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值得自豪?」 凤鸣和他鼻尖对着鼻尖,简直就是自动送上门的美食,容恬当仁不让,狠狠吻了过去。 凤鸣亲密地和他吻了片刻,不知又要捣什么蛋,人往后靠。容恬哪会让他轻轻松松溜掉,大手拢着凤鸣的后脑,让乌黑柔顺的长发在五指间流泻摩挲,固定着凤鸣的头部,把这小东西亲得晕头转向,一边唇舌热烈相触,一边扭动着身体发出暧昧的呻吟。 正狼吻不止,清脆的娇笑声飘进来,「鸣王,我们进来伺候了。」 如往常一样,不待凤鸣发话,秋蓝等三大侍女端着形形色色的物品,自行推门进来,刚巧看见凤鸣像被踩到尾巴的小兔子一样,狼狈地从容恬的狼爪下躲开,却被容恬一把抓住,硬抱在怀里,依旧伸出舌头狠狠舔着粉红色的脸颊。 凤鸣尴尬万分,怒道,「有人啊!」 容恬发出沉沉的笑声,「她们又不是没看过。」 秋蓝已经身为人妇,多少胆子大了一些,抿着唇轻笑,「鸣王只管当我们不在就好了。」放下盛了热水的银盆,为凤鸣和容恬 分卷阅读73 - / 分卷阅读73 - 分卷阅读74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74 凤于九天(全文完整二) 作者:风弄 分卷阅读74 准备擦脸的湿巾。 秋月秋星也是久在淫乐无度的王宫伺候,但看见容恬这样肆无忌惮,鸣王这般活色生香,仍觉得脸红心跳,吃吃笑着,低头将细心准备的几样糕点和早上饮用的热荼都一一备好,送到床边,方便凤鸣和容恬等一下享用。 等容恬轻薄够了,凤鸣好不容易挣脱西雷王的桎梏,脸上颈上都有淡淡的红痕,并不很深,衬着保养良好及肩黑发,那一抹粉嫩幼红却无比诱人。 凤鸣怒瞪容恬一眼,「早知道就不推辞庆彰的邀请,我逛街去,让你一个人待着。」 话说得狠狠的,可看着容恬将深邃的眼睛闭上,以恬然的表情享受着秋蓝用毛巾为他细心擦脸的服务,又情不自禁凑过去,把秋蓝手里的毛巾给抢了,吐一下舌头,「让我来。」 原来打算凶恶地蹂躏那张可恶的俊脸,看看上面一丝倦意似乎还未完全消散,竟隐隐约约地泛起心疼。 容恬知道他凑过来,多半是要干些坏事,纵容地不加理会,依旧闭着双目,仰头等着。 凤鸣犹豫了一下,开始耐心地用柔软布巾擦拭容恬的眼睑,脸颊……宛如勾勒这些日子以来一直藏在心底的思念线条,下手轻柔得自己也不相信。 不由暗骂自己没矜持,怎么忽然就想起了小别胜新婚这句肉麻的俗语。 有容恬在的地方,哪怕只是最平凡的最简单的小事,也充满了甜蜜和乐趣。 三个女孩站在一边,深觉这一刻不宜打搅,都捂着嘴含笑静立一边,互相交换着满是笑意的眼神。 等凤鸣异常认真的服务完毕,秋蓝在旁边把凤鸣手里用过的湿巾接过来,容恬睁开眼睛,眸中带着深沉的温暖笑意,低声问,「我喂你吃点心好吗?」 「不好。」凤鸣嘻嘻一笑,「我喂你。」 秋月秋星聪明剔透,不等吩咐,自行捧了平日容恬爱吃的两碟点心过来,凤鸣挑了一块,自己放嘴里尝了一下,「吃这个,是你爱吃的,不过好像多加了什么。」往容恬嘴里一放。 容恬咀嚼了一下,赞道,「好像加了一种香草,味道比从前的更好。说起做吃的,还是秋蓝的手艺最好。」 秋蓝端着盛清水的银杯站在一旁等待随时递上去,被容恬一夸,顿时心花朵朵开,连银杯里的水都不小心晃了两滴出来,赶紧蹲下行礼,羞涩地道,「大王谬赞了,奴婢哪里当得起?