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升学宴过后,我开除了那几个保安,杨薇和夏文超也被我开除出去。 因为杨薇和夏文超在公司捞了不少油水,资产有几千万,我便找了律师,要把他们告上法庭,拿回这几千万。 夏文超后悔极了,多次来我们的别墅,跪在门前大哭,说他错了,要我给他一个改错的机会。 并说只要能接纳他,他愿意当小,不要名分,愿意为我生孩子,把我恶心得不行。 两个白眼狼孩子也是哭得一把眼泪一把鼻涕。 我没有心软,知道他们这么做,无非是为了豪门的身份和纸醉金迷的生活。 于是,他们来一次,我就叫保安轰一次。 最后我不耐烦了,报了警,把他们送去拘留了几天。 从那次开始,他们就再也没有出现在我面前。 半年后。 我们在人民公园散步时,遇到了夏文超。 以前他是豪门有钱夫婿,生活富足,养出一身贵气,皮肤和身材都保养得很好,人看着很帅气。 可现在,他的头发灰白了一大片,鱼尾纹密密麻麻,眼帘深陷,在公园里翻垃圾箱。 何杰告诉我,说我请的律师,把他们告上了法庭,当场冻结了他们的财产,杨薇还被判了一年牢饭。 两个孩子花钱大手大脚,夏文超没钱给,他们就打他,有一次还打断了他两根肋骨。 我笑了笑,没答话,对我而言,他们已是过去,甚至不值得我提一句话。 后来我得知,夏文超为了生活,去找了一个跛脚老女人,女人给了他二十万,但是每晚都要折磨夏文超。 一年后,杨薇出狱了。 看到夏文超和别的女人在一起,顿时破防 了。 两人大打出手。 慌乱中,夏文超拿出了尖刀,刺死了杨薇。 他成了杀人犯,后来被判处死刑。 那两个白眼狼失去了经济支柱,男孩整天去找人收保护费,还和人打架,后来有一次社团火拼,他被人打断一条腿。 至于女孩,由于早就失身了,就和黄毛们混上了,后来怀孕,黄毛不认,她只能去打掉,而且被分手。 再后来,她只能去夜总会上班。 后来因为被人包养,原配找了一群人来找她,她在闹市被原配扒了衣服!视频传得到处都是! 再后来,和她弟弟一样,被送进了监狱吃牢饭。 听到这些,我笑了笑,没有丝毫同情。 这些都是他们应得的报应。 经历了两辈子,我更加珍惜老公和孩子了,当何杰红着脸说他还想生一两个时,我也羞涩的答应了。 同时,我也经常抽时间陪爸妈去小区散步。 我的生意做得更大了,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生活在幸福之中。 1 1987年元旦。 北边军区大院的食堂里。 本该是热热闹闹一起看电视的大伙儿,现在却静得可怕。 “袁永年,你是不是故意的?” 刘茗羽严厉又带冰冷的声音响起,不禁让食堂里的人都为此一颤。 袁永年看着蹲在地上,紧紧抱着罗梓恒的刘茗羽,心里对她的爱意正在一点一滴的消散。 记不清这是第几次了,只要有罗梓恒的地方,刘茗羽的眼里就再也容不下其她人,包括他这个丈夫。 明明是罗梓恒故意将煮饺子的开水打翻,可刘茗羽却认定是袁永年的嫉妒,故意想要伤害她的白月光。 “我看你就是嫉妒梓恒从国外回来,比你有学问,比你有见识,你故意想伤了他,对不对?” 听着刘茗羽一句又一句的贬低,袁永年忍着双手的疼痛,低着头不再说话。 “刘团长,我看袁同志的手好像也被烫着了。” “闭嘴,我没有让你说话,你就不许说话,纪律你都忘了?” 一旁实在看不下去的张翠生替袁永年开了口,却被刘茗羽严厉的吼了回去。 “他被烫着了也是他活该,谁叫他嫉妒心作祟,要伤害梓恒。” “茗羽……” 正说着,缩在刘茗羽怀里的罗梓恒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袖。 他微红着双眼,哽咽着声音,楚楚可怜的为袁永年求情。 “茗羽,你别这样,我相信袁同志不是故意的。” “你啊,就是太善良了,都被他伤成了这样,还替他说话。” 刘茗羽心疼的看了看罗梓恒的手,又转头警告袁永年。 “袁永年,我警告你,要是梓恒的手再也拿不起粉笔了,我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说完,将地上的罗梓恒小心翼翼的扶起来,刘茗羽头也不回的将罗梓恒扶去了医务室。 “袁同志,你没事吧?刘团长她……唉……” 看着刘茗羽的离开,张翠生上前关心的看着袁永年。 她刚来文工团不久,平时刘团长对大家都挺好的,她不知道为什么刘团长会这样对待自己的丈夫。 袁永年看了看张翠生,又低头看了看红肿的双手,红着眼摇摇头。 从见到罗梓恒的第一眼,袁永年就知道,刘茗羽爱着的,一直都是罗梓恒。 嫁给他,不过是因为他和罗梓恒有七八分相似。 袁永年永远记得,那年,他正推着三轮车去街上卖菜,一辆小轿车却飞驰而来。 是路过的刘茗羽救了她。 就是那一眼,袁永年就喜欢上了这个救他性命的刘团长。 在后来的相处中,袁永年发现,刘茗羽看他的眼光与其她人不同。 所以在刘茗羽向他求婚的时候,他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袁永年以为自己的命运就此改变,只是没想到的是,半年前,罗梓恒居然回来。 而一向对他还不错的刘茗羽却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不仅不再关心她他,甚至有时还会对他恶语相向。 看着那张和自己相似的脸,袁永年终于知道,刘茗羽一直爱着的是罗梓恒。 而自己,不过是他的替身。 既然如此,那他也不想再做这个替身了。 他实话告诉了刘父,他想要和刘茗羽离婚。 并且自己一直以来的梦想,是去读书。 刘父刘母再三劝阻无果,也只能答应了他。 离婚证明由刘父去解决,刘父还答应了他,等过年之后,便送他去南方上大学。 还有一个月,他就要走了。 他只希望这一个月,能让他安静的度过。 2 军区医务室。 “哎呀,袁同志,你这手怎么伤得这么重?” 袁永年被张翠生陪着来到医务室。 刚一进医务室,护士便迎了出来。 看着袁永年已经开始红肿的手,护士都禁不住惊呼出声。 急忙将袁永年带到房间里,拿出棉签和针筒,准备将袁永年手上起的水泡一个一个挑开。 “嘶……” 当针尖挑开水泡的那一刻,袁永年疼得不禁到吸一口冷气。 而就在同时,袁永年听到布帘隔壁传来了刘茗羽和罗梓恒的对话。 “茗羽,你别生气了,我想,永年也不是故意的。” “你别再为他说话了,他就是看我对你好,嫉妒你。” “你不知道她,她家重女轻男,和你我不一样,在这样的家庭里生长的人,总是有缺陷的。” “茗羽……” “好啦,乖,不要再说他了,你就是太善良了,才总是被人欺负。” 罗梓恒温柔的声音还想说什么,却被刘茗羽宠溺的声音打断。 听着他们的对话,本就决定放弃的袁永年还是红了眼眶。 原来,曾经她对他的心疼,如今却变成了最讽刺他的话。 他是生在重女轻男的家庭,但这并不是他能选择的。 看着眼泪快要夺眶而出的袁永年,正在给她上药的护士也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她之前就为袁永年打抱不平过,可院里的老人叫过她不要多管闲事。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刘团长在嫁给袁永年之前,心里早就有了别人。 而嫁给袁永年,只是因为他与刘团长心里的那个人长得很像罢了。 想到这,护士加速了手上的动作。 正当护士快要将袁永年手上的伤疤处理好时,布帘那边的另一个护士已经处理好了罗梓恒的受伤的地方。 “哎呀……” 刘茗羽刚将罗梓恒扶下地,就听见罗梓恒吃痛的声音。 “你怎么了?” “茗羽,我好像,扭到脚了……” 说着,罗梓恒蹲下身揉着自己的脚踝。 “哎,你说你,怎么还和小时候一样,马马虎虎的!” 说着,刘茗羽扶起罗梓恒向医务室外走去。 走出医务室的刘茗羽根本就没有发现袁永年也在医务室,反倒是罗梓恒发现了。 他将手搭在刘茗羽肩头,然后转头,对着还坐在椅子上的袁永年挑衅一笑。 袁永年低着头,不想再去看离开的两个人。 终于包扎完回到家,刚一开门,一股温暖的气息扑面而来。 