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大哥大哥,你最喜欢谁啊?” “我最喜欢我的亲爱的。” “谁是你的亲爱的呢?” “荏南是我的亲爱的。” 她乐坏了,在床上为自己的幼稚无聊而捧腹大笑。 等笑够了,便把眼镜抱在怀里,埋头想着大哥今天在车上的样子。 她挨着大哥,闻到潮湿的味道,可大哥明明一直坐在车里,大概是她的潮气沾到了他身上吧。她已经淋湿了,分不出来自己的,却能辨认出大哥身上被她传过去的潮气。 因为里面混油烟草的味道,她不喜欢人抽烟,但是大哥除外。 大哥总喜欢古巴来的烟草,她也分不清那些东西,但是只要那味道沾上了大哥的身体,就变得格外令她迷恋,有些冲,但又很令人难以自拔,吧六欺灵吧二欺,。 荏南觉得那股味道仿佛又出现了,如细小的藤曼一样缠绕着她,环住她的踝骨,爬上她的小腿,尖细的触角一点点伸向她的睡裙里面。 她紧紧抱着那副眼镜,镜架深深地嵌进她柔软的胸部里面,两支尖细的镜腿正好抵着两颗小奶尖,戳着那敏感的奶眼儿。 荏南只觉得脑子一下没了清白,那藤曼仿佛一下子野蛮生长,大肆地侵略到她的禁区,可她不但不想抵抗,反而心甘情愿地投降。 情欲的滋味是轻易尝不得的,一旦沉溺进去,便如同入了沼泽的旅人,越挣扎越深陷。 好在荏南并不想挣扎,她主动跳下了深渊,拥抱痛苦的快乐。 她贪婪地用那副眼镜抚慰自己,乳尖儿在这样的刺激下,从镶着棱结蕾丝的棉布睡裙上突了出来,隐约可见两颗小珠儿,镜架底端如同触角一下下从上至下刮擦着,缓慢而坚定地折磨着乳果儿。 荏南有些被这样陌生的情欲吓到,求救似的叫了声“大哥”,然而这称谓脱口而出后,反而更加点燃了悖论的大火。 她的脑子里瞬间满是大哥用他那双养尊处优、金尊玉贵的手,下流地玩弄着她的奶子,用指甲掐住奶尖中心最嫩的眼儿,用指腹磋磨着粉色的乳晕。 “大哥”,她难耐地呻吟着,既渴望大哥来救她,又希望大哥更深地折磨她。 于是,荏南的手不再受她的神智所控制,仿佛生出了自己的意志,将那从大哥那偷来的象征物一点一点地往下移,滑过她稚嫩的身体。 途中镜托那小小的突起还一不小心嵌进了她的肚脐,让没有准备的荏南嘤咛出声,她喘息着试图平了平气,执拗地将那眼镜往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她的棉质睡裙早在前后磨蹭的时候便皱了起来,下摆随着她放浪的动作慢慢卷起,直卷到腹部,露出细长的腿和白嫩嫩的腹肉来。 她将那副眼镜往下抻,曲长的镜托挑起她绣了小花的蓬蓬内裤,从边ч贰伍壹巴肆巴伍壹玖缘滑了进去。 那物生得细长,天生便适合分开这样的软肉,只需一下,便像餐刀划开洋果子店里买的布丁一样,划进了内里。 毕竟没有经验,荏南不会控制力度,镜腿的底端便狠狠擦上了穴外最嫩的那一点红梅。 她感到一种突兀的疼痛,仿佛有人给了她一耳光般难受,可这都是她自找的,倔劲儿上来了,便偏要试上一试,那物这么嫩,眼镜的金属框这么硬,她也不放弃。 她感到身下一股陌生的湿热在往外溢,分不清是疼痛后的应激反应,还是她脑子里的胡思乱想投射到了身体上。 这点子湿润缓慢而艰难地从穴口儿吐了出来,将半支镜腿浸得润透了,它孜孜不倦的付出总算有了回报,便是这般冷硬的金丝镜架,也终于被荏南最深处的温度给熨烫了。 那物什变得温热起来后,荏南便隐约得了些乐趣,开始将那镜架来回地磨,上下地刮,直到小核儿被蹭得从薄膜中探了出来,她依然没有罢休。 