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妹妹,我把给虞灵的所有东西都要回来了,马上就可以转到你名下,只要你签字就行。” 他拿着文件的手在微微发抖。 “我也不求你马上原谅我,我只求,你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 可无论他说的多么情真意切,我都神色淡淡,半分波动都无。 我是真的,已经彻底将他们放下。 哪怕放下的过程撕心裂肺,几乎要我半条命。 “不用。”我看着他们,“我不会原谅你们,也不会报复。” “沈怀川,傅宴安。” “这话我只说一次。” “不用试图弥补,我不需要。” “也不要再来打扰我。” 沈怀川苍白的嘴唇微动,却什么都没说。 他了解我。 如果我歇斯底里,狠狠的骂他,甚至是打他一顿,他们之间的感情还有挽回的余地。 可我这么淡定,甚至一句指责的话都没有。 他就明白,我是绝不可能再回头了。 19 虞灵和她母亲被傅宴安的人带到我面前。 我几乎要认不出面前的老妇是虞灵妈妈。 眼前这个人,身着深色衣衫,素面朝天,眼角纹路细密,两鬓斑白,像六七十岁。 虞灵亦是满脸憔悴,不负以往的娇嫩。 不到两年时间,被折磨成这般模样,显然吃了不少苦头。 不得不说,看到她们的现状,我觉得痛快。 但痛快的同时,又不免泛起悲凉。 当初傅宴安和沈怀川多宠虞灵啊。 沈怀川对虞灵妈妈又是怎样的尊敬。 我曾因为他们的维护和偏袒,受尽委屈吃尽苦头。 可在我离开后,他们却又很快迁怒与虞灵母女。 他们的爱恨,喜恶,原来都这样的廉价。 我承认,我恨虞灵母女,对她们深恶痛绝,厌弃至深。 但如今,我更厌弃傅宴安和沈怀川。 如果说虞灵母女是纯坏,纯恶毒。 那傅宴安和沈怀川就是愚蠢而又盲目自大的助纣为虐。 我不想再看到虞灵母女的惨状。 更不想再看到他们两人。 移开视线:“想让我见的人也见过了,我可以走了吧?” 沈怀川失魂落魄站在原地。 傅宴安让人把虞灵母女带走。 他望着我,惨淡笑了:“竹心,哪怕你恨我,怨我,我也不会再让你离开了。” 我被迫留下,依旧住在酒店。 后来的日子里,两人对我极尽讨好。 但我不再有半点回应。 也不再开口说一句话,一个字。 甚至最后,干脆闭口连饭也不肯吃。 最终,沈怀川拗不过我,和傅宴安沟通后,放我离开。 在港城停留的第十七天,我坐上返程的飞机。 我知道,傅宴安和沈怀川肯定也在这架飞机上。 十几个小时后,飞机落地。 回到家中,我痛快的补了个觉。 醒来后发现隔壁的小夫妻不知何时已经搬走,有新邻居搬了进去。 动作这么迅速,不出意外,新邻居是傅宴安和沈怀川。 果不其然,接下来一段时间,我经常碰到他们。 这日傍晚,我聚餐回来,见到傅宴安在路灯下站着,身影寥汀,十分的落寞。 见到我,他才缓缓站直了身子,强挤出一抹笑;“竹心,你回来了。” 我没理会,继续往欠揍。 他从口袋里掏出锦盒打开:“这是我亲手做的,你戴上一定漂亮。” 是一只很漂亮的手镯,镶嵌着无数的宝石。 他手上有很多伤。 但我只是淡淡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 “我不要。” “沈竹心,你到底要怎样才能原谅我?”傅宴安近乎崩溃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 我停步,回头看向他:“你永远消失在我眼前,我就原谅你。” “竹心,你真狠心......” 我轻笑了一声,再没有回头。 20 那天后,傅宴安一连几天没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正好乐得清净。 我将绝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设计师比赛上,闲暇时间都用来画设计稿。 复试过后,半决赛的设计稿也交了上去。 五天时间一晃而过,我得到进决赛的通知。 为了庆祝,我邀请了琳达和几位同事到家中吃饭。 备菜时,沈怀川按响门铃。 见我开门,沈怀川将手中的盒子递过来:“这是我从米其沈餐厅买来的,都是你喜欢吃的......” “我说过很多次,我不需要。” “不要再做无用功。” 沈怀川脸上笑意惨淡:“竹心,是不是无论做什么,你都不会原谅我?” “我在往前走,希望你也能。” 沈怀川沉默半响:“下个月妈的忌日,你回去吗?” “两年前,妈的忌日我没赶去,我很抱歉。” 我恍惚了一瞬,想到那天打给沈怀川的电话。 他宁愿去陪虞灵母女,看宠物产仔,都不愿在妈妈忌日的那天去陪她。 好在,妈妈还有我。 哪怕到了另一个国度,我也会时常祭拜她。 今年的忌日,自然是要去的。 我摇摇头:“不用和我说抱歉,这话,你应该和妈说。” 沈怀川又说了一声对不起,提着东西黯然离开。 琳达走过来,我轻轻搭在我的肩膀上:“又是你的追求者?” “不是,以前认识的人。” 许是见我神色不对,琳达没多问,转而问起比赛接下来的流程。 提到比赛,我心中的阴霾一扫而空。 很快就忘记了那些糟心的旧人和旧事。 决赛那天,我穿着黑色小礼服坐在台下。 沈怀川西装革履,坐在观众席。 傅宴安没来。 当主持人念出我的名字时,全场有一瞬间的寂静。 接着,掌声雷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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