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章
她要把头发剪到耳根,谁都不许拦着,再到要二哥再也不许招惹她同校的女同学,她可不想当那传信的丘比特。荏南基本上将每年的生日作为提出无理要求的机会使用,每一次,江庆之都依着她了,偶尔江明之不愿意遵从的,也都在江庆之的单独“恳谈”后,从善如流。 不过,大概是从小到大都未曾说出口过的第三个愿望,如今已经实现,又或许是成婚后到底沉稳许多,荏南今年不想再弄那些阵仗,只想与丈夫安安静静过一个生日。 生辰当天,主人公睡到了三竿,白日的太阳将柔软的蚕被烘得暖洋洋的,仿佛被烤化的冰淇淋一般,荏南就埋在这团云里,丝薄的被面贴着肌肤,亲人得很。她在这夏日的阳光里蹬出一双光滑的小腿露在外面,散着如珍珠似的光泽,小巧的踝骨勾勒出玲珑的曲线,让人看了便忍不住握一握。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抚了上去,就这么轻巧巧地托住纤细的脚踝,在掌心把玩着,那只手是使惯了枪的,掌丘处都是茧,就这么尽情亲近着,如同砂纸打磨玉器,危险又旖旎。 梦中的少女便在这样的玩弄下醒了过来,尚且睡眼惺忪,一派的朦胧昏沉,浓密的眼睫微微垂拢,软嘟嘟的脸颊镀上一层菲薄的粉色,似海棠贪睡,又如夏莲初醒。 大概是阳光太耀眼了些,娇娇儿轻轻睨了一眼来人,便又伏倒在松软的枕头上,只是动作间,从丝被中滑出一抹香肩,正好拢在骄阳下,愈发洁白耀眼得不可思议。 那只手紧了紧,镜片下的眼神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瞬,然后手掌便向滑腻的小腿拂去,只握了满手的娇润柔软,在手心滚了一滚,就朝着愈发危险的深处去了。 荏南在这麻痒中彻底清醒了,胡乱挣扎乱动着,还不时溢出些笑声,猫儿撒娇似的,那只手便玩得越发起劲了。 荏南如今胆子也大了,便轻轻踹了他一下,细细的脚尖点在心口上,不疼,反而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痒意,跟软钩子似的。 江庆之没放手,依然就这么拽着那小小的脚踝,低声问道:“不听话?”也不说是哪样不听话,是如今还赖在床上,还是贪凉就这么睡下,还是长了本事居然敢踹他了。 荏南还有些呆,慢吞吞地眨了眨眼,才翻转着趴在松软的被子里,散开的长发披在背上,乌发衬得雪肌愈发尽心动魄,嘴上却避重就轻,“谁叫你昨夜还不回来的?” 明明是在外地连着三天的会议,江庆之硬是在最后一天开了一夜的车赶回来的,到这个小没良心的嘴里却连点苦劳都没有,好在江庆之从不在口头上计较,只拖了她便往自己这边带。 荏南这才求饶,边喘边娇笑着说:“今日可是我的生辰,你可不能欺负我,都得听我的,否则便再也不理你了。” 他停了手,静待下文,荏南得了暂时的自由,望着庆之那深沉的目光,却一时不知道该让他如何听自己的。都怪他,这几天一直在外面,让她光顾着想他了,都没来得及好好想想该要个什么礼物。 荏南昨夜睡得久了,如今刚醒,连思维都是直来直去不懂拐弯,望着他托着自己脚踝的手,冲口而出,“我要今日一步都不沾地。” 江庆之眉毛都没动,只镜片下,眼角飞起几不可见的一丝笑纹,随即起身将温香软玉从丝被中捞起,全数拢进自己怀里。 荏南里面只穿了极轻薄细软的吊带丝裙,软嫩的胸乳就这么隔着一层蝉翼似的丝绸,团在江庆之都衬衫上,正巧他胸口的一粒珍珠扣圆滚滚地碾着鼓蓬蓬的奶儿,不一会儿便顶起个小尖尖,本就将奶儿裹得饱满的丝裙绷得更加紧了,那圆润的曲线越发动人。 