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
蛊虫,也全部封起来带回特事局。 一行人收拾了倪溪的东西离开平房,才刚要上车就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捧着饭碗过来了。 一看到倪溪被带上车,老人大老远就喊着人,等走近以后看到倪溪手上带着手铐,老人一脸震惊。 “小溪这是做错什么事了?”老人年纪已经很大了,因为嘴里没了牙齿说话有些口齿不清。 但看到倪溪被抓,老人脸上除了惊愕之外,更多的是担忧。 倪溪上一秒还对着郭亚同和徐洁骂骂咧咧,下一秒看到来给他送饭的老婆婆就忍不住有些哽咽,“婆婆,以后你不用给我送饭了,你给我住的那屋子还得劳烦您自已收拾了,我的东西您就扔了吧。” “你不回来了啊?”老婆婆看倪溪摇了摇头便颤颤巍巍地把手里的碗往前送了送,“不管你犯了啥罪,你在我这里都是好孩子,好歹把这顿饭吃了,得吃饱饱再走。” 倪溪看着碗上铺着满满的肉,二十岁的小伙子当场红了眼眶。 “手被铐着了没事,婆婆喂你吃。”老婆婆举了举手里的筷子看着吕文军,问,“大人,可以吗?这孩子命苦,我虽然借他屋子住,但平时他常帮我这个老婆子的忙,让孩子吃完这一顿饭可以吗?” 芜音挠挠头,瞅了瞅红着眼睛的倪溪,又瞅了瞅已经在落泪的老婆婆。 她扭头问余小鱼,“他们是不是打算把这顿饭当做断头饭吃?” 余小鱼点点头,跟着问,“局长,倪溪是要被判死刑吗?” “应该不用吧?”芜音盯着倪溪看着,他并未沾染人命,所以真不至于死刑啊。 “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元明站在一边跟着摇头。 最哭笑不得的是被喊了一声大人的吕文军,一边是哭着求他的老人,一边是罪不至死的倪溪,吕文军还能怎么着? 他摆摆手,把老人手里的饭碗放在倪溪手上,“自已吃!吃快点!” 只是铐了手又不是断了手,哪至于连饭都要人喂? 倪溪抱着碗蹲在路边一边掉眼泪一边大口扒饭。 第208章带回去死刑 芜音想了想走了过去在他边上蹲下,一手托腮直勾勾盯着倪溪看,一边叹气感慨着,“谁说我不懂爱而不得呢,我现在饿死了我也没饭吃啊,这不就是爱而不得吗?” 感慨完芜音问,“倪溪,老婆婆做的红烧肉很香吗?” 倪溪下意识点点头,认真纠正芜音的话。 “这是红糟肉不是红烧肉,婆婆家烧柴火灶,乡下买的猪肉都是土猪肉,红糟是婆婆家自已酒缸里的,婆婆做的红糟肉最香了。” 余小鱼在倪溪另一边蹲下,“我闻出来了。” 大空想了想也去了余小鱼边上蹲着,学着芜音的动作托腮盯着倪溪看着。 倪溪是真的心大,三个人,不,连吕文军几人,所有人加起来一共九双眼睛盯着他看,他依旧能吃得下去。 芜音越想越气,站起来,抬手给了他脑门一下。 “这么多人没吃饭都看着你吃,你给我吃快点!” “我不!”倪溪抱着碗转了个方向,“婆婆做的红糟肉就要细嚼慢咽才香。” 但他一边是芜音,一边是余小鱼,左右两边都是人。 他身后是田埂,正对面是特事局的公务车,倪溪转了一大圈,最后选择面对田埂,主打一个把所有人都抛之身后,谁也不看,他就吃他的。 “我真是忍不了一点!”芜音卷起衣袖,指着倪溪的脑门和吕文军喊着,“吕叔,拉回去直接判死刑!” 所有人目光惊恐。 “局长,不至于,真的不至于。”大空拽了拽芜音指着倪溪的手试图把芜音的手拽回来。 但他使了吃奶得劲儿了,芜音的手依旧纹丝不动,身子都没见抖一下。 倪溪以为他这次被抓死定了,所以他真是破罐子破摔了,死前能再吃上一碗喜欢的红糟肉饭,他觉得死也没那么可惜了。 但一听大空说了几句不至于,他才红着眼睛看向大空,问他,“我跟你们回去以后到底是怎么样?不死刑的话要坐多久牢?我书得读少,你们别骗我。” “你在法律上罪不至死,但我肯定你在我们局长心里肯定罪孽深重。”余小鱼哈哈大笑,“敢在我们局长面前憨吃的人,我就见过你一个人。” 老婆婆一听大家都还没吃饭,便热情邀请着,“我灶上还烧着菜呢,不如大家都上我那去吃?” 吕文军刚要婉拒,就听到芜音应下话,“那就谢谢阿婆了。” 吕文军拍拍脑袋,倒是忘了局长是个吃货。 芜音让阿婆先回去,等阿婆走了以后,芜音把郭亚同和徐洁关回倪溪住的平房里,一人拍了一张定身符,然后锁上门拍拍手朝着吕文军一行人晃了晃。 “我们去给阿婆买点东西,然后去阿婆家吃饭。”芜音谨记着上门做客不能空着手的规矩。 倪溪捧着碗指着一个方向,“那有小卖部。” 一行人加一个戴着手铐一边走路一边还在扒饭的倪溪就去了小卖部,大家买了牛奶,买了米和油,再让终于吃完一碗饭的倪溪领路去了阿婆家。 几人买东西耽误了点时间,阿婆已经站在家门口看了好几次。 看到他们都来了,阿婆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见了。 “来就来,怎么还带东西来,你们这些小娃娃就是乱花钱。”阿婆道,“我这家里好久没这么热闹咯,我老人家就喜欢热闹。” 阿婆家是五层半的房子,装修得很豪华,但是在院子一角还有一层是厨房,里面是两个大灶。 “他们是小娃娃,我可就算了。”吕文军笑着自已调侃了自已一句,“我应该没比阿婆小几岁。” 倪溪一听,嘴快应着,“你肯定比阿婆小很多,你们都猜不着阿婆多大了吧?” 阿婆笑着把两只手伸出来转了转,“我今年一百岁了。” 众人均是一声哦厚! 这么一算,阿婆喊吕文军小娃娃也没错。 “真是看不出来,您身体真硬朗。”吕文军夸着,“一百岁还能自已烧火做饭。” “阿婆还自已种菜呢。”倪溪应着。 “阿公呢?”大空四处看了看,家里没看见遗像这类的东西便多问了句,心想着,许是两夫妻都长寿。 没想到他一问完倪溪就瞪他,“哪壶不开提哪壶!就该让阿婆赶你走!” 阿婆依旧笑着,“没关系,这也不是什么不能问的事。” 阿婆一边招呼大空帮忙搭大桌子,一边应着,“我丈夫失联很久了,我和他是1943年结的婚,47年的时候他被抓壮丁了,那以后我就没见过他了。” “他走的时候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当时已经有两个儿子了,他走之前还和我说想要个女儿,让我生了以后,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都给他捎封信说一下。” “但孩子出生的时候他就不知道上哪里了,听说被强迫登船去了对岸。” “我那封信都写好七十几年了,我也不知道该寄到哪里去,等了他七十几年了,也没等到他回家。” 阿婆说到这叹了口气,“有人和我说他在对岸肯定结婚生子有了新的家庭所以不回来了,很多人都让我别等了,但他走的时候让我在家里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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