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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8章

的脸,想都没想的吻了下去。 成琛回应的很是激烈,抱起我就要上楼,谁知就在我身体悬空的刹那,小肚子里像是有一条游弋的小鱼,啵~的吹出了一个小泡泡。 我又惊又喜,唇还贴着他,控制不住的呀~!了一声。 成琛不知我怎么了,被我这声刺激的立马清醒,抱着我就坐回椅子上,呼吸不平稳的道,“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动了。” “?” “胎动了!” 我跟个二傻子似的一把抓过他的手放在我稍微隆起的小腹上,“刚刚他真动了一下!好像是打了个嗝!” “……打嗝?” 成琛生生消化了几秒,掌心很轻的抚摸着我的小腹,随即发出无奈的笑音,“这臭小子,一点都不心疼他爸爸,晚不打嗝,早不打嗝,非得……” 我莫名被戳中笑点,不怪他当爹的有怨气,毕竟他来电话了也不好受,可这事儿…… “成琛,这事儿还真不怪你儿子,要怪只能怪咱俩太没正形。” 我捏了捏他滚烫的耳垂,语气欠扁,“他在这时候打嗝,只能说明一点,狗粮吃撑了。” 成琛一脸的无可奈何,末了只能对着我肚皮发几句狠,动作却异常温柔的抱我上楼。 跟伺候老太奶似的把我放到床上,确定我哪哪都没问题了,肚子里那臭小子消停安逸了,他这才去到浴室里解暑降温。 哎呀,这事儿闹得,整不好又得洗秃噜皮了。 我很是心疼的目送他离去的背身,拿腔拿调的安慰,“下惠哥哥,心静自然凉啊~” 成琛听到我这话愣是又转过身,露出半边精壮的胸膛,栩字红艳妖冶,看我的表情却丝毫没得温柔,堪称咬牙切齿,“请小沈先生明示,娶了你我要怎么才能做到心静自然凉?” 我一脸无辜的摸了摸肚子,“儿子你看,你爸爸又要喂你吃狗粮了,乖,再打几个嗝让妈妈感受感受。” 回应我的只有成琛加大的浴室关门声。 我忍不住的笑,结婚后我最大的乐趣就是逗成琛,给他惹毛他反而能有点活力。 要不然这人真是无论做什么都一板一眼,严谨细致,才三十出头的年纪,就有那操不完的心。 反正甭管我在外面怎么样,在他身边都跟没长大似的,颇有点越活越回陷的意味儿。 好像一直都是那个跟缺心眼附体似的写信告诉他,自己来大姨妈了的梁栩栩。 感觉特别好。 我不知道别人的婚姻模式是什么样,但我很享受跟成琛的相处模式,非常幸福。 嗡嗡~! ‘姑,你在不’? ‘呼叫呼叫,姑姑,我亲爱的姑姑’…… ‘姑,你这么早就睡了’? ‘不能吧,睡得太早也不好,医生说你不能总躺着,要适当的活动活动’。 我瞄着纯良发来的信息选择装死,心想你庆幸不在我身边吧,否则我现在就得找你舒舒筋骨。 ‘亲爱的姑姑,我倾国倾城的姑姑,回个话呗,侄子想你了’。 ‘姑’。 ‘姑’~ ‘姑’—— 他发来语音还拉起长腔了! 我烦躁的放下手里的书,本打算趁着成琛洗完澡去书房处理工作我自己再看看书充实一下。 南北风都被我给刮成西北风吹了十好几年,我这不得趁热打铁的多学习学习么! 纯良可倒好,不知道的还以为老小子在我卧室里安监控了,一到这时候就来忙叨我! 不用寻思我都知道他没憋好屁,想着我直接把电话给他拨过去,“大晚上的你要干啥!咕咕咕的你抱窝呢!” 是不是非得逼我给许姨去电话,让她别练芭蕾了专门练他! 一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 “我能干啥,想你了呗。” “少来那套,说,又要整什么景儿!” “哎呦,姑,你真误会我了,你说我下午抽冷子接收了那么多信息,大脑忽然就变得日理万机,一时半会儿的我上哪能睡着,所以就想找你说说心里话。” 