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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很懂事的。” 成琛低头亲了下我的额顶,“别忘了,他妈妈会一通乱武,打的他也不敢不懂事。” “成琛!” 他又来! 那点子悲伤的小气氛瞬间全无! 成琛笑着看我,“成太太,你可对我说过,大道至简,顺其自然,我们要做的是过好当下,你要是敢杞人忧天的不开心,我不介意再多揭一些你的老底。” 呦呵。 扬沙子是吧。 你拿着前朝的剑敢吓唬本朝的官儿? 世道变啦,姐们儿现在可是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主儿。 别的不敢说,就我那失过一回忆的老公公,虽然在我领证后亲切的称呼起我栩栩。 但他对我的态度仍是礼到人不到,能少见面最好就不要见面,都不愿意让我上门去看望他。 自打他老人家知道我怀孕了,好家伙啊,回京中那天他竟然亲自去机场接我。 直接让我享受起外宾待遇了! 现在一看到我那笑的都满脸褶子。 一张口就夸我是有功之臣,亲切的都不能再亲切,对我都可以说是有求必应了。 也正是我和成琛有了孩子,成天擎才会痛快退位,形成了现如今这种和谐的家庭局面。 当然,换个人可能会说你沈栩栩现在不就是母凭子贵么,成天擎未必是打心眼里认可你。 只不过是你先用术法让他产生了忌惮心理,而后又有了娃,有点像给了他一个巴掌但立马让他看到了甜枣,成天擎这才做到了对你屈尊接纳,彻底失忆,你有啥好得意的,光彩吗? 与我而言,这些跟得不得意,光不光彩无关。 成熟后的我已经学会了在有些事上得过且过,不去较真儿。 因为我知道一个人的偏见若是早已根深蒂固,那你是很难去改变他的。 所以何必还去纠结他怎么想的,只看他怎么做的就行了。 连圣人都说凡事论迹不论心,论心了这世上就无完人。 我可以把话放这,成天擎只要能拿出诚意,我必然会回馈孝心。 他若是还敢作妖,那我……再变个魔术的事儿呗。 大不了多买几顶鸭舌帽,就落在他家过去取。 反正只要有我在,成琛就是我永远都要保卫的领地。 想着,我眼皮跟抽筋似的朝成琛眨了眨,“成董,你想不想知道蛇是怎么吐信子的?” 成琛脸色微变,伸手又要来捂我得嘴。 我笑着推搡他,卯劲儿的要给他表演独家节目! 要知道这老哥从我查出两道杠的那天起就吃起素了。 毕竟他属于沾火就着型,我目前呢又只有放火的精神头,要是再让我接手消防的活儿,我这血压一上来就容易玩儿恶心的,早前喷鼻血虽然惨不忍睹点,但多少能接受,这要是喷起胆汁儿…… 呃~ 画面太美,不敢想象。 现阶段我主打一个撩完就跑,你自个儿洗澡。 成琛被我逗了几回也有点吃不消,都快有应激反应了。 我跟他像打太极似的在沙发上闹腾着。 小样的,敢拿捏我? 这年头谁还不趁个杀手锏? 夕阳的余晖镶嵌在落地窗上,室内是一片笑音。 嗯,这就是我想要的生活—— 山上层层桃李花,云间烟火是人家。 …… 等在镇远山办完结婚仪式,我特意还多待了两天,赶上清明节,我去山上给王姨上了坟。 烟雾升腾间,王姨给我的回应只有轻柔的风声。 我知道她早已上路了。 袁穷一死,王姨亦是大仇得报。 只不过我还是想来看看,苦难虽已过去,有些遗憾却注定要留在心头,徒剩缅怀。 下山的路上我看到一树盛开的海棠,在初春的山林里它盛开的异常夺目,脚步不由自主的一停。 成琛顺着我的视线看了眼,轻轻揽住我的肩膀,“不用担心,听说他打算明年回来,你们总有机会再见面。” 我嗯了一声,抽回视线继续朝着山下走去。 是的,张君赫一直没有露面。 虽然在我心里早就给他改名成了沈怀信,可记忆深处的他仍是那副玩世不恭的样子。 