茶花瓣?” “认识?” 沈叔将花盆放到炕沿边,“梁栩栩,你喜欢花吗?” “一般吧。” 我实话实说。 对花我并没有特别钟爱。 在家里,奶奶爱养花,说是添生气,而我从没有问过花的种类,品名,但看到花会认识,我养的花也开的特别好,当然,奶奶把这归功于我‘懒’,她说勤人养鱼,懒人养花,很多花不能总浇水,会烂根,我时常忘记浇水,间接帮了花。 如今牵扯到花神转世。 顿觉奇妙。 “你以后就会喜欢了。” 沈叔笑笑,指了指山茶,“既然你跟花有缘分,自然也要用花瓣借气了。” 怎么借? 没等我问,沈叔咬就破了自己右手中指,对着山茶的根部挤了三滴血,“梁栩栩,从今天开始,你每天吃一片花瓣,吃七七四十九天,我这气就算你借足了,至少你不用担心出门就被邪崇上身,没那么倒霉了。” 四十九天? 这一盆山茶满打满算才开六七朵。 好看是好看。 就怕花瓣儿不够吃啊! “沈大师,为啥要这么麻烦?” 二哥探过头,“您直接把血滴到水里,让栩栩一口干了不就得了?” “虚不受补。” 沈叔淡着腔儿,“七为道家的天罡之数,天罡是星名,为北斗七星的斗柄,而七,亦为离卦,通目、心、上焦,颜色为赤,五味为苦,求名有名,求利有财,交易可成,梁栩栩如今能看到鬼祟,此乃目疾虚症,时运低迷,我借气给她,亦需缓缓授之,不可操之过急。” 顿了顿,沈叔继续,“第一个七天,梁栩栩在外不能超过午时,也就是中午之前一定要回到院里,后面逐渐可以延长到下午未时,申时……直到四十九天吃完,她晚上才能出门,明白了吗?” 二哥半张着嘴,回神就摘下一片花瓣儿,二话不说塞我嘴里,“吃!栩栩,吃完晚上才能到处走,不,能到处走也别瞎走,安全第一啊!” 我嚼了嚼,尝到味道就蹙起眉,“好苦。” “苦?” 二哥闻了闻山茶,瞄了沈叔一眼又看向我,“哎呀!良药苦口好得病,不是,利于命!来,喝点水,顺顺就好了!!” 沈叔看二哥毛手毛脚的样儿微微摇头,“梁栩栩,以后这花儿就放你屋养着,好生伺候,枯了我可不会再滴第二次血,要记住,你的气是借来的,身体不能破,小心别受伤,流个血破个口子,都会漏气,容易撞邪,当然,若是对方故意让你看到,那就没办法了。” 我喝着水连连点头,奇怪的是水一入口,回味反而有点甜。 像是喝爸爸沏的苦丁茶。 “沈大师,现在才上午九点,我能让栩栩跟我下山不?” 二哥说道,“我想给栩栩买个手机,带她去挑挑,顺道让她送送我。” 沈叔没急得答话,叫我跟他去到正房,又拿出一张三角形符纸递给我,“把这个揣在身上,如果遇到危险,就给它吃了。” 去趟镇里能有啥危险? 偷命格的会找我? 嘿! 我巴不得呢。 接过符纸,折的很紧,里面不知道加啥了,捏起来稍微有点硬,“沈叔,吃不下去咋整。” “硬吃。” 沈叔扔下俩字,面色旋即一正,“吃下它,还要大喊我的名字,同时要在脑海里冥想我的样子,这叫观师默相法,只要你脑海中有了我的形象,我就会临身保护你。” 这么神? 沈叔看着我,“不过光默相不够,你还得传信给我,要我知道你有危难,烟起来,我才能感应到你在叫我,关键时刻,你能做到临危不乱点香燃符吗?” “应该可以。” 我没点过符。 不太确定能不能‘临危不乱。’ 沈叔不纠结,回手又递给我一个塑封的三角符纸,“把这个带着吧,遇到危险,你先吞了默相符纸,再咬开这塑封袋,拿出里面的符纸在手里握一握,烫手了你就给它扔出去,它会在空气中燃烧,烟火起,我便到。” 我摆弄着塑封符纸,里面好像有一层白色的东西,:“沈叔,你在这符纸上施了法吗,不用我拿打火机去点?” “涂抹了磷。” 沈叔一副关爱智障儿童的表情,“磷的燃点很低,在空气中会自燃,现在虽没到冬天,已经有点凉了,你拿出来后在手心握一握,相当与摩擦,烫手了就扔出去,可以自燃,从而起到信号传递的效果,梁栩栩,没学识不可怕,要有常识,就算是神明,也不会无中生有的搞出东西,记住顺序了没,吃符纸默相,燃符纸传达。” 