纯良口吻很是诚恳,我听的眉头微蹙,嘴唇微抿间,舌尖下意识的顶了顶腮帮子,不自觉的,还在心头发出笑音,“嗯,那你说说吧,有什么心里话。” “还是那谢万萤大小姐呗,她真不容易啊。” 纯良牙疼似的在那边哎呀一声,“我这仔细一分析,你俩还真差不多,你是被阴气压着,只能靠哭活起家,她受败气磋磨,必须靠败家扬名,但相比之下,她更难,因为你最起码一直走在世人眼中正确的道路上,她却是反面教材,都被骂成社会败类了,所以我琢磨着,你俩现在既然都认识了,还成朋友了,那你没事儿得多安慰安慰她,顺便啊,帮我要幅画,别忘了,啊。” 哎呀我的妈,他这弯儿拐的我这口气差点没上来! 我佯装没听懂,“什么画?” “麻烦她帮我画一幅松溪山水图就行。” 纯良语气还挺贴心的样儿,“听说她最早就是靠这幅画打出的名声,只要是她的真迹,市场上起价就两百万,姑,我要求不高,不用她帮我画大尺幅的,那太辛苦了,帮我画个小幅作品就成,等我和菲菲买完新房了,到时候挂沙发后面,那意境滋儿~一下就上来了,谁来都得说我品位高。” 我哼哼了一声,“那你说,画个多小的作品才不算辛苦?” “当然……也别太小!山水图么,咋滴都得恢弘霸气点,放沙发后面的墙上还有靠山之意,这风水方面的讲究你不比我懂么,姑,这事儿就靠你了噢。” 靠我? 多大脸! “人家没那闲功夫给你画什么松溪山水图,你想要只能姑姑我受累给你画。” 我直接道,“正好我现在手痒,可以给你画个我最擅长的全家福,你要不要?” 别人画画用时多少咱不知道,我画的话一般可以掐秒表,主打个出品快。 写意抽象派。 挂家里准保谁看谁迷糊! 纯良憋了两秒,“算了,我心死了,晚安。” 我噗的声笑了,“大侄儿啊,你这点出息吧,三岁看到老,这么多年你咋就没涨进呢。” “那我不是……啊,聊着呢!我正跟我姑探讨艺术哪!您老快洗澡休息去吧,别在那盯着我了,我姑状态挺好的,不都说了吗,下午她还去结识新朋友了,没吐,这还有心情挥毫泼墨呢!” 手机那边传来许姨的问询,纯良回了她几句,转而又压低声,“是许奶非得让我给你发信息慰问慰问,她说怀孕的女人容易焦虑,得多加陪伴,我这不就……” “啊,合着你奉许姨的命给我发信息,顺便夹带点私货是不?” “开玩笑么!人家真要给我画了,我能好意思要?” 纯良秒变脸,“切,你好意思我都不好意思,我脸儿多小。” 我笑着道,“好了,你要是喜欢水墨画,回头我好好练练,高低给你画一幅,先休息吧。” “哎等等!” 纯良忙不迭的出口,声音又低了几分,“姑,你傍晚那阵儿说谢万萤也是起势的先生,那你能不能悄悄的告诉我,你们几个,就是你加她还有我的偶像四灵们,你们六个谁道行最高?” 我笑脸瞬间收起,“告诉你多少遍了,术业有专攻,不要问这种问题。” 自打我和四灵走近了,这老小子就总想搞出个排行榜,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撰写兵器谱。 “姑,我这不是好奇么,再说你们也没有分类说谁只看风水,谁只批八字,即便那祝先生自称是相师,她不也是全能型选手么。” 纯良试探道,“所以我想知道,你们几个要是撕破脸打起来,谁的武力值最强?” 有数了,他大概率是私底下跟四灵的助手掰扯过类似问题了。 没错,他们也认识了,并且还有个自己的聊天群。 群名是纯良起的,叫‘英勇的后卫队’。 虽说他们还没正式见过面,总聊天也都熟悉了。 实话实说,人家四灵的助手,哦不,专业来讲,她们的助手更应该称为二大神。 其中精卫的二大神是高中好友,娇龙和葆四的二大神都属于是弟弟。 青玄太神秘,她的助手也是隐身状态,因此他们的英勇群里目前就这四个人。 