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8章
。 “成琛!” 我欣喜万分,提着裙摆朝他跑了过去,他牵住我的手,带着我在花中奔跑。 天边是绯红的轻云,风将他白色的衬衫后襟吹起,拂过一片片花瓣。 笑声阵阵,榴花欲燃。 直到他停下脚步,摘了几朵花送给我,问我还要不要。 我看着掌心里的花,也就才三四朵而已,“不够啊,我还要。” 成琛俯脸看着我,摸了摸我的脸颊,温声道,“你说的哦。” 我有点费解的看他,旋即便笑着点头,拉着他朝前面的花海跑去,“走!我要好多好多!” 跑着跑着,成琛忽然不见了。 我握着手里的花四处的找他,远远地看到花海中伫立了一棵树。 有些惊讶的跑上前,居然看到花似雪就坐在茂盛的枝杈处,裙裾飞扬。 四目相对,她浅笑嫣然,“栩栩,你说这棵树会结果吗?” 我微微皱眉,不认识这是棵什么树,“应该会结的吧。” “我也希望。” 她笑的微微复杂,“结不结果,结什么样的果,就看你了。” 我听不懂她说什么,刚想让她从树上下来,她就朝我一蹦,如同她后退掉到了海里,这次她直接迎面就撞进了我的身体中,我一个激灵,一道电流从脚趾蹿过头顶,声音还卡在喉咙中。 惊觉万籁静寂。 泛舟悠鸣。 …… 微蹙着眉心,我睫毛动了动,身体有了真实的感受。 很暖和,很安逸,背身似在烤火。 睁开眼,光线很暗。 我一动没动的适应了几秒,这是哪里? 不是正在参加晚宴吗? 迷茫中,我看清了床里侧熟悉的纱幔,连点缀的每一根流苏细丝都清晰可见。 我和成琛回家了? 刚要放心的舒出口气,我立马神经兮兮的摸了摸脸…… 啥情况? 没戴眼镜! 怎么会看的如此清晰? 下一瞬,我就发现了更不对的事儿,我是侧躺冲向里面,脑后有细细痒痒的吹气感,小心翼翼的掀起被子看了看,穿的是宽松的睡裙,良心处,被人量着,后面人还贴的我很近,呼吸轻缓的拂过我的后颈。 是成琛,即使我还没搞清楚状况,他的味道也比我的认知先到。 手伸到后面偷偷地摸了两下,他果着上身,贴着我的胸膛温暖燥热,下面穿着的是睡裤。 仓促的缩回手。 没敢再动。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否则看东西不会如此高清! 记忆纷沓而至,我想起宴会上光彩照人的男男女女,齐菲递给我手上的果汁,我们俩假模假式的碰杯,女侍者告诉我,那些都是鸡尾酒,画面开始断续,好像是看到了池枫,然后成琛带我回家,我一直在拧腰,撩着腿朝门柱上爬,深信自己是…… 一条蛇!! 妈妈啊!!!! 我无声的哀嚎。 单手捂着自己的脸。 恨不得当场自杀!! 我怎么会是一条蛇,我怎么会……!! 蛊毒啊! 不行不行,必须要从头捋,在宴会上有没有丢人? 可都是我的事主啊啊啊!! 努力的回想,抓着脑中的片段剖析,那时候我好像所有人都看不清,只能看清池枫。 他在露台和我聊了会儿天,聊了什么想不起来,大抵是小时候的事情,成琛抱我上了车,在车上他还吻我,我尝到了血味儿,不那么想池枫了,但坚信自己是一条蛇。 我抱着门柱不撒手,成琛给我扛回了卧室,最最后…… 画面让我脸红,我勾着成琛的脖颈,很多很多的亲吻。 落地的礼服裙。 细细音的哭。 成琛轻柔的安抚。 天哪天哪。 我几乎要石化。 仿佛偷东西被当场逮住,心慌意乱。 即使记忆做不到百分百全面复盘,我大致也知晓发生了什么。 尤其是我哭完还不拉到,神经病似的非得用尾巴圈住他,非得要。 极其的不讲理,极其的没有人性,比周扒皮还周扒皮。 成琛怎样做我都要发脾气! 超级大奇葩。 阿西吧!! 我想给自己一炮! 现在晕过去是不是能缓解尴尬? 容我睡个十天半个月的,大家就忘了这件事儿吧。 我错了! 再也不喝酒了! 带颜色的饮品我也不碰了! 