我捡了通教育,不过没不爽,学习到了! 一手一个符纸,默默演练了下,一个吃,一个烧! 吃! 烧!! “沈叔,这就叫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吧。” 安全感一下就提升了。 “随你怎么理解。” 沈万通看着我,“梁栩栩,我还是那句话,巧藏不如明诚,所以我不建议你躲着不露面,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只要你相信吉人自有天相,那这天就会在绝境之时给你生路,若你自己都自暴自弃,就算神佛登门,怕是也救不了你,屋里没灯不怕,心里的灯不能灭了。” 我点头,“沈叔您放心吧,谁都不能给我灭了。” …… “栩栩,你琢磨沈大师说的话没,他说空屋送啥就有啥了,回头他要把术法传给你,哎,你就……” “哥!” 我打断他,“沈叔说的很清楚,这不是谁都能学的,我要拜师就是他徒弟了,学不好多丢人啊!” 下山前二哥又找沈叔缠了阵,这回我算彻底明白了,学道和花钱学特长有很大的区别,我拜师了,叫出去就是沈万通的徒弟,嫡传弟子,学好了行,给沈叔脸上增光,学不好,用我奶的话说就是坐飞机吹喇叭,转圈丢人。 严重了呢。 小腿九十度朝上折起。 兴许终身生活不能自理。 或直接去阎王爷那报道。 我这念头基本就断了! 再者! 沈叔也瞧不上我。 “栩栩,你又不缺啥少啥,咋就能学不会!” 二哥追着我问,“要有信心嘛!” “就不是信心的事儿。” 我无语的,“你问爸妈了吗,他们支持我学这个?” “这你不用操心。” 二哥搂着我肩膀,“在咱家,啥不按照你的意愿来?他们老一辈的思想很简单,就是希望你能考上大学,有出息,那学道也不耽误你考大学啊,学会了不是更能有出息?那将来你天下地下,啥事儿都能摆弄,老祖宗的坟茔地都得咔咔冒青烟,多光宗耀祖呀!” “哥,不是那回事儿。” 我不是从小接触这些,坚定不移的要入这行。 如果我没被人搭讪生病,这辈子也难接触‘先生’这类人。 他们在民间很神秘,很讳莫,又太小众。 对我,甚至我家里人来说,谁也不会把‘先生’作为个正儿八经的职业去看待。 不信你随便逮个小孩子,问他要不要学道,看他家长会不会削你。 我遇到了沈叔,对他是既感激又崇敬,可还没上升到要学‘道’的地步,就像沈叔说的,我只是被二哥逼到那块了,想要表现自己,现今我家里还出了这么多事,拜师这举动在谁看来都动机不纯。 “栩栩,你得一手准备两手抓……” 我脸一别,不想理他了! 看向周围风景,来了小十天,还是头一回下山。 空气清朗。 景色也好。 白天视线一广,山路真不远,腿脚快的走个十几分钟就到山底了。 难怪沈纯良不住校。 属实用不着。 路过爸爸给我举上去的歪脖树,我探头往里面瞅了眼,不知是不是幻觉,对面那棵松树针叶簌簌摇晃,隐约的好像还能听到女孩声,想到那个跟我搭话的小姑娘,我鼻尖一麻,脚步不由得加快! 她爱谁谁吧。 我这情况还是别往前凑了。 “栩栩!” 二哥紧跟着我,“我昨晚去沈大师那屋看书了,就我这文化都看懂了,阴阳可简单了!” 我一愣,“你看懂了?” “啊。” 二哥一手拎着行李袋,另一手捏着手包敲敲头,“你让哥想想啊,那书上写的,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四,四生五……五,五魁首,六六六,不对,五六七……” 我微咧着嘴,他看的书,是不是哪块不对? “哥稍微有点乱嗷,捋捋……” 二哥嘶了口气,手包又敲了敲太阳穴,,“一生二、二生三……一二三四五六七,我的朋友在哪里……”他嘴里还哼上调了! “在天涯,在海角,我的朋友在这里~!” 我跟二哥一起唱出来了! “对对对!” 二哥还点头,反应过来才急,“三毛子,你这扯哪去了啊!” “是你扯的!” 