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儿臀,牙齿深深嵌进细嫩的肉中,大口吞咽着,只希望能够将这副软玉的身子拆解入腹。 他简直发了狂了,不断咬噬着每一寸肌肤,将饱满的嫩臀吸进口中,似乎恨不得咬下肉来,高挺的鼻尖嵌进臀里,满是少女的身体的馨香。 另一只手终于短暂地放过了她,却紧接着扬起,又忽然落下用力拍打着半边臀,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来,声音中有痛苦也有情热,没换来宽恕,反求得暴涨的欲望,巴掌落得更重了,直打得荡开阵阵波澜,而他的脸几乎要埋入少女的雪臀中,这样一来那臀肉就时轻时重地点在他侧脸。 平日里连发丝也很少乱掉的人,从来西装笔挺的人,将一切情感和欲望都封锢在金丝眼镜后的人,如今去了伪装、丢了理智、失了魂魄,只知道埋首于少女的身体当中,用唇舌、用鼻尖、用手掌,极尽所能地亵渎着他本来永远不打算触碰的纯洁。 这大概便是堕落了。 荏南心里是甘愿的、欢喜的,可身体却承受不住这样的摧折,下意识地想逃,那被囚着的腕子反而成了施力点,借着那点拉扯向前挣扎着,膝盖屈起,在琉璃绀色的床单上不断磨蹭着。 她膝盖前曲,还在发着抖,便微微将下身抬了起来,雪臀上翘,餍住了江庆之口鼻的呼吸,让他短暂地从欲望的纯粹施加中清醒过来,微微直起身,却只看见眼前的胴体如猫一般蜷缩,光润的身体在夜里隐隐流光,两腿间蔷薇色的穴绽开了,流了滴蜜出来,将将要落。 他眼中失了焦距,瞳孔里只有那滴黏润的液体,它每要荡下一分,他眸子里的清明便少了一分。 偏偏荏南还要挣扎,于是那滴蜜眼看就要坠下了。 薄唇凑了上去,两瓣肉唇被他抿了进去,似恋人间的拥吻般舔吮着,落了满口的鲜妍等着他品,里处的嫩肉柔韧如丝,江庆之探了舌尖进去,被熨个正着,湿润全洒在了他舌上,恣意泡着,如同蜜糖渍了的樱桃,诱得他百般千般地狎玩。 荏南在这无情的撩拨中塌了腰,勾成一道动人的曲线,大掌游移在身体上,从腿根一路拂到了纤腰,五指一张便扣住了她,使着力让她身子往后陷,将蜜穴更深地送入自己口中。 柔腻的嘤咛声响在这夜里,荏南只觉得一阵阵酸软从那被不断搅弄的地方顺着骨节传到身体每一寸地方,忍耐不得,她求救一般地唤道:“大哥”。 江庆之的气息瞬间粗了三分,滚热的鼻息扑在她幼嫩的穴口,瞬间如密密松针落入衣领内,一阵细密的麻痒荡漾开来。 “嗯……大哥……”她在欲望中有些绝望地唤着,这是荏南刻在骨髓里对他的依赖,尽管如今在她身上施加这些折磨的,正是这个大哥。 “乖。” 他只回了一个字,就变本加厉地吸吮着蜜穴,舌面狠厉地拨弄着穴口的小肉褶,来回刮擦着,时而用舌尖抵住阴核,用力按下不放,几乎要将它重新压入体内,可那小核反而越加硬了起来,身下的呻吟也愈发急了。 江庆之玩弄了一会儿,直将下巴都染得湿亮,才终于抬起头来,跪立在赤裸的荏南身后,面无表情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衫全部退去,然后伸手将她翻转了过来。 纱裙早落了下来,铺散在深色的床单上,她仿佛躺在一团云中间,身后却又是一片绀色,如此矛盾,正如此刻的荏南一样,明明纯真得如同天使,可身上沾惹的欲望却也如此浓烈,如酒浆欲滴。 一柄硬刃抵在了她脆弱的地方,荏南泪盈于睫,有些慌乱地看着悬在身上的人,明明是她设的局,可这样的大哥太令她陌生了,眼泪无意识地结满了眼眶。 “别哭,我的囡囡。”江庆之温柔地啄去她的眼泪,下身毫不留情地刺了进去。 