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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过来抱抱我,见我抬手摇头,便坐回原位,叹出口气,“栩栩,你别拿自己和浑蛋比,掉价。” 我唇角抽了抽发出笑音,“另外还有个惊喜,就是我这花蛊,原来它有锁定的效果,会锁住成琛,让他对我无法自拔。” “哈?” 纯良匪夷,听我说完就急了,“张君赫和你说的?他说了你就信了?你中计了知道不?” “是真的。” 我也不想信,“当张君赫说出锁定,我的慧根就告诉我,这是师父让我吃下那朵花的功效。” “慧根?” 纯良一拍脑子,“扎我,知道这东西我不趁,那玩意儿就这么准?你得问我爷呀!!” “我会去问。” 我平静道,“不过五年前,我拜师那晚,吃完了那朵花,的确有了不一样的感觉。” “啥感觉?” 纯良好信儿道,“你尿频了?” “……” 我一个眼神过去,纯良闷在那里抓耳挠腮,轻咳着嗓子,不敢接茬儿。 “是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很漂亮的感觉,吃完一刹那,很有精神。” 我低头呼出口气,“纯良,事情已经很明显了,未来,能不能活下去,会变成什么模样,对我都是未知,那我能做的,就是保护好成琛,别让他搅合进这死局里,所以,必须要分手了。” 纯良没在言语,表情褪去了玩笑,有些深沉。 默了会儿,我继续道,“收拾收拾东西吧,我要回镇远山和师父好好聊聊,很多事,我需要答案,如果老天爷真的容纳不下我一个阴人,我四处方克,修道又天资平庸,活着又有什么意义呢。” “你活着的意义就是要证明有意义!” 纯良急了,猛然站起,“沈栩栩!你分手我能理解,是,活不过二十四,没办法结婚,不能有后,拿回命格可能还要反噬,杀了袁穷还造业障,这人生真是踏马的四面楚歌,可是你得记住,一个人要是遭遇不幸,那就剩两条路去走,一个是生,生才有幸的可能,一个是死,可死就是彻底的步入万丈深渊!你将永远不幸!咳咳咳!!!” “纯良!” 不知是不是他太过激动,喷出好大一口血。 我本能的用手一接,掌心温热,“你怎么了?!” “没事……” 纯良嘴唇子鲜红,弯腰捂着心口,“我就是胸闷,吐完就舒服了,姑,你又让我感动了一把,你居然没躲,还接……” “说什么废话!” 我拿过纸巾擦了擦手,又给他擦了下唇角,“怎么还能吐血了呢?” 轰隆~!! 窗外又是一记鼓声。 我看过去,心口猛然一提…… 这是什么预兆? 第367章 纸人 上次纯良说他心口疼,我们俩就出了远门,这一次…… “姑,你快去洗洗手,很脏。” 纯良吐完血倒是没啥不适,“你是不是又要来啥活了,我这男四号慧根萌动了呀。” 我没答话,站到窗边看了一阵,雨夹雪伴着雷音还在下着。 视线看出去,雾蒙蒙的一片。 总觉得哪里不对,转身只能去到洗手间,洗手液没了,找出我住进来后特意去超市买的新包装。 洗了洗手一闻,又拿起瓶身仔细看了看,没买错呀。 雪乔哥是新房,置办的日用品都是新的,我买去的洗手液也没开封,但我一直喜欢在临海住院时用的洗手液那味儿,来到京中特意买了一模一样的,怎么会味道不对? 怔愣了几秒,思维似一点点抽丝剥茧,纸人…… 当时我拍了纸人! 回到客厅我从书包里拿出笔记本就扯下一张纸,纯良莫名,“姑,你干啥呀?” 没答话,本能让我去寻求什么答案。 走到洗手间烧了半张纸,捏了点纸灰和洗手液混合到掌心。 再一闻气味…… 稍稍靠近。 还是不对! 