丢人去参加葬礼,丢死人了! “梁栩栩?你内心戏还要多久,嗯?” 我身体一僵,立马闭上眼,没,我还没醒,我不敢醒。 第639章 画风 成琛低笑出声,欠身亲了下我的侧脸,“要不要喝点水,我不介意帮你回忆回忆。” 我头皮麻着,想了想还是点头,闷声道,“要。” “还要吗。” 成琛不知想起了什么,唇角附到我耳边,:“栩栩,你要什么?” “!!” 脸如火烧。 手肘拐了他一下,“水!” 我又窘又气的就要坐起来,谁知手臂一撑居然有些无力,骨节有一种酸软感,成琛顺势将我圈到怀里,手从纱幔中伸出去,拿着一杯水进来,送我唇边喝了几口,又送了回去,这才低声问,“栩栩,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没。” 实话。 从睁开眼的那一刻起,我除了接收记忆后深感丢人现眼,其余没什么不适,哪怕现在没有开灯,屋子里很暗,我也能像从前一样将景物的轮廓看清晰,再挖挖就是身体有些疲乏。 诡异的是,我精神很好。 似大病初愈,不敢说身轻如燕,亦感焕然一新。 成琛轻问,“知道发生了什么吗?” “嗯。” 我靠着他锁骨点点头,就是想起来了才会不好意思,也不让他开灯,不敢看他。 “会不会生我气。” 成琛低着音,“毕竟你那个时候……” “不会!” 我打断他的话,脸朝他拱了拱,“你不要问这些,我记得大部分,很丢脸!” 成琛就笑,吻了吻我的额头,:“没有丢脸,栩栩昨晚只是犯了点糊涂,她说她是一条蛇,是个妖精,坏东西……” “你还说!” 我抬手捂住他的唇,刚要来劲就有点毛,“昨晚?已经过去一天了?!” “嗯,现在是二号的深夜。” 成琛攥住我的手置于唇前,暗色中,眸色亮了几分,“那位吴小姐已经解释清楚了,是她蛇蛊的原因导致的你行为异常,郑太太也表达了歉意,不会影响到你们后续的合作,但是梁栩栩,我警告你,以后无论走到哪里,都不能乱喝东西,要不是你昨晚嘴甜找补了,我且得收拾你。” 我傻傻的看他,全都搞清楚了? 心稍稍的放了放,郑太太那边没想到合作就行! 二号了。 我清醒是因为蛇蛊解除了?! “成琛,那你从昨晚……” 我小声道,“一直陪我到现在?” “不然呢。” 成琛捏了捏我的脸,眼深了几分,“梁栩栩,你完了,我上瘾了。” ??? 我一脑门问号,跟他并未在一个频道,猛地想到了啥,哎呀!的一声就挣扎着坐起来。 被子一掀,太暗还看不清床单,“成琛,你快开灯!” 重点啊! 觉觉后我有没有那什么啊! 成琛微怔了半秒,转而就像是想到了什么,拿过灯光遥控器,光耀一起,他还遮了下我的眼睛,调暗了几度,感觉我不会刺到眼,他才松开手,明知故问道,“梁栩栩要找什么?” 我不说话,神经兮兮的挪着位置检查床单,甚至还推了推他碍事的长腿,给我腾地儿。 “奇怪,我没有吗?” 前后看了好半天,床单也就是乱了点,并无我想象中的…… 啊! 我居然没有? 为什么? 和我练体育有关系吗? 我抓了抓头发,对上成琛含笑的眸眼,这才反应过来,“你是不是换了新床单?” 成琛有洁癖的嘛! 如果我们是从昨晚回来的,我现在又穿着睡裙,身体也无汗湿不适,那就很显然…… “你这叫有记忆?” 成琛拉着我的小臂再次拥到怀里,垂眸看着我,“折腾成那个样子,当然要换,某条蛇妖还命令我将床单收好,说这是我欺负她的罪证,她要永久保存,日后报仇雪恨,我就将’罪证’叠好放到衣帽间左手边第一层的柜子里了,你想雪恨的话就去看看,我等你十倍百倍的报复回去。” 我听得心惊肉跳,还好还好,咱有就行啊。 视线微微流转,我再次惊呼出声,“床幔怎么了!” 被谁给扯了! 浅黄的光线下,成琛那侧的白色纱幔竟然被撕成了宽窄不一的条状。 仿佛百叶窗被竖起来了! “你问我?” 成琛笑着松开我,“自己想想。” “我哪里能……” 我脊背一麻—— 啊。 