袁永年怎么也没想到,以前一直叫袁永年节约,从来不让自己烧蜂窝煤的刘茗羽,今天居然为罗梓恒燃起了蜂窝煤。 “你去哪了?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见袁永年进屋,刘茗羽一脸的不耐烦。 倒是坐在床上的罗梓恒拉着刘茗羽的手,有些责备的看着她。 “茗羽,好好和袁同志说话嘛!” “对了,袁同志,还得谢谢你的衣服呢!我的衣服打湿了,没办法穿了,还得谢谢你把衣服借给我穿。” 说着,罗梓恒又用手理了理身上穿的新衣服。 这时袁永年才发现,罗梓恒身上穿着的军绿色的棉袄,是他与刘茗羽结婚的时候,刘茗羽给他买的。 那时候的刘茗羽还说过,她穿军绿色是最好看的。 那衣服太好,袁永年只穿过那一次便把它收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一直舍不得穿的衣服,刘茗羽却将它轻轻松松拿给了罗梓恒穿。 “你谢他做什么?要不是因为他,你今天也不会受伤。” 说着,刘茗羽又转头看向袁永年。 “你快去冰箱里拿昨天包的饺子出来给梓恒煮上,梓恒受伤之后什么东西都没吃,还饿着呢!” 刘茗羽一边说着,一边起身去提水壶,然后往热水袋里面灌着热水。 待热水灌满后,她又将热水袋封闭好,放在半卧在床上的罗梓恒的脚边给他暖脚。 看着刘茗羽这一系列的动作,还有那绿得有些刺眼的棉袄,袁永年心里还是隐约有些不是滋味。 结婚这么久以来,从来都是他将热水袋放在刘茗羽脚边的,刘茗羽从来没有为他放过。 袁永年来到刘茗羽面前,将包扎后的双手举在她面前。 “刘茗羽,我也受伤了。” 看着突如其来的双手,刘茗羽先是一怔,然后不耐烦的推开。 “你受伤了也是你自找的,谁叫你起了要害梓恒的心?” “况且,你一个大男人哪来那么娇气,不过是烫伤而已,还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梓恒从小就最怕疼,也没见他包成你那样。” 听着刘茗羽的话,袁永年低眼看了一眼罗梓恒放在被子上的手。 那双手,完全看不出来受过伤。 与此同时,刘茗羽将袁永年推到厨房。 “你快点煮饺子去,别打扰梓恒休息,这是命令。” 说完,刘茗羽又返回房间里去陪罗梓恒去了。 看着刘茗羽离开的背影,袁永年红着的眼睛里终于落下了泪。 原来即使放弃,心还是会痛。 他爱了她这么多年,他曾经以为她就是他的救赎,可如今,他的救赎没有了,他的光也不见了。 转身擦掉泪眼,袁永年将柜子里的铁锅拿了出来。 忍着痛接上水,袁永年将铁锅放在蜂窝煤炉子上准备煮饺子。 可这时,刘茗羽有些发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把锅放在这里,梓恒还怎么烤火?” “去,快去重新烧个炉子。” 说着,刘茗羽伸手指着屋外那个已经许久没有用过的炉子命令着袁永年。 3 看着屋外那个炉子,袁永年死死的抿着唇,一动不动。 那个炉子的提手之前就是坏了的,如果要弄到屋里来,就必须得将它抱起来。 可现在自己的手受伤了,根本抱不动。 “你是聋子吗?听不见我说的话吗?” “刘茗羽,我……” 袁永年再一次将受伤的双手举了起来。 “你是笨蛋吗?炉子拿不进来,你不知道在外面煮吗?” 说着,又将袁永年推到屋子外面,将锅和饺子一并给他,然后进屋将门关上,说是怕热气跑了出去。 在屋外捯饬了很久,袁永年终于将饺子煮好端进了屋。 “来,梓恒,你饿坏了吧!” “这可是昨天我妈亲自包的饺子,你以前最爱吃的。” 从袁永年手里接过饺子,刘茗羽将一个饺子夹成了两段,然后放在嘴边吹凉了后,再喂给坐在床上的罗梓恒吃。 看着亲密的两个人,袁永年突然觉得,他好像才是那个多余的人。 默默的走出卧室,袁永年无力的瘫在沙发上,摸着自己咕咕乱叫的肚子。 刘茗羽只在意罗梓恒没有吃饭,却忘记袁永年也没有吃任何东西。 可看着桌子上那盘给自己准备的饺子,袁永年却没了胃口。 