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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手压着被子不让汤呼呼被窝跑风:“怎么,你在我家睡不着吗?” 这算起来是个很严重的问题。 谢琢:“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林松玉听见他郑重其事的语气,忽地明白,自己刚恢复记忆,两人还没有坐下来针对过去谈一谈,以自己的所作作为,谢琢肯定要他负责。 谢琢这个人啊,对做爱这件事很严肃,还要搬出法律,谁跟他发生关系,谁就是他老婆。 谢琢生日那一天,林松玉很早就出门游荡,他当然知道那天是谢琢的生日,他们签合同了,还跟谢琢去医院换过几次药,合同上的、社保卡上的数字林松玉倒背如流。 林松玉若是有朋友过生日,比如说许右湘,他都会出手大方备上好礼。谢琢过生日,他没有钱,拿谢琢的钱买礼物他可送不出手。 林松玉不慌不忙地当天出门,心想以自己的聪明才智,赚点钱买礼物很简单。 但事与愿违,他没有找到符合他想象的活儿,脏活累活他也不愿意干,最后在酒吧里坐了一下,拎着一瓶别人送的酒溜了。 他没有准备礼物,回去时看见谢琢煮了长寿面佯装惊讶,拿出酒来配菜。 他们喝了加料的酒,晚上谢琢呼吸又深又重,林松玉喝得更多,感觉谢琢的生日过得很糟糕。 谢琢从八岁起应该就没人给他过生日吧,有空就自己煮一碗长寿面,没空就算了,他不会像许右湘那样,提前一个月呼朋引伴,把“我要过生日”写在脸上,事后发朋友圈,数一下多少个赞。 谢琢的手机在林松玉手里,林松玉没收到任何人给他发生日快乐。 今天只有他陪在身边,林松玉觉得自己有义务给谢琢过生日。 可是他今天把半残的谢琢扔在家里一天,回来吃了人家煮好的面,简简单单就过去了。 这一晚上要这样过去吗? 孤男寡男,不小心碰到谢琢,谢琢的呼吸一下子就重了很多,林松玉习惯于触碰谢琢,被窝里哪里暖碰哪里,但今天他身体也很热,像火烧一样。 他伸出手,想碰一碰谢琢打着石膏的地方,这里是不是冰凉凉的。 下一瞬,他的手被谢琢握住,力道很重。 林大总裁也不是很淡定,两人盖着一张被子,都知道对方身体的状况,拼了命地压低自己的呼吸。可两只手紧紧握着,不寻常的脉搏、热意早已互相交流。 半晌,谢琢低低说了一声“我去洗手间”,好像输了一样投降。 于是林松玉就高兴了,他翻身压住了谢琢,被那里的滚烫和胀大吓了一跳,但带着酒意的脑子不觉得是很可怕的事情。 可不可怕另说,但却是很艰难的事情。 这个姿势一点都不适合两个处男完成第一次。 有很多次,林松玉都觉得谢琢残废的那只手也要扶到他腰上,他被及时发现按住,道,不准动。 谢琢不知从何处摸到一片面膜,犬牙撕开了缺口,黏糊的液体流到他手上。 林松玉觉得屁股一凉,然后便是说不出的痛。 谢琢看着林松玉:“我有两个问题想问你。” 林松玉愣了愣神,一瞬间耳后泛热:“你问。” 谢琢:“你落水后,痛苦吗?” 这个问题他问过天道,天道说没有,谢琢不敢全信。 林松玉咬了下唇:“不痛,我一落水感觉灵魂和躯壳就分开了,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谢琢:“今天有渔民捞到了你的手机。” 倘若没有控制权,如何刻下一笔一划。 林松玉怔住,他都不抱希望的手机,居然被谢琢捞到了。