好像是我干的。 记忆零星的燃烧,我梦里以为的小本本,其实是纱幔…… 我仿佛还能看到那个一边哭一边撕扯纱幔的梁栩栩。 一开始成琛好像还拦着,唯恐我伤到自己,最后他主动将纱幔扯来放我手里,等我撕完一道他就问,:“记下了?”梦里的那个我嗯了一声,唇便被他擒住。 我还洗了好几次澡,身上有汗就跟他絮叨不舒服,成琛一次次的抱着我去到浴室,连我的头发都是他帮着吹干,我舒服了才会睡去,然后又在朦朦胧胧中…… 大爷的! 脸不受控的着起火。 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夸自己一声小机灵! 你撕它干啥! 干啥! 是想提醒自己有多腻咕吗?! 抚着额角挡脸,我悄咪咪的看向纱幔撕出的条道,心头默默地数了数…… 眼睛当即睁大! 不敢相信! “七,七……” 他是疯了吗! 我看向成琛就要讨说法,视线却再次一滞,开灯后果然看的清晰,成琛的脸和脖子没事儿,身上,却比纱幔还要惨烈。 白皙精壯的肌肉线条竟然布满了红磷子。 胸膛起伏处被挠破了皮,留下了浅粉色的痂。 艳艳的‘栩’字被红磷子缠绕,暗诉着曾发生过得疯狂。 这是…… “我挠的?” 我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修剪的很短,那都能给他挠破,使了多大的劲儿? 成琛不在意的笑,“小沈先生的画风一向独特。” “可……” “好了,没事了。” 成琛将我重新拥到怀里,轻声的安慰,我看着已经漏风的床幔,慢慢的倒是回过点味儿。 咱体质特殊么。 成琛对我来说相当于补品。 觉觉后我视力立马恢复到了1.5。 并且神清气爽。 那成琛呢? 我一眨不眨的看向还在那哄孩子的成琛,不由得疑惑,“你脸怎么了?” 近距离我发现他脸上还有一道印记,不是被挠的,很浅很浅的粉色,有丢丢水彩感。 指腹给他擦了擦,怎么很像我之前用的唇彩? 可我昨晚参加晚宴,是化妆师给我涂的雾面复古红啊。 第640章 信息 “成琛,你脸上怎么会有我的唇彩?” 还是一道子? 谁画的? 成琛潋着笑意,“不用急,你会想起来的。” 我莫名,又仔细的看了看他,除了这道干了的唇彩外,他脸上并无任何细微伤痕,看来我醉了时也是很有谱的,知道不能往他脸上招呼,笑的也是眉目朗清,清新俊逸,貌似比我还精神,没累着吗? “成琛,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想了想,:“是不是腰酸……哎!!” 成琛忽的将我压到身下,眸眼很近的看我,“既然梁栩栩清醒了,要不要再试试?” “我……” 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静谧的空间里声音还很大。 成琛眸底浮着笑意,“饿了?” 我嗯了声,“昨晚没怎么吃东西。” 眼神游离,踏出这一步了,仍是不好意思。 “想吃什么?” “粥。” 我又想起是深夜,“不要打扰到芳姐,我随便去找点什么吃的就行了。” “等着,我去给你做。” 成琛亲了下我的唇就坐了起来,拉开床幔,拿起一边的家居睡衣穿上,一看看到他背身我差点呛咳,两边还有我的红草杰作,成琛系好扣子,见我还在床上坐着呆愣,便探身进来捧着我脸仔细的瞧了瞧,“栩栩,真好看。” 我作势就要打他,“在老公的眼里,老婆当然要最好看!” 成琛笑的明朗,抚了抚我的头发就出去了。 我抻脖等卧室门一关,速度很快的就要下地。 谁知足底一踩到地毯,膝盖居然软的差点跪下! 扶着旁边的柜子站稳,着重的感受了下,除了关节有点无力散架,其它还好。 到这步我也不用掰着脚腕试验了。 嗯。 我没傻透。 缓解的差不多就去到衣帽间,在左手边最上层找到了那条床单。 展开真的是没眼看。 