对气味儿我是很敏感的,总觉得脑子里别着一根线,差一点,还差一点…… 晃了晃手,我闭上眼,令自己沉浸其中,侧着脸在这味道中找着相差的东西。 丝丝缕缕的香气带着我步入进一片森林。 脑中皆是绿树。 眼一睁,我快速走到客厅,“纯良,雪乔哥用的香水是不是给过你小瓶装?” “给过呀。” 纯良坐回沙发上缓着,“那味儿你不说好闻吗,我得让你稀罕呀,木香,就在我行李箱里呢。” 对! 木香。 我心跳莫名加速,打开他行李箱找出那瓶小香水,全部混合到掌心。 闭上眼,将掌心轻抬到鼻息处。 木香,纸灰,洗手液的花香。 味道对了! 脑中无端看到了一幅画面,只能看到袖口外露出的一只手,正在纸上画出小男孩儿的模样,似故意般,将小男孩儿的嘴唇涂抹的很红,但是在放下笔时,袖口沾染的一点点灰落到了纸张上…… 那是…… 刮下来的檀香! “姑,我知道了!” 纯良捂着心口抽冷子就是一声,“我知道为啥吐血了,上回我心口疼你记得不,就是你看到啥纸人耳听报,这回是不是袁穷又要放大招,你快去窗边看看,有没有纸人盯着!” 我没答话,蒙尘的思维瞬间透亮,僵在原地,且听轰隆一声,一记闪电将客厅照的透亮! “姑?你想啥呢。” 纯良站起来,“听到我说话没?” “纸人……” 我颤着唇,“纸人是师父放出来的。” “你说啥?!” 纯良捂着心脏站起来,“不是袁穷的帮手吗?” “不是,耳听报是师父放的,不是袁穷的帮手!” 轰隆~!! 我踉跄的走到客厅,脑中不断的回忆,我第一次看到盯梢的纸人,潜意识觉得那是袁穷的‘人’,师父没有否认,他还和我讲可以出山了,我就一直把纸人当成袁穷的人,然后在医院,我看到了纸人,它总是试图激怒我,飘飘荡荡的飞到后院,我如何都打不到它! 第368章 回 随后我遇到了张君赫,但是纸人被张君赫灭了的瞬间很诧异! 为什么惊诧? 大概是师父没想到袁穷那伙人里面有张君赫天赋这么高的帮手! 然后是我住院,纸人在挂画上凸出了眼球,我拍爆了它,过了会儿,张君赫就来了。 我接手杨刚二哥那件事,在殡仪馆门口,又看到了纸人。 当晚。 袁穷出手! 昨夜,我去处理季楚芸家里的事,在小区门口看到了纸人,后半夜,再遇袁穷! 纯良和我还打趣袁穷是要找画面。 哪一次出场都要先派个耳听报来露个脸儿。 “姑,我就说袁穷不会那么蠢嘛!” 纯良反应很快,:“原来纸人是我爷派来给你提醒的呀!!” “是呀。” 我喉咙里发出笑音,越想越能发现问题。 袁穷和袁穷的大灵都称呼师父为老不死的或是老家伙。 纸人没有。 它只是不断惹火我,骂我废物,让我滚回沈万通身边。 提起师父时,纸人只是直呼师父的名字,沈万通! 没加一点诅咒的后缀! 脑子拼命的转着,“有个重点,雪乔哥和我说过的……” 在我奶奶发狠要拉周天丽上路的时候,沈叔并不确定奶奶能不能找我回去,站师父的立场不会干预任何事,是雪乔哥,他在殡仪馆看到了周天丽,受到了指引去到了医院,然后通知我回来奔丧。 但雪乔哥说了,他在出了奶奶病房时,看到了一个很像吸顶灯的小男孩儿,给他吓了一跳…… 这说明沈叔在那一刻确定,雪乔哥会给我来电话,会找我回到临海! 所有的线索连在一起,沈叔便对我说可以出山了!! “不对呀姑,要是我爷派的纸人,他为什么不告诉你呢?” 纯良不解的看我,“直接告诉咱俩那多省事儿呀!” “为什么不告诉我们……” 我抬着脚木木的走到窗边,“师父一直说,他要我出来钓袁穷,只要袁穷出现,他就会元神临身,助我一起拿下袁穷,但是昨晚,袁穷出现了,师父的元神却没有上我的身……” 轰隆~!! 闪电的白光照亮了的脸,我周身一颤,醍醐灌顶,“师父,师父根本就没想要我去钓袁穷!!” “???” 纯良一脑门问号的看向我,“什么意思?” 