正在袁永年出神之际,看见刘茗羽抱着几床被子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梓恒刚回国,还不是很习惯这边的气候。” “今天我们睡外面,你把被褥垫厚一点睡地上,我在沙发上将就几晚。” 说着,刘茗羽将手里的被褥扔给袁永年,然后又进了卧室。 看着砸在身上千金般沉重的被子,袁永年只觉得一阵好笑。 为什么罗梓恒来了他们就要让位?这个家,明明从来就没有过罗梓恒的位置。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袁永年对此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他拿起被子,起身在地上打上地铺。 第二天,是刘茗羽和袁永年每年都要去部队小区看刘茗羽父母的日子。 唯一不一样的是,以前都是刘茗羽和袁永年两个人,而今年,刘茗羽还带上了罗梓恒。 “爸妈,你们看我带谁来了?” 刚一进门,刘茗羽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将罗梓恒带给自己的父母看看。 可当刘父刘母看见来人时,脸上挂满的笑意明显尴尬了不少。 她们都没想到,刘茗羽会带着罗梓恒到家里来。 虽然,罗梓恒以前经常到刘家。 刘父和罗父是战友,两个孩子也从小一起长大,那时候两家人也确实有想给两个孩子定娃娃亲。 可五年前,罗父却因为一些事离开了部队,并带着妻儿出了国。 只是,没有人会想到,罗梓恒还有一天会回来。 看着罗梓恒提着礼盒上门,刘母也只能尴尬的收下,然后将三人请进了屋。 刘母笑着给罗梓恒倒了杯,而同时刘父一脸严肃的走到刘茗羽面前。 “茗羽,你跟我来一下。” 刘父带着刘茗羽进了书房。 罗梓恒和袁永年都不知道她们在里面聊了什么,只是仿佛听到书房里有争执的声音。 “阿姨,她们……” 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水杯的罗梓恒有些担心的看着书房的门。 “哎呀,没关系的,她们父女两,从来都是这样的。” 刘母见怪不怪的拉着袁永年坐了下来,和蔼的将袁永年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永年啊,茗羽最近有没有欺负你啊?” 说着,刘母还轻轻撇了一眼坐在一旁的罗梓恒。 她也不是不喜欢罗梓恒,只是他这次回来,刘母总觉得罗梓恒给人的感觉和以前不一样了。 “妈……” 看着一直对自己很好的刘母微红的眼眶,袁永年欲言又止。 “好了好了,没事没事。” “只要你这孩子过得好,其它的都无所谓了。” 说话间,刘母将袁永年一把抱入自己怀中。 坐在一旁的罗梓恒看着这样的画面,心里却不是滋味。 不知过了多久,刘茗羽终于从书房里出了来,只是脸上却不再是刚来时候的高兴。 “永年啊,你来一下。” 刘父紧随其后从书房里走了出来,温柔的对着袁永年招手。 袁永年来到书房,轻轻将门关上,却只见刘父心疼的看着她,久久不说话。 “永年,你真的考虑好了吗?” 不知过了多久,刘父终于还是开了口。 “爸,我考虑好了。” 袁永年的坚定让刘父再一次叹了口气。 看来这个女婿,他是真的留不住了。 转身,刘父从抽屉里拿出了两样东西。 “签吧!” 4 看着桌子上的离婚证明和刘茗羽的签字,袁永年拿起笔,也毫不犹豫的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张纸,他已经等了很久了。 签完后,刘父又将另一个东西放在他面前。 那是南后学校寄来的录取通知书。 袁永年颤抖的拿起录取通知书,看着里面方方正正写着自己的名字,她的眼眶开始发红。 许久,她终于抬起头,对着刘父深深鞠了一躬。 “爸,谢谢您!” 看着这个自己一直当做亲生儿子一样对待的女婿,刘父也忍不住红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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