我脸上煎着鸡蛋,拿着剪子就沿着红花边缘剪下。 折叠好放进塑料袋密封,装到了自己的行李箱。 扣好箱子我眼神暗了暗。 但愿这东西只是留给我做个纪念,而不是变成我们的大梦一场。 回到卧室又收拾了下,尾塌堆叠了好几件睡裙,应该都是我换下来的,抱起来送到洗衣篓,看向镜子又吓了一跳,镜面上有一道用唇彩画出的浅色横条…… 什么东西? 我怔愣了两秒,忙不迭的去到里面的浴室,浴缸的水还是七成满,帘子已经被扯掉了。 脑中画面飞闪,氤氲的气息,背部贴着的胸膛,撑在墙壁上的手。 最后我在洗手台上坐着,成琛给我吹着头发,我胡乱的摸到了唇彩,拧开对着成琛的脸画了下,“让你欺负我,不许擦掉,这是我的记号!” 似乎觉得不解气,我转手又对着镜子画了一道,“我记下来了,你等我报仇雪恨的!” 啪! 我一拍额头。 成琛脸上的唇彩原来是我画的记录! 他还真听话,居然没擦! 那岂不是…… 八? 非常七加一啊。 幸运数字? 一天一夜究竟发生了多少事?! 蛇蛊还真是给我炸出来了一个春天! 擦掉镜面上的唇彩,镜子里我脸和脖子完好无损,但当我看向睡裙领口里面,不禁吸了口凉气,背部竟然也传出了痛感,我背对着镜子一照,天杀的,成琛是想改行去做拔罐师傅吗? 不检查不知道,一检查吓一跳,我从头到脚,真是小腿都…… 算了算了。 咱应该理解。 芊芊姐说的很清楚,她的蛇蛊本身就是有催那啥的作用。 我现在回想下,我的责任很大,非得要盘他,结果好了,满意了,被人给盘了! 换了身包裹严实的睡衣睡裤,我尽量屏蔽纱幔,拿过手机发现是关机,成琛的电话也在旁边,按了下也是关机,唇角不自觉地一笑,成总这是有经验了,害怕被打扰到啊。 开机后信息就陆续进来了。 最后一条是陌生号码,‘栩栩,我是池枫,这是我的手机号,你身体怎么样了?以后不要再喝酒了,很开心能见你一面,不要再失去联系了,有机会再聚,你永远都是我的小师妹,加油。’ 我看着短信还很不好意思,编辑了一条道歉信息发了过去,告诉他我已经醒酒了,身体没事,成琛一直在旁边照顾我,很抱歉喝多耍酒疯给他造成了困扰,点击发送。 挠了挠头,这种事真是无与伦比的丢人,他既然是警|檫,没必要解释什么蛊毒,滋当我喝多了吧。 本以为半夜十一点他已经睡了,没想到池枫很快回我,‘没事就好,我理解,其实回忆下小时候很开心,我们真真实实的长大了,希望你越来越好,早点休息吧。’ 我对着信息笑笑,还好池枫人好,记忆中的他还是个很可爱的人,总是骑着自行车出现在我面前,偶尔还会载着我去训练馆,在我心里,那是最惬意,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了。 再翻就是纯良的信息,‘姑,你醒了吗?有老姑夫在我也不用担心,反而我现在比较担心老姑夫,但愿他不会想要揍你,我这几天不会回去,侄子争取努努力,让你的菲哥降辈儿成为侄媳妇儿。’ 大侄儿真是桃花开了! 诶~ 不会让我说准了吧,他桃花开的时候,我也…… 嘿! 我没回复,翻到了齐菲发来的信息,真给我吓一跳,发了二三十条。 从第一条开始,到最后一条,洋洋洒洒的悔过书啊! 不愧是写稿子的,给我看晕了差点! 我回复了一条没事啦,齐菲的电话立马就拨来了,接起她就压抑着激动的声线,“栩栩?苍天大地啊,你清醒了?我真的要被你吓死了,不,被资本吓死了,早知道我就是原地凿出个水井,也不能让你碰一滴酒啊,我现在给你磕一个行不?你听个声儿,一定要原谅我……” “好啦。” 我笑了声,“菲哥你能不能别那么夸张,怎么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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