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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密被气息拂到虞美人的花瓣上。 哪有所谓底线,从来就无救赎。 不过自欺欺人。 混着体液味道的气息从味蕾上,从喉管里,从毛孔中钻进去,那是少女的情欲,是女人的觉醒,是献祭的纯洁,便是不一口吞下去,光闻一闻,也是会醉的。 只有这个自以为是的男人,还不肯放弃沦落前的抵抗。 他就这样徒劳地、固执地以这种方式,只吞下她的情欲,却不肯真正触碰她。 饮鸩止渴。 可惜阳具是诚实的,如欲拔鞘的刃,困在西裤中,将原本厚重齐整的料子都撑出个嚣张的弧度。 这么个大家伙挤挤囊囊挤在里面,实在是勉强,那里热度快要烘出汗来,又多了些别的湿液,在西裤上印出一小块深痕,就那么一小块,可这是江庆之,是从来衣冠楚楚、八风不动的江庆之。 他是强弩之末,醉意中的荏南却是可爱而直白的,她被呼出的热气撩得悬在半空,却没有一点实质的安慰,身体里涌出的燥意逼得她抓着一切能及到的地方,插入他的发中,因为连指甲缝里都是刺人的痒。 她胡乱蹬着,不慎挨到了那根地方,还不知足,用脚尖打着旋,像只发情的猫,缠人得紧。 江庆之立起身来,看着玉色的足落在自己沉黑的西裤上,不过他手掌般大的小脚被顶得翘起,都盖不全。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空气太过干燥,喉结被束在严整的衣领中,是超出耐性的折磨。 江庆之伸手将领结拉松,扣子也开了一颗,从来齐整的背头被荏南抓得落了几缕垂在眉间,锁骨若隐若现,连金丝眼镜上都沾上暧昧的湿痕。 这哪里还是那个一丝不苟的江庆之,这是撕掉了衣冠的禽兽。 “囡囡,你会记得吗?” “记得……记得什么?” 江庆之说不清自己希望听到什么回答。 “也好。” 荏南不会喝酒,每次喝了一点便晕晕乎乎大睡一场,以前过年时偶尔喝些便连自己怎么回的房都不知道,全是江庆之抱上去的。 这他都知道。 江庆之看着荏南赤裸地在床上扭动着,身下的床单被拉扯着现出曲折的痕迹,如同盛夏时被晒得干涸的小渠上的泥泞蜿蜒,还裹着一滩水痕,湿漉漉的,从那里流出来的,还落了一丝湿线连着股沟ぅ扣扣八陆七灵八2七,。 这罂粟开出了花,榨出了浆汁,散发着私密的气味,让品尝过她的人犯了心瘾。 她不会记得的。 这样便好。 他的手指错入皮带的搭扣,一下便松了开,从西裤里抽了出来,皮质刮过眼扣的簌簌声在暗夜里如同鞭子划过空气的凌厉。 江庆之将半眯着醉眼的荏南拉近过来,一只膝盖跨到胸旁,终于失了束缚那根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根便顶得半露,从上望去,光线划出的剪影正好落在双乳间浅浅的凹沟,衬得那奶子格外可怜。 他就这么看了一会儿,果然饮鸩止渴只是让人越陷越深, 他将那兽放了出来,青筋暴起,一根根行走在孽根上,棱头突起,支起一把肉欲的凿子,早已被此前突出的腺液糊得泥泞,多么丑陋而直白的欲望。 他已经不能拥有她了,为什么连这点碰触都要禁止,江庆之盲了心神,失了理智,再难克制。 那根勃起的阳具就这样刺到少女的双乳中。 荏南平躺着,柔软的乳肉摊散开来一些,稍稍失了形状,因此只能浅浅含着那骇人的阳具,奶儿轻轻贴着讨好它。 那里极嫩,还带着点温凉,仿佛是他爱给幼时的荏南买的牛乳蛋糕,软乎乎又碰了就坏,坏了荏南就要哭,让他不由敬而远之。 