我张大眼看向他,“师父就是要激怒袁穷,他……” 脑中想起成琛的声音,“如果难题解不出,那就杀了出题人。” 我扶着冰凉的窗户,心口一阵拧疼,“师父昨晚是故意不现身的,他不是在观察,他是在逼袁穷,他了解袁穷,袁穷不敢死,但是袁穷又破不了我的罩门,所以袁穷……会去找他!!!” 寻求罩门答案!! 纯良脚下一晃,“那现在……” “师父要出事了!!!” 我扯过书包就要下楼,“师父和袁穷对决了!!” 跑到门口我却双膝一软跪地,伴随着轰隆的雷声,所有的一切终于清晰—— “师父闭关就是在等这一刻,他故意支走我,故意让我在外面钓袁穷!他怕我突然回去,便让纸人不断的激怒我,因为他要替我杀了袁穷,替我承受业障,替我拿回命格,替我承受反噬!!纯良,我们要快点回家了!我怕师父出事了!!” 第369章 乱 …… 伴着雨夹雪的天气,纯良简单的收拾了下行李,我们俩快速的去到了火车站。 天上还打着雷,我怕飞机航班晚点,坐火车会稳妥些。 好在不是全民假期,票买的很顺畅,半小时后我们俩就上了火车。 但即便是快车,到达哈市也得午夜。 我一路都在拨着许姨的手机号,她那边一直不接。 急的我都恨不得小杜鹃能具备广大灵力,幻化成人形接起电话。 心里太慌。 我坐不住,便走到衔接车厢的车门内,看着窗外雾蒙飞逝的景色给王姨继续拨去号码。 数不清打了多少通。 王姨终于接听,“喂,栩栩?” “王姨!” 我紧张的声线都是发颤,碍于身后还有其他旅客,只得压低声音。 “您在忙吗,我现在联系不上许姨了,我师父那边好像……” “栩栩,你不要急,许妹子和我在一起了。” 王姨像是知道我为什么事儿要找她,微微叹出口气,“她今早就来我家了,我俩刚才出了趟门,才回来,你等等,我把手机给她……许妹子,你和栩栩说吧,孩子急得很。” “喂,栩栩?” 听到许姨的声音我就红起眼眶,“许姨,师父那边……” “是这样栩栩,昨晚我睡觉做了个梦,听到了沈先生的声音,他交代我醒后就带着小杜鹃离开家,来桂枝姐这里,我一早就带着花出门了。” 许姨声腔低着,透着涩苦,“具体什么原因,我也能猜到,栩栩,你的事儿,马上就要落地了,咱们,就把一切交给沈先生吧。” 啪嗒~ 手机从掌心中落地。 师父都安排许姨和小杜鹃出门避祸了? 今早就让她们离开了? 所以我白天和纯良才会吐血? 心有所感呀! 那现在…… 窗外已然漆黑。 我赶不上了! “哎,小姑娘你没事吧。” 好心人帮我捡起手机,“别摔坏了。” “谢谢……” 我哑着声接过,只觉脸颊湿润。 …… 没再接旁的电话,成琛打来的全部被我按断。 想了想,还是给他去了一条信息,告诉他我回镇远山了。 脑子极度的凌乱,想象出的都是不好的画面。 相比之下,纯良倒是沉稳的多。 虽然他没多说话,但他用眼神告诉我,他的爷爷是神,是不可被战胜的神。 区区一个袁穷,根本伤害不了他爷爷的性命。 我强忍着情绪,深夜终于抵达了哈市。 意外的是在出站口居然看到了写着我名字的纸牌。 沈栩栩。 纯良上去搭话,才知道对方是成琛派来接我的司机。 他手上还拎着个袋子,里面是一件新的长款厚羽绒服。 “沈小姐,衣服是成总特别交代买的,您出站前要穿上,这边冷。” 我点头道谢,这阶段也不用推辞。 上了车就一个想法,先回镇远山,我必须要确定师父是安好无恙的! 屋漏偏逢连夜雨。 京中的雨夹雪在北江就变成了风雪。 大团的雪花漫天飞舞。 很多年轻人还在惊呼好美。 这场初雪,下的灿烂而又耀眼。 奈何我满心都是归程,反而讨厌起这场大雪,害的高速路都被封了! 世间事大抵如此。 一样的景色,不一样的心境。 司机师傅见我在副驾驶如坐针毡,一刻都等不了,便走起了绕远的省道。 不知是我衰运猖獗,还是这风雪摆明了和我作对,后半夜时雪越下越大,前路都是白茫茫一片。 