肆拾柒、落羽 荏南如受伤的的雏鸟微微蜷缩起来,扇动着她的翅膀,一 根羽毛从天花板_上的扇叶飘下,不知是什么时候遗落在这 里的,却在这个夜晚,降落到了她的身体。上。 一根羽毛的重量也让她无法再承受,只因她正在接纳人生 中‘扣扣号芭溜妻灵芭貮漆。第一次的破碎,她的双手被白纱捆缚,而身下最隐秘的 地方正被入侵,无法再承受,连一根羽毛也无法再承受。 江庆之的眼神还残留着温柔,可身体却没有慈悲,如刀刃 剜进去,每一寸都如此疼痛,如同在窃取灵魂,--丝血溢 了出来,可他仍然没有停,继续往前进着,要将所有一切 的桎梏都在今晚打破。 这大概就是他的救赎吧,如此温柔、如此不设防,滚烫地 包裹住他身下的欲望。 “噗通、噗通”,江庆之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并不快, 可每一下都那么重,敲击着他的胸膛,更敲击着他的太阳 穴,让他眼前飞快略过- -阵失色,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 剩下那滚热熨烫着他,顺着血管传到心脏深处。 冠首棱张如伞,被血液充得坚硬无比,无情地刮过内壁上 最敏感的神经,每凿出一分空隙,软肉便迎了上去,用热 意去舔舐肉柱_上的青筋,用温柔去挤压着阳具的每一丝神 经末梢。 他不再要救赎了,这便是所有欲望的终点,他要往里进,他要狠狠地干,他要将荏南弄得遍体鳞伤、支离破碎,让她除了永远瘫倒囚禁在他怀里,没有任何去处。 带着血腥气的欲望主宰了江庆之的头脑,正如弹簧被压得太久便会千百倍地反弹回去,他的暴戾欲望前所未有地暴涨,五感只剩下涌来的极度愉悦,眼睛看不见她洁白的身体,耳朵听不见她低泣着的呻吟,手里触不到她丝润的肌肤,只有那根阳具还活着。 只有插在她身体里的那部分才活着。 只有那热是真实存在的。 只有她流出的湿液是最残酷的享受。 荏南前所未有的颤抖着,她想要尖叫出声,可是却死死地咬住了下唇,任由她爱的人进入她的身体,她不知道自己如今的样子有多迷人,脆弱、易折、却又充满了矛盾的美,让人留恋又让人想摧毁。 江庆之也是凡人,他同样被这唯一的美而打动,尽管没有理智,尽管失去分寸,可他还看得见荏南闪烁着的泪,看得见她被咬得发白的唇。 他用手扣住荏南的下巴,将她从自我的禁锢中释放,深深地吻了她,吮着她柔软的唇瓣,让她温柔的呼吸只为他所捕获,汲取她的甘甜,来宽慰欲望的焦躁。 吻总是欢愉的,尤其是来自心爱人的吻,荏南贪婪地吻着他,不顾身下的疼痛,而她在这吻中,仿佛也治愈了所有的伤痛,不再有恐惧,也不再有慌张。 身下浸出更多湿润,充盈在两人相交的地方,江庆之察觉了,在相亲的唇齿中发出低声的笑,荏南从未听过他发出如此带着欲望的声音,深沉,带着几不可闻 群主号捌陆柒零捌贰柒,的一点喘息,还混了一丝由衷的笑意。 这让她奋不顾身地将自己向江庆之献去,幼嫩的舌头探了出来有些笨拙地描绘着他薄唇的形状,蜜一样的穴将勃起的阳具更深地吞含了进去,如同捣进葡萄的杵,一下子便溅了汁浆出来,洒在纱裙上,晕开一片淡红。 这色彩取悦了江庆之,他灰沉沉的世界里总算多了些鲜亮,腰臀用力,缓慢却坚定地在那潮湿温热的地方进出。 坚硬的柱头往里破去,被贪婪的肉穴急切地吸吮着,冠头上的眼同样吐着泥泞,却又一下下戳在蜜穴深处的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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