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想再过上那样的生活了。”金羡鱼咬了一口桂花糕。 谢扶危瞳孔一缩,几乎短暂地失去了焦距。 他迷惘地睁大了眼,咳嗽得很厉害,竟然有鲜血滴滴答答地砸落在地上。 金羡鱼不为所动,平静地转过了视线,“那样不见天日的生活,成为你和玉龙瑶之间感情的玩物。” 她诚恳地作结:“我们到此为止吧。” 没等她话没有说完,金羡鱼眼前一花,谢扶危已垂着眼跪在她面前,他很轻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贴在了他胸口前。 “我知道了,原来这就是爱。” “我爱你。” “你不用怕我。”他一口气说完这些话,仰起头看着她,唇角的鲜血很刺目,他却像是一无所觉。 谢扶危的指尖冰冷,他在发抖。 金羡鱼不舒服地打了个寒颤,深吸了一口气,正要抽回手,谢扶危却突然自顾自地开始解衣领。 他的领口很高,素日里显得格外保守和禁欲。 衣襟敞露,露出白皙纤长的脖颈。 金羡鱼的目光突然顿住了,怔在原地,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抽手。 那一弯脖颈前套着一个银色的,姑且称之为项圈一样的东西,束缚得很紧,勒住了喉结,深深地卡在皮肉中。 “这个法器是我为你准备的。” “我的命交给你。” “你可以任意支配我,只要你愿意,就能通过这个法器扼断我的喉骨。”谢扶危牵着她的手,触碰他脖颈上的项圈,他抬起眼,眼里仿佛冰层中燃烧的火焰。 静默、无望、祈求。 他跪倒在她面前,长发垂落在她膝盖上,他将脸深深埋进她的腿间。 “求你,不要离开我。” 他是噬主的饿狼,只有亲手给自己套上束缚的项圈,才能变成她温顺的狗。 第72章 霜白的发滑落,露出腻白的脖颈,弧度好像一弯弦月,饱含易碎的脆弱感。 谢扶危抓着她的手抵在自己喉口,金羡鱼大脑嗡嗡作响,她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手掌下谢扶危的毫无保留。 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就在现在,杀了这个修真界闻名遐迩的杀器。 “你可以任意支配我。”这一句话在她脑中反复作响。 这是一句极具诱惑性的话语。 谢扶危跪在她面前的模样,眼睫好似扬起的蝶翼,温驯又虔诚,分明是圣女。 不,与其说是圣女倒不如说是神明化身为神妓,走下了神坛。 没等到她的回应,谢扶危面色面如金纸,固执地又握紧了她的手,用她的指甲滑过他的喉结,捏出一道剑诀—— 金羡鱼吓了一跳,瞠目道:“你疯了?!” 谢扶危依然沉默,孱弱的身躯颤抖,仿佛刚刚作出自虐举动的不是他。 他昂首望向她,眼神澄澈,一语中的:“可你在心动,金羡鱼。” 他的鼻息喷洒在她的柔软的腿间,金羡鱼一时语塞,不太舒服地动了动腿,却被谢扶危柔和地按住了。 谢扶危淡色的唇瓣摩挲着她的肌肤,固执地自言自语重复,像是在给自己增添信心。 “你的门派日益衰微,有我在,他们不敢再欺悔你的同门,”谢扶危好像陷入了思考,他抬起清澈的眼,绞尽脑汁物化自己,剖析自己有多少利用价值,“我也可以教他们的剑术。” “我还可以帮你解决玉龙瑶。” 毕竟他们这对昔日的友人早就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谢扶危想,玉龙瑶一定也很想杀了他。这些日子他撕破了文雅的面具,先后针对他进行了十多场的暗杀,他来这里的时候,稍微费了些力气。 不可否认的是,她真的心动了。谢扶危的承诺简直就像是从天而降掉落的一件一刀999999的极品橙装,金羡鱼犹豫了一瞬,有些说不出话来。 她感到一阵窘迫。 毕竟她不是什么多有原则的人,如果真能支配谢扶危,这无疑好处多多。 事急从权,她如今还要对付玉龙瑶。她自己都不清楚对上玉龙瑶她能有几分把握。 可刚刚她把话说得这么坚决,现在又立刻改换心意……更何况,她还不是很相信谢扶危。 她一怔神,没有立刻松开手。谢扶危则垂着眼,恬静地等待着她的答复,他一颗心砰砰直跳,剧烈地几乎快要跳出喉口,乍悲乍喜之间,谢扶危甚至感觉到了一阵从高空坠落的眩晕感。 她没有立刻拒绝他,谢扶危干渴地抿紧了唇,感觉到被狂喜席卷了心扉,袖摆下的的手指颤抖着捏紧了。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由于门是半掩着的,没有合拢,韩归云匆匆而来,一眼就看到了屋里的情形。 他一怔目光里掩饰不住的惊讶,迅速又退了出去, “……抱歉,打扰了。” 金羡鱼猛然回神,大为窘迫,“师叔!!” 韩归云是很想装作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听见转身就走,奈何金羡鱼的语调实在太高,韩归云无法忽略。 “师叔。”她眼巴巴地飞奔而出,“我想起来有些事和你说。” 金羡鱼想,她看韩归云的视线一定格外殷切和热烈,像是来之不易的救星。 韩归云看了一眼谢扶危的方向,和她走到一边。 “说吧,什么事?” “我想要去蓬莱学宫学习一段时间。”她斩钉截铁地说。 崆峒功法是儒释道三教并融,她释道双修,却不太熟悉儒门功法,没有儒门功法的支撑,金羡鱼这几天越看崆峒经典越觉得艰难。 这也是她一早就决定下来的,在谢扶危没有出现前。 至于现在,这个提议多多少少带了点儿躲避谢扶危的意思。 她的提议合情合理,韩归云不可能拒绝。 “蓬莱学宫齐先生是人间儒圣,有教无类,去蓬莱学宫游学的确大有裨益。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 “这几天吧。” “如此仓促?”韩归云讶道,“那谢真君……” 还是问出来了。金羡鱼沉痛地叹了口气,“如师叔你所见,是一段孽缘。” 韩归云静静地看了她一眼,“恐怕不止孽缘这么简单吧。” 金羡鱼一阵心虚,无奈苦笑:“这件事,到时候晚辈会好好向各位前辈解释。” 谢扶危自己一个人在屋里等了一会儿,不见她踪迹,也赤着脚跟着走了出来。 韩归云本来还想说些什么,目光落在金羡鱼身后,忙整身行礼,“……谢仙君。” 金羡鱼回头一愣,脸上发烧,“你怎么出来了?” 谢扶危摇了摇头,长发垂落在腰后:“我没见你回来。” 领口已经被他一丝不苟,整整齐齐地理好,竖领紧扣住脖子,雪白的罩袍严严实实地藏住了这颇具性—暗—示意味的项圈。 他目光随之落在了韩归云身上。 谢扶危在看他的时候,韩归云也在看他。 从未想到自己有朝一日能这么近距离地打量洞真仙君,正当韩归云思索着要说些什么比较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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