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跟兔子似的,眼皮更有些肿了,脸上是半干的泪痕,鼻头也红红一点,狼狈极了,唯独眼瞳闪亮着无法忽视的光。 他避开了那光,弹了下她额头,“花言巧语。” 离礼拜五越近,荏南就越来越有些紧张。 她以前不是没去过那种场合,觥筹交盏,衣香丽影,端的是欲望与权力的盛宴,有权者间明码标价、各取所需,有情者间耳鬓厮磨、心照不宣。 她每每去了那种地方,总像个误入成人游戏的生瓜蛋子。可这回她有雄心壮志,自然不能被人比了下去。 这天晚饭过后,江庆之照例要回房办公,经过时却被荏南一下子抱住了手臂。 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像个无尾熊似的挂在他手上,江庆之刚要抽出,荏南却得寸进尺地拽住他的袖子,挣扎着抱得更紧了。 “嗯?” 一个字就冻得荏南讪讪地松了手,可到底没舍得全放,还是抓了他的袖口,仰着头可怜巴巴地望着他。 江庆之揉了下眉间,坚定地移开手,说:“又要干什么?” 荏南悄悄荡开一个笑,然后连忙一副正经的不得了的样子报告说:“大哥,你陪我练习跳舞好不好,我怕丢丑。” 这倒奇了,江庆之俯视着她,微微挑眉,“你也怕丢丑?” 这话捅了大篓子了,江家小囡又扭又缠又撅嘴,不服气极了,她这么乖的囡囡,怎么说的和二皮^捌 陆柒 零捌贰柒整`理,脸似的。 江庆之被她缠得没法,只好让步答应,换来荏南的嘴总算放下来,不用挂油瓶了。 要是按荏南的意思,她恨不得立刻上楼沐浴换上最性感的裙子,再涂上蜜丝佛陀的大红唇,可江庆之不配合,就打算在客厅随便练练。 荏南刚要耍赖,就听见大哥淡淡说道:“再撅嘴就拧下来。” 这是什么坏大哥,不哄就罢了还要把嘴拧下来! 苦命的囡囡只好就穿着学生服,踩着绒毛拖鞋,在自家客厅沙发旁可怜的一点空地,和大哥共舞。 唱针被一只手提了起来,勾在修长的指尖上,轻轻放下,划过黑色唱片的纹理,清越缠绵的歌声便从黄铜喇叭的漩涡中流了出来。 “教我如何不想她 天上飘着些微云, 地上吹着些微风。 啊! 微风吹动了我的头发, 教我如何不想她? 月光恋爱着海洋, 海洋恋爱着月光。 啊! 这般蜜也似的银夜。 教我如何不想她? ……” 转身,是穿着青色衫子黑色百褶长裙的少女。 绑了一天的麻花辫松了开来,如雾一般散在肩头,她的白袜子脱在了房里,如今光裸的小腿在暖黄的灯光中仍然闪着莹润的光,纤细的踝骨被毛茸茸的拖鞋衬着更加玲珑。 见他转身,少女绽开一个微微的笑,带着点甜蜜,又透了些天真,仿佛是盛夏里的白瓷梅子汤,碎冰在里面碰出叮当的声响。 江庆之一步步踱了过去,每一步似乎都踏在她的心上,她被那黑沉的眸子擒住,逃不开,也不愿逃开。 他到了她跟前,看着那小鹿一样懵懂无知而又分外依赖的眼神,仿佛被挠了一下,轻轻的,痒意却传到手心,催得他一下握住少女的腰,仿佛是他的所有物一样。 荏南一下子被拉进大哥怀中,他的手臂有力地环着腰,胸膛的热气似乎能透过层层的衬衫西装,熨到她身上。 跳舞大概是这世间男女最好的借口,这样便能近似相拥,这样便能仿如爱侣。 * 《教我如何不想她》是五四时期新文化运动的先驱刘半农在英国留学时所作,远在他乡,因此做出这首感情浓厚的作品,值得一提的是,他首次在文学作品中使用了“她”来代指女性(也有认为是指代祖国的),后来这种用法被广为采用,影响深远。 