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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到一个可怕的程度——虽然这门功法被创造出来时,肯定不是拿来烘头发的。 见霁摘星眼睛又快闭上了,盛重灵低声道:“师尊来了信。” 霁摘星看上去清醒了一些:“唔……让我们早点赶回去?” “不,去一趟斩剑盟。”盛重灵轻描淡写地道,“武林盟主要换人了,需要天山派的门人在场。” 正巧他现在所处之地桑木镇,距斩剑盟不远。 这个时候就要谈一下天山派在江湖中的地位了。 正道魁首,执牛耳者,名望极高。门人虽少,但凡是现世那几位,都武功奇诡高强,掀起一番惊涛骇浪。称霸武林于天山弟子而言,好似易如反掌。 好在这门派几乎各个隐士,并不如何现世。为示尊重敬仰,江湖上各式的重大场合,都会请天山门人掠阵……这几乎算是一种精神象征了。 像是更替武林盟主一事,自然也算进兹事体大里面。 霁摘星听了后,含含糊糊地应了一声。 他以为盛重灵的意思,是要抽空去一趟斩剑盟,让他独自在桑木镇待一会。 但没想到,盛重灵的确是“抽空”了,只是这段意外被挤压出的行程中,还带上了他。 霁摘星看着车马外的郁葱古木,合上垂帘,略微无言。 倒也该想到是这样。 道路愈见宽阔,那些作为布阵根基的古木消失不见后,替代的是青砖瓦舍。白墙墙面浮雕精美,刻画的是斩剑盟的起源由来和历代一些先人事迹。直至走到一柄竖立直插的巨剑雕像前,视野骤然开阔许多,霁摘星才发觉斩剑盟到了。 身旁倒也有些侠客,大多牵着马。 坐骑被斩剑盟一些仆人牵走带去另一边,侠客们正准备跟接待的管事离开时,便见到旁边看上去便昂贵不菲的有些夸张的车马,略微疑惑又不满地道:“他们怎么能驾着马车进来?” 斩剑盟规矩繁多,显然来客需要步行也是其中一项,骑马都不可,更不用提步行了。 难道是斩剑盟的哪位公子小姐,便可有特例了? 管事飞快地看了一眼,低下头声音恭敬地答:“那是天山派的前辈。” 那三个字显然触动了这些侠客们敏感的神经,几乎是下意识地倒吸一口凉气,紧紧盯着那车马。先前还被他们嫌弃骄奢太过的车马,这时候好像被镀了层金——不、应该是镀了层绝世高手的神秘气息,让他们专注地目送而去。 倒是没有人不知死活地想上前打扰,这点让斩剑盟的人很满意。 天山派的尊贵客人们,在从正门而入后,便被牵引去了另一处路径。 斩剑盟安排好了独居的一处、风水格局极好的院落,又细心地派人看守周围,免得让一些冒失侠客闯进扰乱贵客。在得知天山派的前辈们不喜人多伺候叨扰后,万分诚惶诚恐地将人撤走,倒也十分懂得体恤心意。 给天山派前辈安排的位次,自然也与旁人不同,不在诸多侠客中。 而是离比武擂台视野最好的一处棱角小阁,垂拢着数片荧璃叶片,构制精巧。从外面看来,仅能看见反射的星点银辉,从里往外看,却是一览无遗的清晰。 这棱角小阁建出来许久,不过在前几日也没有派上用场,天山派门人并未莅临——这也是当然的,毕竟前几日比试龙蛇混杂,那样的劣等比试,他们怎敢要求前辈在旁观看? 他们却没想到,原本霁摘星是想来看看的,可惜盛重灵将他拖到了床上……厮混了几日,便只剩武林大会的末尾可赶了。 第166章 番外·武林大会(下) 随着日程推进, 如今还能站在擂台上的,皆是武功极高又未尝败绩的青年才俊。 每每比试后,不管输家还是赢家,都会万分隐晦地瞥一眼那棱角小阁。想到其中坐的是何许人物, 便会忍不住地微微挺直脊背, 显出一点洒脱的侠气来,好似这般便能让阁中人多看自己一眼。 毕竟, 那是天山派门人。 荧璃叶片构成的垂帘后, 霁摘星的确坐的端正, 静看那些在比试的侠客们, 似是十分专心。盛重灵在一旁倒茶, 目光偶尔扫过擂台。 