荏南仿佛从这当中受到了鼓励,轻轻地将那细长的镜架托往下刺,镜托底端圆润光滑,却也坚硬异常,稍一施力,便刺破了两瓣含羞紧闭的小肉唇,往里头进去。 “嗯……” 荏南再也忍不住溢出连绵的呻吟声,她最后的理智全部用来把头埋进枕头里,试图隔绝那声音。 然而到底盖不住,于是那呻吟便越发细长悠远,直勾到人心里去。 镜托的弧度是弯曲的,形成一个曲缓的钩子,进得越是深,那曲弧就顶得越是厉害。 荏南试图往前探了探,便觉得有些受不了了。 于是便在穴口不远,一¨陂泼裙貳舞医粑泗粑舞医酒,下一下地瞎蹭瞎磨,嘴里不住得细细哼着,如同还没喂饱的小猫儿一般。 她动了许久,手有些累了,腰也有些酸了。 一个不小心,弓起的腰背便往床垫上落了下来,那在穴口徘徊的镜架也就一下子刺了进去,尽管没入多远,便被穴肉给止住了。 可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依然让荏南一下子尖叫了起来。 她的尖叫里有痛苦,有欢愉,也有亟待满足的欲望,过了很久,才平息了下来,满室都是她带着媚意的喘息声。 她沉浸在情欲里,没有听到门外远去的极细微的脚步声。 *犀飞利,也称西华,从英文翻译而来-Sheaffer Pen Corporation是一家书写工具制造商,特别是豪华钢笔。该公司由爱荷华州麦迪逊堡的Walter A. Sheaffer创立,并于1913年成立,以利用他的杠杆式钢笔的发明。 伍、浊色 < 禁区(骨科、养成,1v1)(满河星)| 长腿老阿姨整理`Q8670 827 https://www.po18.tw/books/680482/articles/7821310 伍、浊色 傍晚,国民经济司。 江庆之的办公室并没什么过分华丽的装饰,只有所有摆具全是一水儿的黑核桃木做的,漏了一点讲究的踪迹。 他刚刚从会场回来,讲的都是国民团结,共渡时艰的废话,可这样的废话,坐在他这个位子,不能不说,而且要多说。 积了一天的文件等着他批阅,秘书却敲门进来,江庆之从眼镜边缘望了他一‘扣扣芭溜妻灵芭貮漆。眼,手下签字却一点没停。 秘书报告江公馆打来电话说小小姐还没到家,学校那边已经过了放学时间好久了,问要不要让家里的车子去接。 这种小事情本来是不会拿来打扰他的,就连二弟江明之还未出国前,和同学跳舞打牌跑马,只要不是夜不归宿,他也一概不过问的。 可是家里毕竟只有一个乖囡囡,所以她从小到大的一应事情都是要江庆之点头的,天色已经晚了,荏南还没回家,所以家里佣人就打电话到司里来请示他。 “不用去接她。”江庆之吩咐了一句,就让秘书出去了。招呼不打便晚归,没得惯的她越发任性了。 他继续批文件,这些都等着发到各司执行的,江庆之做事一向专注,因此批阅的速度极快。 突然啪的一声,是风吹开了没关好的窗户,他起身到窗边将它重新关好,却没有立时回座位,花窗玻璃的暗色投在他脸上,或明或暗。 江庆之叹了口气,拿了大衣下班。 还没到亮灯的时候,天却因为下雨有些昏暗,江庆之坐在车里,雨滴簌簌打在车窗上,印出的水痕蜿蜒,他便透过那水雾望向车外,不知在想些什么。 司机先去了一趟学校,早已人去楼空,江庆之便心里有数了,让照常开回家里,还特意绕回去,走的从司里而不是从学校回家的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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