可荏南没有坏,也没有哭,她只是睁着小鹿的眼睛,甚至还歪了歪头,在打量和思索他在做什么。 江庆之被激起了骨子里从来藏得好的暴虐因子,看着她仍然内陷着的乳尖,起了股冲动想要用掐着提起那稚嫩的奶子,抚慰他卑劣的欲望。 可那双眼就这么看着他,没有害怕,没有回避,满是水凌凌的波光,在他心头潋滟。 所以江庆之只是很轻地用一指按住那,微微向下按,让奶尖更深得陷进乳晕里去,细细碾着,用细腻的指纹去唤醒这未知人事的小小尖。 他是有耐性的,就这么诱哄着,直到感觉指尖下慢慢浮起个小东西顶着,如同开一瓶粉红香槟,将木塞子按到酒里浸得湿透,被气泡顶着向上欲出。 “大哥,痒的,好痒的,你帮帮囡囡。”她发出轻轻的笑,醉蒙蒙的,没有一点防备,反倒肆无忌惮。 他想尝一尝那酒的甜味,却又舍不得被裹夹的感觉,听了这甜笑,便暂收了攻势,仁慈地俯下身来,含住蓓蕾。 那么小小的,在他唇中绽放,多合适,多恰当,和他舌中的曲度那么契合,受尽疼爱。 这世上真有这么甜的鸦片膏啊,他本是不嗜甜也绝不对任何事成瘾,可如今却披散着发像兽一样吮吸着自己小妹的奶尖,欲罢不能。 荏南在他含入的那一瞬间便弓起胸背,将奶儿奉给她的心上人,十指插进他的发中,难耐地攥紧,将本就散乱的发弄得更乱了。 “嗯,大哥……”便再也说不出话来,语气中是一种陌生的潮意,如同香槟的气泡,欢甜而醉人。 江庆之用舌尖把那小东西拨来拨去,哪里受过一点搓磨,娇得很,一会儿便溃不成军,变得硬生生的,和舌尖艰难抗衡着,软声呖呖。 他再用牙尖去咬嵌小小的奶眼,荏南便一下子泣出了声,两腿缠得如同并枝蔓,自顾自厮磨着,消解这陌生的情潮。 他吐了出来,乳尖湿漉漉的,淌着水光,泛成了桃粉色,在冷空气中颤着,他便又含了进去,亲自温暖她。 如此玩弄了一会儿,荏南已经泣不成声,江庆之也忍得有些辛苦,重起身,由着自己的性子,捻着已经硬生生的小尖尖,扯着乳,去夹裹消不下来的阳具。 荏南的乳只将将掩住粗大的肉茎,还露了半根茎身和勃发的棱头在外面,那种要触不触的感觉是最磨人的,江庆之半仰起头,喉结滑动,越发无章地冲撞着。 野蛮的棱头冲进乳肉里,深陷进去,撞出个圆洞,还不知足,密密砸着,将那小小嫩嫩的乳房摇得晃起了奶儿浪。 即便这样也还不够,他甚至恶意地用柱头去顶脆弱的奶尖,将它压得再次陷下去,再享受着它弹钻着马眼的销魂。 好容易平息了些瘾,终于愿意稍稍离开乳肉,不过一会儿又忍不住用柱头拨着奶尖,还用冠状沟去刮蹭可怜的乳晕。 荏南自他开始抽ι群七漆零4三陆零伍Ⅱ,动时便巴巴地叫着大哥,甜软的声音带着泣后的微哑,就这么乖乖挺着胸乳,供他玩弄。 她每唤一声,江庆之就撞得更凶些,弄得更狠些。 江庆之将两手伸到胸侧,将奶儿推了上去,按着乳肉夹住阳具,肆意动了起来,盘着青筋的欲根进出在嫩生生的奶儿间,是一种刺激人眼球的淫靡景色。 “大哥”。 阳具撞了进去 “大哥”。 棱边刮着乳肉 荏南张了唇,伸出水红的舌尖,仿佛要去舔浸得黏润的棱头,可她无力地躺着,并不能多动作几分,那冒着液的眼儿便离着不足半寸的距离一下下冲到她的舌尖前。 那物夹着带着暧昧气息的风,扑到唇中,满是春情欲意,可偏偏离了半寸,叫人欲求不满。 他便这么凿着乳肉,享受着将温香软玉如数蹂躏,在他阳具下化成了水,碾成了泥,把那小小白白的奶儿变撞成了他的形状。 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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