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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地肆意搅弄着,一层层往里进,一点点往上挑,荏南瞬间叫了起来,声音里几乎藏着几分痛苦,然而更多的是逼人发狂的欲望。 她在尖叫中喷了出来,水亮的液体不断涌出,将薄唇染得湿靡无限,荏南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太亲密了,实在太过亲密了,这比她最难以言喻的梦,还要超出想象。 这感觉快要从她身体里溢出来了,逼得她伸手抓住了什么,用尽全力抓紧,连指尖都泛了白,只听见江庆之闷哼了一声,声音里是止不住的痛苦,肩头被她抓住的地方,有深红蔓延开来。 荏南在喘息中抬头,才看见自己抓住了大哥的伤口,将那里抓得伤口都崩裂了开来,透过绷带染红了衬衫,连忙放开手,艰难地起身想要查看他的伤口。 她手伸到了一半,却被江庆之捉住,他扯落眼上的领巾,目光深沉难辨,但到底是从欲望中清醒过来了。他没管自己的伤口,而是将荏南翻起的裙摆和衣衫放下来,用没受伤的手将她抱了下来,脚一落地,便放开了她,往旁边走去。 “大哥!”荏南满心都是他的伤,以为他皱起的眉是难以抑制伤口的疼。 伤口确实是疼的,可这疼重新提醒着江庆之他做过的决定,他为什么要放手,他为什么不能拥有他唯一爱的人。 “穿好衣服,回房去吧。”江庆之背对着荏南,只说了这么一句话。 “为什么?” 荏南的眼睛红了,只盯着他,想看看他的心是什么做的,为什么对囡囡这么好,对她这么坏。 最终却只咬着下唇忍住眼泪,荡出一个笑,俯到江庆之胸膛轻轻软软地靠着,手?裙内连载伍武三壹溜捌八叄贰 ,指顺着挺阔的衬衫前襟一路攀升,食指指尖在衣料上刻出些痕迹,才从他解开的第一颗扣子处滑进去,徘徊在他的锁骨上。 “我就是这么坏,我就想要你,你把我关进房里,我也会想着你,想着如何和你在这里做下这些事的。” 明明靠着他的胸膛,嘴里说着放浪的话,他的衬衫上却落下小小一点湿痕。 “囡囡,别为难自己。”如果要恨,就正大光明恨他好了。 荏南眼里还闪着泪光,却愤怒地牵起他的手,从自己身体上滑过,从唇到颈到乳再落到下身,“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只有你碰过,你用手指摸过,用舌头舔过,哪里都是你的印记,却还是要将我嫁给二哥吗?为什么,告诉我,否则我绝不会接受!” 江庆之被逼到了极点,已经没了一切可以遮掩的借口,他的面具终于裂开了,用低哑的声音说:“因为我要你平平安安地过这一生!” * 为什么不发车? 因为作者要搞个大的 肆拾贰、锥心泣血 荏南楞楞地松了手,隔开一点距离,消化着这段话。 那些幼时就偶尔会在家中出现的人,深夜她睡不着进书房去找他时被若无其事地扣放在桌面上的文件,大哥那永远不离身的勃朗宁M1910,二哥笑着说也许是推你进火坑时眼角的冷漠,那些从小到大被她可以忽略或者被刻意隐藏起来的事,如今仿佛被一条丝线串联起来。 “不能不做吗?”她战栗着唇,咬牙问道。 又说孩子气了,到了这地步,怎么能不做,如何能不做,到了他这个位置,对两边来说都不是一句“不做”便能轻易打发得了的。 荏南再天真,也不会不明白这一点,她只是在绝望下的试探,大大的眼睛里头一次完全失了光彩,只剩下一点执拗燃成最后一丝希望的火光,她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是什么,前路又在哪。 江庆之坐在皮椅上,面容隐在逆光的黑暗中,手指摩梭着永远贴在身上的那块硬铁,自从20岁开始,他身边便再也没有离过枪了,连睡梦中也没有,已经早已习惯这么块冰冷的金属贴在身上的感觉,永远都熨不热,硌在心口。 