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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谢瑜晕晕乎乎地这么想着,突然觉得那人似乎往自己的方向看了一眼,一瞬间有种猎物被盯上的心悸感,就连极少产生反应的那处,甚至都好像有些潮湿。 谢瑜忍不住微微张口,几乎就要迈步越过马路去问对面那人,你是在看我吗?你会看到我吗? 左手腕突然被醉得难受乱动的祝文清扯了扯,损友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手上的重量和旁边的声音才让他清醒过来,路上一直有来往的车流,自己也无法放心把烂醉的朋友丢在路边,一个人过去。他低头为快要吐出来的祝文清换了个舒服点的姿势。 再一抬头,几辆依次经过的轿车打断了视线。视野再度清晰的时候,那人已经消失了。谢瑜觉得心里空得厉害。 世上真有长得这么完美戳中自己审美点的人吗?简直像是自己喝多了产生的幻觉。看着借酒撒泼的发小,谢瑜忍不住叹了口气。如果他是祝文清那个喜欢胡闹、不要脸皮的家伙,这时候大概就跑到对面那排酒吧会所,一家一家店问今晚有没有见过一个堪比男模、帅得人神共愤的西装帅哥了,不给问就给钱,给钱也不行就撒娇,再不行就撒泼,实在不行就用家里的面子。 但谢瑜是谢家唯一的继承人,是锦盛的谢瑜,可以没有爱情,可是家族和公司不能没有他。 他低下头叹了口气,心里从没有这么羡慕过祝文清。把发小送上司机的车后,又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没能等到想见的人,才终于心情灰落落地离开。 第3章 谢瑜本来以为这件事会就这样结束,但回到家以后,依旧湿润的那处却提醒着他刚刚发生的一切是真实的,不是梦。 世界上是真实地存在着一个让他看一眼就湿润的人。 世界上也是真实地存在着一个他希望永远都不会在谈判桌上遇见的对手,因为他真的没有勇气赢,哪怕他再不愿意拱手相让、输给对方。 他习惯于控制自己,过去的二十多年里一直控制得很好。但依然有些事情是他无法控制的,比如一见钟情,比如自己那不争气的身体。 那条细缝黏黏腻腻的很不舒服,他回家后试着拿纸擦拭,但擦拭的过程中竟然感受到了快感,失控的愉悦更加剧了这危险的快感——哪怕只是想着那个人的脸自慰。 在外面只是被那个人看一眼,居然都能湿,现在居然只是碰碰就能爽到,我是变态吗? 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想清醒一下,却发现无法把那张脸从脑子里清除。更糟的是,因此他不得不夹紧了腿,免得更多的水流出来,无声地控诉他的淫荡。可这偏偏又带来更多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夹得更紧,谢瑜自己知道这并不是为了让水流不出来——实际上,那里变得更湿润了。 他欲望淡薄,很少自慰,没想到女性器官竟比阴茎更敏感。最可怕的是,水珠拂过胸口的感觉竟然都让他想要被人抚摸那两粒颤抖的肉珠。他忍不住自己碰了一下,然后立刻像是被烫到一般收回了手,可掌心还是留下了乳肉细腻光滑的触感。 这里原来触感这么好,他怔怔地想,忍不住捏了下小红豆,被刺激的感觉吓得再次缩回了手。 脑子里更是刹不下车,他看着自己明显有些起伏的胸部,忍不住胡思乱想:那个人会喜欢这里吗?会厌恶吗?一想到他可能会厌恶,就感觉心口一阵酸涩,随即又笑话自己,明明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吧。 想到这里,他更是难过得有些自暴自弃,干脆擦干了身体,睡衣也不穿就赤裸着身体躲进柔软的被子里,关了卧室的灯。 既然这辈子都不会再见面了,既然没有人会知道,那么就让我在彻底忘记这件事之前最后再妄想这么一次吧。 他第一次把手抚上了自己那个幼嫩如肉蚌的部位,果然依旧是粘腻的湿润。白皙的手指开始慢慢揉弄那条肉缝,然后伴随着加重的喘息,速度逐渐加快起来。 他忍不住放肆地幻想——他看见了那个人的谈话对象搂着的、衣着暴露举止勾人的娇嗔美少年,他自己虽不愿沾染这些,却也见过不少,一眼能看出是这些场所里的特殊服务人员。如果自己不是谢家端方正直的继承人,只是和那个少年一样的人,如果他喜欢男人,如果他正好看中自己…… 他也是知道那些人玩弄人的伎俩的,知道如果自己作为被他挑中的人,他们在光线昏暗的包厢里会发生些什么。也许那个人会在别人探究的目光下淫邪地抚弄自己的全身的敏感部位,把自己弄得不得不发出声音;也许会让自己主动勾引他,跨坐在他身上,用屁股蹭他的敏感处,摁着自己的腰窝,当场把自己当做泄欲的工具;也许会让自己给他口交。 如果他会对自己多一些暧昧温柔,自己或许甚至会沉溺。哪怕他对自己全然无意,只须看自己一眼,说不定自己也会清醒着沦陷。 最后,也许他会像他身旁那人搂着少年一样搂着自己的腰,让自己上他的车,在另一处气氛更好的私密地方再发生些什么…… 他突然想到祝文清那个花孔雀在自己耳边讲过的一些胡言乱语,关于男人的外貌和性功能。他看上去像是那方面欲望很强、能力也很强的人,自己这副敏感的身体,也许恰恰能满足他呢…… 谢瑜越想脸越红,简直觉得浑身发烫,像要烧起来。但太舒服了,他沉浸在快感和热气带来的有些窒息的感觉里,感觉浑身都软了,爬不起来似的。 光是这样抚弄肉缝和花唇已经足够舒服,何况谢瑜还是了解一些性知识的。碰到一颗小粒小豆时,他愣了一下,然后受到蛊惑般快速揉了几下。轻轻几下而已,足以让谢瑜满脸通红,喘息着攀上云端,脚趾都忍不住勾住床单。 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时,他想自己这副身体真的太过敏感,自己随便碰碰都会这样,如果真的能和那个人在一起,也许真的会坠入深渊。 他一面有些毛骨悚然,一面又忍不住因为快感,白皙的脊背微微颤抖。他叹了口气,想坦诚地面对自己:紧张和恐惧里,的确还有渴望和期待。 第4章 此后的两周过得并不是太好——谢瑜本以为那次难得的女穴自慰会是自己在这件事上最后的放纵,能终结掉这场发疯一样的一见钟情,但他还是时常清晨从旖旎的梦里醒来。梦里越快乐,醒来越空虚,有时候甚至不想分清现实和梦境的边界。而这甚至影响了他的工作效率,偶尔从某项紧急而艰难的公务中抽身后,会控制不住短暂的出神。 作为以理智为傲的人,他很快意识到欲望终究无法压抑,只能纾解。令他稍稍苦恼的是,以前他很少自慰,即使有也是用前面,但这次失控仿佛打开了欲望的闸门,敏感的花穴比男性器官感觉更加强烈。 强忍着羞耻第一次买了带强力吮吸功能的小玩具之后,他还有些崩溃地发现自己甚至会喷水,而且时常如此,简直比有些他大学时期为了合群偶尔和室友们一起看的片里的女人还要厉害。 可以说,在获取生理快感这件事上,他其实几乎无师自通,但他还是只得努力控制着自己对快感的依赖,以免于此沉沦。 失控带给他的苦恼还不止这一点——由于对男女都欲望淡薄,或者也许是眼光过高,他并未确定自己的性向,只是常和混迹gay圈的花花公子祝文清待在一起,他并不觉得自己对同性有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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