里面确实加了一种名叫仆罗的秋料,是韩若的特产。奴婢试了一下,觉得掺在糕点里应该不错,所以尝试着做了一碟。」 容恬和凤鸣重逢,心情也好得不得了,对一干侍女也份外和颜悦色,「嗯」了一声,勾勾指头。 秋蓝赶紧将银杯双手捧上,伺候他喝了一口。 容恬道,「很好吃,凤鸣,再弄一块来。」 「是,大王。」凤鸣学着秋月等人平常的语气,呵呵笑着答了一句,又挑了两三块去?容恬。 容恬力气大,食量也大,舒舒服服靠在床头,让三个侍女加一个俊美可爱的鸣王伺候着,真是享尽人间最大的福气,不一会就把秋月姐妹捧着的两碟子满满的点心吃得干干净净。 凤鸣命秋月再取别的来,对容恬眨眼,「是不是有我喂你,所以胃口特别好?」 他笑着发问,其实相当心疼。 分离之后,容恬从越重赶去东凡,又从东凡赶到韩若,行程比他远上数倍,又要秘密潜行,以免为敌所趁,一路上也不知胡乱吃的什么东西。 等秋月又取了新的点心过来,容恬不再靠在床头,坐直了身子把凤鸣抱住,「来,换本王喂你吃了。」 离别一场,西雷王狼性不减,取了点心往自己嘴里放,当着侍女们的六大只眼睛,伏下身子用嘴去喂凤鸣。 「不要呜……凤鸣又羞又不忍推开他,嘴巴一张,沾着容恬津液的小点心就送了进来。 好好的早餐越吃越放荡不堪,连清水也是嘴对着嘴喂过来。 凤鸣暗恨容恬可恶,日后一定被秋蓝她们在背后笑死,但要硬要把容恬踢到一边,却又绝对狠不下心,结果一碟子点心,容恬吃了一小半,喂了大半。 闹得不亦乐乎的时候,容虎满面春风的回来了,进门就笑道,「好消息,子岩回来了。」 凤鸣大为惊喜,从床上猛坐起来,「子岩回来了?」 定睛一看,跟在容虎后面的,真的是一直让凤鸣担心会被海盗解决掉的子岩。 虽然被海边的太阳晒得黑了一点,瘦了一点,但脸庞还是那么端正刚毅。 容虎道,「我在行馆门口遇见他的,幸亏遇上,不然他还要经过洛宁那个黑面神的同意才能进来。」 凤鸣高兴地道,「子岩,你一直没有消息,我正担心你和海盗…」 话未说完。 扑通! 从进门就一直绷着脸的子岩猛然双膝跪下。 呃?所有人都愣住了。凤鸣眨眨眼睛,呆呆地问,「你这个怎么了?」 「大王,鸣王,属下无能,竟让鸣王船队在阿曼江遭到海盗攻击,这全是属下之过!」子岩脸上刻着沉痛的内疚。 在海边等不到贺狄赴会决斗,又得到消息贺狄乘船向同国出发,子岩已经知道不妥。循路飞赶过来和鸣王会合,却在抵达韩若后,从散布在城门的庆彰手下嘴里,隐约得知那个如同晴天霹雳打在他头上的惨痛消息。 鸣王率领的萧家船队,在昨夜遭受可怕的水面攻击,敌军领袖正是单林的贺狄。 鸣王及一众手下,甚至差点全军覆没。 这个消息比被人在胸口戳上几十剑还痛苦,对于贺狄的忽然出现和攻击,子岩绝无迟疑猜想到其中原因,自己的挑衅激怒了这个残暴凶恶的海盗头领。 所以贺狄选择鸣王的船队,卑鄙无耻的加以偷袭! 若不是要留着性命向大王和鸣王请罪,任凭处罚,绝不允许自己犯如此大错的子岩,恨不得当时就拔剑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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