真不是时候,谢琢当寡夫的时候不出现,他都认出谢琢了,反倒来打他的脸。 难道他咬告诉谢琢,是啊,他快要彻底灵魂离体时,靠着咬破嘴唇的痛,才刻下了自己的名字,他特别特别害怕自己失忆,害怕自己忘记谢琢。 林松玉撇过脸,道:“那不是有个失去控制权的过程嘛,闲着也是闲着,我留点证据,免得你翻脸不认。” 谢琢不信那句“闲着也是闲着”,那颤抖的用力的笔画,不是真心是什么。 谢琢:“你在水里用什么划的。” 他想不到林松玉手边能有什么道具,那晚穿着西服,没有锋利的拉链和扣子,是什么? 林松玉:“没什么,水里随便捞了个什么。” 谢琢:“是用你的指甲吗?” 林松玉:“拜托,我指甲盖翻了都划不出来,当然是用金刚石!” 谢琢:“我送你的戒指,你没有扔,是不是?” 林松玉猝然红了脸,幸好没开灯,看不见。他们第一次上床之后,林松玉就在谢琢的购物车里看见了一枚5万块的钻戒,他没管,因为前一晚谢琢弄疼他了,他报复性买了一堆不实用的东西。 让谢琢付款的时候,眼睁睁看着谢琢去购物车里把那枚钻戒一块加上,这是他付钱最快的一次,林松玉眼一眨就成功了。 林松玉大惊:“买给我的吗?” 谢琢说:“嗯,已经在购物车里待24小时了,你没有删除。” 说的好像这枚钻戒是林松玉加入购物车的一样。 林松玉:“我不要。” 谢琢道:“就是想送你。” 林松玉从没想过自己的第一枚戒指只有5万块,难道跟谢琢上床就必须跟他结婚吗? “买回来我也会扔掉。”林松玉道,“你半夜看卖珠宝的美女直播间昏头了吧。” 谢琢:“嗯。” 那枚戒指从收到快递始,谢琢就没有见过,也没想过林松玉会戴。没关系,等他毕业,他会买更贵的。他只是那一晚上,被林松玉一直按着他受伤的左手不让动时,觉得林松玉的右手很适合戴一枚戒指。 黑暗中,谢琢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林松玉这一侧的床:“你一直戴在脖子上,是吗?” 林松玉完全否认:“没有。” 谢琢笑了一下,如果开灯被林松玉看见,一定是那种故意勾引总裁的笑容。 林松玉掀起被子,想把坐在他被子上的人掀下去,下一秒,温热的气息逼近,他被揽进谢琢怀里。 他本想挣扎,察觉到谢琢两只手都放在他后背上真是新奇,跟谢琢单手的拥抱不同。 两只手的很多姿势,都还没有解锁过。 谢琢:“你怕海。”就算感受到不到肉身的痛苦,也会因为无边无际的汪洋感到精神上的窒息。 这是不是林松玉今晚睡不着的原因? 林松玉承认:“我是害怕,但我知道自己死不了,也没那么怕。” 他更怕自己失忆,压过了对大海的恐惧,不然不会在海里挣扎。 谢琢松开手,撤回了一些距离:“你爸爸说的发誓,是什么?” 林松玉想到什么,不吱声。 谢琢:“你喜欢拿掉海里发誓,是不是小时候掉过一次?” 林松玉:“微微掉过一次。” 谢琢猛然想起在乡下初见林松玉,因为自己不答应他跟呼呼玩,林松玉又拿“掉海里”赌咒发誓。 “喜欢你我掉海里淹死。” 谢琢双手轻颤了一下,这一刻,他不知道发誓的力量究竟有多不可捉摸,他把林松玉逼到说出那一句话,因果报应,林松玉只能不要喜欢他了。 林松玉不用思考就知道谢琢想到哪句话:“谢博士,你不能完全不相信科学了吧?” “汤玉可没发过誓,而且,如果掉进去的是林松玉,他肯定会被捞上来的,因为汤玉的身体不能抵抗风险,天道没有给汤玉挣扎的机会,就把躯壳收回了。” “你要是这么迷信,我再掉一次你捞捞看唔。” 谢琢捂住了他的嘴巴。 林松玉和他对视,看见谢琢眼里颤抖的彷徨和无尽的懊悔。 