想到他我还是习惯称呼他张君赫,这个人,在我的世界里消失的很彻底。 连君赫楼的赠予手续,全程他都是委托律师出面代办。 我让律师转告给他我的婚期,私心还是希望他能回来参加,好跟他以家人的身份相聚。 但他只给成琛发去了四个字,‘新婚快乐’。 我不得不说,他把洒脱发挥到了极致。 曾经我们相处的时候,我对他并无特殊感觉。 可当他真的消失不见,倒像在我的世界里下了一场绵绵细雨。 每每看到放在城中别墅里的那盆海棠花,我都会想起他,也期盼着,有天能再次跟他见面。 …… 并未在悲伤的情绪里沉浸太久。 回到京中我带着浩浩荡荡的家里人又马不停蹄的去了港城。 传统的婚礼,围追堵截的记者,成家的长辈,以及在人前端庄微笑人后吐得半死不拉活的我。 幸好成琛提前做好了打点,港城记者只中规中矩的报道了成海集团总裁的婚事,没再有借题发挥的去提一些前尘旧事。 成家的长辈们还对外展示了丰厚的彩礼,以此来证明对我的认可。 忽略我的身体,一切都很顺利。 再回到京中,已是四月下旬,我撑着精神准备最后一战。 对。 还有一场! 别说我累,我爸都跟着有点受不住了。 不是说他身体累,老实讲这趟港城之行我家里人都很开心。 纯良化身成了导游,闲暇时领着许姨到处转,还不忘带她去看看师父留下的老宅。 我大姐和陈文大哥,二哥和岚岚姐亦算借此机会在港城度了个小小的蜜月。 三姑自己做了攻略,港城有名的寺庙她都有前去游览。 我爸也没闲着,带着我妈品尝各种美食,琢磨着研发新菜。 除了见成家长辈,以及婚礼时我家里人需要聚在一起,其余时间基本上是各玩各的。 大家分头行动,晚上回到成琛在港城的住宅再聊聊当日见闻,每个人都很惬意满足。 再加上成琛给安排了出行司机,暗中可能还有保镖。 出行既不会被打扰,也不用操心去哪要怎么走,游玩体验是相当的好。 我爸出来这一趟不但没感觉到累,眼瞅着腿脚都利索了不少。 他受不住的点主要在于情绪,哭累了。 连续两场婚礼下来,我爸的情绪都要消耗干吧了。 他在镇远山上台发言的时候落泪了。 在港城时上台讲话也红了眼眶。 回来的飞机上他偷偷跟我说,“栩栩啊,你妈她说话还不太赶趟,你三姑说话得咬字,只有咱自己家人能听懂,外人听着累,我寻思着,你这第三场婚礼就让有志作为家庭代表上台发言吧,爸是真哭不出来了。” 我失笑道,“爸,你放心吧,京中的这场婚宴不用你再上台发言,成琛考虑到我的身体,已经把婚宴流程大幅度简化,没那些繁文缛节,冷餐酒会为主,没啥复杂的仪式了。” 爸爸这才放心的呼出一口气,“好啊,小成的用心我们都看到了,镇远山的婚礼就很盛大了,港城这边也是大包大办的,该有的排面都有了,京中这场没必要再大办了,不说你怀着孕不好多折腾,有些事儿咱还是不能掉以轻心,要知道,谨慎能补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点头表示明白,坐在前面的二哥笑了声回头,“栩栩,咱爸这上台发了两回言是不一样,一说话全是成语,老会拽词儿了,气质刚刚的。” 爸爸一秒正色,“我老梁一直都有气质,咱们家就属你没随我根儿,正经了没几天又开始贫嘴滑舌的了,岚岚可是文化人,咋就没把你给熏陶明白,还成语,你爹我说的那是名人名言,二志啊,没事儿你得跟有才能的人多唠唠,活到老得学到老,这都是知识。” 二哥笑着和我对视一眼,“那成,您老告诉我,谨慎能补千秋蝉,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话,是哪个名人说过的名言?我看看我知不知道他。” 我低头挠了挠额角,笑而不语。 最初的适应期后,二哥逐渐恢复了生机。 没错,我二哥没变,依然是那个开朗健谈的他。 “那名人是……你奶!” 