一开始他们也没想建群,一来他们都成家了,二来他们除了给先生做二大神,私下里还都有工作,娇龙的弟弟叫宗宝,平常会帮娇龙经营一家窗帘店。 葆四的弟弟叫小六,他老婆亦算我们同行,他会跟着走南闯北。 精卫的二大神叫腾飞,常用名高大壮,也会帮着精卫经营丧葬用品店。 平时他们都很忙,再加上经历的多,没有大神的吩咐,他们都不愿意抛头露面。 架不住有纯良这个活宝在,他跟那追星成功的粉丝似的,可算是逮着活的娇龙了,光靠近四灵不够,还想铆劲儿打入二大神内部,誓要跟他们处成铁磁,还说和这些二大神在一起更有共同语言。 娇龙她们人好,自然没二话,那三位二大神纷纷加了纯良好友,群也就建起来了! 估摸着,我在京中举办婚宴的时候,这些二大神也会一起来。 “姑?你怎么没动静了,真要斗起来,是不是你最强?” 纯良说道,“谢万萤啥实力我不清楚,但之前你入邪,可是四灵连手才灭了……” “那不一样,别忘了,我当时体内已经累积了很多高手的修为,属于偷来的武力值,再加入邪后出手毫无顾忌,局面上才会显得我略占上风,如果不是娇龙她们手下留情,我做不到全身而退。” 我如实道,“而今我收摄来的修为都消散了,起势后单论道行,没有最强,因为斗法不光要仰仗自身实力,还要看天时地利以及个人经验,很多时候,生死都在一念间。” 换句话说,摊上一个事儿可能是娇龙最强,天生阴阳,本就无所畏惧。 再换个事儿,可能又是葆四最强,她钻研过奇门遁甲,又是白虎坐命,烈阳刚泰。 再再换个呢,兴许是精卫扛旗,她还是公输一门传人,第几代不知道,反正是这代! 所以压根儿分不出谁最强,要看遇到的是什么事儿,在那个地点谁又能赶上天时地利人和! “正是有太多的不确定性,哪怕是踏道几十年的高手,也得在驱邪时绷紧神经,稍有不慎,就容易……因此,不是说先生起势后就无敌了,对于我们来说,成长永无止境,同为踏道中人,更没有排名。” 我心平气和道,“我们都是被天道赋予使命的阳差,有着各自的优缺点,需要做的,是学习对方的长处,磨砺自己的心性,纯良,也请你不要再问我这种问题,要记住,名利是缰锁,牵缠时,逆则生憎,顺则和受,富贵如浮云,觑破了,得亦不喜,失亦不忧。” 纯良默了几秒,“姑,我还是觉得你最厉害。” “为啥?” “因为你一如既往的能叭叭。” 得! 下线吧。 老小子一天成了能抢戏! 挂断电话,纯良倒是提醒了我一件事,还没把小萤儿介绍给四灵呢! 想着,我立马在群里说了小萤儿的事儿,本想言简意赅一下,奈何她的情况太绕,我只能先把她能查到的新闻发过去,再在后面道出她是同道的实情。 令我没想到的是,四灵居然都知道她。 番外18真好 没近距离接触过,但她们都或多或少的听闻过小萤儿作为京中大小姐的名号。 葆四率先回我,说她婆婆去年还从国外赶回来参加了小萤儿和孟钦的婚礼。 因为孟家也有红根儿,长辈间来往不多也都认识,她婆婆接到信儿后专程前去祝贺。 只是葆四也没想到,她婆婆提过的孟太太会是踏道的先生。 我更是诧异,毕竟我知道葆四的婆婆身体一直很差。 幸而葆四娘家有对症的药方,再加葆四生了三个孩子,她婆婆心情大好,病情才控制的不错。 如果她婆婆托着病躯都特意前去祝贺,当真是很深的交情了。 娇龙接着说她公婆也去参加那场婚礼了,不过她公婆是跟小萤儿的婆婆苏清歌认识,都是做地产行业的,算是一个圈里的老友。 当然,她也没想到那位名声在外的谢小姐会是同行。 “孟董的婚礼是去年夏天办的吧,很盛大,我未婚夫家里也有长辈前去祝贺了。” 精卫发来语音,“虽然我未婚夫家里是做药材的,但也属于书香门第,京中的苏家是有名的簪缨世家,和我未婚夫家的长辈算是旧友,我倒是听说,苏家老太太在世时很赏识谢小姐,据说谢小姐之所以画技过人,正是得益于苏家老太太的栽培,栩栩,你是怎么知道她也是同道的?” 