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动着身躯贴过去哀求,「有……有升天的感觉!大王……大王……求求你……」 也许是回答令若言觉得满意。他大发慈悲,又狠狠插到深处。 继续淫靡的拷问。 「感觉有多舒服?和从前本王弄你的时候一样吗?」 「不……呜……啊哈……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法?」 畏惧刚才忽然抽出的事情又发生一次,思蔷不得不把自己从极度的欢愉中抽离,煽情地喘息着,断断续续回答大王的问题,「唔我……我不知道……啊……不知道怎么说……」 离王的阳刚威猛向来持久。 把身下娇小的身躯随着自己心意肆意玩弄,反反复覆逼思蔷一边呻吟,一边流着眼泪把试药后被插入的快感再三坦白后,男人一直没有任何情感的黑眸才出现些许暖意。 透过臣服在胯下的白皙肌肤,好象又见到了,自己最想抱的那个,叫人恨得牙痒的,总是风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西雷鸣王。 维持着身体的交合,若言缓缓伏下,热唇贴着身下人的后颈。 狂暴的动作,逐渐变得温柔体贴。 「凤鸣,果然如你所言,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十二夜之后,除了本王,任何别的男人都无法满足你,都只能看着你哭,看着你哀求,看着你挣扎不休。」 「就算是你最心爱的西雷王,也再也,再也满足不了你……」 身下人半带满足的啜泣,邪魅的男人一边低语,一边用令人难以置信的宠溺神情,轻轻为被自己弄哭的娈童抚平额上乱发。 藏着爱意的,无法相信是出自离王若言的温柔。 「别哭了,你不是正舒服吗?」 「只要你听话,我随时都让你快活,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西雷王给你的,我都可以给你,比他能够给的更多。」 低沉性感的声音从开启的唇中缓缓淌泄出来,粗壮结实的腰加快了向前挺进的力度,彷佛要戳穿内脏似的撞击,让思蔷大幅度摆动身体,发出一阵接一阵尖锐淫荡的 分卷阅读62 - / 分卷阅读62 - 分卷阅读63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63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63 叫声。 加速的插入,抽出,插入,强硬如铁器般的深度侵犯,在剧颤后猛然停顿,掌握一切的男人低低发出一个舒服的音调,瞬间,喷射的热流冲入甬道最深处。 「啊啊啊!」体内极度的灼热让思蔷宛如最后的挣扎般狠弹一下,终于被快感逼到昏厥过去。 若言无声无息,把热吻印在冰凉的脊背肌肤上。 “听话点,别总惹我生气。” “否则,我不得不亲自教导你,一直教到你听话为止。” “那满满一盒神草,都用在你身上,我也会……心疼的……” 信使未曾得到若言的王令,不敢离去,仍然跪在外面等候,听着令人心跳加速的哀求呻吟声由弱渐强,又由强转弱,至最后遏然而止,明白大王快出来了。 不一会,重新穿戴整齐的若言从后面转出来,带着泄欲后的一丝淫靡气息,缓缓坐在上面舒适的王座上。 打量着跪在下方的信使,离王五官深刻的俊脸,露出微妙的笑意,漫不经心道,“这神草的功效,果然令人惊讶。你回去转告余浪,本王很欣赏他的忠心。” “是,属下一定如实转告余浪公子。” “顺便,把这盒东西,带回给他。” 啪嗒一声。 装着神草的小盒,被轻轻抛在信使面前。 信使惊讶地看着眼皮底下那个小盒,完全摸不着头脑,“大王?大王的意思是……” “本王知道余浪是一片忠心,不过这个东西,本王用不着。”若言缓缓扬起唇角,剑眉深处,藏不住天生的高傲冷酷,沉沉笑道,“要把凤鸣收拾得心服口服,本王有的是办法。仅以药性制人,任意摧残凌辱,视无上珍宝如寻常碎瓦,有何乐趣可言?你带着这盒神草回去,告诉余浪,这份大礼,本王心领了。不过,东西留在他手上,用处还比较大。” “是,是。” “下去吧。” 信使磕了一个头,拿着那盒珍贵的神草,膝行退出,出了帐门之外,才敢大口喘气。 背上冷飕飕的,已经汗湿了。 而坐在王帐中的离王,桀骜凉薄的脸上,却因为预期着不久后和西雷鸣王的重逢,而逸出一丝独裁霸道的暧昧笑意。 凤鸣。 你我,终有相见之日。 第二章 同一时刻,与天隐横跨遥远空间的阿曼江面上。 西雷鸣王的脊背骤然泛起一股恶寒。 「少主,你在发抖。」藉著垂在大腿侧边紧握的手的接触,和风鸣并肩而站的洛云第一个察觉风鸣的寒意。 但是,语气里并没有带著往日的讥讽不屑。 再没有讥讽不屑的馀地,今夜,显赫百年,威名不灭的萧家遭遇了惨烈的失败。 阿曼江上,阴冷的风声和火焰燃烧时的猎猎声异常刺耳,那些仍在燃烧,并且在夜间焕发出红色火光的,正是萧家天下闻名的船队的旗帆。 一轮恶战之後,厮杀得浑身是血的众人都已经筋疲力竭。 敌方神秘莫测的主船传来诡异的号角,鸣咽凄厉如鬼魂在夜空中盘旋,当这可怕的号角声停下後,整个江面倏然死寂一片。 新一轮足以导致全军覆灭的攻击也许就在眼前。 死亡的阴影压迫著所有人沉甸甸的心脏。 空气彷佛被冻结了,一切在死寂中越发可恶的清晰。水下的擂木己经明显减少,撞击的力度也不复开始的猛烈,但是这些都无济於事。己方六艘大船,包括同国王叔庆彰的座驾,船帆及甲皮的火势都在蔓延,而被擂木撞出不少底部破洞的大船,也正被不断涌入底舱的江水逐渐侵入,缓慢地向侧边倾斜。 谁都明白,已经失去船舵控制的船队,别说要对付眼前实力犹存大半的海盗船队,即使是对付一般的战船,也难以讨得便宜。 「到底是哪里来的海盗」凤鸣领著一干视死如归的下属站在船的最前方,困惑地盯著上游的敌方主船。 容虎弃了了箭,重新手握宝剑,站在凤鸣身旁,沉重地凝视一触即发的危局,「如此厉害,恐怕是以凶残好杀闻名的单林海盗了。」 凤鸣倒抽一口凉气。 这下可真死得冤枉。 还以为最多是遇上庆离王子那个疯子,嚷嚷为父报仇什么的罢了。 谁想到居然会莫名其妙在阿曼江上被海盗船队给打得动弹不得?凤鸣真是一万八千个不明白,他怎么会得罪了这么多人呢? 想起子岩,凤鸣心里又是一跳。 子岩的信里说,为了给凤鸣将来的双亮沙航线开拓道路,他将先行对付单林海盗。 现在单林海盗的船只无绿无故忽然在阿曼江偷袭萧家船队,难道说…… 「子岩!」?鸣低呼一声,不安地看向容虎。 容虎表情黯然。 自从罗登大喊对方是海盗後,他就已经猜到来犯的可能是单林海盗,更从单林海盗的出现,推测到子岩也许已经身遭不测。 但千钧一发的厮杀时刻,对鸣王说这些只能徒增烦恼,目前最重要的是寻找机会,把鸣王从这等险恶处境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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