即便这种程度的对战, 在旁人眼中可誉为精彩至极,获益匪浅, 对盛重灵而言还是无聊了些。 “那个用金戟链的如何?”盛重灵问。 “尚可。” “使踏云剑法的那个女侠, 你很看好?” “一般。” “青衣服那个。” “尚可。” “评价倒是都不差, ”盛重灵忽然道:“也难怪你肯看他们, 不肯看我。” 霁摘星:“……” 他默然半晌, 微咳了咳道:“你比他们都厉害。” 盛重灵微弯了弯唇, 尚算心满意足。 最后站在台上的,是原先老盟主之子谯无闻,同样擅使剑法。他武功显然比对手们要高上一截, 赢下数局后,连气息都未曾更急促些, 衣冠严整,英俊倜傥。甚至还有闲心去扶一扶那跌跪在地的敌手,让人忍不住叹一声谯公子好气度。 他是迄今为止, 站在擂台上最久的那位。 直到斩剑盟的长老抽出下一位人选时,谯无闻的面色微变。 “青山派,孟钟离。” 小阁中,霁摘星的动作未曾停下,接过盛重灵递来的温茶后,他看向擂台中央。 孟钟离神色冷峻,腰间佩着猩红的刀鞘,黑色衣袍被风声吹鼓得猎猎作响。 上台后,男人微向谯无闻一颔首,便出了刀,雪亮刀锋上有条暗红的沟槽,满是邪性。谯无闻的面容显然微微一僵,凝视着孟钟离时,多了些冷意与忌惮。 两人不再客气,交手后,谯无闻才发觉对方的武功深不可测。只光刀剑相交一瞬,便能将他的手腕振得发麻,又试图挣扎抵抗后,谯无闻发觉那刀离自己的命门越来越近,对方显然不再留手,于是先一步认了输——反正他也不是为了盟主之位,要为此送了性命实在划不来。 谯无闻认输后,孟钟离的攻击也停了下来,收回刀后:“承让。” 谯无闻笑容真挚:“不愧是青山派的大师兄,孟家传人。孟兄的火凤心法也应当修炼至高阶了罢?” 孟钟离这才冷淡地牵了牵唇角道:“过誉。” 玉杯在手中转过一圈,盛重灵收回目光道:“这届的武功倒是都很平平。” 霁摘星道:“大师兄还不错。” “……” 注意到对方颇为无言的注视,霁摘星侧身回以疑惑目光。 盛重灵微顿,慢吞吞道:“……那就还行。” 在他们说话的缝隙间,孟钟离已经又打败了上擂台的七毒门弟子,从对方苍白如纸的面色和指缝间的猩红来看,恐怕这位青山派的大弟子未如何留手。 孟钟离沉默寡言,下手却狠厉。 刀剑无眼,这擂台上也只有生死自负的规矩。眼见孟钟离将一人重伤,又将另一人打得鲜血直流昏迷不醒,已有几人主动弃权。剩下和孟钟离交手的侠客,也多是点到即止,算是多些和一流高手交手的经验,遂也退出擂台。 而堪称经过车轮战后,孟钟离尚有余力。 这幅举重若轻的模样,倒让那些年事已高的各门派掌门、前辈,都对孟钟离露出了满意神情,指尖有节奏地敲打在桌台上,显然已有决断。 便在先前的老盟主都已出面,准备宣布新一任的武林盟主人选时,听到擂台底传来一声轻笑——其中暗藏玄机,以至于内力稍弱的弟子,在听到他声音的瞬间都露出了痛苦神色,脑袋像被撬开一般地发着疼。 “我当师尊忌惮的青山派有多能耐——”他拖长了音调,像是蜜糖般甜腻的男人嗓音有些许诡异。 一道红影轻身点上台,身上佩戴的诸多银饰在瞬间叮铃作响,好似一件乐器般。男人眯起眼道:“也不过如此嘛。” 老盟主发觉自己竟看不透这年轻人的深浅,略微心惊,却还是问道:“来者何人?” “蜀中,江子瑜。” 男人笑眯眯道,报的不是门派,而是所属之地——就如同他极有信心,一人便可代替整个蜀中。 旁边人看他的衣饰不似中原男子,早有猜测,但没想到是来自蜀中。 蜀中历来是蛮荒所在,修炼功法也与中原大为不同,更擅用末流的暗器和异形武器。但有一点倒是共识——蜀中出不来一流的高手。 历来的武林大会虽不限制来历,除邪道人士皆可参与,但武林盟主之位,都是惯常属于中原人士的。 在固有偏见下,那些对男子心怀忌惮的人,不免都有些放松,流露出轻视神色来。 江子瑜却不大在乎,对着眼前白须的老头道:“今年我二十三岁,照你们的规矩,可以挑战的吧?” 