爸爸憋了两秒,“你奶跟我说过的话,咋的,你不知道你奶啊。” 二哥大彻大悟般应了声,“啊,原来是蒋月娥女士说过的话,那我要是敢说不认识,可真是坐飞机吹喇叭,转圈丢人了。” 爸爸啧了声,“能耐了你,还敢直呼你奶姓名,梁有志,我可盯着你呢,这几天我瞅你不太对劲儿,在港城溜达你也不咋看景儿,眼神总往那路上的车子上瞟,你可别……” “爸,您放心吧,有志不会再走错路的。” 岚岚姐忙不迭的接茬儿,“他跟您一样积极要求上进,私底下一直在学习呢。” 番外5大名鼎鼎 “他要是能学习我都烧高香啊,岚岚,你俩的小家庭可就靠你多熏熏他了,以后……” 爸爸正要再接再厉,二哥就点头道,“对,多熏我,争取给我熏成博士后。” “有志,你少说两句,别跟爸贫嘴了,再给爸气到。” 岚岚姐拉着二哥把头转了回去,爸爸有心有不甘的看向妈妈,“看看你生这好儿子,我现在说一句他得有八句在那等着,也就在外面能装的深沉点,骨子里还那样儿,一点没随我。” “没随你他哪来的,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妈妈说话慢,反应可不慢,“好意思说这话,年轻时你也一个样儿。” 爸爸嘿了声,扭头又朝三姑看去,“姐,你说我以前是像……” 三姑闭着眼,捻着佛珠唇角还在无声的煽动,显然已经开启了免打扰状态。 爸爸张了张口,抻脖看了眼坐的有点远的大姐和陈文大哥,只能又朝我看来,“栩栩,你可是爸最贴心的老闺……哎,人呢?” 嗯。 我闪了。 自从生活步入正轨,类似的斗嘴剧情每天都在我家上演。 归根结底就俩字,热闹! …… 在港城折腾了一大通,我回到家就像解除了封印,终于不用反胃硬憋了。 吐得我真是眼前都发黑,在床上实打实的躺了两天,就靠些清粥糖水续命。 等缓过点神了,我在手机群聊里和娇龙她们确认了一下京中婚宴的举办时间。 这个也是我们提前说好的,娇龙、葆四和精卫会来京中参加我的宴会。 青玄因为夫家身份的关系,不方便出席公众场合。 她在群里还请我多理解,开着玩笑说人不到,礼一定到。 我自然不会多想,青玄本就是隐,她又是很清冷的性子,能在群里偶尔冒冒泡就很难得了。 点开语音通话我不忘打听下娇龙的身体。 她和我怀孕的时间差不多,预产期都在十月底。 “娇龙,你最近还有妊娠反应吗?吃东西怎么样?” “我就前段时间有点犯恶心,这几天都正常了,能吃能睡,估摸很快就要胖起来了。” 娇龙的笑音里都透着精神,“说实在的,我还挺怕胖的,毕竟我这身高在这,不胖都人高马大的了,胖起来更是得威武雄壮,要是再穿的中性点,我估计到那时我去个洗手间都容易把小姑娘吓到。” “吓到那也是对方惊喜过度了,回过神就得找你要签名啦。” 我笑着道,“记住,甭管到啥时候,你马娇龙都是最帅阴阳师,是玉树临风的代名词。” 熟悉后我们经常会开玩笑,娇龙也打趣了我几句,末尾还不忘感谢我,“栩栩,你不愧是天神转世,那糖真不一般,我从来不觉得自己像个女人,但是自从怀孕,我好像变得越来越柔软了,连宗宝都说我对他温柔了。” 我听的是既高兴又无奈。 替娇龙高兴,为自己无奈。 感觉自己的这身本事只能朝外使劲儿,对自己是助力不了一点儿。 完。 不平衡了。 同样是孕妇,差距咋就那么大呢! 不行,我得找成琛安慰安慰! 兴冲冲的去到书房,就见他靠着椅背正看着前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名单。 我熟门熟路的走到他皮椅后面,从后面弯身搂住他脖子,下巴搁在他肩头,“成琛,你说我怀的这小子是不是真欠揍,他折腾的我都……” 成琛见我音腔一顿,本能般看过来,“怎么了?” 我眼神落在他手中的来宾册子上,其中‘辉远國际’四个字直接勾起了我某些很不光彩的回忆。 “这个辉远国际的董事长孟钦和他的夫人谢万萤……也是你特意邀请的宾客吗?” 成琛放下手里的册子,拉着我的手臂坐到他怀里,“你不愿意我邀请他们夫妇?” “不是,你应该邀请,还得隆重邀请,只是我……我得先去跟辉远国际的老总道个歉。” 嘶~! 不妥。 这个歉真不能随便道,要是人家一直都不知情,只是觉得自己走背字儿没了几块地皮,我冒冒然的再把这件事儿捅出来,那不等于拉仇恨吗? 我涨着脸低下头,“成琛,有件事儿我一直没跟你详说,那时我入邪了么,就对辉远國际……” “我知道。” 成琛轻声打断我的话,“包括所有的细节。” “啊?” 我愣了愣,“你全知道?” 成琛眸底满是笃定,“不光我知道,辉远国际的董事长孟钦也在你滴完血的当晚就知情了,等到第二天,他已经全都一清二楚,只不过孟钦选择了不予追究,后来我们还通过电话,所以你不用再自责,早都过去了。” 我有点懵,“你的意思是,这件事儿我那晚一做完,这位孟董就知道是我干的了?” 那他为什么还会选择不予追究? 我可是害辉远国际损失了实打实的利益啊! 他居然就云淡风轻的不予追究了? 这位孟董的心胸也太宽广了吧! 我拧着眉,不对,这里逻辑不通,有问题。 首先那事儿我干的属实缺德,这个咱无从洗白,我自己都觉得那是人生污点。 可对方就算是查监控发现我在辉远大厦的停车场晃荡了,要想拿到我做损的证据,也得劳神费力的去找高人才能掐到症结。 臭不要脸的讲,我入邪后基本是处于无敌状态了。 你想用阳法来制裁我,那我朝着你汽车排气管滴几滴血是犯啥大罪了吗? 往大了说,我也就是触碰到治安管理条例处罚法了,撑死了算我寻衅滋事,我闲的抽风,人家天冷了甩大鼻涕,我脑瓜子被驴踢了去嘀嗒血玩儿,抓我进去也只能是批评教育为主,毕竟警檫叔叔断案看的是事实根据,不会去管玄不楞登的事儿。 所以…… 对方是怎么做到的我前脚刚滴完血,后脚他就查明出真相的? 还一清二楚? 效率简直高到吓人! 难不成辉远國际的背后也有高人? 当然,大集团背后有高人坐阵指点这不算稀奇,我主要是没明白辉远国际负责人的心理。 你说他明知道有人在他车上动了手脚,故意害他走霉运,他还第一时间就查出是我干的了,听成琛那意思他也知道我和成海集团有关系,他居然就不声不响的认栽了! 甚至还宽宏大量的让给了竞争对手好几块地…… 这不跟冤大头没两样么。 他图什么啊! “栩栩,你最该感谢的人,是她。” 成琛伸手指向名册上的一个名字,“她帮的你。” 我疑惑的看向那个陌生的人名,孟钦的夫人,“……谢、万、萤?” “对,不仅是你要感谢她,连我也要感谢她。” 成琛眸底深沉道,“那段时间的情况太特殊,我赌的既然是一线生机,就不能在你这露出破绽,正在我想先把这件事压下去的时候,最令我没想到的是,孟钦那边会当无事发生,并且他在后面的竞拍中还放了水,让成海集团如愿拿到了地皮。” “栩栩,这件事对你来讲可以说是打开了新局面,至少让我父亲接纳了你,可正如你所言,既然孟钦全都一清二楚,他为什么还会主动去吃这个‘亏’?” 成琛轻轻地笑了声,“虽然我跟孟钦这个人不熟,但对他的家世还是很了解的,他们家在京中的根基很深,不像我父亲,最初是靠港商的身份,再加上我母亲娘家的协助,才在京中站稳脚跟。” “孟钦的父母有着各自的势力,他父亲孟世辉是我父亲最大的竞争对手,他母亲苏清歌则是簪缨世族出身,苏家在京中是出了名的书香门第,从商后创立了苏氏地产,风头曾一时无两……” 顿了顿,他继续道,“在京中商圈的长辈里,我最佩服的女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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