荏南眼角飞起一点红,却兀自忍下了呻吟,任由那浑圆的扣子隔着衣服掐进她的奶眼里肆意揉着,只感觉臀下托着自己的手,也愈发热了起来。 江庆之将她放到梳妆台前的高凳上,站到她身后,指尖抚过她的后颈,将她如雾的发尽数收拢到掌中。 他用指为梳,修长的手指在发丝间穿梭着,丝丝缕缕的微涩感绕在他指尖磨着,倒反似无意的撒娇。发丝上凉的,掌心却是热的,就这么交缠着,流连难尽。 荏南感觉到发丝微微被拉扯,他微热的手指时不时触到她敏感的耳根和后颈,一触即离,让人摸不清道不明,贪恋又沉迷。 她闭上眼睛,耳边是簌簌的摩擦声,那间或触及的指尖,如同点水的蜻蜓,在波心投下一纹缱绻的痕,耳尖就这么热了起来,爬上绯色。 江庆之加快了动作,轻柔又坚定的将曼丽的发丝 在脑后盘起,用手指卷出个曲度,系出婉转的发绕。 随即执了眉笔, 将她侧过身来,面向自己 ,细密的笔尖落到眉上,蜿蜒出细细一条线,提起复落下,缠缠绵绵,纠叠不休,每一笔皆是情意,哪一处不无相思。 然后用手指碾了口红,直起身来,居高临下地命令道:“张嘴。” 荏南似被那镜片闪动的光芒所迷惑,痴痴地启了唇,隐约可见一点水红,小小的舌尖抵着贝齿,要露不露。 江庆之的喉结微微动了下,然后用沾着口红的无名指,抹上了丰润的唇,一寸寸地量过,那红便也一寸寸地漾开,将天真的少女染上欲望的颜色。 待他终于涂抹好,镜中少女,眉似远黛拢雾,眼有星辰醉人,眼角飞起一抹绯,唇色浓艳,一派情动之态。 江庆之就这么对着镜子静静欣赏着,目光如有实物,灼热地扫过她的倒影,如同细密的针轻柔而危险地滑过,让人不知该逃开还是迎上去。 可他没有给荏南选择的机会,突然将她一把抱起放在梳妆台面上,身体强势地抵在两腿中间,洁白的丝裙瞬间紧绷在腿根处,将皮肉勒出凹陷的痕迹。 他用一只手将她两只腕子囚住压在冰凉的镜面上,低下头咬舐着荏南红润的唇,将那些他亲自涂上的口脂全部吞了进去,那片红在二人急促的喘息中漫成一片,将两个人都弄脏了,却无人在意,他专注于用舌尖在荏南唇上亲密地来回,无比强势地与她唇齿交缠,汲取她全部的气息。 荏南的身体终于热了起来,每一寸都在骚动,她背后抵着冰冷的镜子,两腿隐秘之处却有个灼热而硬涨的弧度钉在那里,西装裤被撑起好大一块,她甚至能感觉到那鼓棱棱的柱首嵌进软腴皮肉里的滋味。 江庆之伸了另一只手下去,托住她的嫩臀,毫无遮掩地直接撞了上去,荏南立刻发出了类似哭泣的喘息,好听极了,于是他不知餍足、重蹈覆辙,一下下地复制着这迷人的折磨。 细白的手指被困在他掌中,随着动作艰难地扭动着,指甲偶尔划过,便是欲拒还迎的信号,他吻得更加深了,那只手也愈发暧昧地揉着臀肉,柔韧的丝绸在他掌心纠结,温度传进皮肤里,让腿心的两瓣皮肉如同贝壳开合,一点点沁出温热的湿痕。 身下传来皮带碰撞的金属声,然后滚烫的阳具就这么插到了最里处。 荏南的颈子瞬间绷到了极限,如同濒死的天鹅,最后一次仰颈展翅,她的发丝在镜面上盘旋出弯曲的形状,下身被破开的滋味太过于清晰,她的腿被压得折叠起来,敞开着,被迫迎接这鲁莽的爱人。 那穴一下下蠕动着,试图吞咽这硬邦邦的异物,里面最紧致最湿热的穴肉正在舒张着,将每一寸的坚硬都吮吸成无间的粘稠。 江庆之低下头,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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