拾陆、共舞 < 禁区(骨科、养成,1v1)(满河星)| 长腿老阿姨整理^Q8670⑧27 https://www.po18.tw/books/680482/articles/7838829 拾陆、共舞 两人之间隔着一寸的距离,有时多些,有时少些,荏南的心便有时慢些,有时快些,全被握在这方寸之间。 大哥长得太高了,她不算矮,可也只到他的耳朵。都怪大哥不让她去换衣服,她只能穿着拖鞋,像什么样子。 一边怨怪着,一边悄悄借着身高的差距打量大哥的下颌,如同大理石雕像,线条冷厉又干净,满是成熟男人的游刃有余。 大哥每日出门前都会刮胡子,她曾偷看过一次。 穿着衬衫,袖口却卷到手肘,露出手臂尺骨与肌肉拉扯的线条,扣子解到第三颗,微微斜着抬起头,侧颈的筋络隐隐可见,白色的泡沫遮挡住皮肤,锋利的刀片就这样刮过,带着随意,却让她心惊胆战。 那晚她在梦中,跨坐在大哥身上,放肆扭动着,他握着她的臀,仍由她持着那致命的刀,在他脆弱的颈上划过,就这样让她高潮。 荏南想到那晚的梦,眼神就有些痴了,她情不自禁地轻轻靠近,再靠近一点,小巧的鼻尖终于快要触上大哥的下巴,乳尖也将将要贴上那坚硬的胸膛。 他却退了回去,低头看向她,让荏南如梦初醒,慌乱地低下头。 “怎么不跳了?”他耐心问,似乎没有察觉到怀里的小姑娘是被自己的气息迷惑,忘了动作。 她好容易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可也没有什么好借口,只能说:“大哥干嘛不让我去换衣服,现在穿着拖鞋,你又那么高,我怎么跳嘛。” 倒全是别人的不是了,这样无赖,可是声音却娇娇软软,满是依恋,让再狠心的人也舍不得怨怪⑵⑸⒙㈣㈧⒌⒆。 她刚想要以此为借口溜上去换一身劲装战服,却突然离了地,毛绒拖鞋掉了下来脚尖浮在空中,莲子似的脚趾有些惊慌地动着,然后落在了黑皮鞋上。 女孩白嫩的脚小小的,一丁点大,踩在男性锃亮的皮鞋上,粉白的玉趾有些不安地挪动着,腰上的手箍得紧紧的,荏南抬头望向大哥,眼中有几分迷茫。 “这样就够高了。”他解释了一句。 江庆之放缓了脚步,慢慢挪动着,带着踩在他脚上的小姑娘跳一支舞。 荏南的不安全发酵成了甜蜜,她终于有了足够的理由,安心地靠在大哥的胸膛上。 不这样的话怎么站得稳呢,只能握紧大哥的手掌,抓住他的肩膀,头依偎着颈侧,只能这样,别无选择。 每挪动一步,她微微蓬起的乳儿便隔着青褂子和大哥白衬衫下坚实的肌肉厮磨在一起。 她还在发育中,胸乳敏感得很,一被这样搓摩便有些胀痛,可痛里面又有些说不清的羞怯和欢喜。 她悄悄地展背,将胸乳更深地向大哥贴去,让那乳尖尖小心翼翼地点着、碾着大哥的肌肤,腰肢无意识地在他手中微微扭动着,连带着那白桃儿臀也有些摇晃,在他掌下绽放。 荏南的世界都蒙上了一层粉。 她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已经全然靠在他的臂膀上,头窝在庆之颈侧,眼儿微眯,水色妩媚,青褂子高高的领口都遮不住自耳后蔓延开的红,鼻腔里呼出的气越来越热,越来越缠绵,氤氲在男人的颈间。 这哪里是在跳舞,这简直是雌性在娇吟求欢,直等着身上的雄性咬住她的后颈,擒住她的要害,用阳具贯穿她小小的身体,让她高潮至死。 江庆之的眼隐在镜片后,所有情感全看不清,所有思绪都不分明,他就这样任由荏南在他身上撒娇,用少女稚嫩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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