司机不敢开快,沿途都控制着车速。 “沈小姐,您不要着急,成总着重吩咐过,安全第一,我一定要给您安全送达。” “谢谢您。” 我压抑着心里的情绪。 指尖分分钟要抠破掌心。 路外大片的漆黑,地面上满是莹莹闪闪的冰晶,心慌意乱,何止胆颤。 第370章 白 一夜未眠。 晨曦来临时雪终于停了。 金色的光晕落在广褒的大地上。 雪白中,冷肃逼人。 神奇的是,我心口随着升起的朝阳居然不疼了。 稍稍安稳了些。 “姑,诗人说过,纵使黑暗吞噬了一切,太阳还可以重新回来。” 坐在后座眯了一觉的纯良突然开口,“我们要永远相信我爷爷。” 我嗯了声,早上八点,车子终于进入了镇远山地界。 快到山底时,远远地,我就看到了拉起来的色警|戒线。 除了上山的路口,两边山底都被围挡,禁止闲杂人等靠近了! 因为是清晨,又下了场大雪,没什么人上山,警|戒线周围只有三五成群的警|檫。 “发生什么事了?” 司机隔着十几米的距离就轻轻踩住刹车,“沈小姐,您家这附近是出什么案子了吗?” “可能是外来旅游车辆不小心撞到了什么动物,我们这山多,很常见。” 我安抚出声,隐隐能猜到什么,莫名紧张。 即便如此,我也揣着小心思。 不想这司机师父回去交差时和成琛多说什么话。 以免成琛多虑会有麻烦。 “是,这一片儿的野生动物应该多。” 司机点头,“沈小姐,那我送您上山……” “不用了师傅,我和纯良两个人就直接回了,您赶紧去找个地方休息下,不要疲劳驾驶,这一路麻烦您了。” 说话间,我从钱包里拿出一千块放到扶手箱上,“这钱您帮我给成琛。” 司机连说不用,“沈小姐,成先生……” “得给他。” 以前是没能力还,以后,尽量不要再欠了。 推门下车,穿着羽绒服倒是不冷。 等纯良拎着箱子也下来了,我摆摆手目送着车子离开。 司机师傅一走,我抬脚就跑到警|戒线附近。 打眼一眼,就见里面停着一辆外地车牌的轿车。 驾驶室车门开着,有警|檫正在拍照。 视线梭巡一圈。 我看到一张熟脸,“周叔!!” “哎,这不栩栩么。” 轿车附近的一个警|檫回头看到我,几步走到我身前,“你和纯良不是去外地了吗?回来了?” 我嗯了声,周叔当年处理过我二哥丢手包的案子,他儿子还和我是初中同学,家里亲戚盖房子时正好我去上梁,一桌聊过天,算是比较熟。 “周叔,发生什么事儿了。” 我朝着小轿车里瞅着,“有啥案子吗?” “啊,外地来的车辆,昨个赶上风雪可能出了点故障,我们正在调查。” 周叔一脸晦涩,:“跟你们没关系,快回家吧。” 我哦了声,知道他这身份不方便透露太多,还是不停地朝着小轿车里看。 可惜还有警|檫在驾驶室车门那拍照挡的太严,我心里着急,回头给了纯良一个眼神。 他长大后很活络,在镇里比我认识的朋友多,出口便道,“陈哥!你那拍什么呢!” 拍照的警|檫寻声回头,身体一扭,空出了间隙,我立马锁定视线—— 驾驶室里坐着个盖白布的人。 尸体吗? 不对。 盖着他的白布怎么还在动? 布面一拱一拱的? 不是死人? 正琢磨着,白布就被身下的人给拱掉了。 我当即睁大眼,白布下是个白麻麻的人! 真的是白麻麻的一片。 好像一个人涂满了胶水蹦到了装满白芝麻的大缸里。 还是反复涂抹,反复粘贴白芝麻的那种! 厚厚的好几层那种! 白麻麻的东西太厚,只能依稀看出来人形,靠着座椅坐在那里。 我半张着嘴,原来并不是这个人在动。 而是他身上那几层白麻麻的东西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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