我忍不住笑,“二哥,我有没有慧根先不提,反正你肯定没有!” 啥玩意啊! 从划拳扯到儿歌! 二哥撸袖子就要收拾我,打打闹闹的跑到山下,一看到他停在山底的车我俩都笑不出来了。 别剋均威。 车身被拉了一层厚厚的鸟屎。 猛一打眼,还以为盖了一层凹凸不平的毯子。 “你妈,这多少鸟干的啊!” 二哥扔下行李袋跑过去,对着林子放声大骂,:“拿我车当茅房啦!擦他妈的,我逮着你们全给拔毛,烧了吃……哎!!” “哇……哇……哇……” 一群乌鸦又从林子上头飞过,很愉快的给二哥头顶贡献了一泡新鲜鸟粪!! “卧槽!!” 二哥毛了,跳着脚翻找纸巾擦头发,“晦气,真他娘的晦气!!” 我上前帮他擦着鸟屎,心里生出异样感,“哥,要不我回去吧,手机我真不要……” 想起沈叔的话,这就是我对家人的妨害吧。 “用不着!” 二哥简单擦了擦头就捡了根树枝,把鸟屎从车上刮下来,“栩栩,你不用琢磨这些,咱还不生活了?没事儿,你进车里等着,反正我还要开长途回去,车也是要造,回头一起洗就完事了!” 我被催促着坐进副驾驶,仪表盘上扔着一份报纸,加大黑体字标题很是醒目—— ‘成天擎召开记者发布会,成海实业继承人或将易主!’ 成天擎? 不就是成琛的爸爸? 易主? 爸爸不愿意把产业给儿子? 我简单做着理解,大致看了看,新闻上真有成琛的名字,但没说成天擎不把集团交给成琛,而是说成琛年纪尚轻,成天擎要觅有能之士管理集团事物。 专业名词比较多,我有点没看懂,正琢磨着,二哥扔了抹布上车,“哎呦,我妹妹长大了,都开始关心财经新闻了。” “哥,我认识成琛。” “咱爸说了。” 二哥笑笑,还不忘给自己喷点香水,嘴里应着,“听爸说,你觉得他没哥帅是吧,还得是我亲妹妹眼光高,不过呀,这成家可是正经大树,栩栩,你以后要和成琛好好相处,处好了没坏处,不过要记得,别硬凑……” 哪和哪! 我指了指报纸,“哥,这上面说的啥意思,成琛他爸爸要把家里的生意给别人做吗?” “啥啊!” 二哥摇摇头,“我来之前就看过成家的新闻了,这个成董事长啊,生病了,可能要不行了,一瞅手里股份要被儿子抢了,拿不住大权了,他想将他儿子一下,这不就开记者发布会了么,不过这都一周前的报道了,算不得最新消息了。” “父亲要将儿子?” 我不明白,“为啥啊。” “谁知道他爷俩有啥矛盾,不过成琛也不是省油的灯,他好像收购了不少集团内部股份,要我说,就是皇帝还没咽气呢,太子就准备登基了。” 我放回报纸,“这么复杂啊。” 这种事我想不通,就像我爸爸也经常和二哥闹矛盾,可爸爸也不会说要找别人来经营酒楼。 撑死了怕二哥能力不行,拜托孟叔帮忙扶持,防止酒楼运营不当。 甭管二哥多浑,爸爸都是在家骂骂,不会在报纸上说二哥不是,家丑不能外扬么。 “都是钱闹的!” 二哥启动车子,“古往今来,这高门大户的勾心斗角的事儿就多,不过你不斗也不行,谁愿意把属于自己的东西拱手让人?就像咱家遇到的事儿,能坐着等么,你得磕啊,不磕就吃亏啊!” “哥,你说的是一回事儿么。” 他咋啥都能往一起捏咕? “咋不是?” 二哥眉头一扬,:“归根结底都是捍卫被侵犯的利益,谁的东西被动了,谁都不舒坦,除非熊到家了,不然就得谈拢谈拢!” 这倒是。 我放下报纸看向窗外。 好奇好奇就完了。 自己家还漏雨呢。 哪有心思去顾别人? 车子到镇中心停下,就在爸爸打听路的小超市附近,这里算是整个小镇最热闹的地界了。 路边都是卖菜摊位,还有很多二层的门市房,不远处还有个综合市场,里面卖啥的都有,衣服鞋帽,针织袜子,副食生鲜,种类少点,胜在物美价廉。 二哥给我买了套洗漱用品,看天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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