往常,他总会多看几眼荏南,只要囡囡笑了,那重压便会轻上几分,如今他要送他的囡囡走了,可只要想着荏南会过得平安喜乐,这重量便没那么难熬。 只有寂静在两人间发酵,荏南低着头,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她抬头。 “那大哥你爱我吗?” 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凄苦。 怎么不爱呢? 他看着一个扎着珠环的小姑娘进到江家,看着她拽住自己的衣角怯怯叫出第一声大哥,看着她见到自己买回来的牛乳蛋糕笑得像只小猫,看着她不会做算术作业抓耳挠腮的活孫样,看着她初潮时扑进自己怀里流下惊惶的泪水,看着她长成动人的少女。 他执过她的手写字,为她的试卷签过字,她第一套洋服是他送的,第一次生理用品是他准备的,连内衣的尺寸他都知道。 荏南在他的生命中占了太多的分量,除了母亲,从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能稍堪匹敌。 可他对荏南并不只是家人的爱护,是对一个女人的心悸和占有。 当长大的荏南牵着他的尾指轻轻摇晃,当她й捌陆期零捌贰 期 ,每次为和明之的婚约暗自伤心,当她每次扑进他怀里非要推开才肯站好,当她装作撒娇吻过他侧脸,当她哭过的眼睛对他绽放笑意。 他都爱她。 从很久以前,他就爱着他的囡囡。 可那又能怎么样呢? 爱不过是最浅薄的东西,是她漫长生命中初始一段的插曲,是老了以后会笑着和孙女说的玩笑。 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宝贵,爱也不能。 他要他的荏南平平安安,子孙满堂,拥有最平庸的幸福就好,也许会和丈夫拌嘴,也许会为生活的鸡毛琐碎烦扰,也许会在事业上碰到不大不小的困难。 但只要他在这世上一日,就能庇护她一日,不受颠沛流离,不无枝可依,哪怕他永远只是荏南的大哥。 江庆之连自己能活到哪日都不知道,这样的千难万险,这样的泥沼深陷,何苦再扯他的囡囡下来。 他只有一个囡囡啊。 他人皆赴死,万事亦可抛,包括他江庆之自己,为了这国,为了这世,纵使捐躯,不过是那句“不有行者無以圖將來,不有死者無以召後起”中茫茫后继者的一丁罢了,但囡囡不可。 唯独囡囡不可。 这样柔软的,娇慵的小姑娘,应该被妥帖收藏,应该去过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最爱她,所以怎么舍得留她。 良久,他艰难回答:“我答应你,不会结婚,以后也不会和任何女人在一起。” 荏南初听吃了一惊,接着反应过来,落下泪来,“包括我吗?” “包括你。” 短短数字,如卷刃刮过二人心口。 江庆之记事起就没有哭过了,不是逞强,而是流泪有什么用呢,不过于事无补罢了。 如今却有种近似流泪的感觉,近似而已。 荏南不顾一切地向他扑来,脸上是抛开一切的绝望和热烈,她还太年轻,看事情只看当下,不会计算漫长人生中的得与失。 可那又怎么样呢,无知无畏的爱又怎么样呢,它一样弥足珍贵,一样惊心动魄,一点也不比他的少,一点也不比他的差。 荏南咬住唇,倔强地说:“我不要,我不怕”,失了真心,剩下的日子便是再安稳,也不过是度日而已,她不要度日,她要和他快快活活过这一生,哪怕再短暂,也不负了。 江庆之似乎终于被逼到极点,他站起身来,走到跟前扯住她的手将她拽到窗前。 “你看看这世道,难道你以为这是什么好世道吗? 离了这个家,你只要走上一段,便能看见为了点剩菜抢得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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