他心思一动,爆发了力气,拉下谢琢的手,脱口而出:“我再发誓,我不喜欢你我掉海里淹死。” 玄学对抗玄学,不就抵消了? 这就跟投诉天道一样简单。 第44章 两个爸爸深夜聊天,是吃饱睡足的汤呼呼先醒的。 汤呼呼夹在中间,奶呼呼的脸蛋两边一个是爸爸,另一个也是爸爸。 爸爸和爸爸之间,有什么不一样呢? 汤呼呼一骨碌坐起来,屁股朝后,面对着两个爸爸的脸,逐一比较他们的五官。哪个爸爸的眉毛比较长噢? 隔得太远啦,看不出来! 汤呼呼从林松玉身上爬过,绕到爸爸后面,推着他的脑袋,靠近一点。 林松玉感觉有轻飘飘的力道推着他,干脆往前挪了一点。 汤呼呼弯起眼睛,呼呼真是大力士!于是两个爸爸挨在一起了,汤呼呼站在林松玉睡过的枕头凹陷处,攀着床头,继续观察。 谢琢没有阻止大孝子行为,温香软玉扑到了他怀里,身体僵了一下,轻轻地,伸手揽了一下林松玉的腰肢,细细的一截,用左手丈量,也是一掌宽。 不过汤呼呼站在枕头上的行为太危险,谢琢怕他没站稳砸下来,磕坏林松玉的鼻子,把手从腰肢上收回,伸出来握住汤呼呼的手腕,撑着床坐起来。 “过来。”谢琢正想给他穿衣服,突然想到昨晚紧急用被子裹着汤呼呼出门,没有给他穿衣服。 他把汤呼呼塞回被窝里,打算回去取:“呼呼在奶奶家乖乖的,爸爸回去给你拿衣服。” 汤呼呼这才发现:“呼呼没有衣服噢?” 谢琢听着有些心虚,出来的时候确实没顾得上汤呼呼,连鞋子都没给他穿。因为汤家的暖气足,来了之后问题不大,要出门就得穿厚衣服了。 林松玉也醒了,闭着眼睛坐起来,手指往后抓了一下头发顺便按摩了一下头皮。清醒了。 他看着两个没有衣服穿的父子:“两个笨蛋。” 汤呼呼数了一下,在场有三个人,说明呼呼不是笨蛋,爸爸太笨了。 林松玉问谢琢:“昨晚玩那么久找零食的游戏,没发现柜子里有汤呼呼的衣服?” 谢琢一愣,他没敢多看,“我粗心了。” 林松玉自从打算要让汤呼呼不上托班在家里随便玩,自然做了一点准备,目前汤斐珠比较闲,愿意看着呼呼,这里要常住,衣服早就备上了。 他清了清嗓子,不看谢琢:“你在衣帽间,就只看见内裤了?没看见符合你尺码的衣服?” 谢琢没想到自己也有份,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抱歉没看到还是谢谢。 林松玉:“你去找吧。” 谢琢慢慢下床,踩到地板还有些不真实,他习惯了一个人给汤呼呼准备衣食住行,习惯了自己安排自己的生活,而这一天,林松玉加入了,就像汤玉一样,毫无预兆,惊天动地。 汤呼呼的寻宝游戏结束了,林松玉也给他准备了游戏。 谢琢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谨慎、礼貌,四处翻找林松玉的衣服,像服装店的理货员一样,个高、腿长,同时还能当模特。 叠起来的衣服看起来都是林松玉会穿的,谢琢不可置信地把目光转向玻璃展台里的成套西服。 这一刻,谢琢果真很有灰姑娘的感觉,打开玻璃柜,将西服拿出来,一目测,裤脚长了一截,是他的。 昨夜黑灯瞎火,林松玉出现在海边吓了所有人一跳,回来之后担心着凉,吃完糖水蛋汤斐珠就打发他们去泡脚,其实正式的见面还未发生。 谢琢很少为自己的外在衣着感到窘迫,毕竟呼呼还小,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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