这信息量…… 闹了一溜十三招都有渊源! 我开启语音通话,讲了我和小萤儿的因缘际会,还着重强调了败气。 要不是败气自耗,她不会做出那么多惹人非议的事情,也不会遭遇全民网暴。 她们很安静的倾听,并没有立马回应。 老实讲,小萤儿要渡的劫乍一听没啥,甚至还会给人一种很爽的错觉。 越败身体越好,还是奉命败家,抽烟喝酒作祸,多潇洒! 仔细一琢磨就会像纯良说的,越想越肝颤儿! 像是穿着华服在台上跳舞,她跳的肢体夸张,台下的观众也笑她哗众取宠,她却不管不顾,执意要跳的丑态百出,骂声越大,她跳的越欢,观众不理解,便情绪更加激动的骂她,但没人知道,她其实是穿了双必须跳舞的高跟鞋,鞋子里面还布满了细细密密的图钉。 无法言说的疼,才是最疼。 随着我声音落地,回应我的是几声酸涩的叹息。 我知她们都会感同身受,虽然大家成长的方式不同,但走过的路都同样的布满荆棘。 许是想到网暴,娇龙更是心疼她,“这些事她没法自证的,在那种情况下,无论她说什么都不会有人相信,好在有很多人站出来为她正名了,我庆幸,她能熬过来。” 娇龙用了熬这个字,是的,相比我们能明着爬坡的,她的境遇更加煎熬。 而且别说小萤儿这么复杂的情况没法自证了,寻常人被一些小事儿中伤,自证都是很不舒服的一个过程,不说像电影里那么极端的,为了证明自己只吃了一碗粉就剖开肚子,生活里普通的自证,在我看来都有点像当众脱衣服,或多或少的,会暴露一些自己的隐私。 所以我们都庆幸小萤儿的善举帮了她自己。 不然,她真的会被唾沫星子给淹死。 “栩栩,你确定她会五雷掌?还是高阶的?” 我嗯了声,“她的五雷是紫光,雷气还非同寻常,能让我感应到双倍的掌力。” 娇龙低声惊叹,“那太令人佩服了,我们可以现在就跟她聊聊吗?” 葆四和精卫也表示想要迫不及待的与她正式相识。 我立马说没问题,下午小萤儿还说呢,她也看过娇龙上的杂志。 只不过小萤儿感觉自己做的很多事都像在给正道的阳差抹黑,即使有隐情她也过不了自己心里那道坎儿,后来才没有持续关注。 但她一直都知道四灵的存在,也揣着期翼想要结识她们。 我嘁哩喀喳的就给小萤儿打去了电话。 她没接,我又给她发了条信息。 正想补充说明一下要拉她进群的事情,小萤儿就把电话回拨过来了。 “喂,小萤儿,我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听完一定特高兴,刚刚我和……” “不好意思,应应睡了。” 筒里突然传出男声,嗓音温雅至极。 我尴尬的一愣,应应? 猛地回过味儿来,应应大概率是小萤儿的原名。 许是见我没答话,听筒里的男音压低声线道,“沈小姐,请问你找我太太是有什么要紧事吗?” “哦,你好,是孟董吧,我是沈栩栩,抱歉,是我冒昧了,没想到小萤儿已经休息了。” 我下意识的看了眼挂钟时间,居然刚九点多就睡了,“其实我也没什么要紧事儿,只是我下午跟小萤儿见面后相谈甚欢,了解到她是个非常优秀的同道,也听小萤儿说她很想结识同为踏道者的娇龙葆四还有精卫。” 组织了一下语言,我继续道,“孟董你可能对这些人名不太熟悉,但我们同为踏道者志趣相投,正好我们在聊天,娇龙她们也很想结识小萤儿,我就想着择日不如撞日,有些心急了,就给小萤儿去了电话,没事儿,那就改天再说,打扰了。” 正准备挂断电话,那边隐隐约约的传出惺忪的女声,“……是栩栩找我吗?” 孟钦把电话递给了她,我听小萤儿喂了一声,“栩栩,我怎么好像听到你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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