老盟主还未回答,孟钟离先一步道:“请。” 江子瑜便率先甩袖,掌间暗藏一支长笛,唇边一印,便吹出一阵极其诡谲的音调来。 竟是罕见的音修! 老盟主已经退开,孟钟离运起内力抵御,那乐声吹得他气血翻涌,耳膜鼓胀,的确有些本事,但还不至于瞬间便能将他按死。 要速战速决。 孟钟离目光一冷,抽出刀时,刀身隐约可见覆着一层金光火星。那雪白刀锋似是在经火淬炼般,通红无比,向吹奏的蜀中人袭去。 没想到江子瑜的身手并不差,他只轻轻一避,身上银环作响,一下躲开来, 男子似十分有兴味地笑了下,那长笛在手中转过一圈,又变形为了笛中剑,直俏俏伸出,一下便割裂了孟钟离的袖袍。 孟钟离的身形似乎略微一顿。 下一瞬间,两人便似黏在了一块似的,孟钟离到哪处,江子瑜也跟到哪。 火凤心法的长刀施展不开,那诡异笛中剑却极其灵活,好不容易拉开点距离,江子瑜又转变为音攻——短暂百招内,孟钟离身上已全是伤口。 霁摘星垂下眸,没有再看。 擂台上的比试不停,孟钟离似发了狠,一步步逼进江子瑜。两人间的比试让人眼花缭乱,让人大为叹服。 眼见江子瑜似后继不力,被逼迫至角落,其余门派的掌门纷纷颔首道:“孟钟离当属大才”……霁摘星却放下了手中杯。 “输了。”他轻声道。 台上,孟钟离被笛中剑贯穿了胸膛,步履微微摇晃,跪倒在地,目之所触是黏腥血液。 面色苍白。 江子瑜抽出凶器,显然有几分得意洋洋:“中原武林,不过如此。” 其余的侠客大怒,但也谁都知晓……孟钟离,确是输了。 场外斩剑盟的人将孟钟离带下去救治,而原先悬而未决的高手们也纷纷出手,在那蜀中人的笛下,竟无人能走过百式。 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青山派其他的弟子。 其中的四弟子,甚至生生被眼前人折断了剑,才失魂落魄地退出了战场。 奇耻大辱。 决明拭开唇边的腥血,羞恼不已,甚至已经想好要寻个时机给那嚣张的江子瑜投毒,才好解今日之恨。谁叫他本便武功不济,今日对战,也十分狼狈,讨不到好处。 江子瑜胜过那么多人,当真就孟钟离有些意思。以至他到后面,脸上的不屑已愈加明显,甚至去取了张椅子来,便大大咧咧地坐下来,嗤笑道:“我师父还道青山派的青柳天有些本事,只是他教出来的徒弟,怎么都这样废物。” 青柳天便是青山派闭关已久的掌门人。 决明眼中当真要冒火,极愤恨地起身,忽便听身旁传来的惊呼与冷嘶声。 他略微茫然地顺着旁人目光看去,便见那棱角小阁中,有一人拂帘而出。一身白衣,身段风流,极为符合人们对天山门前辈的幻想。一时之间,惊呼声非但没有平息,还愈加热烈起来。 决明的眼紧紧盯在那人身上,又听旁人说“天山前辈定然见不得这蜀中蛮子辱我中原才出手”,神色略微有些犹疑。 霁摘星的面上,还带着先前节宴上买的银狐面具。那面具只需十枚铜子,本应是极为廉价粗糙的造物,却因为戴着的人的缘故,而显得十分古朴漂亮起来。 坐着的江子瑜并不是放松警惕了。 至少在霁摘星入场的瞬间,他便站了起来,眼中满是跃跃欲试的光芒。 他显然也听到其他人的话了,微抬起下巴道:“你是天山派的人?” 其实准确算来,天山派并不处于中原境内。 霁摘星平淡道:“请赐教。” 仅这么一句话,决明便睁大了眼,脑中空白。 江子瑜已经痛快出手了。 霁摘星在这段时间,自然已经重新确定好自己要修习什么剑术,也反复练习过多次。 这一套剑术他只与盛重灵交过手,要寻到对方的破绽十分艰难,以至于一直让霁摘星以为自己技巧性上颇有不足。但对面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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